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外传4——老爷练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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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拿去。”
【传世之宝,毁之如杀父,此仇不共戴天。妻罪夫尝,三日后,白木崖,一决生死。李家庄,李坤天。】
“这是给我的?”如果他没会错意,这应当是一封战书吧。
香兰看了下三主子的眼色才回道,“是给老爷的。嗯……老爷可还记得,五主子去年曾路经李家庄,嫌道上的牌坊挡路叫人给拆了。那牌坊偏偏立在道上让来往的马车难以通行,五主子一怒之下便给推倒了。虽说过往的商队和附近的百姓拍手称快,可那毕竟是先帝赐的……”
秦正不悦地说,“当时就没人和五主子说那是皇帝送的?”
小饼子和香兰齐齐转开头,不想搭腔。老爷像是今日才认识自个儿的五夫人似的。
“我这儿也有,拿去。”阿杰嗖地飞了一张信纸。
“奸淫吾妻……”秦正看了眼,吼道,“黑虎堂那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
阿杰道,“我让南宫门查过。被赵老五‘借’过的小姐嫁人后不守妇道背夫生子,事情败露,那妇人为保*夫这便让赵小侯爷背了这口黑锅。”
秦正暴跳,“这还有完没完!”这已是第二个,往后还有多少来找秦五主子认爹的!
“别急着喊,这还有。”仕晨手一扬,秦老爷又接了一封。
“这是今早插在门口的。”群傲也现身了。
小林小跑着过来,仰着小脸献宝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两封,【也有让我转交给老爷的。】
麒儿缓步而来,夹在手里的细细数来有十多封,“赵侯爷病危,那些人便来找你的五夫人算旧账了。”
见老爷快要倒下,小饼子忙上前扶住,接过那一摞纸仔细瞧起来,“贺郡王、柳丞相、扬州知府……这是要您上门负荆请罪的。李家庄、黑虎堂、双龙……怎么连双龙堂也有?!”小饼子忙打住,干笑道,“这是要与你决生死的……”往下看,“万花楼、烟雨阁、醉仙楼……呃,要您把欠下的银子细数补上。”
哎,催债的,催命的,全都一块儿来了。
(14)关于五主子祸国殃民“善举”的细数-3
“等等!”小饼子忽然拈着一张叫起来,“这不是旧账,是五主子……五主子在我们去北庸关时惹来的!”
仕晨探头看了一眼,“前两日峨眉的慧灵师太前来拜访二主子,老五看上人家带来的小尼姑,诓诓骗骗地把人关在了书房半日。”好在这回说不上强抢,毕竟那小尼姑在书房与五主子笑得可欢了。
秦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尼姑他也不放过?!”
仕晨眨眨眼,“带发修行的,长得娇艳无比。”看着脸色黑尽的群傲说道,“不过二主子已惩治过他,这会儿还在祠堂练二指禅,也不知屁股摔烂没有。”
麒儿冷声道,“死不悔改。”每回罚他,他是立马好那些淫画艳图,痛痛快快地去受罚,可到了隔日又再犯。
“我倒是挺佩服他。”阿杰由衷地说,“天上地下他到底还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长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门,在他赵唯一口中不过就是一个‘喂,那谁’。他究竟在仗着什么?
【老爷,你看这……】小林的嘴唇刚动,忽然定住了身形。
“秦正,你干什么!”麒儿低吼。
六人大惊,虽说怪他们没有防备,但秦正能在一瞬间同时封住他们六人的穴道也是绝无可能的。
“大哥,你的内力……”最震惊的莫过于阿杰,三个月前他与秦正多番交手,那时的老爷绝没有今日的内力来发动这样的鹰隼指功。
小饼子叹着气,多亏了五主子,老爷的内力才会突飞猛进。
“好夫人,对不住,老爷我憋不住了!”
“你,你做什么……”整张脸被他捧住,麒儿惊恐地看着他的嘴凑上来。
波儿一个,波儿两个,三个……秦老爷就这么把六位夫人嘴对嘴逐一亲了个遍。憋了一月,他再不尝点甜头就要憋死了。既然都在,何不一次尝个够。
嘿嘿,一次就有六种不同的甜头,真带劲儿。可惜,还差一个。
“秦正,魏无双,你他奶奶地找死!”阿杰暴吼。
群傲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一回他没有训斥阿杰的粗言秽语,“的确是找死。”
“他一定是疯了……”仕晨只觉得唇上火烧火燎的,左右看了看,连一向狂浪的四主子也微微红了脸。
【我讨厌老爷……呜……】小林就快羞死过去。
再看云飞,竟是最淡然的一个,“等穴道解开,你以为我追不上你?”
尽管已是夫妻,尽管他妻妾成群,可秦正从不曾当着别人的面这般……总之,公然享齐人之福,决计是活腻了!
“只这一回,只一回!”秦正点头哈腰地说,“麒儿、群傲,照顾好府上,云飞、仕晨莫要打架哟。小林,天凉了要穿严实些。阿杰,别为了南宫门的事累着。还有,你们看好唯一,这段时间别让任何外人接近他……”
这一番话,活像是遗言。
他们都明白秦正的用意,这些麻烦秦正不允许他们其中一个插手,他要独自去应对。
当然了,这是他的老婆,只能由他来干管。
“秦正,你回来,你回来啊!”
又再过了一月,秦老爷活着回来了。自然是活的,否则这天下大概成了他那七位祖宗的屠宰场。
“老爷,老爷,你在干嘛呀?”只身着中衣的五主子摇着扇子来到那闭目打坐的人跟前,“这么晚,该歇息了。”
听说最近老爷在各位夫人的居住歇息时,大半的时间都在习武,吓得大主子连忙叫小老六随身伺候着,时刻为他诊治看是不是这趟出门去在哪里把脑袋磕着碰着了。
并非是脑子坏掉了,其实秦老爷越发深刻地认识到,他再不恢复昔日的功力,恐怕等不得外人来把他干掉,他的内人就会先把他弄死。
“再等等。”秦正眼也不睁,体内冲撞之气逼得他满头大汗。
“哦,那我先睡了。”唯一替老爷擦了擦汗,然后转身脱下衣衫。今日又累惨了,连日来被白云飞逼着习练轻功,说是他要练到日后谁也逮不着的地步,也好让老爷多活几日。瞧这说的什么话,就像他是个祸害似的。
听着脱衣声,秦正忍不住虚开一只眼,“怎就睡了,沐浴了没?”深吸一口,尽是混着香胰子的体味,心中不躁动起来。
“洗过了洗过了。”唯一蹬了鞋就往榻上跳。
秦正又虚看了一眼,“怎么把里裤也脱了!”口气冲冲的,明知他眼下在练功,却还这般诱惑他。
“方才撞到水盆,湿了,懒得换了……”说着便一连打了几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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