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卿欢(H)

分卷阅读59

她那双淡然透彻的眼中,冰雪消散,只有迷蒙水光,还有欲念横生,满脸暗红的自己。
“师叔……昭、昭颜……”他喃喃,下颌亲昵地蹭着她柔滑脖颈,像是求欢,又像是撒娇。
“……”她偏过头去,半响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不想去想为什么昭颜会突然这般展露娇态,这般情生意动,他只想占有此刻的无限春光。
“……师叔你、你真的要和我、我……试一试吗?”
“嗯。”与多年之前不同,她此时只想放任自己沉入欢愉之中。
心仿似被揪住,巨大的欢喜在胸间爆开,她魅惑眸心将他神魂尽数吸走。
到底是谁先启唇,又是谁先褪下衣裳,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滚烫胸膛压着她,两人道袍散乱,灼热呼吸扑得她微微颤抖;她秀美锁骨与凝脂玉肤袒露,鸦青束胸裹着饱满莹乳,令他眼眸更幽深。
“冰河。”她似吟咏,玉宫深处汨汨滴落春水,浑身都在躁动,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绷紧的肩背,沿着那俊美线条一路摩挲。他身下的硬挺顶着她,只想雌伏,等着他的贯穿填满。
不知自己昏昏然中问出了什么话,只知道他掀开她所有衣物,含住那沃雪之上如脂如酥的粉蕊,含得她逸出颓靡娇吟,“……冰河、冰河……”
“我在……昭颜、昭颜……”揽着她纤细腰肢来回摩挲,就像她方才不断流连着他矫健的腰身那样,越来越向下,探到那矜贵娇蜜处。那是他曾经在潭底见到的淫靡春色,饱满滑腻,玉白与娇粉,此时春深水满,黏黏腻腻地沾了一腿窝。
再也抑制不住满腔情动,深雪压梅般禁锢住她,与她融为一体。赤裸相缠的两人犹如波涛中一叶扁舟,浑身被浪潮打得湿透,随浪高低起伏不住跌宕。
满腔难耐幽情奇异地被他略微生硬的动作平复了,他粗喘着进入,气势如虹,紧密地填满她,感官被尽数放大,哆嗦地任由他给她带来阵阵惊悸的酥麻与快美,每当她以为大浪平息了,他又会拉着她往前,带她跃上另一个浪尖,吞没她所有思绪……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啊……她昏昏然地想着,瓷玉般光洁美腿缠绞上去,和他贴的更近,那一窝妙蕊被他采撷得狠了,娇娇叹一声,甩落无数芳蜜到他的茁壮滚烫之上。
冰河难耐地嘶吼出声,紧紧笼着她滑腻膏腴的双乳,激射出华。
她被那炽热浆浇得手脚酥化,昏过去小半晌。再睁开眼时,看见冰河依旧伏在她身上,呼吸粗重,小狼狗一般眼巴巴地看着她。
四肢仍酥软无力,胸口还回荡着激烈快美,许久才开口,“冰河……你怎么样了?”刚启唇,就被自己声音吓到了,发现喉咙既干又哑,哎,真是被年轻人折腾得不浅。
落入他耳中,却是沙哑中隐含一丝放荡春意,然而又羞恼。师叔真是!这该由男子来询问女子才是吧?
小狼狗不甘心被她抢了话,手掌摩挲着她犹自饱胀的胸乳,感受着那暖烫柔腴的丰满手感,指腹有意无意地掠过粉艳凝脂的莺桃尖儿, “……挺好的,还能再吃不少,毕竟只是个半饱。”美人玉体横陈,肤上曼着情欲的酥粉红潮,花溪中仍淌着他的东西,心中火起,舔上她玲珑耳垂,暧昧吐息。
“嗯……”她茫然回应,缩了缩肩膀,想要躲开,柔润下颌被他扳起,承接了他再次俯下的唇。
“还能再吃些,毕竟只是半饱。”他的话在耳边回响,她却无力再因为其中深意而羞赧。因他再次抚上她胸前饱满,烙下点点落樱,将那俏立的娇娇奶尖吮得无比招摇爱怜。
也许、也许不只是欲海花,她自己也情生意动。所以才会再次放任自己缠绕上去,以腿心饱满玉蛤去就他,任他硬挺灼热再次揉开娇蜜处的嫩红酥脂,再次入巷,入得她身心娇慵,在他身下楚楚承欢。
原来,有些事男子尽管毫无经验,却总能无师自通。
还、还保持了旺盛的求知欲,一试再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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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越来越不会讲故事了,下回还是写黄暴挂的吧!qaq
师叔(9,离,25日凌晨合并更新)
欲海花承了元,着露焕春地酣睡过去。不再躁动。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回复到平静了。大九流光剑再次拆分为九把长剑的模样,依旧按着日月北斗的排布镇守着露台。
只剩太仪真诀滋生出来的浩然正气,再无一丝魔息。如若说还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她微冷肌肤,浸染他熨帖体温。她若有所思地蹙起眉,看着侧卧她身旁的青年,突然心中有种奇特感觉。
即使那温度退去,他们之间的牵连可能再也没办法斩断。思及此,她秀逸柳眉又一次颦蹙,却不是因为觉得烦恼。更多心绪,无法明说。
冰河犹自沉浸梦中,眉间意蕴舒朗,唇角含笑,咕哝一声枕着她柔软大腿继续睡去。
昭颜突然很想以指描摹他浓密的眉,那样意气风发地微微上扬着,却总是在她面前痴痴惑惑地,窥着她不经意时飞速地望她一眼。
是因为情绪刚刚回笼,所以会这么纷乱芜杂吗。她到底不知,只是那纤纤兰指,已经陷入他一头乌发中,漫不经心地梳理着。
真像呀,那只雪地里的三尾狐,也是这般地撒娇卖乖。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花瓣也似的嫩唇,点染些许笑意,眉眼间流露出不自觉地艳媚。恰似暮春里第一枝芍药,悄然迎风绽放,情致缱绻。
倒也不算坏事。她莫名地想着,本以为她会在欲海花受压制之后,提着大九流光剑就去追杀沉玉,好报前尘旧怨。没想到,再也感受不到那阴魅魔息之后,她竟然没有任何心绪的波动。
分明,她的心绪情感尽数回归,甚至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些举措。像是一夕欢愉之后,烟消云散。
或许是他浓醇的金灵真气,平稳臣厚,意外地,润物无声地抚慰了她那躁动的水灵。
不过,也不算“润物无声”罢……心尖涟漪细密荡漾,回想他低沉的喘息,哑着嗓子说只是半饱;胸膛急剧起伏,是心跳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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