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性障碍患者

分卷阅读70

眼,说句“好的,夫人。”便走开了。
莉莉海因里希领着你走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然后转过身来:“安塞尔的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你?”虽然是问句,却用的肯定的语气。
“是的。”
她的眼睛里闪现一丝微不可察的希冀:“我能知道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这个在安塞尔整个人生中都吝啬给予任何一丝温情的女人,却在儿子去世后幡然悔悟,只可惜这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他只来得及说‘罗恩,我好想你’,没有别的了,夫人。”
“‘罗恩’是你在漫游期间的名字,对吗?”
“是的,夫人。”
她忽然深深地凝视着你,仿佛从你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双令世人倾倒的眼睛慢慢蒙上一层薄雾。
“夫人?”
女人的声音低落:“我憎恨抛弃我的那个男人,所以我把安塞尔视为耻辱的标记,我真是一个差劲的母亲。”
“皮尔森先生,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知道,”说到这里,这个冷如冰霜的女人哽咽了:“我去过他在意大利的画室,那里面到处都是你的肖像。”
“这幅画是他留给你的。”她转身,将放在书桌上的一幅画递给你,这幅画你曾见过,在美术馆,和亚当见面的时候你正停留在这幅画前。
你接过画,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看看背面。”
于是你把画翻转过来,画框的背面,签着安塞尔的名字,下面是一排小字。
献给罗恩,我此生的挚爱(toron,loveofmylife)
“皮尔森先生,你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你轻轻抚摩他的笔迹,眼眶渐渐湿润:“我不是,罗恩才是,可是他已经消失了,很多事情我都记……”一阵嗡鸣穿过你的大脑,紧接着,安塞尔的声音突然在你的耳畔响起“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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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1
明天就大结局~
话说这一阵子我的另一篇文《说个笑话,王牌机师因为战场失利转去做了后勤》总是时不时的到读者的回复(可能是看了这篇文过去的吧。我能理解读者和文的三观的差异,也有很多小可爱在后面留言觉得很恶心之类的。(现在这篇文我真的已经把警告设置到无比醒目了)
但是,但是!每一篇文我基本上都会在开头写上警告的!真的真的请一定要在食用之前看一下文首的说明和警告好吗?不读警告踩了雷的,我真的不会负责的(doge脸)
还有想说明的就是,可能有一点任性,但我真的不喜欢伟光正满身正能量的主角,即使他们做出了伟大的选择,也一定有过阴暗的挣扎。又或者他们做出了让别人难以理解的看起来自私的选择,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1、他们原本就是这样冷酷自私的人设2、他们身处的环境、经历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这样选择。
我希望我的角色们更贴近真实的有缺陷的人,他们只是在这个茫茫世界上挣扎的尘土,而不是身负主角光环秒杀一切的神。
其实我一直很想在作品里探讨的就是,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一直认为无可置疑的事情,就一定正确吗?一个正直的人难道就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吗?一个反派难道就不能有他/她的正义吗?
也许他们都不过是按照内心的法律来行事而已。
如果是内心的条律很坚定的亲,那么看了我的警告,觉得不能接受的,真的可以点叉,因为警告里有的,文里一定有;如果觉得可以往下看的亲,请你不要轻易去judge角色,思考一下主角是处于什么样的境地才做出了这些事情,因为这正是作为作者的我所思考的角度,一旦一个角色成型,我就不会以我的喜好去要求他,而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行动了。
谢谢大家的喜爱,写这个说明真的是不想雷到大家,而且不断看到说文很恶心的,我也真的很难受,这绝对不是我写作的本意。
第100章
随着声音的出现,无数碎片如同古希腊人的马赛克一般拼凑成了安塞尔的脸庞。
“我们结婚吧。”那时你们恰好经过那座小教堂,他忽然说道。
“啊?”你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碧色的双眸紧盯着你,神色决绝,“要么现在,要么永远都不。”说完,他咬住了下唇,他如此用力,几乎要把唇瓣咬破了。
“好呀!”你说,接着话锋一转:“只是,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一个后厨的学徒,你确定吗安塞尔?”
“我也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啊!”他反而笑起来,显得十分快活:“我们两个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神父显得有些不情愿。
两个醉鬼,两个男醉鬼,大半夜跑到他的面前,要求他做他们的见证人。
上帝,这真是见鬼了。
你打赌安德鲁神父一定是那么想的。
这一定是史上最敷衍的婚礼仪式,但是安塞尔始终兴致高涨。
“为什么突然想结婚?”当你们离开那座教堂时,你问他。
你知道你们两个都喝得不少,却也没有到理智全失的地步。
“因为我爱你,罗恩。”他回答说,街道已经冷清下来,赌城的霓虹却依然喧嚣。
“在你之前,我从没有爱上过别人,这种感情折磨着我,快要把我逼疯了。”
“要么彻底得到你,要么就此离开。”他的眼神深黑得可怕,“对我而言,只有这两条路可走。”
你当时只觉得那是醉鬼的胡言乱语。
但现在想来,却毫无疑问就是悲剧的预兆。
安塞尔的世界和他的画截然不同,里面非黑即白,要么生要么死,要么无,要么全部,没有一点通融和妥协。
“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傻?”眼泪从少年透明得琉璃珠一般的眼睛里落下来。他的眼睛比女王王冠上的绿松石更美,没有人舍得叫这双眼睛流泪。
你揩去他的泪珠,虽然有些莫名,却笑着说:“怎么会?”
那时一无所知的你只是暗暗感慨:艺术家们。
“皮尔森先生?你不舒服吗?”
“不。”你按了按酸涩的眼角,“我很好,夫人,谢谢你。”
“我会让人把这幅画送到您的住所。”
“谢谢您。”
“住址是?”她伸手递来备忘录和钢笔。
浑身的气力像是被一个巨大而无形的吸尘器一抽而空,你只来得及字迹潦草地写下住址,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莱斯特一直等在门外,看到你出来,立刻走到你面前,担忧地叫了一声:“迪克?”
你伸手抱住他,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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