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403

好装了一碗,慕倾倾端起碗坐到木床边,殷勤道:“我喂你?”
庄河看她一眼,小姑娘大眼睛亮亮晶晶,里面像藏满了碎钻,他垂下眼皮,“我伤的不是手。”
她小嘴一瘪,“好嘛,那你自己吃。我还不稀罕喂。”
看看碗里的面片,庄河眼里复杂情绪一闪,没接,“你先吃,留一半给我就够。”
一碗面看起来多,其实大部分都是汤水,一个大男人只够勉强,慕倾倾把碗往他床边一搁,起身往外走去,“我三哥做好饭等着了,我先家去。你好好歇着,晚些我再来。”
还有六天便要过年,生产队要到年三十才放假,杨放了假也去参加地里劳动了。
回到家随便吃了点,打扫院长,喂好鸡食,煮好晚饭,杨家三兄弟也家来了,杨国虹昨天憋了一肚子气,今天见了杨家兄弟少不得来一番指桑骂槐。
杨树道:“今后见了国虹绕着走,她是个皮厚的,和她计较没得掉品。”
杨林气呼呼道:“那女人打小就欺负咱妹,每回奶还护着,我呸,要不是看在二伯面上,我管她是不是个女的,早一拳揍上去了。”
慕倾倾心里暖暖的,笑说:“这次吃亏的可不是我。”
杨林揉揉她的头发,“我阿妹现在可出息了,以后都该这样。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天天掐着嗓子说话也不嫌累得慌,还有那屁股扭啊扭的,一副欠干的骚样,骚指不定被男人鸡巴捅过了。”
杨树竹筷往桌上一拍,“杨小二,吃你的饭。”
杨林这才意识到不该当着妹妹的面儿说如此粗黄的话,当下嘿嘿干笑两声,埋头吃饭。
顺应气氛,慕倾倾小脸羞红,也不再开口,心下却对杨林的话深以为然,简直不要太一针见血。
吃罢饭,她寻了个借口溜出来,也是点儿背,挑的小路走竟又遇上了杨国虹,见了慕倾倾冷哼一声,昂着头从她身边走过,眼里的得意被慕倾倾捕捉到,她莫名其妙,心道你和男人睡个觉而已,得意个什么劲。
又走了两分钟,当看到从小路对面踱步走来的何铁春时,慕倾倾大致明白杨国虹的得意从哪儿来了,合着是傍上了大队长啊。
她见过何铁春几次,一派正经,嘴里总挂着为组织为人民的官腔,但不知道是她太过敏感,总觉得何铁春看向她时的眼神不太对。
“小杨同志,这么晚了是上哪儿去啊?”何铁春自也看到了对面走来的慕倾倾,月光洒在她脸上,柔美的近乎绝色,小姑娘穿了一件浅灰色羊绒衫,小腰纤细,胸前好看的弧度被顶得极为诱人。杨国虹虽然也好看,可和她一比,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何铁春刚刚在杨国虹小穴里泄过火的鸡巴又开始兴奋。
“何队长您先过去,我只是随便走走。”慕倾倾暗呼倒霉,这一个两个的,烦透了。眼神赤裸裸的恨不得在她衣服上穿个洞,当她眼瞎呢?
何铁春拉住她的手,“我也不急,听说小杨同志你病了,好些没?不过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是没法出工的样子啊。如果是假的,组织上我不好交代啊!”
何铁春头中间秃了顶,那一块头皮油光攒滑,就算苍蝇撑拐杖在上面怕都站不住脚。眼袋很深,像两个鱼泡垂挂在颧骨上,可能是没有刷牙的习惯,一开口口气熏鼻,这也就罢了,可他那个肚子,活脱脱像揣了六七个月的娃,可以想象不管是前入还是后入,就算他鸡巴有十八厘米长,中间隔着他那个肚子,恐怕也只能在门口晃悠。这样的男人也不知杨国虹怎么下得去嘴,慕倾倾此刻对这位堂姐是心怀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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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迈前一步,想抽回手,何铁春却捏的紧。她低下头小声道:“何队长您先放开我行吗?我,我身体没好全。明儿就去参加劳动行吗?”
“说起来也是小事,小杨同志身上这是抹了啥,香的我骨头都要酥了。”皓白的腕子摸在手里柔腻柔腻的,哪像那些糙手糙脚的女人,简直是引人垂涎。对于女人,何铁春可谓是老手中的老手,前几年闹饥荒大队里实行大锅饭,食堂由他把持着,那些个女人为了多一口吃的私下里还不是任由他干。政策好呐,要不然哪来他如今的好日子。
眼看何铁春蛤蟆似的一张脸越逼越近,要拉着她往草丛里钻,慕倾倾再也忍不了,指尖一股暗劲弹出。
何铁春只觉手臂忽然一麻,没法提起劲来,到手的美肉趁机溜走,盯着跑远的背影暗骂一句可惜。
一口气跑到庄河所在的牛棚慕倾倾才停下,在水缸里拘了水准备净手净面去去晦气,牛棚的门却是这时候开了,庄河拄着木杖立在门口,“锅里有热水。”
庄河难得主动,慕倾倾哪有不应的。
洗好后那股恶心感才算压下去。她看着站在边上的庄河,“怎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儿。”
庄河递给她干净的擦脸巾,将门关合,“左右不用这条腿走路。”
慕倾倾伸手扶他去躺下,庄河坚持不让她扶,他说:“杨倾倾,我只是废了一条腿。”
只这一句话,慕倾倾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在他身后站着,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拖腿前行,忽然觉得他就如刺槐,很大很高,粗糙含蓄,厚重苍老,却有着不拔的坚韧。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躺下,头枕在他胸膛,手环上他的腰。
庄河想像前几回一样赶她回去,但嘴皮蠕动几番,怎么也开不了口,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是她哭了吗?可是为什么呢?是可怜他还是……
见过她笑,见过她横,见过她嗔,却独独没有见过她哭,她抱他很紧,没有抽泣,没有哽咽,那湿意却在扩大,溶进皮肤里淹没心脏。
庄河感到无措,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轻柔而笨拙。
这一刻,庄河的那里双眼不再空茫,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有了神韵。
胸口传来少女低绵的嗓音,“庄河,我想和你好。你说一辈子那就一辈子。”
仿佛一记春风吹裂了寒冰,又仿佛尖锐嫩芽破土而出,在庄河心尖上落下重重一击,他浑身血液似凝固,手上动作一顿,半晌开口,“别说傻话。”
“你不是问过我能一辈子吗?我现在同意了,你怎地又要改口?”
庄河无言以对,能怎么说?难道说当时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私心作祟,他竟无法再对她泼以冷水。
或许,真的可以一试?
最坏的结果左右不过粉身碎骨罢了。
当听那些女人拿她和杨荣生做玩笑时,比起粉身碎骨也差不离了。
只是拖累到她,怎么忍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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