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巨大的香菇状的龟头在湿腻腻的肠道中肆意穿行,撞击顶弄着我内壁的敏感点,弄得我浑身颤抖,只剩下呻吟的份儿。
那过大的快感弄得我脚趾头都弯曲起来,两颊滚烫。激情之下,不由得曲起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的腰部,胯下的阴茎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上上下下地颤抖着,一股股晶莹的淫液顺着茎身流淌到下体交媾处,滋润着那本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
抽送间隙,他的卵袋随着那戳刺的频率拍打着我的臀缝,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从耳际传入我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我们二人浑身是汗,紧紧搂在一处。我勉强用仅余的力气环住他的背部,肠道内被他的巨根干得酸软酥麻,紧紧地含吮住那抽送穿刺的性器,湿滑的粘液从男根和后穴的间隙内汩汩流淌下来,顺着我的腿根一路蜿蜒直下,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我忘情之下,又担心这交媾的响动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紧紧咬住下唇,只能从齿缝内溢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声。
阮天行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来劲了,更加出死力地操干着、律动着,存心逼出我的声音。我此时动情以极,他那双大手却只是死死地扣紧我的细腰,丝毫抚慰我的意思都没有。我胸前两枚乳头早已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空虚地呼唤着男人的怜爱,只可惜他大约存心报复,只是将手缓缓地在我的大腿和胯间游移,一丝上移的趋势都没有。
我喘着气,细声抗议道:“你……故意……的是吧!”
他不答,只一径抽送穿刺着,那双丹凤眼却含了隐隐的笑意和茂盛的欲火,以极情色的目光望着我被汗水和吻痕点缀得纷繁缭乱的平坦胸口。
娘的……果然是故意的!第十三回
他是不让我求他一会便不罢休是吧!
我恨恨地舔着开始有些干裂的下唇,男人却凑上来衔咬住辗转吸吮,厚厚的舌尖舔弄不休。我刚下死力准备咬他,却被他狡猾地退开了。
我眯起眼睛安静了一会,下面却不动声色地缩紧致的肠道,在他插入时放松,抽出时紧,让他一无着力之处。如是几下,他终于低叹了一声,轻声骂了句“妖”,便缠缠绵绵地吻将上来。
哼……小气记仇的家伙,这回就算和你爷爷我扯平。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福利啦。
任你亲,随你干,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他忽然下体一耸,将那粗圆的龟头大力顶插在我穴心,我忍不住搂紧他闷哼一声,手上一个用力,在他背上抓出几道鲜红的血痕。
他痛得低呼了一声,我则径自得意地笑开,被他忿忿地一口咬在我锁骨上。
我轻笑着开始讨饶:“好哥哥……好天行……咱们休战罢?”
他喉间咕咕低笑,在我腋间挠弄了一下,轻佻地道:“……拿点诚意来……”
我尽力环抱住他的厚实肩膀,力得提起在他大力抽送的间隙下吱吱作响的髋部,挺着胸膛将左边的乳头送到他的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饱满的上唇,浪荡地笑起来:“……给你喂奶了……这个诚意……够……啊……不够?”
男人果然淫欲狂起,嘴巴一张大力咬住我的乳头,又舔又吮地啧啧有声,低骂道:“郭云有一句倒是说对了……你就是一个小浪蹄子……小骚货,小贱人……”
边说着,下面更是大力顶插,我大腿被他架到肩上,形成下体微弓的放浪姿势,男人的凶器更是肆无忌惮地戳刺顶弄,一下子半插在穴口,扭动腰部,在洞口滑磨搅动着,接着慢慢将肉棒插入,在内壁上回环搅弄,然后忽的用力摆腰挺胯一插到底直顶穴心,用那浑圆巨大的龟头细细地研磨着我的肠道尽头敏感处,直到尽兴了才猛地抽出性器,继续下一次插弄。
我被他的手段伺候得舒舒服服,便也合作地敞开胯下随他操弄。淫荡的穴口每当他重重插入,便放松扩张来迎接他;每当他厮磨抽出又紧紧闭合拢,让他尽享穴肉湿润滑腻紧握性器的快感。
……唔,实在是舒服至极……
我忍不住低低吟叫起来,他一边使着温柔手段,一边轮流舔吻吸吮着那寂寞良久的两枚奶头,更空出一边手伺弄着我的阴茎,弄得我简直神智混乱,舒爽至极。
他想必也早就把持不住,一边欲仙欲死地在我胸前喘息,一边胡乱舔咬着我的胸部。那柔软的唇在我胸口厮磨了一阵,留下几道暧昧的水痕,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唇上,两人打开的齿列间唇舌纠结,饥渴的吮吻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
他用手捻弄着我的两粒乳头,空虚难耐的我的阴茎便在他小腹摇摆挺动,从那处顶端流下的粘稠淫液在他下体亦留下晶亮痕迹,流过那平坦结实的下腹,将他的黑色毛丛濡湿得一塌糊涂。
此时我肠道内早就润泽无比,任他肆意插弄扭摆,将我的粉色黏膜带进带出,随着那巨大肉棒的抽送而发出粘腻的水声,扑兹扑兹地夹杂着我俩的喘息,逐渐升上了高峰。
第十四回
我双腿大张,敞开秘处任男人的性器插弄不休,阮天行像是八百年没做过爱似的拼命操弄着我。我们紧紧纠缠在一起,饥渴激烈的状况显然令房内的空气亦是开始升温,蒸腾着雄性体液的腥气,益显淫靡无比。
他越来越涨大的肉棒用力捅刺着我那今天内被两个男人侵犯过几乎就要烂熟的红肿肛门,一边喘着粗气伸着舌头舔舐着我的奶头,一边用两只大手将我可怜的圆润臀瓣往中间含住男人阳具的股沟挤弄过去,好将他的那东西吸得更紧。
他灼热的吐息侵袭着我的胸膛,让我那本就沾满男人唾液和咬痕的乳头更是挺立肿胀,敏感得要死。他时不时轮流舔弄着我那红肿湿润的两颗奶头,忽的兽性大发起来,边大力提着我的腰用性器操弄着我那早已柔软下来的甬道,边含吮住我的嘴唇噬咬着我的舌尖,在下体噼啪噼啪的撞击声中含含糊糊地问道:“爽不爽?我干得你……爽不爽?插到你最深的地方了吗?”
我一瞬间被那正在我下体戳刺的巨大男根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了他说的话。待我慢慢回过神,才明白他那淫邪的语句说的是什么。
脸上开始滚烫起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给我滚!”
“滚?”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下面还含着我的东西,这样要我怎么滚?”
我不禁语塞,别过脑袋不想看他。
可恶……以前明明还是很温柔的……
男人倒也不恼,只是抽送的幅度更加大了些,那沉甸甸的卵袋和卷曲的阴毛不时拍打着我的臀缝,巨大粗硕的男物捅插着臀缝间的孔洞,带出湿漉漉的半透明液体和色情至极的“兹兹”水声,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扣住我的腰肢令我只能这么大张双腿夹住男人壮的腰杆任他操干,湿润的薄唇带着情欲滚烫的热气舔舐含咬我的嘴唇和奶头,以及颈项、锁骨、耳垂……
我听见他轻轻哼了一声,下体用力往前一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我肠道最深的尽头,薄唇半张用力咬上我可怜的早已肿得不像话的奶头,那龟头一涨,便插在里面不再动弹,分量不少的液就那么激射而出,浇灌在我那本就湿得不像话的甬道内!
他闷哼着还在不停抽送着那庞大的性器,舌头卷弄亵玩着我的胸口,那液竟似乎是射不完似的还在尽情喷射,有好些还从我们性器交媾的间隙喷涌出来,顺着我的卵袋流淌到我的大腿根部,一直
到洁白的床单上。
我那温润灼热的肉壁被他的液烫得软绵绵下来,大敞着任由那性器紧紧插在里头肆意喷射,直到大约一刻钟后,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他好像还意犹未尽,丝毫没有将肉棒从我的下体拔出来的意思,依旧紧紧插在里面,而且还有再度勃起的架势……第十五回
我细细地喘着气,斜睨起眼睛看着他。
还未看清那张带着万年一号迷人微笑的脸孔是不是像从前一样,在性事过后带了些满足的慵懒和安心感,他便一低头,浅浅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这个吻和郭云那厮像是要把人撕吞下肚的吻完全不一样,显得轻柔无比。
我们的嘴唇先是轻轻地接触,唇瓣厮磨的感觉柔软湿润而又亲密无间。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鼻间,弄得我痒痒地想笑,却又不知为何地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奇怪……,明明才刚做过那种事情,甚至他还没有完全抽离我的身体,我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比起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床事,就犹如和风细雨……般的亲吻,弄得不好意思了呢?
我将眼睛张开一道细缝,发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之上,似乎也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红晕。
嘿嘿……看来,不好意思的害羞家伙,这里还有一个。
就着男人的嘴唇还紧贴着自己嘴角的姿势,我嘻笑一字一句道:
“天行啊……你以前,好像从来没这么亲过我呢……”
因为嘴唇几乎粘连在一起,我说话的声音又比较低,语速也放得很慢,那黏糊低哑的声线自己听了都觉得放荡。更不用说在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唇瓣和他的几乎是厮磨纠缠在一处,弄得我都觉得这是最直白不过的挑逗了。
果不其然,他一伸左手紧紧按住我的后脑勺,舌头俐落饥渴地挑开我的齿缝,迅速地深入我的口腔内吸吮我可怜颤抖的舌尖。那嘴唇之间火辣辣的厮磨纠缠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我本就还未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勾起,脸颊上滚烫一片……
感觉到男人即使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性器在我体内再度勃起,挺翘涨大的龟头顶开了温暖滑腻的穴肉直指肠道顶端,我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不会吧……老天证明,人家刚才其实真的只是想发表一下新发现而已,真的不是存心勾引啊……(俺证明,他绝对不是存心,只是故意——+)
我吃力地在男人难缠的唇舌攻势中挣扎,被男人大力吸吮的嘴含含糊糊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不要了……不要……了啦……”,却被他更加有力地扣住腰部往那宽厚的胸膛里带,温润的体温和肌肤贴合的光滑情色的触感便犹如一阵强有力的电流,弄得我开始神智昏乱了。
他按住我一阵亲吻吸吮,手也不老实地在我胸口和胯间游移,现在的我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就着大张着双腿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喘着气闭着眼瘫在男人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他终于过足瘾将我放开,我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张着口唇吸吐着长气,补充被这个家伙吸掉的元气。
我半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那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烧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我喘足气,半晌后方才听他慢吞吞地道:“小星星……你刚才说……不要了?”
我“嗯”了一声,指望他今天能放我睡个好觉。
不过,看来我离开那里太久,连个性都变得温婉天真了起来。
这家伙将他的性器缓缓从我体内拔了出来,过程中还特意用双手捧住我的臀部抬高我的下身,将这一淫靡的画面尽皆呈现于我的眼底。
我的身体生来就天资异凛,骨骼清奇经脉畅通,柔软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此刻被他一抬下身,形成下体几乎弯折到眼前的姿势,便更是将我们的交媾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根赤黑色的阴茎缓缓地涨大起来,将我的粉色肛口撑得几乎到了极限的地步,更是随着他慢慢抽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缩蠕动起来,形成极度淫乱的画面。那可怜的菊穴经历了快一整天的插弄,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此刻随着男人抽出的阳具缓缓松开却又不时蠕动,竟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随着那巨大粗硕男根的抽出,肛口溢出了男人刚才射进的白浊液和肠道内分泌的淫液的混合体,顺着股沟流淌下来,又从大腿根部流到床单之上,濡湿了一大片。
前方小巧阴茎渐渐抬头,我还是微微有些情动了。
男人一边将肉棒故意慢慢抽了出来,一边用手覆住我的卵袋和柱身缓缓揉弄,戏谑的鼻音从耳边传了过来:“不想要?嗯?”
我微微眯起眼睛,哼哼似的说了一句:“天行……你这是威胁我?”
他笑了,自是以为我已经同意,便一挺下身,“扑兹”一声,将堪堪抽到肛口的肉棒再度全根刺入,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纵欲狂欢。
我眯着眼睛,任男人在我恣意体内律动着他那巨大性器,任他随意吸吮啃咬着我的乳头和嘴唇,细微的,代表怒气的火苗从我眯起的眼睫内渐渐升起。第十六回
慢慢抬起脚,却不是缠在男人腰上,而是以绝对不像是经历过“激烈”运动的俐落动作,轻巧地对上男人的腰间大穴……
“吭”的一声巨响。
我毫不犹豫地一脚将这个刚才还在和我抵死缠绵的家伙从身上踢开,惬意地看着他咕咚一声,重重摔在木制地板上。
没有了内力,不代表我从此任人宰割。适度的放纵我可以容忍,但是我从来不是太过宽容的主子。
阮天行很快站起身来,看来那一下子只擦破他的皮少许。唉,算了,木制地板质地本来就温润,人摔上去可是舒服得很。实在想念我以前的房间啊,那地上都是突出的尖锐铁锥,任谁在上头滚一圈,至少都得去半条命。
我懒洋洋地看着阮公子笔挺直立的身体,那带着情欲余韵的身体强健美丽,每一根线条都带着雄性特有的刚健美感,大刺刺地赤裸裸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种对自己身体的裸露满不在乎到了极端的程度,果然是我天残门的风格。
他脸上还带着慵懒的笑容,却在看清我的表情的时候,慢慢敛了起来。
我斜斜勾起嘴角,眼睛也愉快地半眯起。我知道自己这么笑的时候妩媚异常,简直不像寻常少年。但是那又如何,我体质本就极其特殊,这种无意间就能对雄性产生媚惑的本领更是生来就有,不是我想不要就不要的。
既然这辈子无法再当个正常男子,那何不利用天赋异禀,好好得到我想要的?
我一边愉悦地笑着,一边注视着阮天行眼内掠过的迷惑之色,轻柔地道:“你……给我跪下。”
阮公子注视着我的眼睛,终于慢慢地锋芒尽敛,应道:“是,主人。”
号称魔门四公子之首的扇公子阮天行,终是在我这个旧主子的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驯服地跪倒在地。
我惬意地拥着薄被,托着腮望着此刻跪伏在脚下的男子。
阮天行之所以成为我的心腹爱将,当然除了可怕的手段和强悍的武力外,另有可取之处。比如他放自如的态度,知道什么时候该放纵、什么时候该听话,便是我乐意经常给他些甜头吃的最大原因。
一边审视着他垂下的颈项两侧那肌肉隆起的线条,一边嘴里啧啧赞道:“阮公子好大的火气,不把我放在心里了吧。”
别以为低下头我就看不见你眼里的寒冷和怒气。小子,打从我十六年前将你入本派门下开始,你那性子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你变得奸猾狡诈,变得手辣心狠,但是有一点,你却一直没变啊。
那就是使你一路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那种一直不甘屈居人下的勃勃野心。
天行……你是一匹狼,吃人嗜血的狼。
只有真正具有压倒性威力的强者,你才会臣服于他。可是,你伺机而动,虎视眈眈。机会一到,反噬主子,对你来说绝对只是小事一桩。
那么,你凭什么这么卖我这个前主子的面子呢……
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可是,天行,你不是那种经不过美色考验的家伙吧。否则,早就被我扼杀在你的成年礼之上了。
是现任主子的命令?
……还是,你自己的意图……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窒息般的死寂萦绕在这个适才还充满着旖旎气息的房间内。那种发自扇公子的冷冰冰的杀意浸淫在我周身,我舒服地叹口气。
啊,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令人愉快的氛围了。
在这个苍鹰堡过得太好,弄得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简寒星,就是现在江湖上恶贯满盈,大名鼎鼎的魔门之首天残门的前任门主。
同时,也是现任门主的师伯祖。若不提我那狼藉名声,论起武林辈份,现在江湖上这些侠女侠少,可都是我的儿孙辈啊。
那就是阮天行阮大公子,按辈份来说,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师叔呢。
唉,树大招风,是不是就是我如今落了这个下场的最大原因呢?
我一边慢悠悠地将衣服披上,一边徐徐地道:“天行……现在做也做完了,你该说正事了吧?”
阮公子缓缓勾起嘴角,轻声地道:“师叔。”
“嗯?”
“你想不想夺回门主之位?天行……愿助一臂之力。”
第十七回
我定定地看着他。
他赤着身体站在午后熹微的日光内,修长的身躯金光熠熠。从窗棂外透进的光芒模糊了他的脸庞,隐约间,我仿佛再一次看见“他”站在我眼前,在情事激荡的余韵之后,慵懒地站在我的眼前,毫不在乎地赤裸着身体,露出戏谑的笑脸,娴熟地对年少的我说着甜蜜的情话,将曾经也很可爱的我迷得晕头转向。
我莫名地觉得有意思,便“嗤”地一声笑了起来。
阮天行挑了挑眉,向我走了过来:“你笑什么?”
他不满的时候也和“他”一样,喜欢扬起左边的眉毛。甚至连那种戏谑的吊儿郎当的神采、看似温存实则残忍冷漠的眼神,都几乎如出一辙。
我渐渐加大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头一次不在属下面前维持某种特定的形象,像被人触到痒处般大笑起来。
阮公子终于薄有怒意,低声道:“你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我抖动着身子倒在床上,抱住了肚子。
妈呀,太好笑了。
肚子痛得要命……呵呵,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紧紧巴在床头,用手不着痕迹地抹去了眼角的咸涩水珠,很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随便扯过一块布片擦拭着喷出来的鼻涕,我模模糊糊地道:“小孩子家家,赶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
感觉扇公子怒气盈眉,我连忙柔声道:“听师叔一句,嗯?”
他动作粗鲁地大致清理了一下身体,便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一边还用那双丹凤眼斜睨着我。
我笑着仰躺在床榻上,交叠起双腿,懒洋洋地道:“门主那劳什子,谁爱当便当。”
阮天行走到我身前,用一种奇异的表情俯视着我。
我慢慢地伸出手,他轻轻握过。我用手肘支起半边身体,注视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掌。他的手型相当漂亮,雅致修长,皮肤洁白。我的手肤色晦暗,细看还有细小纠结的疤痕横亘其上,实在不忍卒睹。
想必身上情形更是如此。
这两个男人真是好耐性。郭云也就算了,毕竟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便是这副鬼样,估计是习惯了。严格来说,还是他救的我。
但是阮天行明明知道我以前生得什么模样,面对我如今这副尊容,竟还能够生起色心,我就不得不佩服。
我道:“你师叔我呢,如今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从此以后,就在这个苍鹰堡当一个可以吃饱穿暖的小男宠,不用回去天残门那个闹死人的地方。况且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把我‘小简’和江湖上恶名昭彰的玉公子做什么多余的联想。你让我过上几天太平日子吧?”
阮天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地道:“您真的这么想?”
我有些乏了,困顿地眯起眼睛,甩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谁知却是挣脱不开,心内有些恼恨,面上却也淡淡地道:“你好歹叫了我一声师叔,就不乐意听我一句话?”
阮天行定定地注视着我,道:“这么说,您是打算退出天残门?”
我嘻笑起来:“我现在这副德性,你应该不会舍不得我吧?再说了,小灵他可是喜欢你得紧,你这么暗地里跟我这个‘前朝余孽’勾结算计他的门主之位,他若是知道了,可是会很伤心的……”
说着说着,我脑海里闪过一张玉雪可人的脸庞。
唉……灵儿,你真是所托非人哪。
实在是……枉了师兄这一番心血!第十八回
阮天行不说话了。只是他目光虽然沉冷,我却知道他定要打什么鬼主意。这孩子从小有些城府,越长大便越是厉害。当他真要算计什么人的时候,便是像现在这幅模样。一言不发注视着一个地方,看起来倒是平和安详,温柔得紧。
唉……
我们好歹有些父子、师徒情谊,他就不能给我留三分情面吗。
他看了我一会,终于慢吞吞开口道:“你中的什么毒?”
我嬉笑道:“情毒。怎么,你要帮我解吗?”
情毒是江湖上鲜少有人知晓的一种奇特的毒。这毒有些蛊的意思,并非凭借解药来解,而是通过人心。情毒便是要求有人真心爱上中毒之人,以相思情泪连续喂养其十五天,每次五滴的分量,这才得解。
这解法说起来不算过于苛刻,但相思情泪自然是心爱之人不在身旁才能流出,而得到泪水又必须第一时间服用,这其间距离问题很是令解毒过程麻烦不已。
而且这毒,对我这个恶名昭彰、众叛亲离的大魔头来说,正是相得益彰。
我逍遥半生,纵横天下,敬我怕我、畏我惧我、厌我恨我、轻我蔑我的人不在少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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