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未成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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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拉过我的小脸贴上他的大肉棒,热烘烘地蒸着我的脸,蓬松的阴毛扎得鼻子痒痒的。
我摇摇头,后脑却被他按住,鸡巴顶着我的嘴唇捅了进来,挺着胯,抽插我的嘴。
他舒服地吐出口气,闭着眼,说,就算我不认你,你还是少爷,我还是你的跟班。
这根鸡巴很大,肉肉的龟头顶着我的喉咙,咸咸的,我不舒服地咬了他一下,被他提起屁股,用力打了一巴掌。狠狠地说,我可不是后面那个好叔叔,你给我好好舔。弄得不舒服,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去。
我不知道泰国有什么不好,阿宁就是泰国的混血。但是他凶狠狠的样子,让我很害怕,愣了一下,赶紧老老实实地吃了起来。
他喘息着,手松了劲,舒服地揉着我的头发,挺胯的速度快了起来。嘴里的大东西像气球一样,越吹越大,粗得撑得我下巴几乎脱钩。
但是肉肉的,有点好吃。我两条腿前后蹭着,敏感的嫩穴有点湿润。
司机哥哥笑了起来,“啵”的一声,将鸡巴从我紧窒的小嘴里拔出。另一只手扯下我的短裤,长着薄茧的手掌摸上我的翘着的小屁股,掐了一把,亲上我汗津津的脸蛋,说,小骚逼吹得刚哥真舒坦,你的小屁眼也让老子爽爽。
说着,扯下我的内裤,拉我坐到他直立的大鸡巴上,被口水润滑的龟头蹭着我的屁眼,喘着粗气说,坐好了,老子这根宝贝让你爽翻天。
哥哥抓着我的屁股,扑哧一声,一个狠劲,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疼得我“啊”叫了出来,泪珠又挤了出来。不容许我稍作喘息,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一鼓作气顶了进来。
我搂住他的脖子,颤抖的睫毛刷着他的下巴,他轻咬着我的耳垂,舒了口气,呢喃着说,噢,真爽,真是个宝贝。
开始大幅度操弄起来。雾眼迷蒙中,驾驶室和后座之间已升起一个隔断,隔着个小玻璃窗看到叔叔皱着眉头纠结着的脸。
哥哥呼哧着,大力猛抽,粗粗的鸡巴完全敞开了我敏感好客的甬道,蹭过前列腺,直捅到让我愉悦的花心深处。
我失神的眼睛不离玻璃窗那边叔叔的脸,咬着下唇,满脸洋溢着快乐、满足的红润。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狠狠地揉搓着我的臀瓣,急喘着,声嘶力竭般,说,啊~啊,要射了,太爽了。
紧接着,一股液子弹似得猛射到我的肠壁,激得我浑身发抖。
哥哥打开了反锁的车门,抱着我坐到了叔叔旁边。
叔叔的手摸着我发烫的脸颊,好凉,我舒服地靠了过去。
“扑滋”一声,哥哥一下子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将流着汁液的我扔给叔叔。笑着说,少爷,别憋坏了,他被操地爽着呢。
然后捏住我的下巴,牙齿碾着我的嘴唇,哝哝地问,说,宝贝,你喜欢被人操吗。
我眯着眼,闻着他的气味,轻飘飘地说,喜欢,小屁股喜欢被人操。
撇着嘴,笑着,重新回到座位。
叔叔搂着我,颤抖的手指摸到滴着液的穴口,轻轻地揉着。凉凉的,我舒服地嗯了一声,在他胸前蹭着。使穴口清凉地缩着。
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力地插了进去。很凉,被抽插得发热的甬道骤然遇凉,电击般缩着,紧接着咕唧一声,里面的汁液顺着叔叔的手指流了出来。感觉就像在三伏天的中午吃了一根解渴祛暑的冰棒,我抖着睫毛坐下去,细细地呢喃,叔叔,再深一点,嗯,再深一点。
叔叔却退了出去。
我失望地皱起眉头,忽然一根粗涨的阴茎就着开拓良好的甬道,一滑到底,舒服地我简直要勾起脚尖。叔叔啊地大叫出来,急不可耐地亲着我的脸,揉着我的屁股,含糊不清地嘟囔,宝贝,宝贝,啊,我受不了了。
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抓着屁股,大幅度地操了起来。
扑滋扑滋
劈啪劈啪
我在皮靠背上蹭着汗津津的脸,酥软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这时,朝向叔叔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又插进叔叔修长的手指,随着抽插的鸡巴同出同进。
不知过了多久,叔叔后背紧紧贴着我,抓紧我的身体,抽搐着将咆哮的液喷射到我的肠壁,我也哆嗦着射出一小滩稀薄的液在皮质的座位上。
一切过去之后,叔叔脸色很不好看,坐在旁边一声不响。
我老老实实并拢双腿坐好,哥哥和叔叔的两泡液还是渐渐沾湿了内裤,被操地几乎麻木的穴口又有些热热的、痒痒的。
我满脸绯红,低头扭着手指。
哥哥去买烟,把车子停在路边。
沉默了一阵子,叔叔叹了口气,沙哑着嗓子说,小朋友,对不起,叔叔是坏人。
我摇摇头,小声地说,不是,叔叔是好人,我是坏孩子。
他犹豫着摸上我的头发,终于将我搂紧怀里,吻着我的脸,沙哑着说,宝贝,抬起头。
我听话地在他怀里仰起头看他,他亲上我的额头,说,那么,愿意做叔叔的恋人吗。
我撅起嘴,抽抽鼻子,幽幽地问,不等我长大了吗?
叔叔笑起来,吻上我的嘴唇,说,不等了,叔叔等不了了。
我眨着沾着泪珠的睫毛,伸出小手指,说,那拉钩,不许骗人。
叔叔温柔地笑了起来,勾起了我的小指头,张开嘴唇,给我一记甜蜜又缠绵的舌吻。
我笑起来,甜甜的,像个朝阳生长的大红苹果。
叔叔笑着,捏着我红红的鼻子,说,好了,小坏蛋,可以跟叔叔坦白交代了吧。
我吐吐舌头,搂住他的腰,说,叔叔你好聪明呀,你怎么知道我骗你的。
他笑地很神气,说,受虐待的孩子怎么会一脸幸福无忧无虑的样子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叔叔抬起我的下巴,伸出手,微笑着说,我叫范仕文,今年31岁,请多多关照。
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红着脸,糯糯地说,我叫阿宝,今年12岁半,请多多关照。
晚上5点半,日本料理店。
我坐在看电脑的范叔叔身边,甜蜜兼花痴地仰头看他,越看越帅,越看越有气质。
阿宁,嘿嘿,我不仅赢了,还找到这么好的叔叔,整个人像被装在泡泡里一样,轻飘飘的。
范叔叔微笑着给我擦干口水,转头又去看屏幕,我红了脸,赶紧取出脖子里的手机,打给阿宁。第二次拨出,他才接起来。
“喂”阿宁很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宁,我已经到了哦。”得意洋洋地说。
“啊~啊,啊,不行了。”声音很微弱,好像离话筒很远。
“喂,阿宁,你怎么了。”
“啊~,你害死我了。啊,好爽,爽死了。”不会吧,还在做吼,我都做了2次,等了15分钟呢。
范叔叔听到电话里的浪叫,叹了口气,手温柔地揉揉我的脑袋。
这时,一个带笑的陌生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说“喂,小家伙昏过去了,不能去了。”
我抓紧电话,紧张地说,你,阿宁没事吧。
“看来没事,爽晕了吧。”笑得真嚣张。
“那个,你们在哪里?”
“小朋友,打扰大人做爱是很不乖的行为。”笑着,挂掉了电话。
我拿起一块寿司一口吞掉,嘟囔着,什么小朋友,我也是大人!
叔叔拉起我,舔掉我嘴角的饭粒,悠悠地笑。
我红了脸,抠着他的扣子,吃吃地说,叔叔,你不工作了吗?
他抱我在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这个,也是工作呀,恋人间的工作。和室包间的榻榻米上,恋人之间会有什么工作要做呢。
32
周日傍晚,范叔叔送他的小恋人回学校。我跨坐在他腰上,任他伸进我的t恤,摩挲我的身体,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虽然舍不得,但是晚上一定要回学校啦,我可是爱上学的好孩子。我给了他一个响响的goodbyekiss,一只脚都伸出车厢了,又被他猛地拽了回去,在车里彻彻底底疼爱了我一番。
司机哥哥这次很体贴地拉上了驾驶座和后座的隔断。
二十分钟后。
“叔叔真讨厌,又射在里面,今天新买的短裤又要弄湿了。”我抹着头上的汗,气呼呼地跟他说。
叔叔苦笑着,又拉我进怀里,意犹未尽似的,悠悠地说,宝贝,叔叔把你养起来好不好,不要上学了。
我捏着他的鼻子,把他扑在身下,横横地说,才不要,我以后要当大老板,赚好多钱,不上学就当不了了!
叔叔哈哈大笑,吻住我撅起的嘴,闯进我柔软的嘴唇,勾引着我的舌头。一记缠绵的让人头昏的舌吻后,滑下去亲咬我的下巴和脖子,呢喃着说,阿宝,阿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我摸上他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鸡巴,忍着被他亲咬带来的酥痒,嘟囔说,叔叔骗人,我妈妈说,谁没有谁都可以活。
他捂着我的手,上下套弄那根又坚硬起来的肉棒,细长的眼睛看着我,喘息着说,我的小心肝儿,没有你是可以活,但肯定没有像这两天这么开心。你懂吗。
我点点头,啄着他的嘴,聪明地说,就像丢了东西一样不开心对不对?
他笑笑点头,说,比丢了东西还严重,会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回到顶楼,学长们还没有回来。给阿宁发了短信,也没有回我,真是不知道后来到底怎样了。
我脱了衣服,赶紧去洗澡,屁股里又热又黏,好难受。
刚洗好屁股,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抱了起来。
我啊地叫了起来,然后听到一串恶作剧得逞的笑声,我叫着说,陈学长,大坏蛋,你吓死我了。
他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我气嘟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宝贝,想死你了。
一吻过后,我靠着墙,看着笑得得意洋洋的他。
全裸的他,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欣赏。
宽肩窄腰下是紧实有致的肌肉,下身那根粗壮的鸡巴,想只横卧的雄狮,抖擞着浑身的毛发,一点点扎扎实实地站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捂上他的鸡巴,俯身在我耳边说,宝贝,它告诉我,它好想你。
我红了脸,摩挲着那个还在膨胀着的大肉棒,抬起脚跟,另一只手搂上了学长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不要告诉它哦,我忘记想它了。
学长一把搂紧我的腰,把我后背顶上墙壁,在我惊呼的同时,鸡巴全根滑进我刚刚清洗好的屁股。然后抬起我的双腿缠在他腰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它告诉我,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很舒服~
刚才与叔叔做得太仓促,虽然很甜蜜啦,但是小屁股多少有点小失落。我知道这样想有点坏,但是陈学长这根大东西完全嵌进去,又抽出来,对不起,叔叔,我真的很舒服。
他咬扯着我红豆似的乳尖,又啃上我的锁骨,喘息着说,宝贝,我真想你了,一想起你鸡巴就硬得发疼,你个小妖,给我施了什么魔法。
舒服地头昏昏的我,还没有机会回答。他一下子抓紧我的屁股,大力揉搓、挤压我体内的甬道,咬牙切齿地说,小妖,跟谁偷吃了,里面这么滑。
我抖抖睫毛,展开因为舒爽而眯上的眼睛,没力气地说,跟叔叔。。
他停顿了一下,就加快了速度抽插我,两只大手大力地掰着我的臀瓣,已习惯撑开的皱褶也被拉扯得绷紧。疼地我蹙起眉毛,咬住了下嘴唇。
他一口咬住我的脸蛋,像要咬掉肉一样用力,我疼地哇地叫了起来,眼泪也一下子盈满眼眶。
他松开我的脸蛋,舌头又舔上我的眼睛,好像要吸掉一样。我吓得颤抖着推他,下面也因为紧张而缩夹紧。
学长终于放弃了唇齿的惩罚,下面毫不留情的大力顶着,面对面看着嘤嘤啜泣的我。叹了口气,又咬住我的耳朵,呢喃着说,这个小脑袋里到底装得了多少人。说着又抓紧我的屁股,抱着我往卧室里走,撕咬着我的耳垂,嘟囔着说,真想把你的小屁股切下来做成标本,看我还会不会天天想着你。
我有点害怕他真的把我做成标本,就搂着他的脖子,忍着身体里的舒爽,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学长一下子笑了出来,咬着我的鼻子说,看你吓的,真好玩。
说着抱着我一跃躺到床上,身体里那根鸡巴以直上直下的姿势完全深入的刺进我的体内。
我一下子叫了出来。他笑着抓着我大腿,哄着我,好了,乖,别夹了,学长要爽地操不动你了。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从下面大力撞击我,每一击都让我像坐轿子一样,上下颠簸摇晃。
放下心的我,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地说,学长,我也没劲了,不做了好不好,一会儿江学长他们就要回来了。
学长继续大力撞击着,丝毫没有他所说的没有劲的迹象,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诱惑着,说,我这个礼拜没有比赛也没有集训,学长天天把你操得爽上天好不好。
我用脚指头夹着他的头发,说,不要。
他被点穴似的停下来,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问,怎么?
我咬着手指尖说,因为晚上我要跟江学长和汪学长睡呀,怎么能天天被你操。
他瞪大了眼睛,很奇怪似地说,妈的,周末我管不了你,上学还不让我操了,你个小坏蛋。
说着提起我的屁股,站在床上大力操起了我。每一击都结结实实地捅到底,转个圈,再全根拔出去。
我被他折磨地又爽又疼,小鸡鸡也难耐地留下汁液。
终于汪学长穿着便服的劲帅身影出现在我迷蒙的眼前。
我伸出手,搂着他的腰,呢喃,学长,救救我,陈学长大坏蛋,欺负我。
汪学长搂我入怀,凉凉的手掌摸着我汗湿的头发。
忽然我被陈学长抱起,上身整个扑在汪学长身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热乎乎的脸蛋蹭着他清凉的脖子。
他吻着我,乌亮有神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陈学长。
“扑滋-扑滋”“劈啪-劈啪”
陈学长大力撞击着我,也直直地盯着他。
享受着抽插快感的我,浑身酥爽,眼神迷离,舔一舔汪学长的嘴唇,软软地说,学长,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眼光变得柔和又深情,看着我,抽动下嘴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吃吃地笑,张开嘴唇,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引他。
陈学长哧地一声冷笑,扭着胯,在我的体内打转却不抽插,低沉的声音说,宝贝,我操着你,你还跟别人谈情说爱?
我呜呜地摇头,想回头去安抚陈学长,却被反为主动的汪学长紧紧吸住舌头,胸前的两粒红豆也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执着地揉捏。我舒服地挺上前胸,鼻子里发出“嗯~嗯”的舒爽呻吟。
上身的舒爽,更激起下身的渴望,那根占据我甬道的鸡巴打着转,毫不理会我的渴望。而且还紧紧抓住我的臀瓣,上下左右揉搓,让我瘙痒的难耐。
于是我委屈地哭了起来,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陈学长喘了口粗气,断续地问,宝贝,想不想我操你。
我抽泣着点点头,被吸住的舌头,却被更大力地吸着,要断根了,好疼。
我难受地推着汪学长,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汪学长终于松嘴,眼睛诧异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委屈地瞪着他,含糊不清地说,疼死了,干嘛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蛋。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家。
汪学长叹了口气,搂紧我,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委屈地抽泣着,陈学长也叹了口气,开始小幅抽插,嘟囔着什么。
我摇摇头,默默地搂上他的脖子,哽咽着,小声说,没关系,我喜欢你。你怎样我都不生气。
陈学长又哧地笑了出来。用力挺进,哼哼着说,真他妈的,为了你个小屁孩儿吃醋,我肯定他妈的疯了。
我扭头,瞪大眼睛,看着他皱着眉头的脸,奇怪地问,学长你吃什么醋?
他愣了一下,点头说,操,是,我也不知道我吃他妈的什么醋。
我眨了眨眼,破涕为笑,鼻音很重,软软地说,嗯,你吃醋挺~好,皱眉的样子很好玩,嘻嘻。
学长因为运动而晒的小麦色的脸有些泛红,咬着牙说,操,好玩?
我点点头,咬着指尖,细细地说,很好玩,我喜欢。
学长愣住了,皱起眉头,问,你喜欢?
我点点头,说,所以我总想惹你生气,我是不是很坏?
我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脸一下子红了,呐呐地说,那个,你,你不喜欢我么?
他挠挠头,问,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我点头,说,就是想抱抱,想亲亲,想让你捅屁屁。
吻着我脸蛋和脖子的汪学长闷声地笑了一声。
陈学长呵呵地笑了出来,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嗯,那就先这样吧。
屁股里的硬棒因为聊天有些软了,但是大尺寸的阴茎,就算放在里面还是很舒服。
他终于前后抽插起来,嘿嘿地笑着说,那学长要努力做了,让你离不开我这根宝贝。
我嘿嘿地笑,感受着重新遍布全身的舒爽,又亲上汪学长的嘴,撒娇地哼唧。
汪学长含糊不清地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摇摇头,哼唧着,懒懒地说,我舒服地要飘起来了。
陈学长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前列腺附近,嘿嘿笑着,说,学长操地你很爽,是不是。
我摇摇头,撒娇着嘟囔,才不~嗯~舒服,陈学长是~嗯~大坏蛋。
他哈哈笑着,说,嗯,我是大坏蛋,大坏蛋专操小坏蛋的屁股。
这时,一个优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平淡地说,真热闹。
陈学长被我夹了一下,“操”了一声,说,阿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江学长走过来摸着汪学长怀里我的头发,说,想早点回来陪宝贝玩。
然后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看着我们,悠悠地说,本来我和峰,赶了工作,想周末陪阿宝好好玩玩的,怎么知道阿宝周五有约,所以只好今天早点回来。
我咬着指尖,喘息着说,阿宁说你们周末不找我们呀。
一阵沉默。
江学长不自然地笑了出来,打着哈哈说,阿宝周末过得开心吗,都干嘛了。
我点点头,兴奋地软软地说,开心,嗯~我吃烤肉了,啊~还看~电影了,嗯~我还买了一个手机,会闪光那种,很漂亮。
江学长白皙的有点泛红,说,哦,看来过得很有意思呢。
我点点头,陈学长投入的抽插让我头晕晕的。
这时,陈学长忽然把我抱离汪学长的怀抱,分开我的两腿,站着从后面操起我。
这个姿势很害羞,因为陈学长粗长的鸡巴出入我身体的样子,完全显露在另两个学长眼前。我红着脸,摇着头,轻轻地呻吟。
终于陈学长低吼几声,哆嗦着一股液子弹似的射入我的体内。我浑身无力的垂着脑袋,喘息着,后背贴紧学长。
这时,江学长和汪学长将我抱起,体内的鸡巴带着汁液被抽了出来。陈学长低声呻吟,粗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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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学长凉凉的手指伸入我的穴口,液随着抽动滴滴答答掉到地上。我趴在他的胸膛,感受灵巧修长的手指带来的清凉与愉悦。
贴着我后背的汪学长也探进去两只手指,两人向外拉扯着穴口,几乎展开所有的皱褶。残留的液从再次门庭洞开的甬道滑了出去。
我头昏目眩,对稍微的不适已没有半点力气抵抗。软软地嘟囔,学长,我想睡觉。
江学长笑着吻我的眉心,说,好,睡觉,一起睡好不好。
我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陈学长翻了个身,挪了地方。学长们夹着我,侧躺在大床上。
我在汪学长棉质t恤上蹭着身上的热汗,嘟囔说,学长们晚安。
汪学长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安。
我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被鸡巴插入穴口引起的扩充、充盈感给弄醒了,眯着眼看,哦,是汪学长,于是,我扭扭屁股,换个舒适的姿势,嘟囔说,学长,嗯,我没力气了。
学长闻着我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说,那就乖乖睡吧。
这时,又一根肿胀的鸡巴顶入了我已被占据的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涨感使我“啊”的大声叫了起来,尾音却被江学长吞入口中。汪学长吻着我的后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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