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心不在焉和明显的抗拒态度令郁辛感到失落,但是以父女关系来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太超过了。再怎么疼爱女儿,也没有当爹的会这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他是中了色欲的毒,一点自控力也没有剩下,一心只想狠狠蹂躏这媚态尽显却不自觉的小女人
天气热极,午后突然下起了暴雨,郁珠树本想赶快离开这个充满莫名暧昧氛围的房间,郁辛却不放人,一定要她在这里休息。她没有办法,加上孕后嗜睡,听着屋外连绵不断的雨声,渐渐的,她就这样裹着爹爹的衣物,躺在他散发出淡淡男性气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郁辛坐在藤椅上,以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守望着睡去的女儿。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尊小祖宗,倒也把她养得长了些肉,那一身雪肌玉肤丰盈润泽,连在光线昏晦的屋内都似乎泛起了淡淡白光,勾得人移不开视线。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长衣,因着雨天温凉,又被他押着在身上盖上薄被,可能因为热了,她从遮身的布料里伸出一截白生生泛着浅粉色调的玉臂,即便没有旁的动作,郁辛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招了魂似的,心旌摇曳,难以自抑。
郁珠树睡得并不安稳,一来这不是她熟悉的自己的床,二来她又梦见了那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梦里卿卿我我,交颈缠绵,情到深处又做尽了那下流之事。她对这面目模糊不清的放浪男子眷恋不舍,双唇一张,只道一句“我只想同你长相厮守”,泪水便淌了下来。
“夫君……爹爹……”
“珠树?”郁辛坐在桌边托额小憩,突然听闻她哀婉的轻唤,以为她醒来了,抬眼一望,只见床上那人拥着薄被,眼睛还未睁开,颊边却已泪光点点。他一时乱了手脚,立刻起身上前,伸出了手,又不敢贸然抱她入怀,只俯身望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我只想……同你长相厮守……夫君,爹爹……”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呼唤着自己的心上人。
女儿心里对他是有情的。在此之前,回想起那段梦一般如胶似漆的恩爱日子,郁辛都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只是年幼不晓事,被他哄骗,又兼之受春药影响,才会和自己这个当爹的痴缠了那么久。若非如此,哪家闺女会春心萌动到把爹爹当作谈情说爱的对象?
“你这说谎的小混蛋……”郁辛以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张的柔润唇瓣,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梦里,郁珠树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密密亲吻,情动之时,十分自然地张开双腿缠上了他结实的窄腰,“夫君,别走……”
“嗯?谁说我要走了?”明知她只是在做梦,郁辛仍然对她说出口的话语心疼不已。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莫名其妙怀了孩子,男人却不知所踪,心里不知会是何等惶恐不安,而他却不能大方承认这是自己做的好事……郁辛覆上她娇软的身子,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轻轻剥开了裹在她身上的男衫。
女儿家天生的淡淡馨香迎面袭来,郁辛触到她莹润的肌肤上微微有些汗湿,她是梦见什么了?现下他已经无可奈何地对欲望妥协,无法忍耐,也不知从何下手。等她醒来,又会是什么反应?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脱下身上的衣物,把从脸旁滑落下去拂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去。美人春睡,似乎还做着羞人的梦,一双柔软的腿夹住他的腰无意识地蹭了几下,那滑腻的触感,明显不仅仅是因为她肌肤的柔嫩,更有几分湿润的黏腻。女性发情的淫靡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郁辛努力从这魅惑的氛围中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智,她怀了孩子,身子比以往更加脆弱,可万万不能大意伤着她了。
郁珠树睡得迷迷糊糊,被他封住嘴唇搅弄了好一会儿,更觉得腿心空虚得紧。睡梦中的人哪有什么廉耻心可言,她受不住这份煎熬,频频挺起腿心去蹭男人的小腹,把从粉色肉缝中渗出的汁水都抹在了他的身上。郁辛早已欲火高涨,胯间阳具高高挺起抵着女儿的臀缝,真恨不得立刻拉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埋入那销魂洞中去。女儿还在睡觉,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或许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又或许……他能当上那么一回神不知鬼不觉的采花贼。
“让爹爹来安慰你……”他看了一眼女儿春情荡漾的睡颜,又低头去看她微圆的肚子,视线往下,落在了她两腿间那处饱满的肉丘上。
他用两手拇指拨开了那处窄小的洞口,数道透明的银丝挂在微微红肿的贝肉之间,昭示着这具女体早已做好了接受男人疼爱的准备。郁辛往前挺胯,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口上,敏感的铃口上立刻传来了被湿热媚肉吸啜的感觉。推进的过程很艰难,柔软的穴口被撑开到了彻底绷紧的地步,她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男人的疼爱了,腿间的销魂洞紧致得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郁辛屏住呼吸,拼命压抑住一入到底痛快发泄的冲动,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一边缓慢地逐寸挺入她窄小的蜜穴。
“嗯……好胀……”随着下身被热烫的粗硬物体逐渐撑开,沉浸在春梦中的郁珠树蹙起双眉,发出了不太好受的闷哼,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也无意识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事到如今郁辛也不怕弄醒女儿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甘于只当个好爹爹。为人父,他固然也疼爱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对她的感情不仅仅是血脉亲情……他想成为她的男人,成为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到底是饱尝过欢爱的滋味,尽管久不经人事使得少女紧致的肉穴难以容纳男人的巨物,但他甫一插入,湿热软滑的肉壁还是立刻裹挟着他胀痛至极的柱身开始含吮一般蠕动起来。女儿的身体也在渴求着被疼爱,有些妇人有孕后这方面的需求会更强烈,如此看来,她的状况倒是很符合了。
“……不要,夫君……难受……”下身插进来这么一根庞然大物,郁珠树一时难以适应,难受得娇小的身子都蜷缩起来了。
“很快就好了,乖。”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郁辛还是满怀怜爱温言哄着她。他一手撑在她头侧的枕头上,一手抬起她的两条腿,轮流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也因为这样,她的腿心敞得更开,那种仿佛要把他绞断的极度紧致感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也许他的安抚有效了,又也许是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当他开始试探性地小幅度抽送起来,身下小娇妻潮红的面孔上浮现出几分喜色,同时从微张的红唇间吐出了勾人心魂的低吟。
郁辛顾虑她微圆的小腹,不敢肆意而为,只能苦兮兮地轻插缓抽,但到底和心爱之人结合是件令人满足的事,尤其是这种状况下,趁着女儿熟睡行这等龌龊之事,只要想到她不知何时会醒来……发现自己被爹爹奸淫的那一刻,她该会如何的惊慌失措……他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郁珠树难耐得不住摇头,一头微湿的黑发凌乱地铺在枕上,风情靡丽至极。她在梦中迎合着情郎的抽送挺抬腿心,心中只道今日的梦怎么与往日不同,疼得真实,也舒畅得真实……那一根在她汁水泛滥的肉穴里来回抽送的热铁如此雄壮,撑得她都害怕自己的那里会裂开了。
“嗯~啊……夫君,再重一些…….”男人那东西的尺寸对她而言很是粗长,抽送间能充分抚慰到每一寸肉壁,在他插入到底时,穴口上方寂寞的小肉珠也会被生着微硬毛发的柱体根部蹭着,所以尽管捅得太深子宫会产生些微不适,她还是忍不住抬起下身尽可能地迎合他。
“乖,不能再重了……我们慢慢来。”郁辛何尝不想纵情享乐?可他不能,女儿怀了身孕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太孟浪的折腾。
“不嘛……再重一些就好……”郁珠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能和梦中人进行确实的对话,他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宠爱和欲情,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想向他撒娇的感觉。
郁辛见她能同自己讨价还价,心知她定是快醒了,确实有必要来几下重的了,最好是把她干醒的同时又能让她舒服得想不起要反抗爹爹的奸淫“好啊,重一些……你可要好好受着。”他勾起唇角,对着身下眼睫轻颤的女儿哑声哄道。
仗着自己是个医者,有个什么万一也能马上做出应对,郁辛咬牙往她贪吃的肉穴里重重地撞了进去。丰沛的汁水被他挤出了肉穴,滋滋水声和木床摇晃发出的吱呀声,以及女儿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因雨天而盈满室内的清冷都被这浓郁得化不开的暧昧春情驱散了。
“噫…呀……好夫君、弄得女儿好舒服……嗯~”想到这只是一场春梦,郁珠树根本毫无廉耻心,被侍候得舒爽了,什么淫话都说得出口。可这话说出口一会儿,她就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不对,她刚刚自称什么?女…儿…?
“好女儿,爹爹也很舒服……”郁辛情不自禁回应了她的淫话。
女儿?爹爹……?郁珠树心中一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可是梦境却没有就此结束,她的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粗硬的肉棒,被插得淫水直流,而眼前动荡的男人的面孔,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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