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下身来,捧起平头男那已经萎缩了的小虫子,亲了两下。
“但,我还不知道你俩叫什么呢!”我装可爱的问道。
“我叫大龙,他叫小虎!”高个保安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
原来,高个保安叫大龙,难怪呢,他的鸡ba和他的名字原来是一样的啊。呵呵。我心里暗笑。
我的一身行头受他俩的“照顾”全是新的。脚上也不给我拖鞋,而是布鞋,大龙说,拖鞋晚上会冷的,布鞋会好很多。
我们三个抽了根烟后走了出来。
除了我的朋友,那两个傻瓜竟靠在墙上睡着了,挨了大龙两脚踹。
“他怎么穿新的?”其中一个人问道。
“我说谁穿新的就谁穿新的,你有意见吗!?”小虎抬着头,用眼角扫着他,瘪着嘴道。
我的朋友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捂着嘴朝我笑。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神秘稀稀的指了指我的屁股,我疑惑的去摸了摸。“啊呀”原来,这裤子是全布料的,里面又没有内裤,刚才两个年轻男人的大量液顺着屁眼流了出来,全粘在了裤子上。
我也不避讳什么,拉着大龙让他看。
谁知道,这两个坏蛋非但不替我着急,还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四个抱着被褥被带到二楼。
“二楼全是暂时羁押的”大龙道。
打开电子门锁后,他们三个依次被分到了三个房间,我透过每个房间的铁栅栏看去,一屋子黑压压的一片,大概有12、3个人,都倒在大通铺上睡觉。而屋子里前后各站了一个人,听大龙说,他们在值班。
我被他俩带到了三楼。
“这里是死鱼”
“什么是死鱼?”我问
“就是有判刑的,有牢头的”
“啊!!干吗让我来这里啊!”我都快被吓哭了。
“你傻啊,三楼是我们的管辖范围,而且,这里有个牢头又帅,又劲,而且,据说还喜欢玩爱妃!”大龙解释道。
“什么是爱妃?”我问。
“就是刘佳你这样的啊,他喜欢玩男人!”
“他是谁?”
“一个持抢的,快劳教了,22岁的北京小孩,特帅,鸡ba还特大,据说比你的还大哦”
大龙幻想着,舔着嘴唇道。
“你见过?”
“当然,每个屋子都有摄相头的,他洗澡的时候见到的啊!”
“那我就分到他房间里去?”
“是啊!”
正说着,面前的铁门被打开。一个20平米的牢房呈现在眼前。
“我操你妈的,谁啊!没看我这正睡呢吗!这屋不人!!”
右手边一阵吆喝,一个磁性的小男生的嗓音……
(待续)
第八章拘留所爱宠之臣妾知罪
满眼望去,两边各两排大通铺,睡满了人,和楼下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非常干净,没有楼下那么的臭,不管是躺在那里睡觉的还是站在那里“值班的”都是很干净的,被褥也很崭新。
右手边靠墙的是个少年,黄色的头发,脸冲墙,看不清,看来这个不是“死鱼”,因为劳改的是要剃头的。
他旁边的却是个面目清秀,眉宇间阵阵杀气的帅哥,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两道浓密又上挑的剑眉,上身赤裸的盖着军绿色的被子,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是剃过头的!!
他不耐烦的死盯着大龙,眼睛里充满了猩红的血死,眼神尖利得好象能射穿人似的。年轻的鸭嗓沉闷的道:“告诉你没,我这屋不人!”
小虎嬉皮笑脸的道:“别告诉我你不要,不要了是你的损失哦……”说着,走过去趴在这少年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这少年的眼神像探照灯似的在我身上来回游走,眉目也开始的放晴开来,俊美的嘴角竟也开始有了些丝丝笑容,但这笑容在我看来,竟是那么的桀骜不逊的坏笑……
我被留在了这间拘留室里,大龙和小虎走的时候,没忘悄悄在我耳边说道:“好好伺候他,有你的好处”,最后在我的手里塞了盒云烟和一盒火柴。
“咣铛”铁门重重的关上了。
楼道里一片死般的沉寂……
我呆站在门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叫什么?”少年立着眉毛,轻磕着嘴唇,瞪着我问。
“刘佳”
“因为什么进来”
“打架……哦,不是,是……”
“好了,甭说了。既然进来了,又是我这屋,这里的规矩得知道……”说着,左右扒拉起靠墙睡的男孩。
那男孩转过脸来,竟然美艳的动人,皮肤白皙光滑,樱桃小口,浓密的立眉,头发挑染成一缕一缕的黄紫色,内双的眼睛,简直在西单都少见的美少男。
这男孩显然在熟睡中被叫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这一坐,我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丝不挂的裸体睡在里面,身上的皮肤和脸上是一样的白皙水嫩,好象用手指一戳就会破似的。
他一手支炕,一手拽着被子角,双腿蜷缩,下身隐藏在被子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半拉小白屁股露在被子外面。
“爱妃!快起来,给朕看看……”牢头少年一手搂过白皙少年,英俊的嘴唇贴了上去。
“皇上,讨厌啦。人家睡得正香……”
“来新人了,给朕看看……”
白皙少年蜷缩在牢头少年的怀里,惺忪的睡眼抬了抬,只一下,即可像过了电似的,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倒把牢头少年吓了一跳!
“刘……刘……刘佳!!”
“刘佳?”牢头少年盯着我,诧异的问。
“北京有名的驴吊刘佳,你又不上网,整天有固定的操,你哪知道啊!”白皙少年掘着嘴,身子更往牢头少年怀里扎去。
牢头少年双手揽过白皙少年的肩头,嘴唇贴上他的如水的脸蛋深々亲了一口,昵道:“以后谁也不操,就操爱妃你……”
房间里两个“值班的”看到这情景,竟像习惯了似的转过头去,度到了墙边,脸冲墙。
“这刘佳到底是谁?”牢头少年问。
“他是北京有名的圈里人,据说长了条很长的大鸡ba,像驴鸡ba似的……以前是卖的,不知怎么,今天来了这里啦?”那少年秀目一抬,轻蔑的眼神望向我。
我抱着被子和洗漱用具,无措的站在当下,不敢言语。
“真有这么大吗?有朕的大吗?”牢头少年一手抓住白皙帅哥的手就往自己被子里塞。
“讨厌啦……”白皙帅哥一真扭捏,转头又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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