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起来。
不一会,就见家仆带引一消瘦青年款款而至,这青年相貌不是顶好,却清雅雍容,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风采。大户人家的仆从自有眼色,来路上早与人说了府中贵值,来人与王爷先见礼,逸王赶忙礼,来人又要与神侯见礼,神侯笑曰:“莫要这样,还按平日里就好。”那青年也就不再坚持,坦然坐到客椅上。
喝过一道茶,侯爷先问韩素鱼来意,那青年笑意盈盈,两只黑亮眼睛只往王爷身上滴溜一转,向侯爷答曰:“今日来正是要请侯爷为我引荐于逸王,想要邀请逸王参加五月扬州的折艳会。”神侯和逸王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邀请逸王参加,又看回到那个青年身上。
“原因有二,凌雪媚前日给时花楼寄了拜帖,要入得折艳会采尽聚会名戈。”见二人似有不懂,这韩老板又解释:“世上男子女子,凡是房事中有妙处的,皆为‘名器’。男人那话儿为‘戈’,女人那地为‘壶’,但是‘名器’不仅仅限于戈和壶。与足,与身,与眼,于音种种皆可为名器。”看侯爷和逸王面无表情,但也没有阻止,韩老板便继续说了下去:“天下虽大,这名器却是难得一见,所以折艳会五年一开,就是要搜罗天下拥有名器之人好让行内不要坐井观天,多涨见识,也要互相比拼各家培育的芳艳之首。凌雪媚虽是魔头,但是点评却是中肯,最近她点评的两人,皆是数十年罕见的名戈形容……”
“两人?”侯爷开口问。
“对,还有侯爷您治下捕头邵健兵邵大人,韩某也想相邀。”
“不可。”逸王面色微愠,让人涨见识,难不成要他堂堂逸王去市井裸露下体,这简直……!!“邵捕头也不许去!”
这韩素鱼一点也不慌乱,反而带着隐约明了的神态,他仍然是微笑着说:“可能逸王误会,只要逸王与捕头在会上赏析闲逛即可,但凡会上行内人士,只观人面目外表,就知特异。”他在神侯和逸王身上略一扫视,又说:“其二,听闻邵名捕中了凌雪媚的独门春药后未泄元阳解了药性,我推测他身体有异……”韩老板看向逸王,逸王何时被人抓到软肋,但是他也知道,对于江湖人的韩素鱼,又是床技第一的时花楼来说,这才是术业有专攻。他把心神略稳了稳,先偷看了一眼神侯,神侯神色复杂的回望他。逸王突然想起,邵健兵是神侯捡拾的荒野孤儿,如果其他师兄弟暂时未知邵健兵的异常,作为养父的神侯必然是知道的,一时他所有隐瞒意图似乎都被揭露了出来,再看向神侯,居然带了一丝慌张。
神侯叹了口气,仔细回忆养子回府后状貌,对他二人说:“你们先谈,我去看看健兵。”
他起身离座,很快书房就只剩下逸王与韩老板。韩老板就继续解释:“大被同眠红浪翻我并没有试过,但是差不多类型的春药我也略有所知,这药主要是用于男子,需要男子泄出三次元。后庭泄身可缓药性,但不能解除根本,我闻自入京来王爷与邵捕头未有交际长达数月,便大胆推测……”
“古书上有记,有人身怀男女两性器官,谓之明器,身兼日月,外形显男性,曰明日,若外形显女性,曰明月,明月略比明日常见,在东瀛他国也有明月记载,曰扶她。原本红浪翻应对女性无用,但是邵捕头是明日,这红浪翻就变成对女体有用的药性,泄出阴元可解。这类春药原本要泄男子元,现在泄了女子阴元,必有后遗之症,”韩素鱼起身向逸王拜了一拜:“韩某就是来向逸王说后遗之症一事。这药极有可能在特定情况下仍有反复。”
逸王苦笑,对韩素鱼说:“多谢韩老板来告知,成康的确反复了。”他把前两月的事向韩素鱼说了一下,韩素鱼略略思索:“白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能在如此情况下从药理出发推断,实在奇妙。现在让我见见邵捕头可好?”
两人问了家仆,穿过小校场和亭榭回廊,来到神侯府师门兄弟住处。邵健兵正坐在房间里,门扇大开,似是在等两人,神侯已经离去,看来是已经谈过。见逸王和韩素鱼来访,邵健兵先给王爷行礼,被王爷挥去,又给韩素鱼行礼,韩素鱼回了他礼,三人在邵健兵屋内坐下,王爷把门扉插上。
韩素鱼向邵健兵自我介绍了一番,又提到了“明器”,邵健兵虽然面色赤红,但是听得世间还是有他这样的身体,倒是也感觉到一丝安慰,韩素鱼仔细观察了他的面相,不由得啧啧称奇,“传闻明器得一人者得三好,两壶一戈都会是天下名品,我知道邵名捕是明器后再观面相,女蕊必定外翻色形若赵粉牡丹,情动时肉汁满溢,汁滚如落珠,外宽内窄,易进难出,抽出如吸吮粘滞,妙不可言。”逸王在桌下抓住了名捕的手,暗暗点头。“后壶入口也不同常人,扁若一线,褶皱积肉,开拓不易,但肠水流如蚁啮,反而挑逗情动难忍,增添配合,待到插入,腺点微浅,轻易就能从后穴上得到乐趣,并且窄紧非常,恢复又快,经久耐玩。”逸王听得眼睛都亮了,邵健兵没想到此人居然和王爷一般厚颜,说起这房邸之事如诉平常,已经坐立不安,还想从王爷手中把手挣脱出来。
“这名戈也是极品,擎天金刚锤,擎天指代长度,邵名捕必然较王爷长上一寸,其勃起硬直坚挺,龟头硕大,坚久不泄,若是女子碰到,必如溪边捣衣,汁水乱溅,轻易便能泄身。”韩老板又转向逸王:“紫金霸王杵,通身紫色,青筋暴凸如护体金龙,龟头硕大,茎身粗长皆威猛霸气,更难得是龟头茎身微翘如杵,口带一侧茎身能始终擦至一侧穴壁,用得好时时磨过腺点,让人丢盔弃甲。”
韩素鱼就如亲身体验般,说得贴切,让逸王佩服,但是就这样去折艳会,他仍有疑虑,若是所有人都能看出邵健兵是明器,邵健兵必然觉得羞辱,逸王怎舍得让自己爱人蒙羞,韩素鱼只问了几句,就明了逸王顾虑,继续安抚:“虽然不能说与会上各个看不出来,但是如我这样知多见广的还是少数,明器几百年未曾一现,连明月都稀少可怜,必不是人人都能看出猜出。他人见你二人,只能看到名戈特征罢了。我来侯府也有几次,也曾与邵名捕打过几次照面,只知名戈,不知明器,若不是此次听得淫药后续,又曾翻看过明器记载,必不会知。”见王爷已经心动,他又转攻邵名捕:“凌雪媚作乱江湖,也是我时花楼所不齿败类,我有心助捕头缉拿此人,今日见了红浪翻的后遗之症,我回去也好翻书研究,必帮名捕找到彻底解决之法。”
邵健兵对妖女之仇不比他人,又得了许多保障,且王爷已经有意相陪,邵名捕终于点头,答应了邀请。
韩素鱼留下两张请柬和折艳会的地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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