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爱如血(异界重生,两攻一受,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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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们的保护?”温莉调侃道。
考文垂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载着温莉去到了她想去的地方。
普瑞特外雪粒被风席卷着宛如利刃般切割着考文垂,除了展开防御之外,他们紧紧被压迫着不得上前,连眼睛都睁不开,看不清米诺斯到底身在何方。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温莉却拉开了弓。
“你没办法分辨目标在哪里啊!”考文垂担心不已,一旦米诺斯的箭阵再次到来,他们身处的位置一定会死得连自己认不出自己。
“那就让自己看的见!”温莉一支箭射了出去,如同燃烧的火把一般穿透重重迷雾,只是不过瞬间而已,风暴再次席卷着遮蔽了视线,“我已经记住你在哪里了!”
紧接着第二支箭破釜沉舟一般穿了出去。
米诺斯在那一瞬间就明白温莉是要锁定自己的位置,立马让搭载自己的日族转移方位,但是很可惜,那比流星还要耀眼的箭羽划破风暴的折阻,近在眼前。
米诺斯拉弓射箭,一支‘猎爪’迎风而去,和温莉的箭羽相撞,猎爪卡住了温莉的尖端,哗啦一下,尖端便碎裂在空气中,正当米诺斯庆幸自己拦下这一箭的时候,那只箭的箭身却一往如前,震碎了‘猎爪’直扑他的胸膛。他当机立断拔出腰上的短剑将箭身砍断,但是折断的箭身之中一道白光涌现,直落落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身后的人鱼军队发出了惊恐的声音,米诺斯呆然着回头,看见那道白光瞬间扩张,变成了一匹地狱之矛!
血液滴滴答答从他的伤口落在飞行兽的背上,他明白刚才的那一瞬,那匹被压缩过的地狱之矛已经毁掉了他身体里的所有脏器,就算人鱼的愈合能力高于日族,自己这一次也是死定了。
温莉站在考文垂的身后,仍然保持着拉弓那一瞬间的姿态。
“怎么样,你射中他了吗?”考文垂问。
“……我们瑶斯特家族同米诺斯的较量持续了两千多年……这一次应该可以结束了……”
米诺斯的身体抽搐着倒在副官的怀里,迷茫地看着被鹫龙搅翻的天空。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似乎越来越冷了。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和爱丽儿在露台上玩耍的情形。他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说,就算你喜欢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射下来。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那么依靠自己了呢?甚至于她爱上了谁也不再对自己说了呢?
小傻瓜,你要是告诉我,我怎么会射伤你的心上人呢?这样,你也不用永远离开我了……
“米诺斯大人!米诺斯大人!”副官焦急地为他捂住伤口。
“还好……射中我的是瑶斯特家族的人……要是死在别人手里……就太亏了……”就此,界限森林最富盛名的能工巧匠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里奥感觉自己的思维似乎正在和一股力量并驾齐驱,他追随着那股力量奔涌向前,仿佛能够去到他自己想象之外的未知领域。
而另一方的梅菲儿,握紧了拳头,她的思想正在疲惫,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就在此刻,另一匹鹫龙盘旋而出,尾部剧烈地拍打着里奥的鹫龙。
梅菲儿感觉到有人握上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来了。”
终于无法支撑下去的梅菲儿倒入身后人的怀中,她的鹫龙随着思维的停歇而消失了,剩下康斯坦丁与里奥再次缠斗了起来。
“全军撤退!”康斯坦丁发出指令,一把抱起梅菲儿,他知道很快叶卡尔就要来了,二对一他可没有胜算。
随着界限森林军队的完全撤退,康斯坦丁也回了自己的鹫龙。
待到叶卡尔赶赴战场的时候,看见的只有龟裂的大地昭示刚刚结束的战争有多么惨烈。
“这是……怎么回事……”
一位上将拖着疲惫的身躯摇晃着来到她的面前,扯着嘴笑了笑:“你应该早点来的……我以为这辈子,在联军里……除了你不会有人还能使用鹫龙了……”
叶卡尔侧过脸,看着远处考文垂架着里奥缓缓向他们飞过来,而一旁是所有军士们尊敬仰望的目光。
康斯坦丁低下头来亲吻着梅菲儿的额头,皱眉道:“你还好吧。”
“我现在在你的怀里……当然好的很。”梅菲儿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连呼吸都成为负担。
“那个孩子的鹫龙叫什么名字?就算是克劳德来也不可能让你败的这么惨!”康斯坦丁低下头,看见梅菲儿已经睡着了,“利比!你回答我!”
利比出现在空气里,全身都是瘀伤,狼狈不堪,“那条鹫龙可是我们的老前辈了……能活着我现在觉得很庆幸。”
“老前辈?”康斯坦丁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别告诉我……那是奥古斯丁?”
利比耸了耸肩膀,立马便龇牙咧嘴地疼痛起来,“我需要养伤……不和你废话了……”
叹了一口气,康斯坦丁忽然感觉悲凉,他望着怀中的女子,轻声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真血契约’的秘密吗?如果被潘帕斯知道奥古斯丁脱离了封印……我要怎样才能保护你呢?”
里奥回到联军阵营的那一刻,便被重重包围了起来。
所有人都想看清楚这位能够操纵鹫龙的少将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是里奥只是感觉到无比的晕眩,疲惫袭来让他甚至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倚着考文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坚持着不睡着,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让他念念不忘。
直到那个身影拨开重重人群,用一种历经风霜终于重逢的眼神望向他。
他落入他的怀中,尘埃落地般终于可以停止自己的思维,安静地放下一切。
那些欢呼和赞叹的声音寂静了下来。
人群的中央,菲利斯紧紧抱着这个永远让他无法放心的少年。
下一次……你离开我是什么时候?
但我还是会奋不顾身地等你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鹫龙的缠斗让所有的风都疲惫了,这个夜晚宁静无比。
叶卡尔看着走进自己营帐中的克劳德伊西斯还有诺亚瑶斯特(人鱼部队的元帅,温莉的老爹),调笑着说了声:“我们三个好久没有这样呆在一起过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知道我不喜欢废话,那个孩子的鹫龙叫什么名字?”诺亚利落地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叶卡尔的对面。
“奥古斯丁……里奥罗严道尔少将的副官考文垂听见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鹫龙。”
“你在开玩笑吗?谁都知道鹫龙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诺亚眼中充满怀疑,但是更多的是惊异。
“就因为林恩海文元帅的鹫龙也叫做奥古斯丁吗?”克劳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林恩的灵兽其他人就无法使用了。”
“但是谁都知道,鹫龙一旦失去了主人就会被封印回卵中……”诺亚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有人能够再次与它同步。”叶卡尔按了按太阳穴,“如果被潘帕斯知道林恩海文的灵兽突破了封印,她一定会认为我们要用林恩的‘真血’来修复契约,然后她会发疯的。”
“但是只有我们这些元帅知道……林恩仅剩的真血……早就干涸在容器里了。八千多年……难道还指望有任何容器能够让他的血液继续存在吗?”诺亚叹了一口气。
“当然有一种容器,能让林恩海文的血液生生不息。”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三位元帅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见一个男孩轻灵地落在桌上。
“你是谁!”诺亚戒备地站了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奥古斯丁。”克劳德露出一抹笑意,有什么谜题即将得到答案。
界限森林冬日宫殿
梅菲儿在沉睡了一个下午之后终于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露台边,便看见不远处的窗台上,一个年轻血族用担心和期许交加的目光遥望远方。梅菲儿勾起一抹笑意,释放自己的飞行兽,从窗台上飞了出去。
“你好啊,年轻人。”
莱德温特醒过神来,看着眼前有着少女模样的俏丽女子,“你是……梅菲儿?”
“是啊。”
“听说你今天被联军惨败,因为此,联军就快兵临城下了。”莱德温特微仰着头,露出他一贯骄傲的神态。
“你关心的并不是我是不是惨败了,甚至于我败了,你还有点小小的安心。”梅菲儿的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就算我败了,那并不表示你在乎的人就一定还活着。”话音刚落,梅菲儿便被对方一把拽进房里,死死摁在墙壁上。
“你把他怎么了?”那一刻,莱德温特的心脏紧张至极,勒住梅菲儿衣领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你应该问他把我怎么了……”梅菲儿耸了耸肩膀,“他把我打败了。”
莱德温特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的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在乎的是谁。”梅菲儿坐上窗台,她的剪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意味深长,“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相信一个人,那么就遵从自己的心去完全地相信他。不要因为任何肤浅的表象而动摇。”
莱德温特望向她,有些不解,也有疑惑。
“就好比,如果你真的从小生长在冬日宫殿,那么为什么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能一眼就认出我是谁呢?要知道,我在这里可不止呆了两千年。”话音刚落,梅菲儿向后倒去,落在飞行兽上,扬长而去。
莱德温特站立在窗前,似乎有一层迷雾即将被揭开。
就在此时,洁琳娜端着茶点走了进来,“莱德温特,你的胸口没有再痛过了吧?”
“没有。”莱德温特转身,自然地端起茶杯,“姐姐,我们俩都是在冬日宫殿长大的吗?”
“是啊。”洁琳娜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指着外面的露台道,“小时候好几次你顽皮,还差点掉下去呢!”
“恩,我记得呢。我是不是一个很任性的孩子啊?”在这里长大,我却人不清楚梅菲儿?
“哪里啊,你一点不任性,只是有点时候骄傲的让人受不了罢了。”洁琳娜摊了摊手掌。
其实,你的高傲只是用来遮掩孩子气的任性罢了。那个曾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日族少年这么说过。莱德温特的手指微微一颤,将近两千年,他的姐姐会看不透这一点吗?“姐姐,你为什么总叫我莱德温特啊,我是你弟弟呢。”
洁琳娜微微一愣,随即一副无奈地样子,“没办法,莱德温特家族只剩下你了,你就是整个家族啊。”
“让人很有压力呢。”莱德温特的指尖敲着茶杯的边沿,真是奇怪了,记忆里小时候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洁琳娜也是称呼自己“莱德温特”,那个时候家族可不是只剩下他一个,“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个了。”
“今天的下午茶你不喜欢吗?”洁琳娜叹了一口气,“明天给你换新口味吧。”
莱德温特按耐住自己想要皱眉的表情,笑了笑:“昨天的下午茶比较好喝。”他的耳边回荡起那个日族少年坦诚自己来自联军时,曾经说过,你最讨厌欺骗。
洁琳娜离开房间时,莱德温特伸手拖住自己的脑袋,他的头脑没有像现在这样混乱无比。
他是真的把那个最了解自己的人给忘掉了吗?
但是忘记了又怎么样,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爱上他,就像他生命中某种不可更改的轨迹。
夜晚,梅菲儿躺坐在床上,康斯坦丁走了进来,坐在她的床边。
“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梅菲儿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子,仿佛他的时间永远停留在她初次见到他的那一刻。
“但是你不一定会给我答案。”康斯坦丁顺势倒下来,和梅菲儿躺在了一起。
“我们都知道,潘帕斯不会仅仅为了报复而这么多年了想要攻占圣道格拉斯的中央神殿。”
康斯坦丁轻笑了一声,“我们也知道,一个有着万年寿命的血族,她完全可以不需要任何军队凭借自己的力量吸光联军的时间,一定有什么限制了她的能力。”
第79章
“没错。”梅菲儿侧了侧身子,躺进康斯坦丁的怀里。
“但是我并不相信‘真血契约’”康斯坦丁轻柔地抚摸着梅菲儿的发丝,“毕竟要我们日族去驯服血族,而且是像潘帕斯这样的血族……那绝对不可能。”
“是啊,就是这样‘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在八千多年前,却有一个人做到了。”
“你是说……林恩海文?”康斯坦丁的手指颤了颤。
“……就是林恩。就像所有的灵兽一样,一旦被主人驯服就意味着失去自由,但是因为拥有了驾驭自己或者与自己同步的思维的操控者,能力就会几百倍几千倍的提升。潘帕斯那个时候追随林恩跨过绿茵河,他们两人为了攻陷界限森林,结成了真血契约。我想,潘帕斯是真的爱林恩的,不然没有一个血族会做这种近乎于毁灭自己自由的做法。”
“但是……战争结束之后,林恩却选择了约瑟芬妮……这让潘帕斯产生了自己被利用的憎恨感,还有一个女人一旦被自己付出了一切的爱情所背叛……所以她夺走了约瑟芬妮和孩子的时间,在绿茵河将林恩暗算而死,但是就算这样,真血契约也不算是解除了。”
“没错,就像鹫龙的主人如果死了,但是鹫龙和主人之间的契约会依旧存在,而鹫龙会因为失去驾驭自己的主人而成为卵,大部分的力量都会被封印在那个卵里面,一直等到有另一个人与它再次建立契约,释放它的力量。潘帕斯也是一样的。”
“你是说,林恩的死,也封印了潘帕斯大部分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她需要依靠我们来对付联军。其实就算她现在的大部分能力都被封印了,她在血族中依然无法找到与她力量匹敌的人,”康斯坦丁恍然大悟一般,“……她是害怕有人利用林恩的真血来控制她。只要林恩还有一滴血液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能力高超的日族,比如你或者我都有可能饮下林恩的血液继承他与潘帕斯的‘真血契约’。”
“是啊,看来你也不是一个笨蛋。”梅菲儿闷笑了起来。
“等等,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八千多年来,没有一个日族元帅饮下真血来冬日宫殿驯服潘帕斯?”一个问题解决之后,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梅菲儿笑着倚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因为林恩的血早就干涸啦……”
康斯坦丁的五官张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所以这就是只有历任元帅们知道的秘密。你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潘帕斯的原因只有一个,一旦她知道林恩的真血已经不存在了,她也一定不会让我们活着。”
“我可没有说过……林恩的真血不存在了……”梅菲儿狡黠地笑了笑,伸长手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张纸,“你把这张纸上的图案,倒过来对折之后从背面对着光线看。”
康斯坦丁狐疑着照着她说的话去做,细细地端倪着,这个图案让他觉得眼熟,好像在很多书本上都看过,当他的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他回头望向好整以暇躺在原处的梅菲儿,他透过纸背,看见了海文家的家徽,“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图案?”
“现在它是……罗严道尔家的家徽。”梅菲儿平缓的回答。
康斯坦丁瞬间将那张纸揉成团,怒目瞪向梅菲儿,“你发的什么疯?你让那个孩子复活就是担心海文家的血脉会就此中断吧!他现在甚至能驾驭鹫龙,你以为潘帕斯会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
“无所谓……几千年过去了,我也累了。”梅菲儿闭上眼睛,似乎要睡过去,“你和克劳德难道不觉得疲惫吗?”
康斯坦丁嗤笑了一声,撇过头去。他怎么会不疲惫?只是就算是失去呼吸的力气,他还是会想要呆在她的身边。
里奥在营帐中沉睡了一个下午,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但是煨在炉子上热汤的香味让他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饿了吗?”菲利斯搂着他,手掌轻抚着他的额头。
“恩……”里奥睁开眼睛,有些迷茫,“我怎么在这里?”
“你还真是谁糊涂了啊。你不记得自己出征之后遇上了梅菲儿,还与她来了一场鹫龙大战?”
“鹫龙……”里奥猛地坐了起来,“对了,奥古斯丁在哪里?”
此时,一个尉官进来,通知里奥,叶卡尔请他醒来之后去一趟她的营帐。
那一刻,里奥忽然有一种预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即将揭晓。就像拨开层层云幕,看见那明亮的晓月。
来到叶卡尔的营帐,里奥还是第一次见到三位元帅会聚在一起。他们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这让里奥有些不自在起来。
“知道我们请你来是要告诉你什么吗?”叶卡尔笑着问,她的眼神里除了关切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不知道。”里奥的心脏莫名地狂跳了起来。
“恩,那我们先从林恩海文说起。”叶卡尔示意里奥坐下,“少将,你知道潘帕斯为什么一直想要攻占中央神殿吗?”
“为了……报复林恩海文元帅抛弃了她……”
“恩……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叶卡尔莞尔一笑,将林恩与潘帕斯之间的“真血契约”娓娓道来。
听完她的述说,里奥呆在原处,“这么说……只要用林恩的血液就能再次与潘帕斯结成契约从而遏制住她?”
“但是,林恩的真血早就干涸了,要不然几千年来,为什么联军不下十次兵临冬日宫殿,却屡次无功而返呢?”叶卡尔自嘲般地笑了笑。
里奥的心往下一沉,“这么说……我们离冬日宫殿越近其实越危险……那我们要怎么对付潘帕斯?”
“当然还是用‘真血契约’。”叶卡尔笑了起来,克劳德依然在沉思,诺亚显然对叶卡尔的话并不满意,皱起了眉头。
“可是您明明说林恩的血液已经干涸了……”里奥愈加的不解。
“但是他的子孙后代却将他的血脉继承下来,几千年来延续至今,里奥罗严道尔。”叶卡尔伸出手来搭在他的肩上,“又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里奥海文。”
“我?海文?”里奥向后退了几步,“您是不是弄错了……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克劳德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走到里奥的身边,“八千多年前,当约瑟芬妮产下男婴之后,林恩的副官阿德雷罗严道尔早就感觉到了不安。于是他偷偷将自己的孩子和约瑟芬妮的孩子对调,这件事情林恩在孩子死后才知道。他为了替自己的妻子也为了部下的孩子讨回公道,追逐潘帕斯来到绿茵河边,这才有了之后的惨剧……”
咕噜一声,里奥能够听见口水流过自己喉管的声音,“你是说……罗严道尔家八千多年来……一直流淌着海文家的……血统……”
“没错,这也是为什么你能够比任何人都更加容易再次与林恩的鹫龙结成契约的原因。”克劳德沉静道。
“可是……我的父亲……我的先祖……都没有人能够与奥古斯丁同步……这难道不是巧合?”里奥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他还睡在营帐中,他还没有睡醒……
“孩子,这世上没有巧合,”叶卡尔莞尔一笑,“如果说有巧合,那也只是恰巧你是海文家族后代中最有天赋的一个罢了。”
“所以……我可以去驯服潘帕斯?”里奥似乎是在询问自己。
“我反对!”一直沉默着的诺亚瑶斯特站了起来,“既然我们知道他是唯一继承林恩海文元帅血统的人,我们就不能让潘帕斯轻易地找到他!如果他死了,我们就全完了!”
“我并没有说会马上送他去驯服潘帕斯啊!我们会一起训练他教导他……”叶卡尔转身试图安抚诺亚。
“但是教导到什么程度你才能知道他能够驯服潘帕斯?这场战争没有练习!一旦他站在潘帕斯面前被夺走了时间,那么一切都不能重新来过!”诺亚按进自己的太阳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会将这件事情禀报元老院!在此之前,我希望少将你能尽量呆在营帐中不要轻易参与战斗……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不愿意看见你像林恩储存在圣器中的真血一样干涸!克劳德,你说呢?”
克劳德偏过头去,笑容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他静静走向帐门,路过里奥时,轻声说了一句:“孩子,你的道路……你自己决定……”
当克劳德回到自己的营房中,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坐在他的窗前。
烛火摇曳,将来访者的身影映照在营帐上,如同鬼魅。
心中一惊,克劳德随即稳定了自己的心绪,优雅地走到了桌前,执起茶杯给来访者倒了一杯茶,“你是来这里行刺我,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行刺你?你要是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男子的脸上露出自嘲与无奈的表情。
“哦?那我就不能理解,你来找我是为什么了。”克劳德伸出食指,拨开额前的碎发。
“我们立场不同,种族也不同,不过对于她……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男子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慵懒的风度,但是眼神却认真无比,“是她复活了罗严道尔家的里奥。”
克劳德手中的茶杯颤了颤,瞳孔不自然瞬间放大,然后压抑着恢复了平静,“你们也知道‘真血契约’的秘密?”
“只是我和她知道而已。”男子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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