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庭关系紧张时,工作应酬了成了最好的应付借口。
陈启源其实并不是苏和认为的软弱单纯,他很多时候纯粹是为了面子懒得去应付。
就像父母让他们结婚。陈启源也只是和苏和吃了顿饭觉得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个不惹事的贤妻良母也就答应了。就像是他明明感受到他和苏和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也只想着再等等就好了。
你若问他爱不爱苏和,自然是爱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一次次和母亲唱反调。只是,比起苏和,他更爱这种安定。陈家这种大宅子里出来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岁月静好。他很羡慕自己的大哥可以为了爱情抗争,即便他觉得很可笑,即便他又很庆幸自己的婚姻如此平顺。
他更爱母亲,他知道母亲从一个温顺的女人变成如今的尖锐,也是为了自己。
饭桌上陈启源用兑了水的饮料糊弄过去了,今夜的他不想买醉。
倏忽间,他突然想起和苏和那场脱轨的语音做爱,旷工已久的下腹隐隐发热。他找了个借口,突然想要早点回家。
王总拉住了他,眼神暧昧:“小陈总,我们接着去春江啊~”
饭桌上的男人了然一笑,春江表面是个娱乐会所,暗地是有钱人消遣放纵的去处。
陈启源婉拒了,他向来洁身自爱。
打开包厢的门,迎头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撞进了他的怀抱。恰好撞到了他的肋骨,陈启源忍着疼扶着下滑的女孩,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女孩一抬头,他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试探地问:“裴珊?”
裴珊是他在美国读研时的小师妹,挺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平时话挺多的,他把她当妹妹疼。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的...很暴露。
裴珊被人下了迷药,神志散了一大半,她看到熟悉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学长求求你救救我。”
身后传来了闹嚷嚷的动静。
陈启源脸色突变,抱起全身无力的裴珊闪进了安全出口。
他问道女孩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想要说教。低头一看,女孩已经耗尽所有力气昏了过去,只能叹着气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等她醒来再做安排。
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陈启源看了眼表,十点半,苏和大概还没睡,便准备打电话报备一声。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苏和喘着气,像匆匆跑来的。
“喂?”
一时间,陈启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场面。
躺在大床上的裴珊被衣服勒的难受,踢到被子,手在裙子的拉链处胡乱地拽着。陈启源背过身,低着声和苏和说道:“我今晚要回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很久,苏和才淡淡应了一声。
他有些心虚,感觉苏和知道他在说谎,匆匆挂断了电话。
凌远裸着身子走到她背后,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
“陈启源干脆家都不回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研磨。
苏和的身体轻颤着,刚刚陈启源的话居然让她有种快感,不用再担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别回来了。
手机滑落在地面上,她虚弱地抵抗着凌远的进入,粗长的肉棒一进入泛滥的水泽,顿时又被绞紧。
“苏和,你这人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凌远调侃着,九浅一深地玩弄着。
他的手带着她的捉住乱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离开了,你不积极点吗?”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头,她尖叫一声。
“苏和,你真是个坏女人。”他疯狂地肏弄着身下绵软的女体,一下一下凿进她的身体。
苏和沉浸在性爱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要夹紧小穴,咬住在她体内乱捣的大家伙,让他喷,让炽热的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远顶着她像骑马一样,两人连接着下体抽插着闯进了卫生间。
苏和撑着洗脸台,望着镜子里妖冶的女人,激动地又泄了身子。乳尖抵着冰凉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着,不知疲倦的肉棒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凌远一手搂住她的腰,逼着她站直,两条绵软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瘫在凌远身上,靠着一根肉棒的支撑勉强撑着,凌远将两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着她的小舌,白的牙,红的舌不断地跟着指尖进出舔弄,口水打湿了她的下巴,顺着锁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远就着口水揉捏着她的胸,按压在小腹上的手感受着肉棒进出的形状。
他痴迷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说道:“你看,这身子被我养的这么好,以后还有谁能喂饱她?”
“下面的小嘴怎么都肏不松,天天含着弟弟的液爽不爽。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多吃点,以后就没有这么多液给你吃了。”
他边说边射在她体内,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延长射的快感。
苏和还没缓过来,沾满两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里。凌远掐着撑开她的小嘴,眼睛发红,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粗硬的阴毛刮的她脸颊发疼。
“上面的小嘴也给你喂满,说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液。”
“唔唔唔……”她的嘴巴又痛又痒,可是她舍不得松开,两颊紧,舌头熟练地舔着肉棒上的青筋,刮弄着龟头下的棱沟,用力一吸。
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后,男人抖着臀,仰着脖子闷哼着将口松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水被她吃了进去。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两张嘴都被灌满了液,凌远甚至用冰箱里的樱桃塞进她的花穴中不让液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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