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裤链,被他用手按住,低声道:“用嘴。”
“……”
陶敬你到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为什么……变得……冉杰想了想,算了,谁让自己抖m呢,这股子劲儿正是他喜欢的,就陪他玩玩好了。
冉杰咬住陶敬牛仔裤的拉链拉下,跪在他双腿间,抬头犹豫了下问:“腰带,怎么办?”
“用嘴。”
“……”
好好好,你是攻,你说了算。
冉杰的口水流了陶敬一裤子才把腰带扣弄开,抽出腰带。他隔着内裤舔了舔陶敬的阴茎,很快除了口水,还有别的液体将那一小片布料弄湿。
“你也湿了。”冉杰抬头挑眉朝他眨眼。
陶敬像是脸红了,侧过头去,手却毫不含糊地把他头按了下去,“舔。”
强烈地情欲荷尔蒙味道混合着液的腥檀,冉杰咬下内裤,让陶敬的阴茎弹出,先是含住了肉头,再慢慢向下含去。
陶敬双手捧着冉杰的两颊,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来控制冉杰的头一上一下。
冉杰晃了晃头躲开陶敬的双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脑勺,希望他抓自己头发。
陶敬显然没有get到冉杰的意思,反而压着他的头一直往下,“再深一点。”
冉杰郁闷得在心里长叹一声两个人的代沟,身体上却还是尽量放松喉咙,将他含得再深一些。
早上才被人深喉,晚上就要给另一个人深喉,真是讽刺。冉杰心里胡思乱想着,嘴巴的动作也顿了顿,咕咚咽了下口水。
陶敬被深喉连续刺激,喉咙里咕哝着喘息呻吟,前端青筋跳动,冉杰赶紧往后躲,却还是没有躲过,被颜射了一脸。
第一次颜射冉杰,陶敬还没从口交高潮的快感中出来,就被满脸液的冉杰二次刺激,半勃的阴茎再次硬挺起来。
冉杰拽过陶敬的衣袖给自己擦脸,嘴里唠叨个不停,“你简直有病啊……居然颜射我。”
陶敬捏了捏冉杰的脸,“谁让你躲开,乖乖吞了不就没事了。”
冉杰轻轻扇了陶敬一小巴掌,笑骂:“滚。”
“电影还想看吗?”陶敬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低声问。
电影play都玩过了,内容哪儿还有心思看。
冉杰直接拉着陶敬往家跑,先干一炮再说吧。
作者有话说:
其实新更昨天就写好了,也是三千多字,但是剧情走偏了……不小心写成了陶敬和冉杰的分手章。
陶敬的变化还没有积累完,爆发点还不够,两个人还不到分手的时候,于是只好重新写,所以这一章是新码的,分手还得再等等。
☆、16.耐心渐失(陶冉浴室play)
水龙头开到了最大,花洒里的水被水压挤出,奔涌而下,打湿水中的两个人。冉杰被水流逼得睁不开眼,水膜覆住他,将他囚禁在迷幻不清的另一个世界,身体被推到墙上,身前是冰冷的瓷砖,身后是炙热的热水与热吻。
从肩胛骨,沿着脊椎,到后腰,再到尾椎,湿热的软舌与灵动的手指,在他身上演奏着湿漉的乐章。
喘息与呻吟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纠缠,攀附着雾气越升越高。
腰被压下,臀部翘起,冉杰抓着湿滑冰冷的墙壁,腿软到无法站稳,他的肉穴被舔弄,插入,玩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淫荡,翕合着,渴望着。
“老公,老公……干我……”冉杰几次想转身都被陶敬按在墙上无法转身,他只能把屁股向后,对陶敬发出身体的邀请,如发情等待交媾的淫蛇,扭动,摇晃。
陶敬扣住他的腰,挺翘着溢着液的阴茎顶在他的臀缝中,却没有插入,他呼吸急促,声音却过于冷静,“宝宝你真是下贱又淫荡。”
冉杰身体僵了一下,热水打在身上格外寒冷,头顶浴霸射下的强光在他弯折下的身体投下一片阴影,将他放浪的姿态映照得一清二楚。
“……你不喜欢吗?”冉杰干涩得笑问。
“喜欢。”陶敬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遥远而模糊,那么冰冷刺骨。
冉杰弯下的腰开始泛酸发颤,他想起身却被陶敬压住无法动弹。
阴茎的前段在他的肉穴口摩挲摇晃,却止步不前,冉杰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折磨抬起自己的腰,便摇了摇屁股,想把那把凶器吞入体内。
“自己吃进去。”陶敬掐了下冉杰的臀肉。
冉杰想不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犯贱,也许是多年的感情作祟。他一手扶墙,另一手摸向身后握住陶敬的阴茎,屁股就着手,找到位置,慢慢吃入一个头。
饱涨的阴茎粗大可怖,冉杰吃得有些艰难,只有水流和一点液的润滑,让他的动作十分吃力。
“老公,我去拿润滑剂好不好?”冉杰软声求问。
“这样就够了,你这么浪,这里不是也能自己出水么。”陶敬手指摸了摸他被阴茎前端撑圆的肉穴口,平静地叙述。
今晚的陶敬变得有些陌生,冉杰心里发堵,可一想到昨晚陶敬一个人找了他一晚上,又生不起气来,只好乖乖得忍着疼,咬牙往里怼。
忍着疼吃进了四分之一的阴茎,冉杰身体不知是热还是疼,开始冒冷汗,热水浇下,让陶敬看不清背对着自己的冉杰,也让冉杰看不到身后陶敬沉静似水的眼眸。
“再折腾就软了。”陶敬手指在冉杰后背轻划了几下,那里是他的敏感处,不管是舔吻还是轻抚,都能让他身体发抖轻颤。
“老公……”冉杰鼻音哼唧着向陶敬求饶,“你来吧,我真的……吃不下了……好疼……”
陶敬抓住冉杰的肩膀,从身后抱住他,“好。”
阴茎一捅而入,冉杰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抽噎一声,想要控诉,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陶敬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啊……不,不要……老公……”冉杰抓着水管,腰被掐住,肉穴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疼到麻木,可偏偏被陶敬抓到了最敏感的一处软肉,死命攻击。
冉杰哭着求饶,既是疼,又是爽,呼吸被攫取,视线被封住,只剩下身后那处的极致感受。
“爽不爽?嗯?”陶敬像是上了马达的打桩机,狠狠地撞击,挖取,榨干冉杰的每一声哭喊。
“老公……停,不行……啊!呜……求你……”冉杰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的撕扯着他。
陶敬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干你……”
冉杰早就听不清陶敬在说什么,腺体积累的快感在快速攀升,侵入他的大脑,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只剩下呻吟。
“好舒服……老公,老公……啊……”冉杰抓挠着墙壁的瓷砖,身体被陶敬撞得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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