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料之中,你没有被……吓到吧。”
秦戈虽然是惊了点,但还不至于被吓跑,只是皱眉道:“为什么?”
白双想了想道:“大概我家比较传统。”
“没了?”秦戈眯眼睛,心想着糊弄我?
白双咽了一下口水道:“有……”他第一次发现秦戈沉下脸也是很可怕的。
秦戈这才笑了,伸手过来捏了捏白双的脸道:“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下一次真有事别瞒着我,你被打把我心疼坏了。”
白双脸红得不行,“其实……也没有被打到。”
秦戈茫然,“嗯?”
白双十分不好意思道:“从小到大我妈对我都是这个爆竹脾气,只不过这次稍微夸张了点。”
秦戈道:“那我听到的声响……”
白双默默低头:“那是枕头砸到门上了,虽然听着响……嗯……但是不疼,就是我妈有点吓人。”
秦戈噎了一下,顿时哭笑不得,也怪他当时关心则乱,根本没有细想就认定白双挨了打。
秦戈放松下来道:“没事就好。”
白双点点头道:“我妈的意思是至少得等我工作稳定下来,最好小有成绩。”
秦戈笑着答应,反正一辈子的事,不在乎这几年。
白双租的房子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虽然交通比较方便,但是秦戈还是道:“去我那住吧,刚好我上班顺路可以送你。”
白双考虑过后还是摇摇头。
秦戈立马就伤心了,“那就不能天天见面了。”
白双呆呆道:“我们不是还可以上游戏吗?”
秦戈只好干咳一声,人嘛,总是喜欢得寸进尺的……
游戏上,大型宫廷宴会,据说是皇帝生辰,宫里甚是喜庆,庆祝也十分隆重,为什么在国库空虚的时候还要这么大办而特办,有一种说法是冲喜。
皇帝身体日渐虚弱,太医诊不出病因,只道:“皇上须得保重龙体啊!”
皇帝这边才刚听完太医的话,转头就又纳了一名美姬藏于宫中,日夜沉溺不说,半仙送的丹药他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霜花剑上是作为情歌荒芜的家室一同赴宴的,王公大臣们的席位井然有序,凛然无声的位子离他们不远,寂寞指流年还对着霜花剑上眨了眨眼睛,顺手帮凛然无声夹菜。
皇帝来得比较晚,美姬紧紧地缀在他后面,柔柔软软跪在龙椅边上,给皇帝盛酒。
虽然皇帝昏庸,但是霜花剑上还是没敢紧盯着他看,生怕皇帝将他这个“半仙”认出来。
霜花剑上皱着眉头对情歌荒芜道:“我怎么觉得皇帝气色不对?像是……”
情歌荒芜帮两人的酒杯满上,嘴角微微勾了勾道:“纵欲过度。”
霜花剑上了个,明明他想说像中毒的,于是话题便不再往皇帝身上带。
情歌荒芜看着霜花剑上嘴巴动啊动觉得心里高兴,私下里偷偷伸手去搂霜花剑上的腰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霜花剑上愣了一下,“什么?”
情歌荒芜笑而不语。
霜花剑上反应过来脸就红了,炸毛道:“小爷还没准备好!”
情歌荒芜认命道:“哦……”
自从霜花剑上说他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以后,情歌荒芜就对扑倒他十分地上心,能看能摸不能吃,那是得有多勾人,情歌荒芜饥渴了。
其实霜花剑上也挺纠结的,他不是不喜欢情歌荒芜,只是生理上感觉还有些障碍,这种搞不定的事情,他决定寻求一下群众支援。
【霜花剑上】私聊:你说……我要不要和情歌荒芜上床试试?
正在喝汤的寂寞指流年:“噗~~~~~~!!!”
凛然无声:“……”
还好周围人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殿中央的舞蹈节目,乐声也响,刚好把寂寞指流年刚才那不雅的噗声给掩盖了。
寂寞指流年简直呛得昏天黑地眼泪汪汪,凛然无声默默地给他拍着背,低声道:“喝慢一点,没人抢。”
寂寞指流年:“……”
寂寞指流年目光如箭唰唰向霜花剑上射过去。
霜花剑上低头默默地缩了……
情歌荒芜疑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寂寞指流年】私聊:你们……还没有……那啥?
寂寞指流年觉得实在是要不得啊要不得,为什么他管了工作还不够,连员工的私生活都要亲自调教……难哪!
【霜花剑上】私聊:嗯……
霜花剑上一直摇摆不定,自己决定不了,除了能问问关心过他情况的寂寞指流年还能问谁?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先小声地问了凛然无声一个问题:“要是……我们一直……”
凛然无声:“嗯?”
寂寞指流年咬咬牙道:“要是我们一直不上床,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凛然无声一贯面无表情,但仔细看的话其实嘴角抽了抽,淡淡道:“会。”
寂寞指流年想了想道:“如果喜欢了一直不上床呢?”
凛然无声道:“不会。”
寂寞指流年:“qaq!”
凛然无声勾勾嘴角道:“骗你。”
老夫老夫了,还玩这种游戏,寂寞指流年“哼唧”一声,其实按他的想法,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好不好要试过才知道,就他自己而言也是在和凛然无声上了床以后才发现竟然会食髓知味的,各方面都很合拍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有了感情以后,必然希望对方能够全身心都属于自己,虽然一直拖着也能过下去,但也不是长久之记,更何况还是两个男人,怕个毛线~
寂寞指流年这人比较想得开,倒是苦了十多年都没有往男人和男人这方面想过的霜花剑上,不纠结才怪!
【寂寞指流年】私聊:你们可以先试试,嗯……情歌荒芜应该有经验。
寂寞指流年坏心眼儿地给情歌荒芜使了个绊子,谁让情歌荒芜明明诡计多端得很却在感情上能笨得要死,折腾得小霜花走投无路,茫然无措,真是……
霜花剑上幽幽地看了信息以后,转头问情歌荒芜道:“你很有经验?”
情歌荒芜茫然,“什么经验?”
霜花剑上摇摇头,“没什么。”
情歌荒芜想了半天回忆起之前有关情色之类的话题,顿时就汗了,几次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出口。
等晚上两人都下了线,秦戈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完澡开着车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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