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417

种种种一结合,能让他们茶余饭后说上几个月。
毫无疑问,何铁春的名声臭了,而且臭的很彻底。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你何铁春能让人画的这么生动形象,那么这事情十有八九错不了。
可能是这画画之人刚好撞见他们偷奸,受不了他们的污言秽语才画出来泄愤吧
人们各种猜想。
慕倾倾是小姑娘,这种场合她并不适合留下,杨林得了消息也来了,画面太污秽不堪,撵她回去。
她对庄河暗中比了个手势,庄河微微点头,就溜出了人群。心下颇为惋惜,正主儿的反应她可还没看到呢!
“何队长你可要挺住啊!”
那个他48后续
昨天晚上闹的有点狠,何铁春毕竟上了年纪,难有些缓不过来,天大亮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小儿子何国栋咋咋呼呼跑进来,“阿爸,阿爸,人家都在说你哩。”
“咋呼什么”何铁春恼声道。
当听到小儿子说起外头的见闻,何铁春一咕噜从床上坐起,只觉眼前金花乱飞,哪里还敢再打瞌睡。
刚走到大字报那儿,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朝他指指点点。
何铁春平时姿态摆的高,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官腔,而且分粮时私下会有一些克扣。可以说他在红阳大队并不得民众爱戴。
现下里他从高处跌落,染了一身污泥,不少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他笑话。
“走,走,走。要不要干活了”何铁春脸拉的比驴还长,驱赶着众人。眼睛扫过庄河时眯了眯,凉嗖嗖的道:“庄河,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你是不是不想住牛棚想住猪圈了”
话里威胁意味浓厚。
人群中,庄河清冷的站着,虽拖着一条腿却格外的挺拔,如屹立不倒的山峰,任风雨吹打亦不弯折。
晨辉洒在他身上晕成淡淡的朦胧。此刻听到何铁春的话,他眼皮垂下,只当没听见,唇角却忍不住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拄起木杖随着人群散去。
猪圈如果你还有权利的话我庄河就等着。
杨林回到家里和杨树比划他看到的那些姿势话语,“你是没瞧见,何队长做那档子事是个啥模样。”
“大鸡巴哥哥,别看了,快插进来。使劲操妹妹的浪…哦~用力,操死我吧,嗯嗯嗯啊啊…”杨林怪声怪气的学着,“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骚成这德行。”
杨树眉头紧皱,看了眼喂鸡食的妹妹,在杨林小腿踢了一记,“就你话多。”
踢的并不用力,杨林也不疼,他嬉皮笑脸的嘿嘿笑,“大哥你也太没趣了,得空就成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在杨林眼里,他大哥不爱凑热闹,不爱说人闲话,也不爱出去玩,闷葫芦似的,古板的要死,一点趣儿都没有。
杨树没接话,卷高裤腿换上草鞋,扛起锄头往外走去。路过院子,目光掠过那道娇小的身影,眉弓一锁,中间川形隐现,沉郁又苍老。
脚步微微顿了顿,便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院门。
夜晚,牛棚里烛光橙黄,仿佛湿冷的牛棚也跟着这微亮的烛火暖了起来。
慕倾倾靠在墙壁,腿被庄河放在怀里捂着,惬意的很。只听到他语气平稳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不应该是问句吗
她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眨了眨眼,装傻,“你这没头没尾的,我可听不懂。”
庄河容色一肃,按住她的腿,曲指在那脚心一划,“再装。”
麻痒的感觉从脚底心直蹿上来,慕倾倾咯咯笑出声,“哪,哪有装。庄河,你冤枉人。”
还不老实交代吗庄河又划了两下。
“哎呀哎呀,别,别挠我痒了,我说还不成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庄河面前慕倾倾就跟没骨头一样,听话的很。
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她甘愿折服的魔性。
清了清嗓子,慕倾倾先从那晚何铁春想把她拖进草丛的事说起,再隐而不发,等忙完过年暗中寻找机会,然后说到昨晚如何跟踪如何偷看如何画画……
说完还一脸我很能耐的得意样儿。
那天晚上……
庄河想起有一次晚上杨倾倾来了之后没有直接进棚里来,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一晚了。他胸口起伏,眼里晦暗一片,“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沙哑的嗓音像是含着一把沙砾,出声时碰撞出微微粗糙的质感。
察觉到庄河情绪不对,慕倾倾脚丫子穿到他下体挑弄起来,用脚底板压着搓。语气带了调笑,“怕你担心啊!”
庄河不傻,就算当时她说了,以他的能力及地位又能做什么
那种悲凉无力像一只巨手拧住了心脏,无处宣泄,闷疼到窒息,无边无际的蔓延着。就连欲望在她的这般挑弄下也无力抬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与何铁春同归于尽。
“对不起。”庄河低声开口。
“说什么呢你我有武艺,才不怕他。”慕倾倾抽出脚,将身体躺正,头枕在他肩膀上,环住他宽厚的腰身。说:“庄河,我很记仇,而且他还克扣你口粮,我没弄死他都算我心善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让他们身败名裂远比让他们直接死掉更难以接受。
那个他49高hhhh
庄河低低一叹,侧身搂着她,“以后行事小心些,别被人抓到把柄。”
“晓得,晓得。”
小手摸摸搜搜的来到男人的根处,捏玩抚弄。
“说完了闲事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
“又痒了”
“嗯,想你来止痒。”
“行,成全你。”
一阵后,牛棚里响起女人娇娇的低喘和男人粗重的呼息。
庄河拱起腰背熟练的刺入。
木板床“吱呀”一声摇晃了一下。
紧致温热的包裹令人迷失其中。
庄河腰背起伏,开始抽插,手从她的小腹抚上那水滴般的娇乳,盖住揉捏,“够不够止痒”
嗓音性感的耳朵都麻起来了。慕倾倾心口悸动,骚臭的牛味,空气的寒冷……全都不见了。她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温暖粗糙的手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他的手盖住的是右胸,仿佛盖住的是她的心,随着他的手要死要活。
但…真正要死要活的地方却是被庄河粗壮的肉棒疯狂抽送的小穴儿……穴口褶皱横生的软骨“”直响,内里花心如被风雨摧残过一样,酥的要化开来。
滑腻腻的水流出,浸湿进木板……
慕倾倾浑身颤抖,要死要活,她哀哀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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