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前任女配,男主追回计划(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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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还少些…
言讫,也不移开停在白兰玖身上的目光,略微思索后,薄唇噙笑,提开前摆走到她身前。不知他右手何时拿出一致银链,轻轻打开,稳稳地替她戴上后,又一番细细观察,点头笑道:
如此方十分相称。
凝视着梁砚唇畔蜿蜒的笑,白兰玖蓦地发现,那轻浅的弧度与往日不同,多了几分真诚,还有…宠溺?
亦或是那抹神色消失得太快,白兰玖甚至来不及确认,却蓦地被梁砚拥入怀中。
夫,夫君?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白兰玖微微愣神,背部感受到梁砚掌心的温度,不由将头埋在他满是馨香的怀中,唇畔溢出浅笑。
白兰,若有一日我身无所有,是否还能请你留在我身边?
头顶上萦绕着他特有的吐息,连着那盘旋的呼吸也带着独属于梁砚的温柔。他的话并算不上有力,但一字一句却能轻易敲开人的心房。
本能将双臂回环在梁砚腰际,轻轻侧头在寻了处枕着,白兰玖此刻发现,他的怀抱竟是不如想象中纤细,或者说,充满着力道与宽厚之感。
夫君是白兰的天,无论夫君在哪儿,白兰所求只是,日日抬眼便能看到。
白兰玖的话让拥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动,下一秒却又立时紧拥。墨色眼眸微眯,狭长的缝隙中流光溢转,耀眼且炫目。
宫宴酉时在御花园举行,一望无际的夜幕上点缀着繁星,稀稀疏疏的星光汇聚成一道细长的银河,带着飘渺和神秘,让人只一眼便难以从那美景上移开。
正坐上是皇帝与皇后,明黄的衣衫便已将二人尊贵的身份表露无遗。而侧座则是穆婉雪,再下只是两位嫔妃。
巧合的是,梁砚与白兰玖的座席正好处在穆婉雪之下,相隔也不过两米之遥。如此距离,若穆婉雪被刺,除了上座的皇后,此地绝对是救援的最佳之所。
繁复的开场后,便是歌舞表演,许是今夜景致美极,亦或是那皇族佳酿气味熏人,在场众人皆有些飘忽之感。而此时的懈怠,带来给刺客却是极其重要的时机。
于是,在一场胡舞表演中途,原先身着轻薄衫衣的五个舞女,分别向主座的皇帝与其后宫袭来。
明晃的刀剑交错,众人还在迷糊之际,梁砚那声刺破靡靡之音的叫唤让园外待命的士兵虎躯一震,立时回神向园内跑来。
因为事先已料到恐有刺杀,白兰玖从小腿上抽出短剑,右脚借着桌一跃,便朝着那几个舞女跑去。施展几招,却因势力单薄而难以挡下五人攻击。
便在她分神看侍卫是否救援到时,其中一人趁着四人制造的空隙,向来不及逃走的穆婉雪刺去。
然那带着森芒的剑尖在袭进途中,穆婉雪身前却是被一颀长的身形挡住,而那人赫然便是梁砚。
舞女明显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快挡在穆婉雪身前,但她此刻已红了眼,只怕眼前之人是她同伴也无法让她回这势在必行的一剑。
电光火石间,就在那闪烁着银芒的剑尖即将没入梁砚胸膛之际,细长的剑身却猝然不动。但,殷红的血液却由其上缓缓滴落,在地面形成一圈圈刺眼的鲜红。
就连着那舞女也是愣了神,呆呆看着那死命握住她剑身的左手,视线如何也难以移开。待回神后,她右手用力欲往前刺,却是被那硬如钢铁的力道,钳制得无法撼动半分。
所以说,连剑也握不稳,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杀手!
嗤笑的语气从那稍带苍白的唇畔溢出,夜风中,原本束好的发髻已不知何时散落,黑如泼墨的发丝随风而舞。
然而,即便那血液从指缝中溢出,停也停不住。可白兰玖那只握着刺客剑身的左手,却是如何不曾松开。
回去再修炼个百八十年,在我面前想要伤害我丈夫,你还不够…
细长的凤眸微微一侧,那背着灯火的眸子却是闪过如地狱而来嗜杀。那一瞬,刺客握着剑柄的手蓦地一松,心脏瞬间降至冰窟。
同为杀手,她看得出,眼前那宝蓝裙袍的女子,眸底闪烁的光芒,是如暗夜修罗那噬血的颜色。
她亦看得出,若是她再不放手,恐怕下一刻,她右手的剑便会没入自己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超有爱的啊!果然,()
所以,米娜桑,我克玩游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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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3章心怀天下型丞相12
最终,舞女放下手中的兵器,脸上的骇然之色不言语表。然剑方离手那一瞬,便被侍卫包围住。
带下去!
梁砚的声音冷得如冰,和着那袭来夜风,都让在场所有愣了神。因为,那临危不乱的丞相大人,竟会露出这般人的模样。
公主受惊,请公主回宫歇息。
转身唤来早已不知所踪的宫女,梁砚寒若霜雪的脸上露出极致的冰冷。待穆婉雪被搀扶离去后,便倏地走到白兰玖身前,刘海遮住双眼看不清瞳孔神色,但那出口的声音却是带着浓浓的担忧。
慢慢放开剑身,小心别伤到筋络,我这里有药。
长臂拢住白兰玖右肩,两人缓缓坐在台阶上,头顶迎着一片黄色晕光。
缓缓放开紧握的剑身,殷红而带着腥味的血液便由伤口涌出,仿佛那缺失了堤坝的水,看得人心惊不已。梁砚眼疾手快,拿出白色绢布按在白兰玖手上。
见他右手从衣兜内拿出一瓶药,两指旋开瓶塞后,便熟练地将药粉撒在伤口上,以另一块绢布包好后,才缓缓舒气。
如此莽撞,当真教人担心。
光听这句话,只以为是责难。然后,言语间的关切却早已胜过他那掺杂其中的责备。
难道夫君期望白兰能躲起来,看着夫君受难不成?
识得他的关心和周到,白兰玖只微笑着反问。自然,答案不言而喻。梁砚自是知晓,白兰玖不可能让他一人孤身涉险。
一会儿我安排人找个大夫替你看伤,顺带送你回去。因今夜刺客发难,我恐怕不能随你回府。
嗯!
点头应下他的安排,白兰玖脸上笑意不减,视线锁在梁砚身上,虽是不语,他却早已看出她眸中万般情愫。
最终,白兰玖被送出宫,在拒绝大夫看伤后,被侍卫送回丞相府。
回到别院,遣退侍女后,推门入房,却不期看到黑暗中那抹熟悉不过的身影。脸色微动,半晌方出声道:
师傅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疏离而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房中,若是常人只怕已怒意横生。然桓奇倒是回以轻笑,右手指尖敲击着桌面,咚咚咚,三下之后方才出声。
小兰儿,为师这里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不过,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如果你听后反应可爱的话,为师还可以附赠另一个消息给你。
故作俏皮的男声似在她耳际盘旋,脸色如微动,强自镇定心神后,白兰玖方答道: 坏消息!
听到白兰玖的回答后,桓奇倒是不惊讶,黑暗中微微点头又笑道:
嗯,先苦后甜,果然是我的小兰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那么,坏消息就是,你的夫君大人此刻恐怕被困在倾雪公主寝宫,然后…很可能被这样那样的~
桓奇毫无紧张之感,然他话音方落,白兰玖神色便是陡然一紧,脸上的神情立时僵硬。然片刻后,似又整理好心绪般,复又说道:
好消息!
虽是瞧见白兰玖的异样,桓奇却也不点破,将翘着的腿换了换,右手又开始点着桌面,三下之后才又道:
好消息就是~为师现在不想要长生器皿了~所以,你也不用去找倾雪公主拼命咯~嚯嚯~
在理解完他话中信息后,白兰玖忍住心口欲喷出的老血,恨恨地看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良久,才憋出一句…
去死…
呐?呜~小兰儿在咒为师,呜~小兰儿有了夫君,没了师傅…好伤心…呜呜~
那佯作出的哭声仿佛如针般,刺得白兰玖脸色越发难看。在静了片刻后,却又…
呜呜~为师现在好…好…开心啊!啊呀啊呀!小兰儿现在好叛逆,为师好喜欢!哈哈!
……
饶是白兰玖经验丰富,此刻脸上也挂不住,在看着先笑又哭,最后捧腹大笑的桓奇时,她第一次生出了想一刀刀将他身上的肉刮下来的念头。
然而,这想法也只持续了十秒,在桓奇下一句话出口时,她便早已将其忘了不知哪个国家。
好啦,现在我就告诉小兰儿最后一个消息。其实,你的好好夫君从小带毒而生,而能解除他身上毒药的,就只有皇家的长生器皿。很巧合,这长生器皿最近在倾雪公主手中出现。但,因她并非真正皇族,是以那器皿无法为她驱使,可你的夫君并不知此事。
感到男人清凉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即便是在黑暗而空落的屋内,白兰玖亦微微低眸,掩去眸底的情绪。
只是,对方不知是否已看透她心下所想,目光停留片刻又蓦地移开,淡淡续道:
他们做过一个交易,只要梁砚放弃丞相之位,远离东魏国,穆婉雪便将长生器皿给他。至于原因,我想小兰儿应该是明白的。
原因?白兰玖唇畔噙满苦笑,既然穆婉雪与梁砚感情线断了,那么她身在宫中,就极有可能是与皇帝有所发展。如此,她让梁砚离开东魏国,不过是嫉贤妒能,害怕梁砚篡位而已。
可是,他们所不知,那九五之位最大的威胁不是梁砚,而是白兰玖此刻面前这个笑得盈然的男人。
缓缓呼吸出气,白兰玖无视侧卧在椅子上的男人,径自走入屋内那拿出那柄宝剑。打开门时,院内灯笼的光打在她身上。
小兰儿…手…还疼么?
身后传来桓奇呐呐的声音,比往日要低沉些,却如弦动般淳厚而动听。
谢谢你,师傅…
简短的对话,是两人最后的告别。直到后来,白兰玖也只是偶尔到桓奇送的礼物,不曾再见过他。
……
夜色已笼罩在整个阳都上空,漫漫星光如同指引迷路者回家的航灯,薄凉的风习习吹过,未留下满城飘絮,却带起了独属于黑暗的丝丝诡异。
雪云宫内,梁砚颓然坐在太师椅上,身前是一脸冷若寒霜的穆婉雪。比起她脸上的愤然,梁砚倒是那太过淡然的神色,竟是有些刺眼。
去锦州你就该消失在洪水中,告诉本宫,你为何回来!难道,你当真与联手,要谋朝篡位?!
穆婉雪厉声的质问湮没在梁砚的沉默之中,那对墨色的瞳孔闪烁着嘲讽的光芒,宛如尖刀刺痛着穆婉雪的皮肤。
告诉我!
啪!
从桌上拿起长鞭,穆婉雪面露狠戾之色,右手一挥便在梁砚胸前抽开,划破外衣,直直打得人生疼。
呵,你果然与皇上一般,多疑成性,反复无常。
梁砚唇畔嗤笑出声,仰起脸看着一脸愤然的穆婉雪,话中的讥讽让她恼羞成怒,却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公主殿下,我与暗门不过是交易关系,至于你与皇上怀疑我里通外人,这点纯属无稽之谈。之前我答应在锦州消失,是因为你说过会将长生器皿交与我。可惜,那是赝品,否则我也不会回来,不是么?
无畏的神色铺满梁砚脸上,就连颊边那抹浅笑,似也在蔑视着穆婉雪的毫无信用。
亦不知是否因为自己失信于人的行为,还是今夜被梁砚所救的恩义,穆婉雪终究是放下长鞭,默然落座在他身前圆凳上。脸色,却绝对称不上好。
然而这沉吟只是片刻,穆婉雪脸上蓦地出现那癫狂至极的神色,右手从桌上拔出匕首,对准梁砚,猝然大笑道:
无所谓了…哈哈哈!现在,无所谓了!现在,只要本宫杀了你,你就再也不能威胁到皇兄了!哈哈哈!长生器皿你拿不到,皇位你也别想染指!
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内心,穆婉雪双手握紧刀柄,瞳孔骤然瞪圆,刀尖便向梁砚刺来。然而,她脚下才动一步,脖颈间那冰凉刺骨的疼痛却让她蓦地愣在当场。
低眉相就,那明晃晃的刀尖反射着森芒,带着杀意的味道。极薄的刀刃,紧紧贴在她喉间,只要她妄动半点,便会立时香消玉殒。
哎!一天之内两次美救英雄,说实话,夫君你不腻,白兰都腻了。
梁砚倏然抬头,视线看着僵硬不动的穆婉雪,旋即,在触及那身后缓缓显现的人影时,颊边蓦地噙着一抹浅笑。
为夫当真无用,竟让娘子救了这么多回,真不知如何才能回报。
或是受那轻松笑容的影响,白兰玖原本不悦的脸色稍霁,执剑的右手缓缓随着身子移动到穆婉雪身前。随后,侧眼看着脸色铁青的她。
那,便等此间事了,白兰再向夫君索取报酬。自然,利息可是七分。
脸上瞬间溢满宠溺之色,梁砚微微颔首笑道: 娘子说七分,便是七分。
前一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消弭殆尽,剩下的,只是此刻任人宰割的穆婉雪。直到这一刻,白兰玖才认认真真看清楚她的面容。
说是绝色,倒也确然如此。只是,再好的面容,却也掩饰不了她此刻已渐黑化的内心。
情与欲,有时只是一步之遥。
你要杀便杀,本宫是不会将长生器皿交出来的。呵呵!本宫不会放任他,去威胁皇兄。
像是已放弃抵抗般,穆婉雪僵着脸色,说出最后一句台词。原本打算一横心,在白兰玖剑上抹脖子,但方欲动,却又似被人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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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4章心怀天下型丞相完
公主大人,若你要寻死也行,不过请你先将长生器皿交出来。
稍稍移开剑刃,白兰玖左手便掐住穆婉雪脖颈,在清楚看到她眼中急于求死的神色时,却又蓦地兀自叹息。
尔将君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如此这般,白兰玖能看出,她也不过是为了皇帝而已。只是,自古帝王多无情,君心错附,便是错之开始。
若我这般说…
……
公主殿下,现在您可是改变主意?
耳语方才完毕,先前还一心赴死的穆婉雪脸上蓦地显现震惊之色,喉间颤动,半晌,竟才颤巍巍问道:
果,果真如此?!
直看到白兰玖默然点头称是,穆婉雪倏然低眸,紧抿着唇,方缓缓道:
好,若你能证明本宫便将长生器皿交出。
以拳掩口轻笑后,白兰玖伸手拉开胸前衣襟,雪白的肤色上在锁骨下赫然是一颗红痣。其位置与形状,却与皇帝一般。
合上衣襟后,白兰玖又由衣袖中拿出一枚龙形玉佩,亲手放到穆婉雪身上后便续道:
这下公主殿下应当不再疑惑了罢…
穆婉雪纤细的手捏着玉佩,眼神直直盯在其上,玉佩的形状她绝对不能看错。因为,这是先帝遗物,皇帝也贴身戴着一枚。
之前皇帝曾向她出示过,这温润的触感和致的做工,穆婉雪如何也不能错认。
信了么?
白兰玖的一声反问让穆婉雪回神,那俏丽的脸上闪过喜色,倏然点头后,眼角满是笑意,骤然握紧那枚玉佩道:
你等等,我这便将它拿出来。
言讫,便迈开莲步,朝着内殿寝室走去,半晌出来时,手中便多了只玉杯。
接过穆婉雪手中器皿时,心下闪过某种悸动。
如此,便多谢了!
将器皿好后,白兰玖右手搂过梁砚肩头,微微侧眸便对上他那对温润的眸子。那墨色眼底的略带的探究,不期被她入眼帘。
掠身离开皇宫,回到丞相府后,将尚有些瘫软的梁砚放到床上,随后搬过圆凳在床前坐下,也不出声,就冷冷地看着他。
一时间,沉默便在房内蔓延…
所以,夫君大人,你就没什么想跟白兰交代么?
满眼怒意地看着躺在床上笑得灿然的某人,白兰玖故意虎着脸,丝毫不掩藏话中的愤然之意。
而面对白兰玖的怒气,梁砚颊边淡笑,半晌方才言道:
嗯…有劳娘子屡次英雄救美,为夫实在惭愧不矣…
噗…你…
看着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白兰玖脸色实在沉得不行,陡然站起身后心生愠怒,一时间似被怒气堵住喉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你…
脑中似乎已词汇贫乏,白兰玖背过身去,正欲转身离开却觉着手腕上蓦地附上一抹力,因未防备,是以便惯性地向后一倒…
啊…
前身压在那稍软的胸膛上,白兰玖鼻尖蓦地盈满馨香,才抬眼却落入那抹温若墨玉的眸中。
不知是否因两人此刻挨得过近,那交汇在一处的两缕视线,缓缓牵出某种粉色味道。心脏骤然一动,白兰玖欲起身,却发现身子被身下人的皓腕钳制住,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太…近了…
许是因羞赧,白兰玖本欲责难的声音却暗了下来,连着方才还纠缠在一处的视线也蓦地移开,看向别处。
吴侬软语,不当时近了才行么?你说是与不是,娘子~
吴…吴侬软语…
绯红从白兰玖颊边蔓延到耳际,想要从梁砚身上移开,却又被他蓦地拉近距离。
湿濡的触感贴在白兰玖额前,浑身一颤后,耳蜗处又兀自盘旋着那温热的吐息。
娘子救为夫数次,不知为夫现在报答,可还来得及?
像是故意一般,梁砚唇瓣贴在白兰玖耳畔,张合间吐出的呼吸没入她耳内,又让那耳尖上绯色越发浓了。
…报…报答什么的,就…就不必了!
似在努力将耳畔侧开,远离梁砚那引发炙热的唇口。然而,便在白兰玖欲撑起身时,那箍住她的长臂又蓦地将她拉近,这一次,四瓣唇紧紧相贴,契合得没有半丝缝隙。
许是因太过突然,白兰玖未来得及闭合的眼望入那汪似清泉的眸中,竟是看到瞳孔深处那晕开的情|欲颜色。
待两人唇瓣稍稍分离,梁砚便倏然笑道: 娘子客气了,既是报答,那为夫无才无德,便只能以身相许。这样,可好?
白兰玖方开口欲反驳出声,那喉间的话却被梁砚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他舌尖轻轻扫过她朱色唇瓣,湿润的梁砚似那染上雾气的清泉,让人看不清。
原本钳制住白兰玖身后的长臂慢慢回,梁砚宽厚的手掌缓缓伸入她微微披散的发间,捧住她的臻首。
而那炙热的唇瓣间,则是交换着彼此的吐息,每次伸入,都会引发两人体内那原始的悸动。
原本被束缚在长衫裙袍中的两人,不知何时,那些蔽体之物已渐渐剥落。
摇曳的烛光下,两人的身子如同初生时一般,赤|果相对,毫无保留。而白兰玖的长发已披落在身后,如同泼墨,又仿佛是那极品的锦缎。
探求着对方身上自己未知的一切,连着那摸索的指尖,也如沾上火焰星子般,带着令人焦灼的滚烫。
梁砚俯身将白兰玖压在身下,墨眸中闪动的潋滟波光,好似那碧波般,让人流连不已。然那美极的眸色,未等白兰玖看清,胸前便被落下一抹烧烫的温度,旋即立时牵引出身下某种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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