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把肿大的花唇含在嘴里用牙齿咬下浅浅的印痕:“道爷的骚水儿比以前更好喝了。”
“啊!!”江了下半身抽搐不止,花穴被吸地酸胀,身下想失禁了一样,源源不断涌出淫液,他长着嘴巴,小口而急促地呼吸,什么也说不出来。
阎君看着他随时都能抽过去的可怜模样,并不打算手双手各抓住一片花唇,相反方向拉扯,中间被拉扯出一条大大的缝隙,肉缝被扯成了肉洞,穴口附近的果肉都已经被阎君吸出来云锦肚子,他轻轻吹了一口气进去,湿热的穴壁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剧烈缩,把花穴深处的果肉都挤了出来,江了两条绷紧的大腿抽搐着,发出抽噎的声音,“唔……额……唔……”
墨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尖,低头用力吸了一口,江了只觉得灵魂都被吸了出去,只剩下躯壳,花穴里面的果肉被吃得差不多了,失去了填充物的花壁一阵阵空虚,阎君的舌头还在贪婪的舔食着剩余不多的果子,江了只觉得越舔越痒,灵魂才慢慢归位,艰难地转了转眼珠,:“相公……唔……插进来……别舔了、没有了……”
意犹未尽地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感觉里面真的没有可供使用的东西,墨含住一瓣花唇啃咬着,恨不得撕扯下来,把江了弄疼了,踢踏着双腿:“疼……相公……疼……要被咬掉了……”
“你刚刚还让本君把这朵花儿回去,本君现在就把它吃进肚子里,”墨说着又要去啃另外一瓣,江了急了,用手护着胯下:“别!我很喜欢,相公不要回去!”
墨在江了手背上亲了一口,舌尖沿着指缝舔动,双唇抿住一根手指,吓得江了一哆嗦,这才满意的看着他,半是宠溺半是威胁:“那你是不是应该和相公说句什么?”
江了咬着下唇,感觉墨又在他的腿根上啃了一口,这才哆哆嗦嗦地开口:“谢、谢谢相公赏赐的花穴……”
墨被他委屈的模样逗得甚是愉悦,又伸手去拽江了的手:“来来来,撒手,让相公看看小花穴。”江了不敢和他拗,露出被吮咬地胀大了几倍的花唇,墨“啪啪”两巴掌打在泛着水光的花穴上,“长大点!本君要看里面!”
淫水儿飞溅在江了大腿上,他咬着嘴唇努力把腿张到最大:“请、唔……请相公看……”墨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把惊叫压在嘴里,恨不得原地蹦两圈自家道爷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隐约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墨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细细地磨着里面的每一寸软肉,江了撑着坐起身子,默不作声伸手过去摸阎君的胯下,被墨反手抓住手腕:“道爷要干嘛。”
偷摸的动作被抓包,江了颇有几分恶向胆边生,托着肚子就把墨扑倒在床上,伸手去拽墨的裤带,手脚酸软,原本是活扣的腰带被扯成了死扣,怎么拉扯也解不开,反而胯下感觉到性器的热度,里面越发瘙痒,江了双手拨开花唇,唇缝卡着阎君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唔……舒服……快点……进来……”
墨就躺着看他忙活,裤带被越扯越紧,江了双手揪扯,恨不得用牙咬,胯下调整角度,龟头顶着裤子进去了一点,花穴受到刺激,里面缩地更急了,“怎么解不开……”
墨微凉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三两下解开的裤带,江了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动作粗鲁,刮疼了阎君胯下的宝贝,他险些笑了:这是谁上谁?
前戏实在是太过冗长,淫水儿早就把花穴浸泡地软滑,肉棒刚插进去一截,江了就生怕它又跑了,缩紧了花穴紧紧咬住,压下胯部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第五十章、他、他看见了……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呼……”墨长呼了口气,道爷的花穴比往常还要湿润紧致,刚插进去江了就忍不住扭动臀部,花穴软肉也在不停地吮咬茎身,墨从下而上挺动腰胯,恨不得把囊也塞进去,他一巴掌打在江了白嫩的臀尖上:“夹这么紧,是想本君射出来么!”
“不是我……哈啊……是、是孩子想吃父亲的水儿……”江了心里一阵委屈,眼圈顿时又红了几分,身下却没有懈怠,拼命地缩,墨躺在床上,清晰地看到被性器撑开的花唇吞吐肉棒,托着江了的两瓣臀肉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花心,抽出时拖出里面嫩红的媚肉:“胡说!明明是你的骚穴想吃!还怪在儿子身上!”
“啊啊……不行……嗯哈……拔出来、快……扎到了……”江了突然疯狂的扭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可惜被墨狠狠地按在跨上,墨也感觉到龟头顶到了纤细却坚硬的东西,可能是残留的果凤梨果肉,敏感的龟头被刺到,疼痛却刺激,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动作,越动越快。
“呜呜呜……”强烈的刺激让江了无力地坐在阎君跨上,浑身颤抖着,胯下像是打开了机关,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儿,试图把那几根果刺冲刷出去,可无奈花道被肉棒堵着,胡言乱语着:“呜呜呜……宫口……花穴……烂了烂了……”
墨操红了眼睛,死命按着江了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看他哭地凄惨,心里是心疼的,可胯下仍旧毫不留情地进出,嘴上吐出哄骗的话:“没事,不会烂的。”
江了哭地喘不过去,突然觉得小腹一片发热,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肚皮上浮现一个小手掌,只有成年男子的一截手指那么大,张着分明的五指,江了用手急促地拍打墨的胸口:“停、停停停……”
阎君当然也看见了,生生停下了动作,傻愣愣地看着那块被顶起的肚皮渐渐消了回去,他抬眼:“这是、什么……”
江了扶着肚子艰难地跪直了身子,好让自己的花穴脱离粗长的性器,大股大股淫水儿从花穴里淌出来,落在墨的胯部,江了趁着墨失神,躺在被淫水儿浸得湿透的被褥上。
墨得不到回答,看着道爷正往身上裹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他觉得自己有时跟不上道爷的脑回路:“你在干嘛?”
蚕蛹颤抖了一下,加快了蠕动的动作,把自己紧紧裹住,墨起身,抓着被子,提了一下,没能成功,手沿着被蛹摸了一圈,摸到被子的边缘,拽住一提,被蛹转着圈,吐出了一个光溜溜的道爷。
怕他伤了了肚子,墨也没敢用力,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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