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232

何不了他……修岩只好拿出随手带的金创药想替他敷上,却不想也被拒绝了。
“我这伤,你的药没用。”这是那人抚着额角,风轻云淡地说的。
饶是修岩被他怄习惯了,这回仍气得不轻!往常涉险惯了,也是仗着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然而这回是在中州虎狼之地,又是审尽皇亲国戚,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诏狱之中!身为阶下之囚的滋味真的那么好玩吗?自己的身子不顾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心里埋怨归埋怨,他修岩尽了最后一点绵薄之力,便是只有来找“夫人”了。
近水楼台,诏狱与公主的寝殿离得也不算太远,纵使从前种种不快,这回夫人说什么也理应去看看主人才是。
宁幽卷139、红颜知己(含凤痕h)
听了修岩的请托,凤幽夜心下百种思虑流转,面上却仍是不为所动。
“你主人既然舍得了新娶的娇妻美眷,喜欢在大牢里生活,那便是他所求,我又哪来的去劝的道理?”话说出口,不知怎么就带了酸意,连她自己都觉得呛得慌!
见修岩欲言又止,最后咬牙退立一旁,她绷紧的面色松动了几许,轻声道:“他的伤既然寻常的药治不好,你去找无痕,兴许能有办法呢?”无痕好似与他的交情好得很,不仅她的药,兴许她的话也对那男人来得更管用一些。
“这个……呃,当日一听说长公主择婿的消息,无痕姑娘便被主人揪到这皇宫里来了,我看那架势,无痕也是恼极了主人,恐怕……”顾无痕不喜欢中州皇宫,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主人逼她来这龙潭虎穴,就跟当年“利用”她刺杀中州皇帝一样,多少也是不义之举。
闻言,凤幽夜黛眉微蹙。听这意思,是他的红颜知己也被他给得罪了,恐怕这回不会再帮他了?
不过,他是听说了皇兄要给她择婿的事,才会夜闯深宫的?那他说找皇兄有事要谈,又是为了……唉,既与他人定下了婚盟,想来也是为了适时地撇清与她的关系吧?她又缘何要自作多情,幻想着他是为了她才急匆匆进宫来,以致灰溜溜被俘呢?
“你先回去吧,我……我去想想办法。”
当日落魄之时,修岩是如何照顾她们二人的,凤幽夜一刻也不敢忘。修岩相求,她理当要竭尽所能才是。
没错,只是为了还修岩的人情而已……
一路上,凤幽夜都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满脑子还是禁不住幻想起男人伤得奄奄一息,甚至全身伤口溃烂的画面,一颗心儿立时就揪成了一团!这事又显然惊动不得皇兄,想来想去,她能去找的,还是只有顾无痕了。
无痕又被囚在了深宫之中,旁人不知晓,凤幽夜还是知道的。
虽然无痕在后宫的地位一直并不明朗,但是皇帝对别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因为越来越“疯”,自然也越来越少有女子敢主动对他献殷勤。因而后宫形同虚设,一直也就这么一个女子断断续续得了“恩宠”,承了雨露。虽说出身不怎么荣耀,若能诞下个一儿半女,那也是替皇家添福了。谁想一过数年,也不见有什么响动……这些,都是凤幽夜回宫之后,从各处闲言碎语中听来的。
顾无痕若在宫里,大多数时候所居的,是一栋僻静的宫殿。回廊曲折,小楼傍水,倒是皇宫中少有的别致景色。
然而仔细看,这更像是个天然的“囚室”,易于看守,难于出行。
凤幽夜没有让晴儿跟着,独自走过弯弯绕绕的处处亭台,到达了宫娥口中“姑娘”所居的地方。
对里间的小宫娥道明了来意,对方却暗暗摇头:“姑娘现下不方便……公主若是急的话,不如先去药庐看看吧,有些药,姑娘都写了名字。不过,可得小心别碰着那边的花草。”
原来,这顾无痕被囚宫里百无聊赖,凤无极高兴的时候为了哄她,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她喜欢侍弄花草,他便大量栽种,即便是有毒性的也种,更夸张的是以前还养过不少毒虫……也是全赖后宫没多少人气,不然可吓人!
她擅于医理,更喜欢研究万物的相生相克,他心搭建了个药庐,供她在里头捣鼓各种诡谲的配方……凤幽夜第一次见到皇宫里原来还藏了这许多有趣的东西,见了那药庐更起了兴致,小心翼翼地移步进去一看,果真草香四溢,里头还摆满了瓶瓶罐罐,有些确实写了药名。
然而这伤药她还是不敢胡乱就取,更何况来寻顾无痕,本身不仅是为药,也是想她能去劝劝那男人无痕若肯去,想来也不用她凤幽夜再去多此一举了……连修岩的药都被那男人嫌弃,她这个亲手打伤了他的恶女子去送药,岂不是更显讽刺?
在药庐里静候了许久,凤幽夜待不住了更想往四处看看。
这宫里伺候的人显然寥寥无几,只有方才那小宫娥去添茶了,凤幽夜满怀好奇,沿着两旁草木茂盛的小道闲逛起来……走着,走着,似有什么声音若有似无地钻进了她的耳中。
“嗯……痛、痛痛……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凭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了,彻彻底底,懂吗?”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极度的占有欲,“朕说了放手,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就再也没机会逃了……快点,让朕再进去一点!”
“啊……你,你要弄死我……”女人的声音柔媚,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欣,“我说了,你莫再自作多情,我、啊……你轻点!”
“怎么,我多情?自作多情的,难道不是你顾无痕?”男人声音戾气十足,像是要把女人钉在身下一般,边使劲拍击,边恶狠狠道,“他都把你卖了,你还想替他守身不成?!”
“你闭嘴!”女人一声娇叱,却转眼又化为了呻吟,“真后悔救你这变态!疯子!啊啊啊……”
“不过把你绑在这亭子里,就是变态了?”男人不依不饶,撞击得愈加凶猛,“朕还想把你这身子里每一滴血都喝干,让你再也离不了我,再也气不得我!”
“啊……不要……嗯啊……”
“为了他,你连替我这个变态‘吹箫’都肯,现下他还在诏狱里关着呢,听说满身都是伤,你要不要,再想想办法求求朕呐?”
“呃啊……想、想你个鬼!”女人被摧残得如风中残烛,仍嘴硬道,“他的事与我何干!你少把气撒到我身上!”
“与你何干?当初难道不是为了那小白脸,你才到处杀人?”皇帝怒极反笑,将潜藏心底最深的忌惮宣之于口,“杀人还不止,不惜出卖身体……啧啧,这么漂亮这么骚的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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