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会做各种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妻离子散,日日被人嘲讽‘无能’。”
说到“无能”两个字的时候,他长腿一踢,已是踹开了一扇门扉他抱着她出了方才那个院落,沿着蜿蜒小路,却是进了另一进院子的禅房雅室。院中有两个小沙弥在清扫落叶,见了一俊美男子杀气腾腾地抱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进来……兴许见惯了各路权贵来往,小沙弥们的第一反应是垂了头,不敢多看。
“徽玉!”从未见优雅自持的他与一道门置气,凤幽夜也被他吓了一跳,隐约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更是软软的,带着哀求,“莫扰了佛门清净……”
然而此时他已将她搁在了房中软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微微颤抖的她,眼睛染上一层深浓的暗色。
就在凤幽夜以为下一刻他便会毫不留情地狠狠践踏她、蹂躏她,以至于清亮的双眸浮上一层雾气的时候,那人的眼神却放开了她,改而环顾四周,像在欣赏禅房内雅致的摆设。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缓缓道:“如若不是来了这佛门,宁某恐怕,在客栈枯等到老死,兴许都不得见长公主一面了罢?”
听到他的话,凤幽夜心头莫名地像被蛰了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浮上心头。她昨日的失信,真的让他如此在意么……不,以他的性格,不过是抓住了她一点把柄,便会咬住不放他语气透出的那股深深的失落,如被人抛弃的小狗般的忠诚与无奈……不过都是他制造的假象吧?!
“所以你不愿与我回去,是惦记着魏家这一群聒噪的女人?”见她咬着唇瓣不说话,那人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薄唇距离她的唇瓣,不过咫尺之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鼻尖,“还是惦记着魏大将军,准备替‘他’……生儿育女?”
“我没有!”她为他语间透出的侵略意味而心慌,更为那其中暗藏的酸涩情丝而意乱,“徽玉,我没有……我与远之哥……我与魏将军,真的什么也没有!”
她半途改口的称谓却如什么罪证一般,摆到了那男人的眼前。中州公主的双颊因为紧张而愈显红晕,眼眸中雾气愈加厚重,像是随时便要化作泪滴,滑落下细嫩的脸颊。
“真的没有……”见他沉默中审视的目光,她口中喃喃低语,螓首摇晃,一副努力想让他相信的模样男人终于妥协般不再逼问,而是倏地附唇过来,啄住了她被自己咬得红红的唇瓣!
“唔……”她的唇瓣突然被他的含住,被迫分开,直到他的舌压了过来,而他整个人都欺了上来,将她彻底推倒在榻上。
这时凤幽夜彻底的懵了,她闭起了眼睛,耳畔的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沙沙”的笤帚拂过地面的声音停了下来,中州公主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灿莹莹的双眸,从男人不断侵略上来的俊颜侧面瞥见禅房的门果然未曾关紧!
“唔唔……”她急了,拼命在他身下挣扎,却换来男人愈加狂肆的一阵啃!
这时从门外人的角度看过去,正能瞧见那俊美的男子银发散乱,颀长的身躯整个压住了身下娇小的人儿,那女子双手都被他紧扣在头顶,胡乱踢动的腿儿被强势地压在了柔软的褥子之间……小沙弥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在佛寺里来往的权贵性格出挑的是有,但是光天化日,甚至不屑于遮门闭户便上演淫行的,还真是从未有之!
其中一个小沙弥已经扔下笤帚朝院子外跑去,匆忙间撞着了一群同样急冲冲赶来的贵妇。
“呜……”隐约听到外头纷乱的脚步,羞急的泪水滑落眼角,凤幽夜心急之下咬了那人一口,好不容易才迫他松开了她的唇舌。
“你怕什么?”那人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皮肉,淡淡的血迹蔓延,一张原本略显苍白的容颜瞬间添了几分魅惑,“怕人见了公主你在男人身下的模样,再也做不了人家的好儿媳?”
宁幽卷125、般若淫行上
见了他唇角的血迹,凤幽夜的心更是揪成了一团,仿若又回到了那一夜,她一时冲动手起刀落,带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殷红……而她晃神的瞬间,那人已再次欺身下来,掀开了她的襦裙!
“不要,徽玉,求你了!”她的眼角仍凝着泪,眼眸透出更浓的乞求之意,然而一想起那一夜颓然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她的反抗愈加失了底气。
“太晚了。”一国公主低声下气的哀求,亦没能让那男人软下心来,反而眸色愈加深浓,长指一挥,已将她胸口的衣物都扯了开来!
“不!徽玉!你相信我,我并未想过再嫁……”她的求饶愈发楚楚可怜,变成了彻底的哭泣但仍阻止不了胸前的衣衫悉数松开,两团没了遮蔽的软雪馨香,刹那间裸露在佛寺庄重清幽的禅房中!
只听院中脚步已近门口,凤幽夜绝望地闭上了眼眸,大颗的泪珠簌簌滑入鬓角,迅速隐没不见……如果说,先前的强吻与剥她衣衫的行为,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酸涩怒意,证明她的所有权,那么当女人那两团雪白的奶儿彻底展现于自己眼底时,他的侵略行为,更像变成了对她身体的膜拜与赞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俯身,以唇含住了一只奶尖,在她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中,他更伸舌,以粗糙的舌蕾,来回摩擦过她最敏感的小乳蕾……“啊……不要……”她抖得像被野兽叼住的猎物,软糯的嗓音却更激发人的兽性,引得身上那人的动作愈发粗狂,手掌捏住了另一方浑圆,狠狠地揉搓!
……
魏府一众女眷赶到那扇半掩半开的门前,看到的画面比之小沙弥们瞧见的,自然已更多了几分情色的气息,尽管被男人的身躯掩盖,并不能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有所裸露,然而那几乎毫不掩饰的啧啧吸吮声,以及女人不可遏制的娇喘声和求饶声,使人完全能想象到男人埋首在女人胸前,会是在作何淫行“天呐!”讲究非礼勿视的贵妇们赶紧回了目光,转过身,一个个胸脯起伏,显得又羞又气,“那人……那人是疯了吗?!”
“这……里头的人,真是……真是长公主?”有人犹犹豫豫,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只压低了声音说道。
“侮辱长公主,不用说,也是杀头的大罪!我们,我们赶紧进去救驾?”有人口中说着救人,眼神却是四处飘散,更不敢有何实际行动。
“那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想到方才那惊鸿一瞥,那人的绝世容姿令人惊艳的同时,身上透出的肃杀之意,却令一众养尊处优的女子心里存了惧意,就连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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