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厌恶,他将绵绵搂得更紧了,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闫总也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赏月呢?”
不远处的闫美丽,慢悠悠的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然后优雅的点着,恨吸了两口,才出声:“柯董说对了,不过呢,月是没赏着,倒是看了一处好戏。”说完,她水盈盈的眸光,移到了柯正东怀里的绵绵身上,笑的更加居心叵测了。“怪不得柯董那天在夜店里看不上别的女子,原来家里还藏着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草!这女人是来踢场的是吧!
35丈母娘您可得帮我
柯正东在心里早就把闫美丽骂得狗血淋头了,他担忧地看看身边的绵绵,见她安静的看不出端倪,心里不由更紧了一份:“呵呵,闫总说笑呢,同事们闹着想去玩而已,我这个做老板的,当然不会亏待了他们。”
“的确,柯董一直是个备受拥戴的好老板,与我同行的‘姐妹们’都这么说。呵呵……天也晚了,我就不打扰柯董的好事了,告辞。”不知是否的,闫美丽将“姐妹”两字咬得特别重,说完起身,拍拍裙摆上落着的灰尘,扭着腰走了。
妈的,这女人……
被将了一局,柯正东气的直咬牙,他心虚地扭头看绵绵,讨好地叫了一声:“老婆……”
“不是说那天去的是ktv吗?”
“这个……老婆,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不是说接你电话的那个女人是你下属的秘书吗?”
“我我……老婆,那个……她……”
“柯正东--”
“有!老婆……”
“你就是看我笨,所以一直在骗我是吧!”绵绵咆哮,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清澈的眼中因为生气而染上了一层通红!
柯正东直觉糟了,如果刚才安又铭那件事他还能圆过场去,那么现在这个闫美丽真是让他百口莫辩!
他急的去拽绵绵,想要摇醒她的脑子不被妖人所迷惑:“老婆,我们去房里谈好不好,别在这里,这里这么多人……”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去开房!柯正东你脑子里除了想把我拖上床,还能想什么!”
“不是啊,老婆--老婆,这次你真的得认真听我说……”
“我不想听了!”柯正东的手又一次被拍开,绵绵失控的大吼,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像条线一样的直掉,“柯正东!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完,绵绵抹着泪,转身就跑了。
“老婆--”柯正东叫着,连忙迈开双腿去追,结果他没跑几步,就被突然闯出来几个男人给团团围住!
“柯董,幸会,我是爱尤生公司的市场部经理,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了几块新产品想请你过目一下。”
“柯董,我是三好公司的,上次我们在一次慈善酒会上见过,不知您还认得我吗?”
“柯董,我是……”
“……”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柯正东心里急得着了火,无奈身单力薄被这些人缠的实在脱不了身,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绵绵的小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到底得罪谁了,今天怎么谁都跑上来跟他作对,他疼老婆,爱老婆,不想让老婆多想有什么不对!
“我靠--你们都是谁跟谁啊,给老子快滚!”柯正东现在已经处于疯癫的边缘了,看谁都不顺眼,直接爆了粗口,刚才还陪着笑的那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脸色铁青的僵在了原地。
“老婆,你等我啊……”柯正东越过那些人,风一般跟着跑出了酒店。
躲在暗处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的闫美丽,不禁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柯正东啊柯正东,谁叫你算计老娘,明着暗着都喊她去勾引那个陈敏之,结果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不近女色,害的她彻底把这个项目给搞丢了,如果能咽下这口,她就不是闫美丽!
柯正东跟在绵绵后面,出了酒店大门,但马路上哪还有绵绵的人,他气喘吁吁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可是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挂断了,他又拨,再被挂掉,他执着的又拨,还是被挂掉……最后那头干脆关了手机!
柯正东是真的急了,绵绵的电话打不通,柯正东转念一想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电话一接通,他就急的开口:“妈--这回您可得帮我啊……”
“……”
梁馨刚洗完澡准备入睡,就接到了柯正东打来的电话,心想着八成这对小夫妻又出了什么问题了。
等到电话接通,耳边传来柯正东叫苦连天的声音后,心里头的疑惑果然明了了。她皱着眉,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在柯正东可怜兮兮的又一次提出要帮忙劝劝绵绵的时候,她才开口:“这件事我不管,想说什么直接给绵绵说去!”说完强硬的挂断了电话。
“又怎么了?”睡在一旁的阮洪涛被吵醒,迷迷糊糊地问。
“还不是那两口子。”梁馨又好笑又好气,又把事情一一告诉了老公,阮洪涛听了无奈的摇头,只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都年轻,性子急……”就没再继续开口了。
梁馨本想上床睡觉,但是想了一下又起身,她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果然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绵绵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儿一般的小孩,不发一语地站在门口。
梁馨严肃着一张脸,过了许久才闪身,道:“进来吧。”
36合着忽悠人
老婆又被他气回娘家了。
柯正东很绝望。
安又铭可笑的认为,这就是他耍流氓的后果。
“你还有心情笑啊,快给老子想想办法。”柯正东真是感到走投无路了,又找了安又铭来充当狗头军师,这几天绵绵已经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电话打爆了都接通不了,他干脆闲着没事就去她的单位和娘家楼下蹲点,可是绵绵就是存心躲着他,快一个星期了,他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绵绵好不容易愿意跟你亲热了,你现在又闹出这么个幺蛾子,真是存心找罪受呢。”
“这能全怨我嘛,我还不是怕绵绵多想,本来那天也没发生什么事,我可是守身如玉清白的很啊。”
“呵……清白,就你?”安又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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