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与母——我的熟女征程

(1.1)

2020年11月30日
九月,北方炎炎暑气还未散去,却已经迎来了开学季。
在华国一隅的这个四五线的小城里,女学生用宽松的校服换下了短裙短裤,不情不愿地重新迈入校园,老师们也结束了与家人的温馨温存,重执教案。
我叫卫珩,今年十八周岁。
许多人都说我性子有些淡,没错,或许见过了世界绝大多数的样子,曾经的懵懂,恐惧,拘谨,激情和暴戾便淡然了许多。
一年前多,我在京城被家里的老头子遣到了这座小城,原因吗,做了些错事,在他们眼中是坏了礼法纲常,几乎十恶不赦,但在我自己看来,想做便做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岁月,既然有能力,所追求的东西还要什么顾及。
到了这里也好,省的参与家里的勾心斗角。
听说我来到这里,曾经混在一起的几个人也跟了过来。
相比于他们的自由,我的限制便多了许多,被勒令在这所小城的一所重点高中完成学业,不要小看这所学校,城虽不大,可这学校却也是全国前百的,每年清大,京大都能走出几个。
过来时文理混上,还未分班。
下个学期升高二重新选科分班级,我倒无所谓,对那莘莘学子所追求的知识和名利不屑一顾,那些所谓的,有些蹩脚的爱情更是索然无味,最后被分到了新高考模式选物生地的高二十五班。
浑浑噩噩了一年,成绩不显,总是在倒数前五。
就这样,时间飞速流逝,又一个暑假过去,这个提起来就会让人想到三百个黑夜苦读,无数滴汗水的高三学期开始了。
……
秋前九月,太阳仍旧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宽松的短袖上衣,随风摇动的粗筒裤子往往是华国大多数学校的标配。
学校已经提前开学了两周,我和朋友约好出去,今天,照例闲散了一个上午,然后在同学羡慕的目光中拿起请假条,
按照学校的规矩,请假条自己写,然后之后交给老师签字才能离开学校。
班主任叫李慕雅,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婀娜,添一分则肥,削一分则瘦,长发时而披散,时而简单地梳起,丹凤眼,柳叶眉,鼻梁高翘,软嘟嘟的樱桃小嘴,贝齿洁白,不经意间的香舌吐露让人有含上去品尝的冲动。
为保持班主任的威严,她总是刻意地板着张脸,反而多了几分冷艳的魅力。
学校每个年级有二十个班,每个楼层十六个班级,东西两边,被同学能形象地称为东半球和西半球。
我们班在西半球,班主任办公室在最西侧,值得一提的是,西半球八个班主任清一色女老师。
到了办公室,班主任却不在,其他老师说她可能在楼上蒲老师的办公室。
蒲老师是班主任的丈夫,据说当初班主任刚到学校时有很多人追,最后被教通用的蒲江蒲老师追到手,两人有一个女儿正在上幼儿园。
能看出来蒲老师前几年应该挺帅气,只是现在挺着一个啤酒肚,下巴与脖子完全连在一起,被我们私底下亲切地称为大菠萝,就目前看,完全配不上班主任。
我来到楼上蒲老师办公室外,曾经进去过,里面的装饰齐全,沙发,桌椅,空调,甚至还有台冰箱,估计这蒲老师可能有些背景,这办公室的配置要比另一侧隔了几见机房和档案室的副校长室高端许多。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就和以前一样,直接推开门,但拧动把手却发现门却被反锁。
里面传来有些急促的娇音:“稍等,马上就来。”
正是班主任李慕雅。
大概等了三五分钟,门从里面打开,班主任出现在了我眼前,俏脸上还有未消散的酡红,呼吸有些急促,高跟鞋上方的及膝休闲裙在细微之处有些凌乱。
看到是我,班主任愣了愣,眼中明显有些生气,还有些如释重负,她没让我进去,站在门口压住火气:“卫珩,你有什么事?”
我不是初哥儿,反而,在京城那几年上过不了女人,有主动投怀送抱,直接或间接强迫的也有不少。
看到班主任的样子,心下有了几分怀疑,班主任和蒲老师这么急切,大中午的在办公室就做起爱来?
“老师,我是来请假的……”
借口早就想好,也是请假常客,校长也特意嘱咐过班主任对我得过且过。
班主任没有迟疑:”有笔吗?”
我摇了摇头。
她恼怒地横了我一眼,也不多说,转身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我没有跟进去,只是目光扫向班主任的背影,额,只见她圆润的翘臀下,可以判断出靠近小穴儿的位置有一小圈水渍,可能还小,她没察觉到。
办公室里入目可见除了班主任空无一人,沙发一处被抱枕盖住,窗户大开着,但还是能闻到淡淡淫水的味道,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没人?还是人藏起来了?
难道不是蒲老师?
我突然来了兴趣,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老师,请假条好像写错了。”
说着,迈步向室内走去。
班主任刚签完字,看到我进来慌了一下,边急步走来边道:“别进来
,没什么问题。”
忙中出错,她穿着高跟鞋,这一着急没迈稳脚步,鞋跟倾斜,人也向着沙发前的小窄桌案倒去,我还有几步,没来得及拉住,桌案倒地,班主任腿嗑在上面然后向后摔在了地上。
她痛哼一声,下意识地弯起腿,白皙玉手揉向脚踝,比起嗑伤,明显崴脚更疼一些。
只是这一弯,休闲裙便划了下去。
我刚好走来,想要将她扶起,但眼睛先是不自觉地瞥向了两条雪白的长腿间几乎完全裸露的阴部,我来的突兀,她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上。
已经三十二岁,还生过一个孩子,但班主任的阴部却依旧粉嫩如少女,稀稀疏疏的几撮阴毛在粉鲍上方,小穴缝隙还有液渍,浸润的小穴更加通透,还有些淫糜。
她挺起身,看到直直的目光,首先表现的不时愤怒,而是羞哧,俏脸以可见速度发红,不是刚才发情时的潮红,是羞红。
她也管不得疼痛,飞快的拉下裙摆,企图站起身来。
还能怎么办?被自己的学生看光了,难不成还看回来?只是希望他不要说什么,就这样过去最好。
我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要是知道说不定还真给她看一看,她现在的样子他确实有些心动。以自己以前的作态,就直接脱了裤子插了进去。
但强迫这种事玩多了也没有太大意思,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老师,要是传到京城让她知道了又要唉声叹气的。
我是因为她才被遣到这里,但还是感觉值得,她,或许就是曾经,现在,将来的最高追求,矢志不移。
我假装没有看到,自然而然地将班主任扶起:“老师,你没事吧?”
班主任见他没有异样,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崴了脚,揉揉就好了。”
说着还想挣脱自己走动,但受的伤明显不是那么简单,刚挣脱开,走了两步就又向前倒去。
我眼疾手快,在她倒地前揽住了她的腰,还顺势往自己怀中拉了拉,让她的翘臀好巧不巧地顶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夏季校服本就单薄,班主任也只是一身薄裙,我和肉棒挺直些许,正陷在了她的股沟中。
班主任身体一僵,感受到了身后的异物,有些吃惊,她哪里接触过这样的巨物,这才微微有硬度,就大概十五六厘米长,一时间没有反应。
我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手缓缓向她硕大的乳房移动,直至覆上,入手一片绵软,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尖奶头早就挺起,顶在我的手掌心。
班主任竟然连内衣都没穿。
我伸出手指,挑了挑挺立的奶头,班主任这才回过神,重重地拍向我的手,察觉到她的动作,飞快地收回她胸前的手,她力道颇重的一巴掌全然落在了自己的胸前,将硕大的双乳击起阵阵乳浪,继而痛哼出声。
我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它扶住,坦然的道:“老师,您可能脱臼了,我扶您到沙发上坐会儿。”
班主任心中恼怒,但终究不敢发作,今天怎么说都是她尴尬,瞪了一眼没事人似的我,点了点头。
我扶着班主任的手臂,想着绕过桌案到沙发上,但她本身有伤,刚才逞强有伤了一回,刚迈出一步就痛呼出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先把我放在地上。”
“老师,地上凉,您别再着凉了。”
说着,目光瞥向了她的下体。
“没,没什么……啊!”
我左手垮过她的腋下扶好,俯下身用另一只手臂环主住了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横抱起来。
班主任一边挣扎一边呵斥:“卫珩,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看她不老实,我索性左手手掌再次按到了她的胸脯上,下方手臂轻颠一下,手顺势摸向她光滑白嫩的大腿,侧头直视她眼睛,嘴角后世邪佞的弧度:“老师,要不我叫其他老师来帮你?”
闻言,班主任挣扎的更加剧烈的动作一僵,也想清楚了自身的处境,不敢在动,弱弱的道:“你,你能不能把手松开?我是你的老师,你,你……”
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不能。
我用起了熟悉的调情手法,左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两只乳房,重重拈起更加挺翘的奶头,右手手肘支撑住她的身体,手掌向着更深处滑去,掌心直接附在了阴唇上,食指伸出堵住了后方的小屁眼儿,她屁眼儿附近的肌肉急剧收缩,食指被紧紧地夹住。
“老师,我,我怎么样啊?是这样吗?”
我将手指插的更深,不理会她的痛哼,大拇指径自插进她的小穴儿,不经意地摩擦着上方的阴蒂豆粒。
班主任刚刚发情,哪里经得起这三重的刺激,哼出声来:“嗯,嗯……啊……”
我抱着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将窗帘拉上,其实这间办公室
所处在五楼,对面没有任何建筑,不可能有人看见。
浅白色遮阳卷帘拉上,办公室里突然添加了些暧昧的色调,这正是我想要的。
伸手直接将她裙摆挑了上去,她下体整个露在我眼前,小穴儿在我手指的抽插下已经泻出许多淫水。
“嗯,嗯……”
班主任已经有点迷失。
我将裙子直接撸倒顶,露出两只
大乳房,随着身体颤抖也颤颤巍巍的。
裙子蒙在了她的头上,这也是为了防止她看到我的脸反应过来。
我蹲在沙发边,右手拇指和食指在她小穴儿和屁眼儿里扣弄,左手将她将只手臂困在一起,脸贴向了她的乳房。
班主任的乳房很大,但却不疏松,我的脸压主一个奶头,朝着另一只乳房努去,让她两只奶头在我脸上摩擦一会儿,有直接含住了一个奶头,大口地吸吮着,不多时又换了另外一只含着。
“嗯,嗯,好舒服……”
我见她已经进去状态,也松开了两只手,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她有些失落的呻吟,看她自己伸出双手揉捏着乳房,另一边脱了鞋,将校服裤子和内裤褪下,露出了有二十二三厘米的大肉棒,也不犹豫,直接爬上沙发压在了他身上,肉棒贴近小穴儿缝隙,想着痛快地一贯而入。
“啊!”
班主任发出痛苦的叫声,一下子反应过来,将我推开,将还盖在脸上的裙子直接扯下,好看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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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力气当然推不开我,我还压在他的身上,只是她这一动,肉棒没有准确地插进小穴儿,被他收紧的腿根紧紧夹住,小穴儿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肉棒和腿根。
我在他痛叫后才想起了他的脚还在脱臼着,暗道坏事,本来顺水推舟也不算坏了自己的保证,这么一弄就失去了机会。
我在她夹紧的腿根出快速抽插几下,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插进小穴儿,班主任已经彻底反应过来,双手猛的用力将我推开,还想顺手给我一个巴掌。
还没考虑好,我这就顺着他的力气起身,反控制住了她抽向我脸的玉手,靠向了我和肉棒,她被动地握住我的肉棒,在我的控制下撸了几下,又在想用力捏断之前抽走。
我飞速地跳沙发,戏谑道:“老师,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班主任连忙用褪下的裙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只是哪里盖的完全,能够在侧脸看到浑圆的乳房和翘臀,更添加了几分诱惑力。
“卫珩,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班主任!”
语气十分强硬,脸色也变得冷厉,就好像刚刚在自己挑拨下发情的不是她一样。
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也没有将内裤穿上,大肉棒勃起,一颤一颤的。
“老师,看我这鸡巴和蒲老师比如何?”
班主任对此心知肚明,刚才还感受过大肉棒在腿间摩擦,巨大的龟头也插进小穴儿一半,暗暗吃惊的同时也更加恼怒,看我在这里也不好现场换上衣服:“瞎说什么,你给我滚,以后再找你算账。”
我当然不会走,裤子都脱了,肉棒已经硬起来了,我的肉棒硬起来了可不容易消停,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勾人的美女班主任。
“老师,你腿受伤了动不了,我恰好会一些正骨的方法,不如我帮你一下吧,或者我帮你打电话叫其他老师,或者蒲老师来帮您?”
赤裸裸的威胁,也不怕她听不出来。
班主任哪里敢叫别人来,正了正脸色:“你先把裤子穿上。”
潜意识是答应了。
我没有理会,径自坐在她脚边,握住她有些错位的脚踝,轻轻揉捏,班主任脚丫不大,此刻她浑身潮红,连脚丫也不例外。我左手揉捏着她错位的脚踝,右手捉住另一只的五个脚趾,班主任又弯挣扎,我忙道:“老师,别动,我在查看骨型。”
她自是不信,但如今势比人强,相较于刚刚现在也不是接受不了。
抚摸够了,我也没耽误,一个用力,一声脆响,班主任痛的一缩腿,裙子被荡来,私处再次露出。
“你干什么,疼!”
这次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眼角也挂上了几滴泪珠,我见犹怜。
“老师,您看看是不是不疼了?对了,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蒲老师呢?”
班主任转了转脚腕,确实不疼了,底气足了许多:“他今天有事来不了……啊,不,他刚刚出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快走。”
我心里暗笑,挪动屁股向她靠近几分,一只手压住了没盖在正地方的裙子:“是吗,那老师我们可要快一点了。”
无论怎么强硬地摆出班主任的威严,但终归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对方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她怎么不怕:“你不要过来,你这是强奸,你这是犯罪!”
我当然不会顾及那些,手掌再次扣住她的阴部,揉搓几下。
这次她没有给我挑逗她的机会,我和手指刚插入她的小穴儿,就被重重的拍开。
“卫珩,你别太过分了,快滚。”
她将双腿紧紧的合上,不留一点缝隙,拿起边上的抱枕,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见状,我当然不好勉强,日后还要相处,来日方长嘛:“老师,对不起,我今天太冲动了。”
我将脱下来扔在倒翻桌案上的裤子拿起,颇有礼貌地将桌案扶起。
“别动!”
班主任有些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好奇,看了班主任一眼,叫她伸出手想要在地上够住什
么东西,发现自己再次走光够有缩了回去。
我和目光也转移到桌案翻倒的地方,零零散散的一些书籍,最为显眼还是那一根上面有许多凸起纹路粘上了许多粘液的自慰棒。
我将自慰棒捡起,虚递给班主任:“老师,这是你的?”
班主任伸手要抢过去,我手一缩,她的动作便落了空。
我戏谑地笑了笑,又有些天真地问道:“老师,这是什么啊?”
班主任俏脸憋的通红,不知如何开口。
“老师,我就先走了,我去问问其他人这是什么,我先去问问苏千雪。”
苏千雪是学校三个年级公认的校花,也是我的女朋友。
说着,我拿起裤子摆出穿起的动作,手还拿着自慰棒作势欲走。
“卫珩,你到底想要什么?”
班主任自慰被打断,本就心神恍惚,之前又被我挑弄几下,现在又被我这么威胁,心里既委屈又恼怒。
我转过头,看见她眼圈微红,尽量维持着平日的严厉,眼中有着几分倔强,不禁食指大动。
有时候暴力一点往往是前进一步的最好手段。
她依旧用裙子和抱枕死死遮住娇躯,不敢露出一丝缝隙。
“卫珩,今天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否则大家鱼死网破。”
到了现在,她自然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他们震慑住的学生,只是她却不知道这样说更加刺激到我。
我靠近她,压在了抱枕上,限制了她的挣扎,将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不说出去也可以,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说完,我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班主任身体一震,但她可没有什么献身的打算,刚想呵斥,就发现嘴唇被堵住。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怕她再强烈挣扎,连忙含住了她的嘴唇,这样她再反抗应该算是欲拒还迎了吧。
我两只手按住她雪白的肩头,嘴唇亲吻吮吸着她的双唇。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班主任的反抗的动作渐渐平息,被动地承受着我的亲吻。
李慕雅被吻后男子顿时空荡荡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像很舒服呢。
这是她内心不由自主地涌出的想法。
这是她的初吻,没错,即使结婚和好几年,连孩子都生了,但她的初吻还一直保留着。
她和丈夫确实有爱情,她很爱她的丈夫,但她一直是一个有着自己主见的女人,即使在自己的婚姻中也不肯献出所有,总要保留着自己独立的,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今天,在这个环境下,自己的初吻就这样失去了?
她心里却没有什么歇斯底里,只是感觉,上方这个此自己丈夫强壮许多倍,连下方的肉棒都大了两倍多的男人,这个在自己下方洞穴干枯已久,耐不住寂寞自慰是突然闯进的男人也不是那么讨厌。
她不经意地伸出香舌欲回应,那张嘴唇突然离开,她下意识地向前够去。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有些心动,暗下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你变成我和女人,我自己一个人的女人。
想法有些凶戾,我几把扯掉了她身上的阻挡,粗暴地抓住两只虽然躺着却还是规模不小的乳房,爬到沙发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向前一挺腰身。
“卫珩,不要,不要……”
我向前冲的动作猛的一顿,已经龟头刺入小穴的肉棒也停了下来。
熟悉语气,在一看,也是相似的模样。
那天在京城也是,那个人也是这样,目光有些分散,表情挣扎更痛苦。
那天,她也说:“卫珩,不要,不要……”
那天我没有理会,将肉棒刺入了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用自己的精华填满了那熟悉的乐园……
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她在京城还好吗?没有人敢为难她,但她自己呢?
想到这里,我目光落在了班主任身上,自嘲地一笑,将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拔出。
我揉在她乳房上的手动作轻了几分,挑逗几下两颗坚挺的奶头,又将双乳并拢,同时含住了两颗乳珠,似婴儿吸奶般吸吮,过足了瘾,俯下身又重重地吻了她的唇瓣
,粗暴地撬开了贝齿,两天舌头纠缠在一起。
见她沉沦进入,我起身,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将那只乳房紧紧聚拢,大肉棒在缝隙里抽插,不时让马眼和尿口顶一顶乳头,以便加强快感。
在她即将清醒时,我再次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招对她来说确实有太大的控制力。
但接吻的作用不可能一直保持显著,十分钟后,班主任依旧还会和我接吻,但明显不会再陷入空蒙。
班主任没有在挣扎,在又一次舌吻后用抱枕挡住了头。
我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妥协,动作不停,揉捏着已经有些泛红的乳房,肉棒在乳沟里急促地抽插着。
十分钟,二分钟,班主任还是没有反抗,我也没有射出来的冲动。
不上不下的,肉棒索性开始向下移动,刚靠近小穴儿,就听班主任道:“不要,求你了。”
过犹不及
,我深刻地知道这个道理,万一要是把她弄崩溃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班主任。
是和京城那个人有些相似吗?
应该不是的,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特点,要是说为什么动心,应该是我突然找到了新的快感,能够打破如今的乏味。
我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间,人生中第二次含住了已经潮水泛滥地鲍鱼小穴儿,舌尖顺着缝隙伸进小穴,又舔弄着阴蒂,品尝起不断流出的淫水。
说实话任何人,哪怕是出生不久的婴儿,还是拥有体香的女孩,体液的味道都不可能好吃,可在不同情况下感观自然不同。
就像现在的我,舔弄着班主任的小穴儿,津津有味。
“嗯,嗯……”
似是很满意我和服务,班主任适时地发出呻吟。
我趁他将肉棒顶在小穴儿外,没有着急进入,试探性地问到:“老师,可以吗?”
班主任因我说的话缓过神来,抱枕下的脑袋仍旧轻轻摇动。
我知道,这个时候插进去班主任多半不会反抗,但还是没有那么做,我要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不能让一时的冲动破坏了大好的形势。
“老师,能不能把腿夹紧点,我想要,你知道的。”
李慕雅当然知道,最开始就被插了几下大腿的空隙,她此时脑海里懵懵的,乱七八糟的,虽然一直坚守着最低线,但已经放开了许多。
听了我的话,她想着的同时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我挺起腰身,将肉棒顶入缝隙之中,两边是滑腻的大腿,还摩擦着没有任何瑕疵,粉嫩柔软的阴唇,阴道里和马眼里流出的体液混在一时起着润滑作用。
我将身上仅存的校服上衣脱下,拿开班主任头上的抱枕,压在了她的身上,用胸膛将两只饱满的乳房挤压变形,感受着乳头的摩擦。
再次吻住了班主任软糯的樱唇,将她的双手牵引但我的后背。
现在我们的样子,像极了真正的做爱……
最终,我终究没有插进去,良久以后在班主任的腿间射出了精液。
我站起身将衣服快速穿好,不太敢再看班主任,怕还没太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坚挺:“老师,和蒲老师离婚吧,记住,你是我的。”
此刻,我的心里确定下来,这个女人一定要留在,哪怕是不择手段。
空荡荡的办公室,李慕雅想了很久,从教我开始的点点滴滴,还有蒲江,直到最后想到了她的女儿,她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迷了心智。
心里对卫珩更是嗔怪。
哼,早晚要报复回来!
作为老师对学生有着天然的限制能力。
她是这么想的,至于湿漉漉的乳头,还有涌出的淫水,以及心里莫名的欣喜和憧憬,她才不会去考虑呢。
清理一下,她穿好藏在抱枕下的内衣内裤,想要起身换一套衣服,刚起身,一下子又跌在沙发上。
脱臼的脚踝被接好,但撞在桌案上的小腿又传来痛感。
她是生物老师,懂一些医理知识,这算不上什么重伤,但处理不好却能疼上好几天,早知道就让那坏学生给自己送一瓶药水来。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在受伤后先想到的不是丈夫,不是别人,却是卫珩。
最终,她打电话叫楼下另一班的班主任,也是她的好闺蜜,杨佳慧给她送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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