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店了,失去了跟捷讯合作的机会,损失的是什么你明白吗。”齐飞跟着顾黯冬一起创业这几年,也算是见了不少风浪。
他们最难的时候,公司资金周转不来,对家公司落井下石,线下发展连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位都没有,最后公司走得还有七个人就只剩下他们的核心团队。后来,他们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顾黯冬有点失落,心想共患难容易,但是同享福就比较难了。这几年里,公司发展的很好,他和齐飞也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不过两人的出发点一致,都是为了公司,彼此都有退让和妥协。
这还是第一次,俩人产生了根本上的分歧。
齐飞皱了皱眉头:“别想了,这事儿我不同意。我也不希望你意气用事。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事,跟捷讯闹掰。这个机会我们是从竞争对手那里抢过来的,有多不容易你也清楚,你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
说完齐飞就转身走了,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顾黯冬其实特别理解他的想法,但是却丝毫没有动摇。
下午他跟陆远舟见了一面,俩人约在一起吃了个饭。
当时陆远舟刚从律师那儿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正常得不得了,顾黯冬突然很慌。
他如果稍微表现得烦躁一点,那样顾黯冬也不至于担心。但就是怕他隐藏自己的情绪,什么都不说,自己个儿难受。
顾黯冬看着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陆远舟说:“你想吃什么饭?我做给你吧。”
顾黯冬愣了愣,以前他陆远舟做饭的视频时,无数次幻想过能有一天他也给自己做顿饭,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顾黯冬点点头:“行啊,我想吃红烧排骨。”
说完俩人对视了一眼,陆远舟伸手摸了摸顾黯冬的脖子说:“我也是。”
这一天陆远舟被折腾的身心俱疲,甚至觉得露出微笑都很艰难。
顾黯冬张开怀抱说:“来,抱一个,摸摸毛。”
陆远舟勉强笑了笑,跟他在路边拥抱了下。
行人从旁边匆匆走过,车声倾轧,陆远舟心里却很安静,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口轻轻的起伏着。
顾黯冬拍了拍他的背说:“舟儿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你不是一个抄袭者,你也不应该遭到唾沫。他们对你而言就是一些路人,他们根本不了解你,也没有资格指责你。”
陆远舟紧紧抱着顾黯冬的背,就像是四处漂流的船,突然回到了港湾。
“你非常优秀,非常耀眼。你正直善良,而且,我爱你,这就够了。”顾黯冬闭上了眼睛说,“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
被人爱着,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因为被顾黯冬爱着,所以陆远舟觉得自己的勇气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知道了。”陆远舟沉声应答,“我也是。”
做菜的时候,顾黯冬一直腻着陆远舟,从背后搂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陆远舟走一步他就走一步,陆远舟动了动他也跟着动。
陆远舟扭头看了他一眼问:“这样你不累吗。”
顾黯冬亲了他一口,笑眯眯道:“不累啊,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
暖气开得很足,陆远舟脖子出了点汗,头发黏腻的贴在了后颈上,他刚要伸手拨一下,就被顾黯冬给抢了先。
陆远舟感觉脖子上一麻,有个凉凉软软的东西贴了过来,顾黯冬亲了他一口,轻轻咬了一下。
“你是狗吗?”陆远舟甩开他,腾出手在案板上飞快的切着土豆丝。
他觉得顾黯冬就像是自己养的一条狗,走哪儿跟哪儿,时不时舔自己一口。
陆远舟扭头来了句:“大狗狗。”
顾黯冬笑眯眯的汪一声。
陆远舟没忍住笑了。
操,真萌。
那天顾黯冬一直等着陆远舟发现自己去相亲而动怒,结果陆远舟一直没动静,他就跟怀着希望落空了一样,挺失望的。
也是贱。
等到快睡着的时候,顾黯冬才敢小心翼翼的提一句:“哎,舟儿。今天我给你发的那条短信你看见了吗?”
陆远舟正倚在床头看杂志,戴了副无框眼睛,睡袍敞开着,看着特别斯文败类。
他轻轻点头:“嗯。”
我靠,就这么淡定?
顾黯冬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陆远舟背着他偷偷去相亲,那他肯定瞬间就炸了,启动暴击技能十连发,压根都不带冷却的。
“你就不想说点啥?”顾黯冬搂了搂他的腰说,“我感觉特别对不起你,你越这样不说话我越心虚。”
“你不用对不起我。”陆远舟说,“我知道肯定是你妈逼着你去的。”
顾黯冬:“你太懂事了。”
懂事之余,让顾黯冬还有点心虚。
他怎么不就跟我闹一下呢,他是不是不在乎我啊。
陆远舟:“现在只能先这么着,等你妈慢慢接受了,咱再提其他的。反正我也不急。”
顾黯冬嗷呜一声把他给扑倒了:“宝贝儿,我真是太爱你啦。”
隔日,顾总又屁颠屁颠的哑着嗓子去上班了。
*
“你家舟儿怎么肥四?”顾黯冬正坐在办公室里烦心的时候,江罚突然发了条消息过来。
顾黯冬:“别说了,烦着呢。正准备打官司。”
“那个牌子我认识啊,之前总喜欢碰瓷小众设计师。因为他们的服装全是大批量采购的,所以没有估计连原创设计师本人是谁都不知道,就直接拿去盗用了。”江罚直接发了语音过来,“我认识一个国外的律师,专门接这种版权纠纷的案子,你如果需要的话,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
“罚啊。”顾黯冬有点儿心酸,“你把他联系方式发过来吧。”
“听你语气怎么跟死了妈似的,丧成这个样了?”江罚说话间竟然有人叫了他一声,听声音挺像贺昭,尾音上扬“媳妇儿。”
顾黯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贺昭那死面瘫,竟然还会撒娇?
“我跟飞哥因为这事儿弄得有点不愉快。”提起这茬顾黯冬就烦。
老婆跟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总归还是手心的手比较厚一点。
“因为啥?”
顾黯冬把这事跟江罚说了一遍,江罚“啧”了一声:“护妻狂魔说的就是你吧。”
顾黯冬哼哼了两声说:“要不一起吃个饭吧,舟儿这两天不怎么高兴,我没时间陪他,你带着他玩玩。”
江罚:“我玩的东西你肯定不让他碰。”
顾黯冬:“你玩什么啊,玩火?”
江罚:“我不玩火,玩火容易尿炕。”
“傻逼,滚吧。等会儿我开车过去找你。”江罚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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