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那般行事时,车厢外的话声猛地让扈娘拉住了翡翠。
翡翠不明所以的看向扈娘,见她对自己比了个噤声与指着耳朵的手势,登时也仔细聆听。
“丁婆子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婆子不过就是想出口恶气,反正人都要进宫享福了,这辈子怕是不可能遇上了……”
“实不相瞒,我儿子就是因这女人死的!这口气要是不出,我这辈子如何安生?死了如何面对我那早死的丈夫!?你们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婆子吧…”
“不行!”
“上头只要我们将人送去宫内便行,又没说不能如何,婆子我也没要她的命,不过就叫几个男人来玩玩她…我老公儿子都死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不安啊!”
“老婆子这辈子没有盼头了,就剩这个希望,你们睁只眼闭只眼…”
扈娘听的浑身发冷。
若说一开始马车行驶中,风大未听出驾车的女人是谁,此时听着这蛮横的说话方式,如何听不出来这恶主意的人是谁!
能这般恨她、吻合死了老公儿子的,也只能是表姑妈了!
更何况表姑妈还真姓丁!丁氏!
她一瞬拉开车帘,目光望向不远前,数男人中的一个矮个子,果见是那张熟悉多年的面孔时,登时道,“表姑妈好狠的心!怕是想让这群男人轮死扈娘吧!”
这称谓一出,场上人惊愕不一。
“要不是上头人不让你死,我怎会用这种方法……不对,用这方法还真让你这骚蹄子是赚到了!”
说到这丁氏十分不高兴,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恶狠狠的对那几个糙汉子道,“这女人很能经得起折腾,你们好好玩!”
丁氏这直接忽略、甚至不愿再问的行为,登时惹得两名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眉头大皱。
其中一名面色较为苍白、说话不太客气的,一出口便让扈娘认出,是那位骑马、叫表姑妈老虔婆的那位。
“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胆敢自做主张!”
“老婆子就只是想出口恶气,并非要人命!难道这点奢望大人们都不愿给吗?”
男人沉默。
其实让丁婆子出气是没差的,毕竟上头还真没说不可以干什么,反正玩完了再将人送去目的,也不影响任务。
只是玩,得花时间。
他为什么要浪自己的宝贵时间来成全她?
不过就是个粗鄙婆子,哪需给脸。
男人正想拒绝,此时便见车厢上的女人下了车,满脸害怕又佯装镇定的道着,“表姑妈恨不得我去死,所谓出口恶气不过是借口。”
“表舅死的早,你和表哥相依为命十多年,如今表哥因我而死,你哪容得下我怕是趁此要了我的命,否则以后哪有这等机会。”
扈娘在丁氏手底下讨日子,自然懂得丁氏想法。
所以这些话可谓是句句戳中丁氏心思,将她恶毒的歹意赤裸的摊在众人面前。
丁氏顿时暴跳如雷。
“你个贱蹄子!是又如何?你表哥都被你害死了!我不弄死你哪对得起自己!”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亲芳泽
话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
死谁都无所谓,可任务目标不能死。
任其扯皮简直是浪时间!
一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黑衣男子登时出了声。
“除了任务目标,其他人…”
他目光冷冷的扫着场上人,出口的声音是既沙哑又宛若喃语。
可扈娘还是听清楚最后那近似喃语的话“灭口!”
扈娘想逃,也想叫翡翠快点离开,然而声一出,那位说话沙哑的男子,身形有若鬼魅般,没几息便到了她身旁,令她完全反应不及,脖颈便是一痛。
“呵~又是你,真有缘…不过进了那地方…”
沙哑的声音将将到了这便打住,扈娘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前,终于想起这么熟悉的沙哑声音在哪听过了。
来京城路上,杀了萧娘子那些黑衣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
扈娘陷入了昏迷,瘫软的身子一瞬被男子接住,一旁翡翠见了就想护主,然而却被反手一刀,鲜血溅出了道炫目的弧线,上一秒还鲜活的翡翠便这么没了。
随着翡翠倒下,另一黑衣男子也下手麻利的取了无数人性命。
场上惊恐声四起,搂着扈娘的男子便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面倒的杀戮。
“天杀的!你们怎能这么做!别忘了王妃答应我的事…”
丁氏又怒又恨,可当她看见恨透的女人居然没事的任黑衣男子抱着时,愤怒一时压过了恐惧,令她如疯了般冲了过去。
“就知道这女人是狐狸转世!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黑衣男子蹙了眉。
他手部一个甩动,只见一道银光晃过,直直冲来的丁氏便猛地顿在原地,一手抚着脖子,满脸无法置信。
她想出声说点什么,可声才刚起,便牵动了喉咙,令她痛的不住呛咳。
一时血花沫子尽从丁氏口中喷出,而那被她压住的脖子上,更是露出了条沾满血液的丝线。
黑衣男子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手上一使力。
满上血液、露出踪迹的丝线立即弹出了无数血花,也割断了丁氏脖子。
从出手到要了命,只不过转息之间。
若是扈娘此时清醒着,定会愣在当场,只因这样的杀人手法与一击毙命的银丝,和当时将她从众多逃兵手中救下的都卫无二。
许是恨的、怨的深,便是死,丁氏那断掉的头颅仍是这么随着滚落,滚至了黑衣男子与扈娘身前。
黑衣男子见了,直接皱了眉,一脚将之踢开。
他这踢踹动作有些突然,本就只是虚虚抱着的人儿便这么滑了下去,令他下意识的了手臂抱紧,目光也一瞬看了过去。
人没醒,依旧是昏迷中。
只是这恬淡温婉的睡容还真是让人想一亲芳泽。
神差鬼使的,黑衣男子低下了头。
淡若水般的薄唇将将要贴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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