言之宴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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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惊雷一声怒吼,在天地间炸裂开来.
方艳儿吓得直接跳进了严劲怀里,呜呜的噎着: amp; 爹,我好害怕. amp; 是了,她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还在新丧,平日里一个人该有多怕,更何况今夜这样凶猛的仗势.
严劲懊恼自己平时粗枝大叶惯了,觉不出女儿家细腻的心思,一时心中怜惜更甚,大掌抚上她柔弱的背脊: amp; 别怕,爹在这儿呢,今晚爹到你屋子里守着你. amp; 小小的油灯点亮了整间屋子,方艳儿带着孩子睡在床上,严劲则伏在床对面的桌上浅憩.
耳边隐约听得女人微弱的哼声,严劲迷迷糊糊睁开眼,站起来活动酸麻的四肢,却看见儿媳含着胸坐在床沿,面色痛苦不已,他大骇,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 amp; 艳儿,别吓爹,哪儿不舒服? amp; 方艳儿羞红了脸,摇摇头说没事儿,涨奶这种事,对着公爹,如何开口.
严劲哪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以为她是不想让自个忧心,追问道: amp; 艳儿,告诉爹,到底哪儿痛?你要急死爹呀! amp; amp; 爹,真的没事儿,就是做了噩梦,吓醒了. amp; 方艳儿强忍着痛,勉强挤出笑容.
amp; 我去找郎中. amp; 严劲不信她,作势要出门.
amp; 爹,啊... amp; 方艳儿急得想去拉他,哪知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严劲忙回来扶住她,心疼道: amp; 都这样了,还要骗我说没事. amp; 方艳儿脸上一阵火燎火烧,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amp; 我...涨奶了. amp; amp; 什么? amp; 严劲没听清.
方艳儿鼓足了勇气,视死如归道: amp; 爹,涨奶,痛. amp; 这下昏黄的烛光下映着的两张面庞,一张柔媚,一张刚毅,都红得滴血.
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涨奶微h) amp; 这...这要如何...弄? amp; 严劲也尴尬得不行,支吾着开口.
方艳儿咬着唇瓣,脸上红霞似瀑: amp; 以往...以往都是我自个挤出来的,今天,不知怎的...碰都碰不得. amp; 严劲转过去看着床铺上熟睡的孩子,犹豫着问: amp; 那...给麒儿喂奶? amp; amp; 他喂多了会吐...哈... amp; 涨痛感一波比一波来得剧烈,煞白的唇瓣上咬出极深的齿印,冷汗从额上顺着脸颊一滴滴滑下,方艳儿实在痛得受不住,哆嗦着解开衣扣,露出两只涨得快要爆的奶子,豁出了礼义廉耻央求道: amp; 爹,我好痛,求你...帮我...吸...吸出来. amp; 说完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严劲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像四散的烟火嘭的炸开,下午在他坚硬胸脯上压得变了形的,让他胀大了鸡巴的鼓弹高耸,此时白晃晃,脆生生地呈现在他眼前.
两团白腻丰盈的乳房,因为涨满了乳汁,像两颗硕大的白球,沉甸甸地挂在女人胸前,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浅红的乳晕胀大一圈铺在上面,熟透了的红葡萄俏生生地挺立着,就等着谁一口咬下.
方艳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头见他仿似被定住了,死死盯着她胸前,再开口就带了些娇气: amp; 爹,艳儿要痛死了,你帮帮艳儿... amp; amp; 艳儿,这...于理不合, amp; 严劲回过神,喉间挤出几个干涩的字,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男人的喉结凸得厉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剧烈的滚动.
方艳儿闻言,眸子里的光一点一点黯下来,她用手拢了拢衣,故作平静地说: amp; 爹,你说得对,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先回屋吧,我自个儿再想想法子. amp; 严劲一听这话,顿时心尖儿都在疼,她嫁到严家没过几天好日子,丈夫就撒手人寰,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没个人照拂.若不是实在痛狠了,她又如何会开这个口,倒是他,因着自个儿暗地里那点污秽心思,愣是要装出个正经模样.
思及此,他咬紧后槽牙,颤抖着手缓缓拉开她的衣襟,被掩起来的雪白滚圆再次一览无余,摄人心魄.
严劲咽下唾液,绷紧了头皮凑过去含住一颗红萄,含糊不清道: amp; 艳儿,爹帮你. amp; 西边侧屋被打断的春色在主屋重燃.
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床边,女人大敞着衣襟,男人则侧着腰把头埋进女人敞开的衣襟里,啧!啧!啧!传出暧昧又淫靡的声音.
男人滚烫的嘴唇覆在方艳儿娇嫩敏感的顶端,灼热的鼻息急促地喷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有羽毛快速轻柔地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成年男子的大力嘬吸不似婴孩本能的进食,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给咬下来,有些痛,又爽得很,这样矛盾汹涌的快感交织,方艳儿忍不住偷偷挟紧双腿,她湿了......
amp; 嗯啊......啊哈...... amp; 方艳儿紧闭的红唇里止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呻吟,她高高仰起颈子,一双素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揪着床单皱成一团,不自觉的挺起身子,把饱涨的乳更多更深地送往男人嘴里.
汩汩清甜的奶汁淌淌流进严劲口中,化作一团烈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理智全无,顾不上小腹处火烧火燎,他更加痴迷地,忘情地大口吞咽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浇熄他怒嚣的欲火.
吸空了一只,严劲明显感觉到方才有些硬的奶子软了许多,他吐出湿漉漉的葡萄,吸足了他的口水,又泡大了一倍,他红着眼,嗓子哑得不像话: amp; 艳儿,好些了吗? amp; amp; 好...好多了... amp; 方艳儿羞羞答答地答,又侧过来把另一只送到他嘴边, amp; 爹,还有...这边. amp; 严劲这回也跟婴孩一般,本能的张开嘴含住,然后用粗厚宽大的舌卷着肥嘟嘟的奶头发狠的嘬,吸,舔,咬,使出花样百出的技巧玩弄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大奶.
方艳儿被男人狂劲的力道压得快要倒向床褥,她怕压到睡着的孩子,只好把手移到前面紧紧抱住男人的头.
严劲却仿佛受到了鼓励,空了许久的大掌忍不住揉上另一边冷落的坚挺,粗粝的掌腹一触上绵软的乳肉,毫不留情就是一顿狠揉猛搓,直把白嫩的乳房搓得通红一片还不罢休.
此刻严劲早已被欲望蒙蔽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他儿媳.
奶水吸光了,停不下来,太软了!太嫩了!想一直吃,想吞下去.
amp; 爹...爹呀...没了...别吸了呀... amp; 方艳儿哼着让他停下来,娇媚的声音却更像是唤他再多吃点,他自是不客气,缩着腮帮子吸进大口乳肉,使劲往外拉,然后,蓦地松口,变形的乳肉脱离嘴唇 amp; 啵 amp; 地一声猛烈弹回去.
amp; 啊...... amp; 方艳儿浪叫一声,底下的亵裤湿了一片,她竟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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