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玉白小手试探地抚上他脸颊,“徐修岩……”
他被她生涩的举动诱惑得身下胀痛,含住她樱唇,柔情悱恻地吸吮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温柔了,指尖摁住那娇挺的桃蕾儿,时不时地重力刮过,让她瑟瑟发抖,两条白瓷也似的腿不住地打着颤。
嘤……她越发觉得面上潮热,被徐修岩这样捻着奶尖,她就忍不住那种酸痒入骨的酥麻感,呻吟尽数被他吞夺,无法宣泄出去的痒感在身体里逐渐积累,双腿焦躁地摩挲着他外裤,几乎直不起来腰来。
“不行,不行……忍住……”她心跳如擂,难为情地再次抬高了臀儿。不能就这样坐上去呀,她、她湿了……会在他衣服上留下印子的……
想到这里,身下早就酥痒沁水的桃花小口再一次急急地蠕动缩起来,深处一阵阵空虚,寂寞地悄涌出滴滴玉露,丝滑粘稠地淌在姣净花溪,沾湿了小裤上细的蕾丝花纹……
好难受,好难受……攀着他宽厚肩膀,不禁又想起往日的浓云密雨,他插进她不停流水的腿心,撑得她好满,好涨,刮擦着她,让她欢愉得忘记了自己。眼前一片朦胧,不知身在何处。
“潇潇,湿了吗?”另一只手穿过短裙,捧住那肉呼呼的雪臀,长指顺着那深邃曲线探向柔软隆起的雪阜,满意地摸到丝缕晶莹春水,“这么快,好敏感。”他低低的调笑让她不依地撒娇,拧着腰要躲开那作怪的指尖,却更是把那噙着泪水的玉贝送到他掌心中,让他抹了又抹,更是酸慰潮润。
“我很喜欢。”小美人儿易感,一摸就软,一亲就湿。真是可爱死了。
“帮我解开,嗯?”舌尖舔着她的耳,滚烫气息暧昧模糊地灌进她思绪中,没有过多的思考,她迷迷糊糊地按照着他的指令释放出那早已狰狞硬挺的玉茎,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不停跳动的怒龙已经被握在她青葱玉手之间,两色强烈的对比让她惊呼一声,“呀!”
她怎么……怎么徐修岩说什么,她就真的照做了呀?
然而更令她娇羞的是,松脱开来的下一刻,那根肉棒恰巧就鞭击上了她正敏感酥痒得不得了软丘之上!
“啊!”宛若细微电流遽然通过身体,那极富生命力的搏动,沉沉地打在她那处,花瓣瑟瑟发抖,急急缩的小嘴儿再也含不住那汪春水,暖暖地淌了出来。
“潇潇,小甜心……”他又笑了,她好甜好嫩,好想就这样把她吞下去。扶住她细软的腰肢,脱掉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裤,“我要进来了,潇潇。”
但是动作并未如他所言。圆硕前端抵上那片凝脂嫩玉,极具情色地剥开层层花瓣,热烫烫地塞入她腿心里,轻轻地点,重重地揉,亵玩着她悄悄探头的娇柔花芽,欺负得她嘤嘤淫叫,渗入骨髓的空虚难耐,令她的小拳头不停地锤着他,“徐修岩……呜呜坏人、坏人!”
小屁股摇晃得这么浪,裙子都遮不住那两片美肉了,软绵绵的腿根把他挟了又挟,还叫他坏人?
“潇潇,现在是在我办公室,你应该叫我徐老师。”
啊啊啊啊好变态好变态!
她羞愤地瞪他,受不了地急急颤抖,浑身发烫,脸上霞色深浓,咬着嘴唇,时而蠕动一下,模糊地吐出一个音节,最后还是觉得太过羞耻而不敢叫出来。
徐修岩却觉得她现在这个又羞又恼,几乎要淌出眼泪的样子更是可爱。像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猫咪,只能被他欺负。想到小甜心之前绞着他,一声声地骂他大变态的样子,他就硬得更厉害。大概他是真的变态,明明平时那么纵容她娇宠她,可是一旦碰她的身体,就不仅仅是想摸她亲她操她而已,还要想着把她操哭,看着那张娇丽小脸因为高潮而绯红,樱花瓣也似小嘴说出他想听到的淫艳浪语!
欲色深沉,挺动腰背,茁壮端头陷入那丝滑入口,激得她仰起头娇吟一声,尾音抛荡,极是勾人。
进来了呀……他动作很缓慢,按着她腰臀不让她急躁地乱动,一点点地推进来,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媚肉,那粗长滚烫肉棒上的棱角青筋刮得她好舒服,暖暖地贴着她一腔芳径,让她酥慵得像化掉一样娇娇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攻占她那窝最幽秘的娇花嫩蕊。
徐修岩真好,她眯着眼睛看他,心里阵阵柔软甜蜜,每次都哄得她湿透了才进来,一点没让她疼。但是他太大了,每次也撑得她泛起古怪的酸胀……他这么好,等会儿撒个娇,他可能就又会答应把干扰素还给她了吧?……
然而他没有全进去,失去眼镜的遮挡,他眼里的明光便紧紧地锁着她陷入情欲的丽容,无视那层层花瓣的多情挽留,直接抽了出来。同时勾落一大团她芬芳体液,染得两人私处皆是湿滑。
诶,他怎么又出来了呀?
那种痒意再次漫遍四肢百骸,陆雨潇咬着指尖无辜地看着他,“徐修岩……你、你……”他不想要吗?可是……他明明很硬呀,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眉正重重地拧着,像是压抑着什么。
“叫什么?”他察觉她想要自己吞下他的举动,挑眉低喘着问她,“潇潇想要吗?在这里该叫我什么?”
“徐修岩……你好变态……”她抽噎着,还是不肯叫他老师。然而身体太过熟悉他的碰触和侵占,徐修岩只是又一次舔着她细嫩的脖颈,指尖找到那颗沐浴雨露的花蒂儿,按捺撩拨,看着她浑身泛起饥渴的粉霞,她就只想追随那修长手指,要它插入穴中,暂缓她的渴望。
他没能如她愿。
她眼角泛红,急的不得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底水波横流,凝聚无边春色。他的心也为之一颤,尔后耳边传来她低低的,难耐的嗓音,“徐……徐老师……”
话未落音,他便赤红着眼,动作不再轻缓,直接挺着腰犁开那重重肥嫩凝脂,吻上她花径尽头。她被这强烈的攻势惊到,不停娇瑟,但是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逃不开,只能双腿大张,乖乖坐在他腿上挨操。
其实这样不好动作,但是姿态太过淫靡,美人儿张着小嘴乱叫,短裙堪堪遮住他们交合的部位,但是在每个起落之间,那妖淫迷乱的艳景隐约闪过,激得他血脉贲张,大开大合,按住她就是好一阵大动,几乎被她紧致水嫩的内里夹的关失守。
“潇潇,你……你是不是又偷偷研究了什么新药嗯?”舔着她玲珑绵软耳垂,大掌摩挲着雪嫩易感的后背,吐出色情话语,“告诉老师嗯?”
“什么、什么呀……”他进得好深,磨弄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好舒服,好酸麻,耳边还有他不依不饶的嗓音,“就是,”又是一个深入,顶得她俏媚地吐着舌尖娇吟,“是不是偷偷研究了让小穴越操越紧,越操水越多的药?还在自己身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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