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骑士札记·旧时期

夏洛缇的眼泪是相当稀有的东西。
她保留着旧日贵族时期留下的傲慢张扬,即使是在笑容最天真烂漫的时候,眉眼间那股自矜又自嘲的矛盾感也没有褪去。虽然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却很少有眼泪真的从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淌出来。
上一次看见她哭好像还是在好几年以前,太遥远了,具体原因回想不起来。
年轻的骑士小心翼翼地抱起缩在被子里的妹妹,为她擦拭眼泪,套上已经有点撕裂的内衣,将她置于自己的手臂间,能感受到她后脊随哽咽而起的战栗。
像浪潮一般,轻而易举冲垮了他固若金汤的条律。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无所畏惧。
“唔……稍微用点力。”
“受得了?”
“你可以先试试。”
格尔纳扼住她的手腕,扶住压在自己腿上的臀部,将距离压缩至能互相感受体温的程度。夏洛缇像落水的幼猫一般缩在他怀里,腕子上突出的骨节轮廓几乎能硌疼手指,大腿上恰到好处的肉感又让人爱不释手,按下去时,肌肤在他的体温里融化。
夏洛缇仰起头,浴室里的空气湿润黏着,让她喘不上气。
她的背紧贴着格尔纳温度偏高的胸膛,分开双腿恰好让坚挺的男性性器官从后方挤进。火热的硕物和着浴水贴住沾满粘液的花瓣,肉瓣在性欲的催促下饥渴地张合,将内里甜蜜敏感的娇肉和红肿饱熟的阴蒂全部暴露在硬物的摩擦蹂躏之下。
“我是说……用力点。”
夏洛缇用手背挡住嘴唇,过滤掉呻吟只吐出还算冷静的话语。
阴茎压得重了些。
冠顶碾过肉珠时快感划开,肉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泄出淫靡的液体。
格尔纳如实提醒她:“我觉得你受不了。”
“不,”夏洛缇摇头,水珠从发丝间甩落,“受不了的是你。”
格尔纳有短暂的沉默。
心跳在刻意控制下依旧平稳,只是沉重,一下一下,坠地有声。
夏洛缇难耐地夹紧腿,在摩擦中贪婪地汲取快感,酥麻感随水波的一起一伏冲进毛孔,让她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了似地微微颤抖,发硬的红豆绽放在乳房隆起之上,潋滟的水泽让它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吮吸过一般。
事实上,它还未经触碰。
夏洛缇抓住格尔纳的腕,引导着那只明显比自己的大了许多的手掌按上乳房,掌心里的薄茧磨过痒到发疼的乳头时,她浑身战栗,腿间湿得更厉害。
她早就成熟了,她想。浅尝辄止的性爱像一只挠不到痒处的猫爪,一点点勾动她对放纵的肉体交缠产生渴望。被压在床上,被吮咬乳尖的同时用指甲划破男人紧绷的肌理,激烈的捣入顶撞让理智无处藏匿,类似的幻想不是没有,不过格尔纳不会那么对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只瓷娃娃,一碰就碎。
这让夏洛缇有点挫败。
她痛恨教会的禁欲主义。
她想看格尔纳失控的样子。
“想做什么?”格尔纳的声音绷得有点紧。
“你又说废话——”夏洛缇半眯着眼睛,声音又黏又腻,“很难受啊……”
“……”
“乳头痒,小穴也痒,”夏洛缇喘着几不可闻的息,牵着水声转过身,乳尖轻划过坚实火热的胸膛。她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啃咬他的下唇,“唔……插进来——”
“会蹭到伤口的。”
粘腻的声音像蛇一样挤开唇齿往里钻:“插进来干我……到深处,发痒的地方,撞开……”
她就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在床上蹭蹭不进去的男人。
格尔纳突然咬住她的嘴唇,用窒息的深吻揉碎那些淫词秽语。
“夏洛缇,”他松开她,捏着她的乳尖在指间转动,声音沙哑微沉,“我没教过你说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夏洛缇蹭着他的脖颈,语气中带着幼稚的挑衅:“一些书上,你不跟我来我会自己解决……事实上,有些书比你好用多了。”
格尔纳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夏洛缇心安理得地来咬他的喉结。
格尔纳将她推倒在浴缸里。
寂静被打破,水花四溅。水面没过口鼻之际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坚硬的性器顶着腿心。
语言是最无用的武器,格尔纳知道自家妹妹一向善于用言语勾起人的怒火。于是他不去计较她的挑衅,而是顶着她的小穴口碾磨,为她积累快感。
龟头撞着穴口,浴水在耻骨间沸腾。夏洛缇半沉在水中扑腾,快感随着水流一股股涌进空虚的穴道,淫液泄出与温水交接,陡然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触电的感觉越发明显,顶撞激烈,一下一下,洪水泛滥。穴道尽头像有什么决堤了,快感成千成百地翻涌出来,夏洛缇在某个瞬间咬紧嘴唇,向后仰起脖颈,摩擦而出的阴蒂高潮让她双目眩晕。
快感难以平息,耳朵里似乎进了水,嗡嗡作响。
“够了吗?”明显克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她回过神。
手臂横过后腰将她从水中捞起。
一靠近,夏洛缇就像水蛇一样缠上格尔纳的身体,嘴唇亲密地贴上侧脸,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穴贴着他的性器吮吸。
他的眉头动了动。
情欲浸透的声音钻进耳洞:“哥哥。”
热血直往太阳穴那儿涌。简单的一个称谓在一瞬间将空气中的暧昧含量推向饱和。
“你该出去了。”
像是躲避着什么似的,格尔纳推开她。
“用不用我帮你解决?”
“不用,出去玩去。”
“……”
将夏洛缇从浴室里扔出去后,格尔纳重新打开了淋浴。
水流打在脸上,浇灌出一场大型交响曲的合奏。
他以为水能冲刷掉那些缥缈的遐想,却没有了。夏洛缇绯红的面颊,高潮时张合的嘴唇,花苞般的乳尖和被水汽熏染出透泽浅粉的肌肤,顽固地停留在记忆里。
格尔纳总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像每个黄昏照透雪山尖的余晖一般,在彻底降落之前嚣张肆意地用大片云层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对于男人而言,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闭上眼,握住肿胀生疼的阴茎,轻轻套弄。
教会盛行禁欲主义,跟夏洛缇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对条律的动摇。就像用积木搭成一座城堡,再一块一块抽去积木,直到城堡失衡,在轰然声中全盘崩塌。
他觉得太阳穴疼得厉害。
有种岌岌可危的征兆。
这样是错的。夏洛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他不是,他不能跟着她胡闹。
套弄的速度却加快了。鲜红的穴口张合着,模糊的残影像凋零的花瓣,漂浮在高涨的性欲瀑流里。
他突然想起她的眼泪。一年前的夏洛缇还挺单纯的,意外和男人上了床会无措地哭泣,一年过去,她倒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格尔纳都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快感一浪接一浪拍上来,水流淌过面颊,汇入肌肉间的浅沟,温暖和煦,像是从某处窜出的血。
思维越发紊乱。
她第一次哭泣又是因为什么?
想不起来了。
水流落地声逐渐掩盖不住激烈的心跳。
砰,砰,砰,响彻不息。
射出来时,格尔纳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哭泣是在初次到他们家时,他递给她刚烤好的面包和温热的牛奶。小姑娘看着那些东西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脸捂住,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
这个故事的珍珠数真惨,留个言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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