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掀开来,一个男子一身宝蓝绣袍,上头银线飞着睚眦,腰间是白玉腰带,挂着一枚双鱼佩,右手放在身侧挂着的雁翎刀上,似乎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缓缓抬眼,映入眼帘的是男子绝世无双的容颜,白如瓷器的肌肤,狭长偏方的黑眸,羽睫纤长长而浓密,黑漆漆地遮在眼上,高挺秀气的鼻与下面嫣红饱满的唇瓣形成鲜明的对比,鸦青的发丝被银色发带绑在一起,垂在身后,他竟没有束冠。
星娘从未想过会有这样如天神般存在的男子,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哼!”吕黛卿娇蛮地狠狠瞪了哥哥一眼,转过头继续用膳。
吕丹扶赶紧上前,从身后扳过妹妹的肩膀,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又不理哥哥了?”
她扭摆着身子挣开那恼人的大手,酸酸地道:“我能怎么?你可在意吗?反正膳我一个人用,觉我一个人睡,不用你管。”
他这才恍然大悟,小丫头果然生气了,当然得哄:“哥哥怎么能不管?你是哥哥的心肝肉儿啊,卿卿,莫气了,今早有些急事哥哥赶着处理才没等你一块醒来,别不理我,好吗?”边说边将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亲了亲那嘟起的小嘴。
她推推他,羞恼地道:“干嘛啦,还有人在呢,讨厌!”她就顾着生气,险些忘了星娘还在,想从他腿上下来,他却死死抱着不松手。
他瞥了星娘一眼,见人还愣愣盯着他看,懒得在意。
星娘这才回过神来,他们,不是兄妹吗?
怎么这般亲密,那,那不是乱伦吗?!
昨晚还是睡着了,嘤嘤嘤,我这是肿么了!
不过那章我一定会补上的,等会补课回来写,今晚应该能发上来,爱你们么么~
第三十九章挑拨
星娘意识到自己可能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惊慌地跪在地上,颤抖着道:“参,参见世子爷。”这个男人的确有惊艳绝伦的容颜,可这也无法弥补他修罗般骇人的气势。
吕丹扶眼皮都没抬,兀自执起玉筷夹了鲜花饼喂到妹妹嘴里,淡淡道:“如果你还惜命的话,就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我不介意亲手解决了你。”
星娘吓得连忙点头。
吕黛卿娇嗔地看了哥哥一眼,抬手虚扶,笑道:“星娘,你快起来,哥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在意,快用膳吧。”
星娘颤巍巍地继续坐到凳上,额头冒着冷汗,手指发凉,佯装镇定地抬手用膳。
吕丹扶二人也开始腻歪着用起早膳来。
早膳过毕,星娘被带回安排给她的厢房里,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那个世子爷的确凶狠暴戾,但他对小姐是那样的好,柔得足以滴水的声音,让人无法想象与那个淡然吐出杀意的男子联想到一起,他细心地把膳食喂到她的嘴里,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污渍,微笑着看她吃东西,满脸宠溺地劝她再多吃一点。
她想,一个男子肯这样对你,又有谁能忍得住不动心呢?
真真是孽缘啊……
让她不由得想起……
罢了,她已然是一个失忆的人了。
吕丹扶陪妹妹用完早膳便又匆匆出门去了。
吕黛卿一人倚在小榻上,让落风给她捏肩,落花给她捶腿,落雪和落月也没忙着,一会儿给她拿些糕点,一会儿给她拉拉毯子。
她手里拿本野史翻看,野史向来奇闻较多,不如正史严肃,倒也有些意思。
“对了,吕钟惠和吕瑞芳怎么样了?”翻了页书,她突然问道。
落风闻言抬头,带着笑意道:“丢人丢大发了,直接被皇后娘娘派人遣回来了,吕钟惠还嚷嚷着要跟吕瑞芳拼命呢。”这下看她们还怎么张狂。
吕黛卿索性也不看了,放下书,继续问道:“那吕瑞芳呢?”
四人面面相觑,落雪起身边为她倒了杯茶边道:“倒没听说有什么动静。”倒让她们奇怪了好久。
吕黛卿嘴角勾起微笑,这就对了,她现在定是猫抓心般地焦躁呢,疑惑为什么她会发现那枚玉簪有问题,或者该说,为什么她会发现她一直想要害她。
哈,吕瑞芳,你说为什么?
她眼中迸发出冷漠至极的光芒,满是复仇的火焰,紧攥的手几乎要将茶杯捏至碎裂,勾起一抹冷笑,当然是因为你呀,我的好姐姐,如果不是你害死了那个天真痴傻的我,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个我呢?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不过还没完,现在这些怎么足够呢?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像条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小姐,大小姐来了。”敛夏撩开珠链,福身道。
吕黛卿动也没动,曼声道:“让她进来。”哼,蠢货,就知道她会来。
吕钟惠一身淡绿衣裳,紧接着走了进来,眼眶通红,脸色苍白,想是哭了一晚,一见她,眼睛又渐渐泛湿,扑在她塌边哀哀戚戚地道:“妹妹,你可得帮帮姐姐啊……”
吕黛卿起身握住她的手腕,佯装焦急地道:“大姐姐,你莫要哭,快些回眼泪,你要妹妹帮你,妹妹答应便是,快莫哭了。”
吕钟惠这才回眼泪,满是恨意地开口:“都是吕瑞芳那个贱人,都是她害我,妹妹,你要帮姐姐报仇啊。”
吕黛卿闻言,似是十分为难,柔声道:“大姐姐,你先坐下。”说着,指使落月为她搬来绣墩。
吕钟惠局促地坐在绣墩上,见她叹了口气,赶忙急问:“怎么?妹妹,你不愿帮忙吗?”没有她的帮忙,她一个人怎么斗得过吕瑞芳那贱人?
吕黛卿无奈地开口:“大姐姐,不是妹妹推脱,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证据,不一定就是二姐姐干的,如果冤枉了她就不好了。”我怎么可能为你出头呢?我还要你被我当枪使呢,她邪恶地忖道。
吕钟惠激动地从绣墩上起身,大声道:“就是她干的,那枚玉簪就是她一清晨派人送给我的,亏我还感激她好久,原是这般没安好心,我若早知晓,定将玉簪狠狠掷回她脸上!”她越说越气愤,胸前都一鼓一鼓的。
吕黛卿抬手,连连道:“大姐姐莫要激动,快坐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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