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废人黄药师
把欧阳克气走之后不久,洪七师傅就接到丐帮传讯,要他赶紧回帮里去。
虽然很留恋小黄容的美食,更舍不得我,但他不得不与我们分手。
对于他的离开,小黄容举双手双脚欢送,差点就要买些鞭炮爆竹大放特放一番。
不过听到洪七师傅要他准备一大堆的能打包带走的食物,小黄容嘴角就翘不起来了。
等他去准备食材的工夫,洪七师傅抱着我又啃咬了一气,临走时还慨叹,像我这么美味的活食,天下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没了洪七师傅这颗超级大电灯泡,我和小黄容犹如蜜月旅行一般,游山玩水,沿着运河南下,这一日来到宜兴。再向东行,不久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
我从未见过如此大水,与小黄容携手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仰天大叫,“好大的澡盆啊……”听得小黄容顿时喷了出来。
我们找到湖畔一个渔村,将两匹马寄放在渔家,借了一条小船,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阔,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仰躺与小船之上,周围茫茫碧水,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黄容两个人。
小黄容突然骨碌爬起来,跪在我胸口边,低头凑近我,一头长发垂在我脸侧,随着微风,搔痒着我的面颊。
“靖哥哥,来做吧……”他的双眸直视着我,满满的情意溢出,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怎么会拒绝他呢,拥抱,纠缠,交合,彼此交换热量、汗水,乃至体液。(非常时期,此处省略详细描写约5百字……汗~)
小船摇晃着,雪蜜二色相间,偶露于船舷之上。失去了操桨这的小舟随风飘行,不觉已离岸十余里。
数十丈外一叶扁舟停在湖中,一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
那小童许是看见我们那艘诡异摇晃的幽灵小船,停下手中煽炉煮酒的蒲扇,呆呆看着我们。
我猛弓起身,密布汗水的胸膛高高挺起,颈后仰,头倒垂,恰好与他好奇的视线相对。
有人!意识到这点,紧张性的缩,小黄容惊呼一声,缴械了。他不满意地伏上身来,靠在我的肩颈边,轻轻咬了我一口。
相比小童的惊异与羞涩(他明显已经看出我们这是在干吗了)那渔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头,钓竿钓丝都是纹丝不动。
小黄容见我还发呆,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禁失笑道:“这人耐心倒好。”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扑扑的打在船头,小黄容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就这样半靠我肩,随手荡桨,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低切。
忽然湖上飘来一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小黄容所唱的一模一样:“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远远望去,唱歌的正是那个垂钓的渔人。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真是奇怪的人,不但对我们白日浪行不闻不问,还会与我们对歌而起。
歌声渐渐消远,渔人起身,略施一礼,有别与刚才的高亢语调,淡淡清冷的声音从湖面上穿过来。“湖上喜遇佳客,请到舍下共饮一杯如何?”
小黄容歪头看我道:“靖哥哥,怎样?”我还还未回答,那渔人又急切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勿请推却。”
我依稀记得原著里,这太湖附近应该有个小黄容的另一个师兄。不会就是眼前此人吧。
看他年不到而立,虽着蓑衣,却仍掩不住一身俊雅文儒之气,令人一看就不由生出好感,便点头答应了。
那渔人大喜,命小童划船回去。我与小黄容整理了衣衫后,也把船重新划回到湖岸。
上岸后,他知道我们要先还了船,牵回自己的两匹马,才能去,就让小童留下为我和小黄容引路,自己就先行一步。
那小童一路跟着我们,脸上仍红晕不退,不时偷眼望我们俩。待得我们还船取马,就转而引领我们改换方向。
我们在他带领下,重新上了一艘大船,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
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没到门前,已经有一面目依稀与渔人相似的年轻人迎上。
一听他张口报名陆冠英,我就确信无疑,这里必定是小黄容师兄的住处了。
跟着小陆一路进去,只见小黄容面色越来越惊疑,这山庄里桃花处处,幽径深迷,多半和他所住的桃花岛十分神似。
等到进了书房,看到墙上那幅画,小黄容轻轻呼出口气,黄药师的作品,身为人子,怎么会认不出来。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下款写着的“五湖废人病中涂鸦”,这五湖废人必定是黄药师了。
回想起那日客栈惊鸿一瞥,总觉着那眼角高高吊起,斜睨着我的高傲之人,和那五湖废人的自号相差甚远。特别是临走时所“赠”之红烛,仍让我记忆犹新,这样几分张狂又有几分孩童般稚气的人,怎么会写如此颓废的词来。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疑惑,小黄容靠在我肩旁,低语道:“那是我阿爹在我阿姆死后不久写的。”
画中的书生在小黄容的悠悠话语中,仿佛化身为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吁,神情寂寞的黄药师。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忍不住一痛。
26归云庄故人重逢
我还在这边发呆,那边庄主已经招呼小黄容坐下。
小黄容扯扯我的衣角,叫我一同坐下。
这时再看小黄容的师兄,他已不作渔人打扮,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较之前更添几分清雅。单从容貌上,还真看不出他已经有了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奉上茶水后,陆庄主和小黄容便就诗词歌赋攀谈起来。我前世先学的理科,后又专攻商业金融,对这些个文科东西全然不懂。
侧头悄悄打了个呵欠,正好对上陆冠英略显无聊的面容。大家心照不宣,彼此投以同病相怜的眼神。
这一聊,直到点灯燃蜡,方才告一段落。小黄容转过头来,见我睡眼迷梦,不禁生出几分歉疚之心。
陆庄主赶紧吩咐置办酒筵,儿子陆冠英早就先他一步预备下了。
用过膳食,在陆庄主的极力挽留下,我们答应在庄上小住上几日。其实不用他开口,小黄容看在他是自己爹爹徒儿的份上,也一定会留下来。
陆庄主仍遣了儿子陆冠英送我们去歇息。
这少庄主看似年轻,却是个设想周到的人,早已让下人打扫干净了客房。
这房里陈设雅,一张雕花大床,一对鸳鸯戏水红枕,一条缎锦棉被横陈,不象客房倒象新房。不过看他一副神色自然的模样,也不像是故意所为,我也只好忍着不响。
差了庄丁送上香茗后,他说道:“二位世兄要什么,一拉床边这绳铃,自有下人会过来。二位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我和小黄容互相看看,都很纳闷,为什么晚上就不能出去呢?
不过,晚上是运动的黄金时段,没什么大事,我们自然也不会浪时间,半夜跑出去溜达。
这一夜,鸳鸯戏水的枕头拿来垫了后腰,绣花红锦缎被绞成一团乱麻。雕花大床内被翻红浪,呢哝低吟不绝,床架吱咯作响,一直到了半夜。(此处又遗憾地省略……某f快要成涩情狂了,哎……)
忽然远处传来呜呜之声,小黄容还举着我一条腿,彼此交合处白液潺潺泌出。侧耳听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过了一阵,呜呜之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和,并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远,显然是在招呼应答。
最后还是好奇胜过春心,小黄容轻轻退出来,对我低声道:“瞧瞧去。”
我还真想不起来,原著里头陆家庄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底总有些不太舒服的预感,拉住小黄容道:“别出去惹事罢。”
可小黄容性子上来非要去。我只好陪他一起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庭院中许多人打着灯笼,还有好些人来来去去,不知忙些什么。
小黄容拉着我绕到西窗边,见窗外无人,便轻轻跃出,屋顶之人并未知觉。他带着我左转右转,在这陆家庄内自由行走。
想来这陆庄主是他师兄,布置机关均按桃花岛所做,小黄容走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不多时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厅外,小黄容脚步一点,带我直上屋顶,隐在一视线死角。
他揭开瓦片同我往下一瞧,顿时我俩都愣了。
大厅正中一人手脚都已被缚,两眼紧闭,浑身上下湿透,就连头发都在滴水,想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面容虽有几分苍白,但并不妨碍我们认出他来。正是认贼作父的杨康。
听得厅里陆冠英与旁人交谈,才得知,杨康做了金人的钦差大使,正运送供品回中都。路过太湖走了水路,被陆家庄的船队截下了。
我仔细望去,但见他虽一副喝饱水的模样,但胸口起伏,仍在呼吸。
心神一动,小黄容就已察觉,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双眸子瞪住我。
那个……我不是真的想去救他,一时冲动罢了。讪笑地看看小黄容,老老实实缩住手脚。心中不又骂了几声无辜受累的阿靖。脑海中刚浮现阿靖委屈的小脸,就被我意识内的大扫帚乱挥一气,赶回深处去了。
听了一会儿,发觉他们并不会立刻把杨康处死,我就乖乖跟小黄容按原路返回到卧房
小黄容气我仍挂念杨康,不拿我撒气,扯着他总攻标记的珍珠小坠子,又舔又吸,做了我两回都不让我泻,非要我赌咒发誓,从此断掉与杨康的念想。
直到服侍我们的庄丁第三次来房前呼请,他才放我起床。
走去书房一看,桌上茶水半冷,显然陆庄主等候有一会儿了。
他见我脚步虚软,故意打趣道:“湖边风大,夜里波涛拍岸,扰人清梦,两位可是睡得不好?”
我被他一问,想起昨夜床上激战,登时窘住。
倒是小黄容急智,岔开道:“夜里只听得呜呜呜的吹法螺,想是和尚道士做法事放焰口。”
陆庄主一笑,不提此事,改令书僮取出一些书画,与小黄容一件件的赏玩。我看得无聊,换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椅子上,半打瞌睡补眠。
蓦地里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几个人脚步声响,听声音是一人在逃,后面数人在追。一人喝道:“你进了归云庄,要想逃走,那叫做难如登天!”
我迷糊睁眼,却见陆庄主若无其事,犹如未闻,说道:“本朝书法,苏黄米蔡并称,这四大家之中,黄老弟最爱哪一家?”
小黄容正要回答,突然书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全身湿淋淋的人闯了进来,正是杨康。
没等他看清屋内动静,小黄容抢过一步,遮挡在我面前,手中拿了一副画,背转身对着杨康,强摁着我与他一同假意观赏。
紧追其后的是少庄主陆冠英,他腿上功夫极厉害,两人斗到酣处,只见书房之中人影飞舞,拳脚越来越快。
我几次探头张望,都被小黄容摁了回去,后来干脆伸手潜入我衣底,拎住小坠一扯,昨夜见红的口子登时又隐隐裂开,疼得我再不敢乱动了。
27小陆的解救行动
杨康的功夫应该要比陆冠英高明,但约莫是昨夜落水的关系,气力有些不济,才被陆冠英斗了个平手。
我虽不敢乱动,可还是顺着缝隙偷眼望去,只见杨康久斗不下,发了急,左手嗖的弯转,五根手指已插入了陆冠英小腿,右掌往他胯上推去,喝道:“躺下!”陆冠英被他这么猛推,身子直跌出去,撞向在榻上的陆庄主。
陆庄主左手伸出一粘,托住他背心,轻轻放在地下,但见儿子小腿上鲜血淋漓,从原来站立之地直到榻前一排鲜血直滴过来,又惊又怒,喝道:“黑风双煞是你什么?”
我看他五指微曲,指尖上犹带鲜血,知道他是将梅超风教的半吊子九阴白骨爪使出来了。
杨康抿着嘴,却不回答,冷哼一声,就往书房外闪去。
陆庄主右手在榻边一按,凭着手上之力,身子突然跃起,左掌向杨康顶上猛劈下去。
我情不自禁惊呼半声,后半声就被小黄容手掌捂回喉咙里。他气我不争气,手指微拂,连点我哑麻两穴,将我定在椅子上。
此时书房里的对战已快告终,只听得喀喀两声,杨康双手手腕关节已同时错脱。
陆庄主手法快极,左手在他腰里一戳,右手在他肩上一捺,已借力跃回木榻,稳稳坐下。杨康却双腿软倒,再也站不起来。
他这一倒,脸面斜斜朝上,正好与我视线相交。看到我,他眼神猛地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大约是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在我面前有几分难堪。
小黄容见他已经认出我,索性大大方方让开,半靠在我身上,斜睨杨康,右手放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拂动,向着他昭示所有权。
不待杨康发作,他就被涌进的几个庄丁抬了出去。
陆庄主转身对我俩笑道:“与少年人好勇斗狠,有失斯文,倒教两位笑话了。”
小黄容颌首表示理解,却不给我解开穴道,抛下我,又去和陆庄主观画。他们一幅幅的谈论山水布局、人物神态,翎毛草虫如何,花卉瓜果又是如何。
其间自有庄丁扶着陆冠英出去疗伤。陆冠英向父亲告退后,又和小黄容说了几句客套话,待转到我这里,却不由一愣。
我仍保持着歪靠在椅子上的姿势,衣襟稍松,下摆被小黄容刚才拨得半开,一双长腿微蜷,说不出的雍懒与诱惑,半眯眼朝他一看。登时他脸色涨得通红,连说什么也忘了。
小黄容这才想起我还被点着穴道,也不走过来,隔空弹指,将我解开。远远抛过来一副长卷画作,由头及脚,盖在我身上,就此隔开了陆冠英的视线。
也不知是不是陆庄主已经认出小黄容的身份,对他的胡闹全然不介意,呵呵一笑,就命儿子退下了。
中饭过后,陆庄主命两名庄丁陪同我们去游览张公、善卷二洞,那是天下胜景,洞中奇幻莫名。我惦记着杨康,全无游兴,可小黄容偏偏执意要游到天色全黑,才肯返回。
夜间里,他百般操弄,细绳捆绕,红烛蜡滴,折腾了大半夜也不肯休息。(以后这里再补充吧,哎……)
我汗如雨下,极尽情动,泻了不知多少回,最后犹如酥泥一滩,再无力气动弹了。
原以为小黄容完事后陪我睡下,不料他仍细心将缠绕我的细绳重新检查一遍,有松动的地方,再紧上,看到我像粽子一样被绑得结结实实,才微笑起身。
“容儿,你去哪儿?”我见他下地穿起衣服,惊异问道。
“靖哥哥睡你的,容儿我去去就来。”他穿戴完毕,又将棉被替我拉好,低头在我唇上扫过,然后穿窗而去。
他这里才走,窗户一翻,又有人进来。
我才要叫,那人已经翻身过来,掩住我的口鼻。难为他白天腿上刚受伤,行动居然还能如此神速。可不就是小黄容的师侄儿,陆少庄主陆冠英吗?
他低声急切道:“郭世兄不要叫,我是来救你的。”我无语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需要人救啊。
可陆冠英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他见我白天被点穴,晚上又听我嘶喊了大半夜,料想我是被小黄容恶意囚禁,又百般折磨。
可小黄容是他父亲看中的贵客,明打明的救,必定遭他父亲反对,所以他守在窗户外一晚上,一直等到小黄容出去了,才趁机进来解救我。
不过你确定是来救我,不是来插一脚的吗?
他本来信誓旦旦,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模样,可一掀开棉被,看见我一身红紫印记,绳索交错捆绑的样子,大侠就变色狼了。
伏倒在我身上,他颤颤巍巍摸向我绑着蝴蝶结的小弟(那是小黄容的恶趣味,不关我的事……),看似是要替我松绑,不过,你要救人,不是应该先解我手脚上的绳子吗?
抚上我的小弟后,他更加不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五指留恋不去,指尖搔刮着我的铃口,急促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
我翻翻白眼,强行压抑下小腹窜起的热流,心想小黄容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人吃掉了。
就在那炙热火龙抵在穴口,蓄势待发之际,我突然眼睛一睁,朝着陆冠英背后惊喜喊道;“容儿!”
陆冠英下意识回头,人顿时一僵。
我右手轻轻一推,将被点了麻穴的他推到床前地上。都是小黄容,玩什么捆绑游戏,我好容易才挣脱开一只臂膀。
反正危机解除,我也不理会其余的细绳,微侧身体,靠在床沿,垂视地上惊愕莫名的小陆,嘴角忍不住咧开笑道:“傻娃娃,等你娶了媳妇(或是被人娶了去)自然就知道,这是闺房之乐而已,我可不需要你来救……更不需要你来……做……”
看他脸通红通红的样子,我不禁感叹,我是越来越坏心眼了,呵呵……
等小黄容回来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看到地上犹自不能动弹的小陆,他不由一愣。赶紧几步上前探视,见我眯缝双眼,困意重重地看着他,才安下心来。
我也是一时迷糊,倒忘了半夜有采草贼这回事,咕哝着问他晚上去哪儿了。
他将小陆踢远些,才回头答道灭杨康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要坐起身,却被左手所绑之绳又牵回床上,惶惶急问,真的吗?
小黄容转回床上,一把压住我,怒道:“真的真的一万个真的!”
看他赌气的模样,我反倒放下心来,他这般说,必定是有什么打岔,让他没有得手。
我就势靠在枕头上,陪笑道:“真的就便真的,容儿不要生气了。”
他恨恨咬了我一口,故意不再提杨康之事,反而追问起地上小陆是怎么回事。听我说完之后,他大剌剌地将小陆拎起,搬个椅子让他坐在我们床前。
我看他的架势,就知道他的表演癖又发作了,以前喜欢做给欧阳克看,今天难道要做给小陆看?
果然他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解我的绳子,等最后一件衣服抛到地上,绳子也解到最后一个蝴蝶结(记得吗?就是那个蝴蝶结。)
小陆脸红归红,可眼睛睁得却是一眨不眨,看着小黄容当着他的面,演练龙阳十八式。
有我那练了好几年的榆珈功底在,配合他倒也不是难事。不过毕竟一夜七次郎不是谁都能做的,练到第三式,我和小黄容都有些气力不济,腰虚酸软。
小黄容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也不管汗水淋漓,蹭蹭我胸口,缩在我怀里睡了。
我看看椅子上隐有失血过多,昏过去趋势的小陆,再看看已经熟睡的小黄容,哭笑不得。算了,我操哪门子心,反正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貌似小黄容比我矮?)
睡觉睡觉,折腾一晚,真困得要命了。至于杨康?哎!看他造化吧……
这一睡,直过午时方醒。小黄容打着呵欠起来,扔给小陆一条方巾,弹指解开他的穴道,叫他去打水。小陆连滚带爬地逃出房去了。
我以为他不会过来,没想到不到片刻,他真还打了一盆温水,在门外探头探脑。小黄容按倒想要起床去清理的我,吩咐小陆滚进来。
他脸上的红痕血迹本已擦净,但看我棉被滑落,身子半裸,蜜色肌肤上白浊点点的样子,险些又喷流出来。小黄容啐了他一口,笑骂不争气的东西,说是真给他桃花岛丢人。
小陆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些正是东邪门下,正宗的桃花岛弟子,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还是乖乖尊从了小黄容的指示,上来掀被子要替我擦洗。
我忙摁住被子,道:“容儿,这不大好吧!”
小黄容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边,喝了口茶,道:“他是我桃花岛的弟子,我差他做这么点小事,又有什么关系,小陆你说是不是?”
小陆连连称是,不由我分说,扯下被子,细心替我擦拭起来。力道柔和,布巾温度适中,摩擦在肌肤上,适意的很,我微哼一声,也就放软了身子由他去了。
不一会儿,身上都已经擦的差不多了,他垫高我的后腰,探手摸到我的后穴口。我五指急伸,捏住他的爪子,转头唤小黄容,“容儿,可以了吧!”
小黄容不明所以,走过来一瞧,了然道,“恩,这里的确是要擦的。”他如果逗小狗一般,拍拍小陆的脑袋,鼓励道,“好好擦,擦擦干净。”
得了小黄容的首肯,小陆如奉谕旨,手腕一抖,挣脱我的挟制,中指顶着方巾钻入尚流淌着白液的蜜穴口。
这臭小子,这么听话,干脆不要做什么少庄主,改行做小厮得了。
小黄容多半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我的气,这时候违逆他,可不是明智之举,我忍总行了。
叹口气,自暴自弃地将棉被拉过头顶,心中暗字念道,我没感觉,我没感觉,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总算忍过小陆的擦洗,我掀开棉被,大呼一口气,却见小陆一头热汗,被小黄容赶了出去。
小黄容赶了小陆后,自己亲手来替我穿衣服。他一边帮我拉下摆,翻领子,一边嘟囔道:“与其你天天念挂杨康那个混蛋,我情愿再拉个自己人……”他猛地凑近我,恶狠狠接着道,“天天做得你没时间再想些歪念头。”
一滴硕大冷汗从后脑勺滑下,我干笑道,“不会再乱想,绝对不会了!”
他眯眼看我半天,才松开手,道:“昨天,穆念慈来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敢表现出太好奇的样子,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按我坐下,又开始替我穿靴子,蹲在地上,头也不抬,继续道,“她说她有杨康的骨肉了。”
我继续哦了一声,我早知道会有孩子的,不然杨过打哪里来。
他听我没啥激动的反应,狐疑地抬头瞧我,“你不吃惊吗?”
我也狐疑看着他,“有必要吃惊吗?”
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心情突然转得大好,笑眯眯站起身,“靖哥哥,等下会有熟人来哦!”
熟人?还有谁要来?有时候还真跟不上小黄容思维跳跃的速度,刚刚不是还在说穆念慈吗?
这时陆庄主差人来请,小黄容扔拉着我去书房见他。我们刚闲坐谈论了没几句,小陆匆匆进来,神色有异。他身后随着一名庄丁,手托木盘,盘中隆起有物,上用青布罩住。
小陆道:“爹,刚才有人送了这个东西来。”揭开青布,赫然是一个白骨骷髅头,头骨上五个指孔,正是梅超风的标记。
怪不得小黄容说有熟人到,一定是他昨夜指点穆念慈去请来的。只是不知道,梅超风怎么也会从中都出来,难道他的伤势已经好了。
想起他一双火眸,我就忍不住嘴角翘起。因为来的是桃花岛攻靖联盟中人,小黄容格外宽容,看到我笑,也不生气。
我们是知道,只要有我们在,梅超风必不会大开杀戒,因此见了那雪白骷髅头并不在意。
陆庄主却是面色大变,急匆匆吩咐小陆道:“你叫人拾细软,赶快护送你妈到无锡城里北庄暂住。传令各寨寨主,约束人众,三天之内不许离开本寨半步,不论见归云庄有何动静,或是火起,或是被围,都不得来救。”
小陆大奇,问道:“爹,干什么呀?”
陆庄主惨然一笑,也不答儿子所问,转向我俩道:“在下与两位萍水相逢,极是投缘,本盼多聚几日,只是在下早年结下了两个极厉害的冤家,眼下便要来寻仇。非是在下不肯多留两位,实是归云庄大……大祸临头,要是在下侥幸逃得性命,将来尚有重见之日。不过……不过那也是渺茫得很了。”
说着苦笑摇头,又命书童取了黄金银两,要赠与我们做盘缠,叫我们早日离开归云庄。
我们自然不肯离开。小黄容恶作剧性子上来,就是不愿明白告诉陆庄主实情,眼睁睁看人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的样子,还一副大义凛然,要两肋插刀,为归云庄出力的模样。
陆庄主还待要劝,忽听庄丁来报,说是一位自称铁掌水上飘的裘老爷子要见庄主。
陆庄主虽没见过裘千仞的武功,但素仰他的威名,知道他也曾受邀参加华山论剑,自是武功卓绝,非同小可,有他在这里,黑风双煞是不能为恶的了。当下面露喜色,也不再提让我们离开之话,带着我们就往大厅去迎那裘老爷子。
我一见那头发雪白,一捋白须,眼珠子长在头顶心的铁掌水上飘老前辈,立刻记起,这不就是原著里头那个西贝货,假裘千仞吗?
陆庄主以为是来了救兵,我却知道这个假货早就投靠了金廷,此来的目的无非是要劝降的。
果然,一杯茶未喝完,他那里已经大道理讲了一通,提出要见归云庄所擒的完颜小王爷。
陆庄主还未窥出假裘千仞的真面目,闻言就让手下庄丁把杨康提了出来。
不一会儿,杨康手上挂着铁链手铐,哐啷啷被拖上大厅。深受之前的教训,我转过头不去看他,却仍能感觉到他盯视我的眼神。
这边,假裘千仞舌绽莲花,正劝说陆庄主放了完颜小王爷,送回供品,投靠金廷。那里又有庄丁来报,说是庄外来了古怪的人。
陆庄主也顾不得反驳假裘千仞之言,脸色苍白,让庄丁将此人迎进来。
我也以为是梅超风到了,仔细看着大厅外,却见一人,施施然走进来,一双丹凤眼微挑,颊上酒窝隐现。
我惊喜扑上拜倒,“大师傅!”却是久违不见的“江南七怪”。
看表情,还是大师傅当家作主,他瞄了一眼小黄容,却没说什么,摸摸我的头,把我扶起来。
然后他神色蓦然一变,换了能言善道的二师傅上场,张口唾骂起假裘千仞来。
原来他未到厅前,已经听到假裘千仞的一番话,心中憋着一团火,连教训拐了徒弟跑路的小魔头都顾不上,先要来骂骂卖国求荣的老贼。
假裘千仞给二师傅骂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想反击,却辩不过打起车轮战的二师傅和七师傅。
看着原本尚有几分风度的大师傅,变身成手叉腰茶壶状的泼妇,我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快与大师傅相认,尴尬地缩啊缩,缩到小黄容背后去了。
假裘千刃说不过师傅,气极之下,也不掂量自己的身手,就拍掌击向师傅。师傅格手一挡,反手就将他拍出大厅门。
众人惊叫声中,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人,伸手抓住裘千仞的衣领,大踏步走进厅来,将他在地下一放,凝然而立,脸上冷冷的全无笑容。一双火红眸子寒气森森扫过大厅,除了我和小黄容无人不颤。来人正是铁尸梅超风。
不过,小黄容不是和梅超风已经相认了吗?他怎么也抖起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梅超风背后,终于明白他抖什么了。要命!东邪怎么来了。
这下换我也不禁背后冒冷气,微微颤抖起来。
梅超风一扫之下,已经看到我们俩,眉头一皱,仗着背对黄药师,冲我们眼色连使,示意我们快溜。
可大厅一目了然,他既然已经看到我们,站在他身后的黄药师怎么会看不到呢。
陆庄主也看到了黄药师,激动的嘴角猛颤,也不顾自己腿脚不便,扶着儿子挣扎起身要给师傅行礼。
黄药师还是那副眉角高挑的冷淡样,嘴唇微动,也不知跟陆庄主说了什么。
陆庄主强自按耐下再见师傅的激动心情,一股脑喊着要送客。
杨康被扔出去了,假裘千仞被扔出去了。“江南七怪”差点也被请出去。
下人都被遣开,大厅里顿时只剩下陆庄主父子,小黄容和我,师傅,梅超风,最后就是黄药师了。
大师傅重新执掌身体大权,站到我身边,便来牵我的手。小黄容虽然见了阿爹有些害怕,但仍一拉我,不让我师傅碰我。
忌惮东邪在边上,大师傅瞪了我一眼,垂下手,挑了离我较近的椅子自管自坐下。
黄药师好象没看见我们似的,倒向一边站着小陆一指道:“他是你儿子?”
陆庄主,现在要叫他陆乘风了,他赶紧让儿子见过师祖。
黄药师冷冷道:“打从明天起,你自己传儿子功夫罢。别人家的武功,跟咱们提鞋子也不配。”
陆乘风大喜,忙对儿子道:“快,快谢过祖师爷的恩典。”小陆又向黄药师磕了四个头,算是正式加入桃花岛联盟了。
黄药师昂起了头,不加理睬,眼睛倒瞟向我们这边。
我正要往小黄容身后再缩缩,眼前一花,人已经落到黄药师手上。
厅内除了陆庄主,其余众人皆惊呼,就连刚入门的小陆都情不自禁踏上几步。
黄药师一手捏着我的颈子,一手扣着我的腰,眼神依次从小黄容、梅超风、小陆身上扫过,冷笑连连,“真是我的乖儿子,乖徒弟,乖徒孙啊!”
30桃花联盟会战
黄药师的徒子徒孙怕他,可师傅不怕他。大师傅怒喝一声,抢上来就要动手。
黄药师捏着我退后几步,见自己能动胳膊动腿的儿子徒儿徒孙,都呆着不去挡,倒是瘸了腿的陆乘风出来替他迎敌,愈加愤怒了。
猛掐我一把腰上嫩肉,疼的我低哼一声,他喝道,“再动手,我先灭了这臭小子!”
大师傅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冷笑道:“好你个东邪,居然耍起挟持人质的下作招数!”
黄药师也不答他,泄愤似的一紧捏着我颈子的左手,他要是丢下我去和大师傅交手,必然会被儿子所乘,要不丢下我,拖着我这个累赘,施展功夫必是不爽快。
看我脸色发青,呼吸困难,小黄容几人俱是大为心疼。梅超风和小陆不敢开口,小黄容可忍不住哀求,“阿爹,你松松手,靖哥哥……他……”
不求反好,一求,黄药师更火了,低头冷笑道,“你心疼了?”手上却毫不放松,生生要将我掐死在当场。
我大脑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人也渐渐酥软,全靠在黄药师的身上。
只觉着捏着我的一双手热量不断上升,大腿边似有硬物顶触,不会是我濒死的幻觉吧?
我昏昏沉沉,看不到黄药师嘴唇微动。小黄容和梅超风突然返身偷袭大师傅。
大师傅一直以为小黄容一心要救我,自然是站在黄药师的对立面,没想到他突然出手,登时被他连点周身穴道,僵直在厅中央。
小黄容一待大师傅束手,立刻转而跪向黄药师,梅超风也不甘落后,跟着跪倒。不过,小陆你凑什么热闹,跟着瞎起什么劲啊!
“阿爹,容儿听你的话,你快松松手,靖哥哥要死了……”
梅超风和小陆虽不开口相求,但眼神同样露出恳求的意味。
黄药师手指微微一张,我立刻咳嗽起来,神志稍一清醒,便见大师傅被擒。可惜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多置疑一句。
黄药师仍捏着我不放,淡淡命令陆乘风将大师傅带下去好生看管。自己却当先一步,朝内堂而去。
这山庄仿照桃花岛而建,他是桃花岛主,本人就是制作这些迷宫机关的祖宗,一路走来,犹如闲庭散步一般。当然前提是手上别捏个大活人。
小黄容惶惶跟在后头,梅超风也不敢拉下。就是小陆也不顾父亲反对,远远跟着。
也不知黄药师是怎么知道的,他居然踏进我和小黄容原先所住的客房。
一进房间,他就将我抛到床上,又转头把屋子外头缩头缩脑几人喊进来。
三人畏畏缩缩在屋里站定,一时谁也不敢先开口。
黄药师一手按在我的胸口,指尖轻滑,游转之处,衣服片片碎裂,一手抬起,依次点向三人,最后停留在新入门的小陆身上。
“你过来……”
小陆虽初入桃花联盟,可对这师祖的古怪脾气算是略知一二了,不由心惊胆战,一步一拖慢吞吞移上前去。
走到床边,我尚留有昨夜红印的身躯映入他的眼帘,他喉结一动,咕咚咽下口口水。
黄药师手指下移,挑开我的腰带,拨开下裤,拎起我一条腿,当着徒弟和儿子的面,对小徒孙道,“今次便宜你了,你上吧!”
我昏……
小陆对小师叔报以歉意的目光,行动上却毫不迟疑,宽衣解带,提起火热的硬挺,就往我后穴挤。
我猛夹双腿,高喊,“不要……”黄药师却眉头一皱,“吵死了,若华,你来堵上!”他所喊的若华,正是梅超风未逐出师门前的名号。一听黄药师如此叫法,显然是默许了他重归师门。梅超风当下欣喜若狂,扑上来,二话不说,退了衣裤,下身胡乱往我嘴里一塞,将我反对之音全塞回喉咙里去。
小黄容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眼看着我被那二人折腾,却连个求情的话都不敢所说一句。
前后夹击下,我双手茫然伸出乱拨,正抓着黄药师的衣摆。他父子二人僵持对恃,被我一拉之下,他不提防,竟然被我拉的朝床上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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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歪,黄药师也很快又站正,可他大概是觉着失了面子,指间银光一闪,一根头发粗细的银针射到我高耸的刃道内。
我闷哼一声,牙关一紧,险些让梅超风断子绝孙。后穴强力缩下,小陆嘶吼着倾流而出。
梅超风急急捏住我的下颌,下身弹动中射了我满口,小陆则有些羞涩地退出。他大概是第一次真枪真刀实战,泻了有些早。
他俩都舒服到了,可我急欲涌出的通道却被黄药师堵上了,难过的扭动身躯,绕过黄药师,我迷蒙地喊向小黄容,“容儿……”
小黄容再也忍不住了,他昂头不屈地望向黄药师,“阿爹,容儿这辈子是绝对不能在下边的,阿爹要是真喜欢容儿,就成全容儿和靖哥哥吧!”
黄药师闻言,眼角不住颤动,显是气愤到了极点,提起我的手腕一扭。喀吧一声,我顿觉剧痛难忍,冷汗潸潸而下,欲火全消。
“爹爹!”小黄容厉声嘶喊,扑上来救我,被黄药师一把揪住肩膀,内力一催,也软倒在我身旁。
衣衫半裸的梅超风和小陆齐齐跪倒,急喊,“师傅,(师公)手下留情!”
黄药师反手连点,将他们也一并点倒,回过头,又捏住我的左手腕,一用力。
我只喊出半声,便要昏过去。他却毫不肯放过我,指尖一弹风池,硬生生把我拉回清醒。
黄药师正待对我的脚下手,却见小黄容盯着他的眼神宛若凶兽,一时捏着我脚踝的手指迟迟使不下力道。父子二人对视半晌,还是黄药师先软下来。
他松开手,改夹起小黄容,只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出了屋子。
“一个月后,我在桃花岛等你,你若真对容儿有情,就自个儿来吧!”
话音犹在屋内回响,人早已鸿飞渺渺而去。
31你争我夺(上)
昏昏沉沉醒来,看到大师傅坐在床头,脸朝着窗外,表情淡漠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师傅……”我艰难地仰起上半身,但很快就被手腕的撕裂般的疼痛击倒。
大师傅回过头,急忙将我扶住,他小心把我拉起些,让我靠在床板上。
“靖儿,你受了伤,要静养。”他干燥而温热的手指擦拭去我额头渗出的冷汗。
“大师傅……”突然觉得很委屈,很难受,靠在他胸口,想流泪,想大声哭出来,但最后什么也没做,就是单纯的靠着。
他拍拍我的后背,叹息道,“我知道,去吧,我们都支持你,但你要知道,桃花岛可不是随便进入的地方。”
在归云庄休息了几天,我就拜别师傅和陆庄主,一个人前往桃花岛。梅超风和小陆原要同我一起去,但考虑到黄药师和他俩的关系,我还是拒绝了。倒不是怪他们俩临阵倒戈,而是不愿意让他们为了我做出任何违逆师门的事。
不过,才走了不到半天的路,我就后悔了,早知道有眼前之人等着我,至少也得让师傅跟我一起去,不然拉着梅超风也行啊。
路中间白衣飘飘,故作潇洒,明明不是夏天,非要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人,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我看看四周,没蛇,还好。对方只有5个人,欧阳克还有四个侍从。
我一牵缰绳,暗暗对小红马道,“乖乖,就看你的了!”
欧阳克也看出我的逃意,纸扇一,猛喝:“上!”随着他的暴喝,我拨转马头,双腿一夹,朝着边上岔路飞纵过去。
四条腿的就是厉害,小红马腿力爆发,长嘶一声,四蹄急翻,不一会儿,就将那五人远远甩在身后。我又跑出几里地,直到控制缰绳的手腕痛的实在吃不消了,才放缓马蹄,慢慢任由小红马自己踱步。
就在我心神放松,以为已经安全的一刹那,林子里嗖地飞出四条绳索,勾住小红马的四条腿。
小红马希呖呖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带的我滚落到地上。
我几个翻身后,恢复平衡,一个鱼跃起立,却见小红马被绳索绊牢了,怎么也起不了身。
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拔腿就跑,跑的越快越好,但小红马陪伴了我那么久,我哪里舍得抛下它。
咬牙,窜回它身旁,我撕扯起绳索,但不知道这绳索是何所制,打得结又分外牢固,一时也难以解开。背后疾风逼近,我才一侧身,另一条绳索从我耳边堪堪擦过。回头看,林子里冒出几个金兵打扮的人,各自拉着绳索的一头,眼神略微一扫,似乎不止五个。
果然,其中几人,手腕一抖,又是几条绳索如游龙一般,闪电逼近。我左躲右闪,但又不舍得离开小红马,不到片刻,一条绳索勾住我的脚踝。大力从绳那端传来,我被拉的一个踉跄,顿时,另几条绳索跟着而上,将我四肢如小红马一般缠了个结结实实。
刚被一涌而上的金兵架起,小树林就走出另一个熟悉的人。
“杨康……”我刚开口唤了一声,他劈头就给了我一巴掌,扇的我猛晃了一下,嘴角顿时渗出了鲜血。
恢复了大金世子高贵模样的他,慢条斯理地扶住我的下颌,替我小心地擦去血渍,漫声道,“我的小奴儿,可不要叫错了主子,我姓完颜,可不姓杨。”
好吧,我很识时务的,你要姓完颜,那是你的事,大不了我一声不吭,总不会再叫错了。
完颜康示意架着我的士兵抬高,又有两个士兵将我左右脚分开架起。我四肢均被人所持,悬空在他面前,下身高挺,正对着他。
他一伸手,身边的小兵立刻将一把匕首递到他手里。我看着寒光四溢的兵器,心道:他不会是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吧。
结果我错了,早知道他如此变态,还不如被人大卸八块呢!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我长裤的裤裆割了个大口子,露出的我微微垂下的玉茎后饱满的双球。
冷风从裸露的下身拂过,我簌簌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怕的。偏偏他好象见了更兴奋了,握住我的嫩芽,右手匕首一掠,冰凉的锋刃擦着皮肤而过,将一团团毛发剃了个光。
我恨不得仰天长吼:bt啊……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弟在匕首下,不由我不剃!
他一手摸着我光溜溜如初生婴儿般的下体,一手扔了匕首,又掏出一串夜明珠。我认得此物,在王府时,被小黄容扯了扔在房间地板上了。没想到,他又拾回来了。
后穴缺少润滑,只吞了几个珠子就进不去了。他也没啥耐性,手指掰开穴口,又大力往里连塞了几颗。我抖的更厉害了,几个兵士几乎抓不紧我。
完颜康不耐烦地一捏我的玉茎,怒喝,“别动!”
我僵直身子,努力克制住自己,这才把夜明珠都吞进去。体内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挤压着内壁,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我失神地被人抬进林中的马车内。
上了车,完颜康也跟着进来,他放下帘子,喝令属下士兵开路。随后转过身,捏起我的脸,“阿靖,你叫阿靖吧!”可笑他时至今日,才知道我叫什么。
我仍捆得像粽子一般,闭上眼,不去看他。他悉簌解开衣服,充满麝香味的火烫硬挺凑到我的唇边,“乖乖张开,不然我把你的那匹马宰了,给士兵下酒。”
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肉刃挺进,我不想小红马变成桌上的下酒菜,我还想靠着它跑路。
艰难地吞纳着他的昂扬,任他冲挺到底。但他似乎总也不满意,非要我调动舌尖卷吸,直到我下颚酸软无力,口水横流,他才勉强射了第一发。
待他意犹未尽,想再做些什么时,车突然停了下来。欧阳克的嗓音在外传来,“完颜世子,请把郭靖交给我……”
32你争我夺(下)
完颜康恨恨地捏了一把我酸痛的脸颊,起身穿好衣裤,掀了帘子出去。
我仍然像条没骨头的菜青虫,在车厢里扭成了麻花状,口角边犹留有残余的白沫。也不知道完颜康有多久没做了,射得一大团又浓又腥,刚才他塞得紧,我都咽了一大半下去,现在他总算走了,我挪到车厢角落,呸呸呸,尽量把口腔中的吐出去来。
吐到嘴里连唾沫星子都干涸了,还觉着一股子味道含在里面,要是有口水能漱漱口就好了。我还在妄想,完颜康又回到车内,他只看见我屁股朝外,头朝里,一撅一拱,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拖着我的两只脚,一使劲,把我整个从车里倒拉出了车厢。
我眼一花,人已经站在马车外头,靠在完颜康的胸口。他摸摸我的脑袋,惋惜道,“才到手这么会儿工夫,就又是别人的了。”
说着,也不嫌脏,堵上我的双唇,狠命地舔吸起来,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扫刮着口腔柔软的内壁,仿佛品尝着什么稀世美味,撩弄着我的唇瓣,吮吸着我的舌头。
欧阳克咳嗽了一声,见我们没啥反应,又咳嗽了一声,还没反应。他怒了,大声提醒着完颜康,“小王爷,天色不早,我等还要赶路,快把郭靖交给我!”
完颜康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分离的双唇间拖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经过他卖力的洗刷,我嘴里头那讨厌的腥味终于淡薄到几乎没有了。
欧阳克终于忍不住了,他抢上几步,把我从完颜康怀里夺过去,搂紧了,跳到他的行榻上。四个侍从也很会看少主子的眼色,抬起行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完颜康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握住拳头,暗自发誓: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很快把你夺回来,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谁也别想再抢去!)
原以为行榻由人力所抬,一定十分颠簸,没想到这些白驼山庄的弟子功夫倒很深厚,垂手而抬,脚下生风,行榻却纹丝不颤。任凭欧阳克怎么动,他们也决不会摇晃一下。
“阿靖不太专心哦!”胯下一痛,原来是欧阳克说着,在我光溜溜的肉刃上轻咬了一口。
我闷哼一声,扭了扭腰,算是抗议过了,然后闭上眼,专心感受他的唇舌。没了往日草丛的遮掩,感觉每条细缝都被他一一舔过,双球轮流在他舌尖翻滚,笔直朝天的剑身更是享受了最多的洗礼,上上下下滑过,顶上小眼每一滴溢出的汁液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当我后脊梁一丝熟悉地麻麻的触电感抽起,人不由向上拱起时,我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了。
而就在那一刹那,一个冰凉的金属软环套到剑身根部,也不知道欧阳克是怎么弄的,居然一下子紧。我猛睁开眼,半抬身望去,那软环相扣处垂下两条金丝,在他灵巧的手指操纵下,绕着我的双球一圈后会合,再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金丝顶端坠着两颗米粒大的红宝石,正如蝴蝶之触角,微微在风里颤动。恩,很好看,但前提是,它不是装饰在我身上。
欧阳克得意地轻点着蝴蝶,让它不停抖动,“你看,阿靖,他们给你的,可有这个漂亮?”
算来,肚脐上的珍珠坠子,后庭甬道里的夜明珠串,再加上这个蝴蝶锁,已经三样了,要是每个上我的人,都爱在我身上装饰,光想想我就打了个哆嗦,真是恐怖!
欧阳克还执拗地追问,他的蝴蝶锁漂不漂亮,我被他晃得受不了,胡乱点点头,没想到他高兴地,立刻扯出后庭的夜明珠,火烫的凶器蛮横地闯进来。
他边冲撞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阿靖,我终于得到你了,阿靖,你咬得我好紧啊……”
可怜我的高潮就被堵塞在通道口,即使涨的发紫,他也不肯将锁扣解开。岔开腿,任由他撞击劈啪成响,欲液横流(都流他的,我的流不出来),我只有低鸣哀呼,浪语求饶的份。
好不容易得他泻过,心想总该放我了吧,他却抽也不抽出来,夹着我坐在行榻上,扯了一条薄如枕巾的丝毯盖在我身下,算是勉强遮个丑,搂着我休息去了。
他满意了,我可难受着呢!想伸手自己去解,却刚想起,脚上的绳索,刚才欧阳克为方便他操弄,已经解开了,可我手上的绳索还在那里绑着呢。
实在反手被绑着,血脉不通,不但下身小弟要被废,连双手都快失去了知觉了。我实在没法,只好小声向欧阳克讨饶,“那个……欧阳公子……”
欧阳克半眯着眼,截住我的话语,“叫我克哥。”
好吧,我一向很好说话,“那个,克哥,能不能松松啊……”
欧阳克思索了一下,撩开行榻边上的白纱帐,吩咐扶榻弟子,“把冷霜丸给我。”
有一个弟子应声,递了一丸冒着冷气的丹药进来。
他接过,迟疑了一下,嘴角一翘,露出个不怀好意地微笑,“阿靖,解开也行,你得先乖乖听话。”
他轻抬起我身体,退出了我的甬道,没等里面积存液体涌出,立刻将那丸丹药塞了进来,怕它会滑出来,还是把夜明珠给我塞了进去。
我倒抽口冷气,好凉,不一会儿,这股凉气直往丹田而去,所到之处,真气立散。
欧阳克不放心,又把脉探察,确定我散功以后,才把我的绳索全部去掉。
我手一得空,立刻伸去下身,解那讨厌的蝴蝶锁,未曾想,看似简单的一个结,却怎么扯都不开,倒把自己的茎身和双球拉得生疼。
欧阳克看了非但不帮忙,还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傻阿靖,这个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再不解,都发紫涨黑了,我呜呜急喊,又痛又涨,最后还是得他动手。他一手遮着我的眼,不让我看,一手不知道怎么捣鼓的,环扣居然松了一丝丝,虽然还不到彻底解放,让我泻洪的地步,但究竟解了我的压迫,让我大大松了口气。
33漫漫求亲路(上)
话说某f更文,写到靖宝宝被欧阳大色狼ooxx后,迷迷糊糊问,“我们要去哪里?”
欧阳大色狼道,“去丐帮参加英雄大会。”
说得好听叫逆来顺受,说的难听就是神经大条的靖宝宝,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的被欧阳大色狼拐去了丐帮。到了丐帮,遇到了非常多的英雄好汉,当然也有非常多的色魔痴汉。全真七子,丐帮新秀齐齐亮场,正推选新一代武林盟主呢!突然小龙女闯进来,憔悴异常地他逮到个人就问,“你看到我的过儿了吗?”
“……”(现在你知道串文了吧,汗~~~)
话说另一头,过宝宝被金轮师徒三人挟持着,一路ooxx,这一日来到东海之滨。过宝宝奇怪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金轮一本正经回答,“去桃花岛,向黄岛主求亲!”
过宝宝纳闷,“郭伯母不是早就嫁给郭伯伯了吗?难道是求郭芙?”
当然岛上的郭伯母是男的,自然生不出郭芙这样的千金。
黄药师看到莫名其妙闯到岛上来的金轮一行人,然后“……”
(这儿也串文了,这就是某f开两个有连续性的坑,又不停换来换去更的后果,巨汗~~~~~~)
最近我有些低落,就算每天都和欧阳克滚床单,滚到天昏地暗,基本没什么多余的时间让我郁闷,但我还是低落。这种低落到后来已经延续到滚床单时,我也开始叹气。
起初欧阳克以为我是舒服到叹气,后来发觉不对,因为我叹气时,表情很落寞。这对自诩床技高超的欧阳大公子来说,不缔是种毁灭性的打击,差点让即将高潮的小弟不举。
他很无奈地停止了每日例行的床事,一本正经与我面对面坐好,问我,“阿靖,你到底怎么了?”
问我到底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到底怎么了?其实很生气,但我的身体一贯好脾气,所以我还是只叹了一口气。
欧阳克有些快抓狂了,“是因为化功的冷霜丸?”呃,说实话,有没有功夫对我来说没差别,我基本很少有机会用它,所以我摇摇头。
“是因为那个蝴蝶锁扣?”呃,这个是有那么一点点,谁叫你每次自己爽完了,却只肯松一丝丝,不让我彻底痛快射出来,不过,虽然是不舒服,但那好象也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又摇摇头。
欧阳克搅尽脑汁,最后小心翼翼问,“难道是为了黄容?”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心情超级郁闷,是的,我想小黄容了,我有半个多月没看见他了。离他爹爹约定了一个月期限只剩下一半不到了。我来得及去桃花岛吗?看看眼前的欧阳克,我想多半,哦,不,是肯定来不及了。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小黄容了,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考虑到男子汉大丈夫,哭哭泣泣太难看了,我早就泪洒床单了。
欧阳克居然也和我一样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你想见小黄容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立刻竖起耳朵,真的吗?你会这么好心?
他笑眯眯道,“我不骗你,你还不知道吧,东邪已经传令整个江湖,要为他的小儿子招亲,无论男女皆可,我现在就是在求亲的路上,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能把黄容娶回家,到时候,你不就可以看见他了?”
啊!可以看见小黄容?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不过我大约是被阿靖那一根筋的小傻瓜传染了,也没仔细想想,要是小黄容真的被欧阳克娶回家了,他哪里还会是我的,到时候,别说和小黄容亲热了,估计连说话的机会也不多。即使见面,也是在床上,他做了别人的大老婆,我这个小性奴只有跟他泪眼相对看,竟无语凝咽的份了。
于是,还没发觉自己有变傻趋势的我,对欧阳大色魔的索求丝毫不拒,让他做的很是适意。
又赶了几天路,眼看就到了海边。
这天欧阳克突然亲手给我穿好衣服,反复叮咛身边弟子,要将我好生看管好。我瞧他那意思,倒不是怕我跑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他叮嘱完弟子,又来叮嘱我,“阿靖,呆会儿我们要上船出海,我叔叔也要赶来和我会合了。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你千万别惹到他。以后白天我不能一直跟你在一块儿,不过晚上我就能陪你了。”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跟在其他弟子中间。几个人把我围在内圈,我们都穿一色的白色统一服饰,一时倒也不会太引人注目。反正是要往桃花岛去,我也就没起什么逃跑的念头。
自己是路盲,这是有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要真让我一个人去桃花岛,恐怕花上大半年,我都不一定能到那里。现在有人带路,不是很好吗?
一群男弟子们嘻嘻哈哈一路调笑着往港口走去,欧阳克领先,不时瞥我一眼,摇着他显摆地花纸扇,显得风度翩翩。
快到港口时,老远就看到另一群白衣弟子候在那里,海岸边泊着艘大船,挂着长长的雪白灯笼,写着大大的四个字,白驼山庄。
都是白衣弟子,但看船边等候的和船上走来走去伺候的弟子,明显与我周围的这一群不一样。我身边的,看样子是专门服侍欧阳克的,半是弟子,半是侍寝,虽然对欧阳克,那是说一是一,莫不听从的。但轮规矩,还不是不及那边的一群。
又走几步,船边的白衣弟子奔上来两个,一看就是对双胞胎兄弟。哥俩冲着欧阳克齐齐行礼,“少主,庄主已经到了,正等你呢!”
听到庄主二字,所有人神色一正,我周围这些原还在说话聊天,走路没个正形的,也一下子敛了行为,拢了队伍,排到欧阳克身后。
我也被其中一个扯了一把,排到队伍的中间。
欧阳克不动神色地瞄了我一眼,对着双胞胎道,“叔叔来多久了,我这就上去见他。”
双胞胎仍是齐声回答,“早上才到,少主请。”说着,转身引路,向着大船行去。
我们一干人,也就跟着欧阳克,一同上到船上。
欧阳克去见他叔叔了,而我当然不能跟着他去。被欧阳克事先吩咐好的弟子牵着手,到安排好的舱房住下。
34漫漫求亲路(中)
我在舱房里呆了不到盏茶工夫,房门被笃笃敲响。这么客气会敲门,一定不是欧阳克了。我打开门一瞧,是早些迎欧阳克上船的那对双胞胎。
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疑惑地转头对另一个道,“少主这回怎么转口味了?”
另一个就更不客气了,探手钻到我衣缝里,滴溜溜滑到我后臀,狠狠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挺结实,或许少主是看他耐操吧。”
“……”我能说什么?我是应该跳起来喊非礼,还是应该很狗腿地把衣服拉开点,好让他们检验得更仔细些?
我还在考虑应该作出如何反应时,那哥俩已经恢复了冰冷的表情,一本正经齐声道,“庄主有令,传你陪侍!”
说着,一左一右,将我夹着就走。走过一段长长的通道,来到一间小房,里面只有一张木头躺椅,一个原木浴桶,墙上一排木钩,挂着林林总总不少希奇古怪的用具。我再傻,也该知道,这里可不是招待人的地方。
双胞胎中一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地撞入房间,另一个则上来就扒我衣服。我双手刚举起想阻拦,他倒是熟练工种,这里一撕,那里一解,衣服就掉地上了。两个人架起我往浴桶里一扔,像刷洗猪肉一般,上上下下将我清洗干净。
他俩边洗还边聊天,“原来脱了还是不错的。”
“是啊,是啊,皮肤很紧很滑,是上品。”
“哥哥你看,这珍珠穿的不错。”
“少主倒也大方,连情比金坚蝴蝶锁也用上了。”
“这里光溜溜的,好可爱。”
“……”
他们无视我这被洗的人,只顾聊天调笑,而我除了闷声大发财,连半个不字也不敢说。
从水里把我捞出来以后,他们又将我架到木头躺椅上,让我伏身朝下背朝天。一个托着我的小腹,分开我的大腿,使我后背下凹,臀部高高挺起,另一个拽着我穴口的夜明珠扣子一拉,扑簌簌,长长的珠串被扯将出来,惹得我一阵哼哼。
“好漂亮的珠子,少主可真舍得。”他啧啧称道。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连同小肚皮上的珍珠坠子一起,都不是他家少主送的。
接着,其中一个,又取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摸着我尚未合拢的穴口,戳了进来,不一会儿,温温的热流倒灌进来,很快小腹就有些涨痛。我哆嗦着人往下瘫,双腿想囚拢,却被另一个牢牢抓住,丝毫不能动弹。
几乎满得要涨破了,他才停止,移开那玩意,但又用软塞堵着出口,不让我泻洪。熬了我都几乎要认为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俩才扶我起来,到房间一角,揭开地板上的一个小盖子,让我蹲着,排出。
排完,回躺椅上再来,如此反复足有三回,才算完。可怜我每次都像怀胎六七月的孕妇一般,肚皮鼓了又消,消了又鼓。更可气的是,这哥俩还说什么,庄主唤的急,没时间多弄,换了别时,非要洗上七八才行。
折腾到我快要以为自己升天时,他们才起那怪玩意,换了一罐香油,掏出一大团,伸进甬道内,里里外外涂抹遍。边抹还边说,“恩,这密道紧致,温度适宜,颜色红嫩,怪不得少主迷的。”
抹完了,又把洗干净的夜明珠串重新给我塞好,给我披了件半透明的棉丝白袍,这才架着双腿已经无力站立的我,走出小房。
这回出了房门,沿着小梯往上层去,到了一扇雕花木门前,双胞胎松开手,让我自己站着,然后恭恭敬敬冲着门里喊道,“禀庄主,新奴带到。”
门内若有若无地传来低哼,双胞胎得了律令,赶紧一左一右,推开木门。
我望里一瞧,很大的一个厅,四周窗户大开,白纱落地的窗帘,随着海风飘飘扬扬,倒有几分仙境的味道。
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正前方到底高起一个台阶,毛毯上再铺华丽锦毯,一冷傲男子斜倚靠枕,周围或坐或躺几名或秀丽或妩媚或妖冶的少年,有的给他捶背,有的给他捏腿,还有的剥葡萄给他吃。真是好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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