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色气满满(H)

六、有寡妇遇鳏夫而欲嫁之(25)横生变故

今日东院的动静实在太大,大到楚雪进了西院,都隐约能听见那惨不人道的呻吟声。
如楚雪所想,第二日的沈筠又是面容憔悴,一副身体亏空,随时要吐血而亡的可怜模样。
每一次沈筠的惨状都加剧了楚雪对沈黯的厌恶感,如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竟然会是高居三品的大将军,皇帝真是瞎了眼了。
沈黯是必须要除的,这沈筠也是要救的。
距离沈黯与楚雪成亲的还有小半个月,大约是所剩时日无几,楚雪不遗余力的牵引沈筠对外界的向往,同时每日都和她说起一名叫楚生的男子。
根据楚雪的说法,这名为楚生的男子,样貌生得俊俏,乃是人中龙凤。
同时又是知文士,才高八斗。如此人物还待人和气,彬彬有礼。乃世间少有的出挑男子。
“昨日听雪楼出的趣题又被那楚生解了。你可不知在那之前好些个太和书院的学子都试了,都解不出。”
“楚公子当真是厉害,若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楚雪已经连续和沈筠说了七日这楚生的事情,正常人对如此天才的人物,难都有点爱慕遐想。
“若你想见,也并无不可能。”楚雪一听沈筠想出门,心里乐得笑开花。
这沈筠也是执拗,对沈黯的话言听计从,不敢违抗。她灌输了这么久的思想,总算得到了一点回馈。
“如何见?”沈筠好奇问道。
楚雪眼睛一转,和她小声说:“你换上丫鬟的衣裳随我出门。”
闻言,沈筠连忙摇头,“不可不可,若是将军知道我未经允许擅自离府,一定会责罚于我,还有可能波及与你。”
楚雪恨铁不成钢,厉声道:“那沈黯是不能奈我如何的,你只说你是否要出去看看大千世界。还是一辈子被关着坐笼中鸟,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最终抑郁而终。”
虽然这沈府就要被查封了!
“可…可是…”沈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瘦弱的小身板急得直哆嗦。
楚雪略显强硬,“别可是了,你就换身衣服,和我出去吧。你一定会喜欢上下面的世界的!有我在,沈黯不敢拿你怎么样。”
“那好吧……”
沈筠家虎几滴虚伪的眼泪,感激零涕的看着楚雪,宛若再生父母一般。
对此,楚雪感觉骄傲又享受。
沈筠换了丫鬟的青衣,随着楚雪出门。
坐在马车里头不自觉就激动起来,来这个世界。她也委实甚少出门,现在街上热闹的叫卖声都让她开心不已。
沈筠高兴好奇的模样都被楚雪尽眼底,甚为满意。沈筠越喜欢,她就越满意,以后要指使沈筠就方便多了。
听雪楼,乃是京城名人文士最多的地方。不读个四书五经,都没脸进这听雪楼。
沈筠跟着楚雪下了马车,眼前气势磅礴,巍峨耸立的致酒楼,让她不由惊叹。
“真壮观啊!”
楚雪笑了笑,这听雪楼是由那位一手把控,岂会不好?
待那位他日君临天下,她也必定会伴他左右。
这听雪楼门口站着两位迎宾少女,仅是个看门的,就生得美艳动人、亭亭玉立。见了楚雪立刻行礼,“楚姑娘安好。今日可还是去燕华居?”
“不必,今日在大堂就好。”
“是。请随二奴进来。”
燕华居?沈筠心里琢磨着,这地方即是楚雪常去的,少不得留有七皇子的蛛丝马迹。
跟着那名叫二奴的少女进去听雪楼,出现的是挂满名画书法的长廊,此时正有不少人欣赏着。
走到长廊尽头,出了小门,顿时豁然开朗。眼前是宽敞明亮的古楼,呈四方型包围,一眼看过去,约是五楼,每一楼的栏杆周围大都坐了人。
一楼大堂人越多,却不喧闹。放眼望去宾客举手投足之间,皆进退有度。
大堂中央有一高大屏风,左右各有一盆迎客松。
屏风前此时挂有一长联,上书: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屏风前摆着书案,放有洁白宣纸和笔墨。
沈筠心里了然,这一定会是那楚生拿来作秀的舞台了。
“我们去那坐。”楚雪心情愉悦,牵着沈筠调了色视野开阔的位置,确保一眼就能看见这屏风正面。
沈筠小口抿着茶,不着痕迹的往四周打量。听雪楼初建立,本意是好的,如今的掌权人却是个心黑的,这些文人儒士也不知有多少是晟谦的爪牙。
周围的文士皆在讨论今日那尤为困难的对联,同时等着某位有识之士能够对出让他们苦手的难题。
楚雪往角落里打了个手势,沈筠一瞄,心想那位才高八斗的楚生应该要出场了。
果不其然,不多时,一身穿月白色儒袍,样貌出众,温润儒雅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于书案前。
他似乎心中早有沟壑,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水,随即流畅书写。
不消片刻,他就放下笔去一旁净手了。他写完的对联被人挂起,上书: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有人拍掌叫好。
周围皆是赞叹惊讶之声,赞叹于男子的学富五车,惊讶于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雪看着那男子愣住,不可置信,“他怎么会在这里?楚生呢?”
沈筠佯装没听见,假意说:“阿雪,那公子好生了得,有如此天人之姿。可是你常日里提起的的楚生?”
“他…不是楚生。”楚雪有些咬牙切齿。
在沈筠答应要随楚雪出门之前立刻就有眼线将消息传回听雪楼,做了相应的各种安排。
为了让沈筠能看到那楚生是如何风度翩翩,才智过人。听雪楼特意拿出了一道难题悬挂于大堂之上,同时将提前预备好的答案给了楚生。
谁知,谁知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他们的计划破坏了大半。
沈筠惊讶,“哦?那这位公子是?”面上带着向往之色。
“那位不是一般人敢妄加议论的,太傅言岑。”就算是晟谦在言岑面前也不敢端架子,更何况楚生那小小的文士。
沈筠美目微眯,确定了那言岑真是无意中走进来,无意中写了个答案而已。
怪只怪,上天都和楚雪过不去了。
傍晚,楚雪带着沈筠败兴而归,回了西院就扎到床上。
沈筠换回了原来的衣服,静悄悄的回了东院。和她离开时一般无二,东院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她一踏进内室,就知道她错了。
夜幕降临,沈黯整个人坐在黑影里,自饮自酌。
见沈筠进来,把玩着杯栈,语气随意的问道:“听雪楼可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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