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云遥性史 (H)

分卷阅读59

了剩下的一半的逝仙掌,修为大大比不得从前了,我去寻她回来。”
说起这事儿,傅清寒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越想越一肚子气,“还有那臭小子,要是我知道他在西域何处,我定让他挫骨扬灰,不行,我先去觅的那小子,再去找我宝贝闺女。”
红鹤无语,这人一提起女儿的事情哪里还有一副风清道骨的样子,也不知道当年云遥她娘是怎么看上他的。
“回来,当初云遥肯替那容息九受的此天罚,又心软放他而去,且不知道他现在在西域是何地位处境,你这样冒昧去把他给杀了,岂不是让云遥伤心难过。”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就先别管了,魔军越加临近,你好好处理着门里的事情,云遥我去寻,你且宽心。”
傅清寒思索一会儿叹了口气,他怕就是怕闺女心中装着那魔族的小子,仙魔殊途,恩恩怨怨多少年,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此次云遥放任此人而去,已经遭受不少流言蜚语,不过他的女儿,也量不得别人有何贬词,不过现在正是魔族兴盛浩荡之时,有必要做点什么稳住人心以及悠悠之口了。
“红鹤,觅得遥儿回来后,择个良日将遥儿和沽道的双修之礼办了吧。”
千百作为傅清寒座下第一灵兽,她很清楚傅清寒心里想什么,也不多言,随即变幻成一迹幽光消失于天地间。
西域万年来统帅周边仙岛数千座,众魔穷凶极恶,最为看不惯中原三洲正派作风,视其为心中梗刺,每每魔君蜕变归来,总会带领千万魔徒在中原厮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至死不休。
此时的魔宫,占地数千万里,巨大的宫殿在浓密的乌云下灰败又恢宏。
位于魔宫正中央的寝殿也十分宽阔,从门殿起就铺着厚厚奢华的姣皮纱,奢侈到极点。
床上邪魅冷酷的男人睡的极不安稳,周围萦绕着生冷嗜杀的气息,坚固宽大的床榻承受不住他溢出强大的气,细微颤抖着。
梦中他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段宁静似水的日子,有她的时光。
其实他很喜欢岚都峰的雪,飘飘扬扬安静纯洁,是她给他带来的感觉。
练功之后总能看到她甜睡在内寝的小脸,月光落下衬托着她白净的面容美地更加动人心魄,沉睡的眉梢都带有一缕勾人魅惑的味道,清纯和妖艳没有瑕疵的融合在一起,无声的诱惑着他。
他以往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此时的他好像意识自己身梦境,悄悄的往前走去,身后掠过的天地逐渐被黑暗所笼罩,逐渐这世间只剩下他和他眼前的女子。
他坐在她旁边,轻声的唤了声师叔,她盈盈的双眸就打开了,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身影。
他满意极了,见她小嘴微微嘟起,是被吵醒的微怒娇嗔,饱满柔和的粉唇亮晶晶的,他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如他记忆中一样,柔软的不可思议。
压抑在心中蠢蠢欲动的血性吞噬大脑的思考,叼住那还未清醒的人儿的薄唇,猛地吻了下去。
如从前一般甜腻动人的味道,他动作热烈,不一会儿便将身下的女子吻的软了身子,只好抬起头来抱住他的脖颈,伸出小舌头来舔舐她,是温柔的,顺从的。
就着梦境旖旎,两人仿若不在乎尘世间的种种,渴望的证明的彼此的存在,难分难舍。
他吻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跟从前一般,沉溺在此刻的温馨里,曼妙的身子和紧致的甬道一寸寸的被自己占有,吞吃入腹,让她娇喘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爱她至深,忘乎所以。
就在他动情不已想要深入的时候,那尖锐的疼痛又一次的传来,打破梦境,碎成片片。
怀中娇美如花的人儿笑的灿烂,好似手中那一把灵剑不是从自己手中所出,好似在嘲笑他的愚忠和痴情。
此时身后的黑暗现出了一个修长身影,如暗夜中的魑魅,他有自己的嗓音。
“愚昧的爱她至此,日日梦里春宵,却又被现实所击败,到此你都不承认,我是你,你是我。”
他瞳孔中的悲怆逐渐变成挣扎,口中嘶哑:“滚!”
那黑暗中的人嘲笑传来,一声声空旷的笑声抨击内心的脆弱:“真是可怜啊,被自己所爱之人所抛弃,本身又是我挑选的一具傀儡之身,如今本尊归来,你凭借一抹神识想要夺舍本尊真是痴人说梦。”
满意的看着他的凌乱的神识越加薄弱,如笼中困兽一般,继续诱哄道:“归顺本尊吧,本尊会帮你得到她,到时候是生,是杀,都由你定夺,牢牢的将她锁在你身边,不好吗?恩?”
容息九的意识越来越薄弱,梦中的她也看不甚清楚了,随着那抹白色的月光渐行渐远
别别走师叔
焚辞从黑暗中走出,勾着笑容伸手想要夺去他最后一点残缺的神志。
原本紧紧闭着双眼的容息九猛的睁开眼睛,那是执念之深所产生的本心之魄。
那光芒越加耀眼,所到之处寸寸物尽裂,焚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只见他眼中潋滟着固执,狠绝。
一字一句的说道:“身体是我的,她,也是我的。”
第十七章位面(3)师侄总想扑倒我
临安城一处装潢十分致典雅的肖画店,身着贵气的达官贵族带着小厮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门口停了不少马匹车辆。
站在漆木门口等候客人的店员擦了擦额边顺颊流下的汗水,看着人群来往渐渐稀疏,悄悄的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凭着干的眼力见儿就看见远处一青蓝色的气派软轿悠悠驶来,好家伙,连斜窗边上的吊帘都是玉流苏做的,几个体型壮大的轿夫长得一模一样,架着这气派不凡的轿子走的不紧不慢,路过的地方自动开了一条小路,边上的人侧目不已,想也是在猜测里面的人是何许人也。
这临安城算是三洲元真国最大的城区了,里面的百姓见识也不算少了,只是这次望着轿子从心底里冒出的敬畏倒是第一回。
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高等修仙者对凡人灵魂上的一种制服而已。
店员抖着利索的双腿迎上前去,轿夫稳稳的落下软轿,首先入他眼的是一把蚕丝绒面扇,金贵的白魄玉扇骨轻轻撩开轿帘。
他看的有些呆傻,听见周围若有若无的吸气声又因为专业素质很快的回过神来。
从里面出来一个白衣青年男子,仿佛是在这闷热的盛夏开放的雪莲,雍容华贵,雅俗共赏。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淡淡的凉性冷意,让人不敢枉然动作,正说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敢近处之。
都不由得叹道,好一个俊朗浊世的翩翩佳公子!
见他步履从容的下了轿,随之出来的还有一个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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