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向大猫,他闪身避过,利齿深扎回它的脖颈,昂头将它狠狠贯到巨石上,形成一个蜥形坑洞,刚解决完一条,尾部又传来锐疼,年轻大猫怒火中烧,以身为盾往后坐,后爪直击对方脖颈,浓腥热液喷出,然而被一下切断大半个脖颈的蜥晃身站起,又咬上来.
群兽很快就发现一个恐怖问题,这群巨蜥感受不到疼痛,更杀不死,惯用狩猎法一概无效,而雪上加霜的是沙地上跑跳比平地需耗更多体力,这让他们顿陷苦战.
听得动静的白虎停步回头,观尽众兽的狼狈之态,巨兽更是被多头毒蜥连番围攻,眼看大半截身子已没入黄沙.他得意晃尾,扭身欲走,却发现墨色巨蟒连同上一环参赛兽出现在沙丘那头,啧!竟这样追来了.
巨蟒见大猫动作渐慢,疲态初现,便迅速靠前,将弟弟身上的一条恶蜥扯到自己跟前,以尾为刃,咔嚓一下砍断头颅.
你怎么会…… 大猫眼露诧异,然而巨蟒并不打算解释,两三下除去对方身上毒蜥,厉颜命令他走,白虎都快到终点了,这二愣子还在原地抠脚打鱼.
见大哥转头帮助其他参赛兽,丢失头颅的巨蜥终不再站起,大猫咬牙,以脚下巨蜥为踏板跳出坑洞,直追白虎.
随着再一次靠近白虎,大猫心头迷雾散去大半,知道这事和北山族脱不了干系,自己就算跑断四条腿也不能让他赢!
听见后方越来越近的沙土翻飞声,白虎心烦不已,这阴魂不散的畜生怎还没被咬死,不想被对方超过,他放弃稳扎稳打战术,全力冲击.
经过三个急弯后,赛道变得窄而崎岖,暗示已进入冲刺阶段,最先到达谷顶石阵,并将信物嵌入本族焰台的兽为胜利者,两兽一前一后,互不相让.
巨兽不断加大步伐,从外包抄白虎,更用兽语大吼: 以为用下三滥手段就能赢吗? 白虎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心脏一颤,他们没有证据,这不过是空口白舌的指控.
烈风夹杂沙石迎面扑来,打入双眼和鼻腔,两兽暂时忘却肉体痛苦,将全副身心聚焦于山崖之巅的石阵.
感觉对方有超过自己的趋势,白虎恨的咬牙,挺身撞上大猫,想把他从这狭窄山路挤下谷底.
巨兽迅速压低重心,这才没被撞下去,他怒嚎一声,迅速顶回,白虎冷笑一声,当场故技重施又撞过去.
等的就是这一刻!巨兽蓦然减速,用力过度的白虎失去平衡,狼狈跌倒在地.
不!他的冠军!白虎绝望叫道,想起身反超,肚腹被巨兽狠狠一踏,当场疼到站不起来.
巨兽几个蹬动就来到石阵前,小心翼翼吐出石块往里塞去,嵌入的深红石令石阵道路贯通,带火松油淌入正中.
砰 信号弹升入高空,炸出大片火红.
瞧见没,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第一百九十三章深插入它的眼球(全章2200+,主剧情)白日散尽,黑夜如深重的网沉沉盖上大地,稀疏星子伴圆月升起,潮白水雾在山野间弥漫,晚风阵阵穿过山野,将林叶扫得沙沙直响,恍惚间如龙在叹息.
空气中裹夹各色食物的香气,本该喧闹非凡的兽族盛宴今夜却沉寂一片,只余篝火燃烧的噼啪与兽人的低低喘息声.石阵祭坛前,须发皆白的四位兽族长老连同巨鹰在长桌前坐成一排,他们神情严肃盯住桌面的几坨死物,久久不置一语.
用寄生物种杀死原主,以肉体为凶器恶意伤害其他兽人,若非第一环内有人发现其中蹊跷,二三环的参赛兽恐怕都会死去,如此恶劣的事情近十年来从未发生过.
石阵正中放着一个榉木牢笼,面无表情的熊人分别立在四角,尽忠看守中央嫌犯.
作为犯人的灰蛾牛眼瞪得老大,它愤怒地摇晃桦木牢笼,用兽语叽叽咕咕朝四周兽人宣扬自己的无辜与东道兽族的残忍,关押它的牢笼被塞进大木桶内,刚淹过背部的榉木浆将这头虫人的鳞翅紧紧黏在一处,让它无法扇动双翅.
今日比赛时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很无奈,但你们不能平白无故将我族人治罪. 北山兽族众兽挤在人群前排,白虎推开怀中赤狐,按住神情暴怒的灰熊,跨前一步为蛾人辩解,见长老兽面上皱纹挤得更紧,他继续开口: 如果没有证据,只是想找一个代罪羔羊,我族是绝不会同意的,不管用什么方式,必将讨回公道. 这几年他们的部落人口增长,战力飙升,又留有多名蛾人,恐怕他族在找茬前也会忌惮三分.
这也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他们搞的鬼,敢做不敢认…… 许清清小声同元琅咬耳朵道,虽然听不懂白虎讲的啥,但绝对和狡辩脱不得干系,在为那丑八怪洗地.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巨鹰冷哼一声,率先打破沉默,他猛然站起,狠狠朝桌上一拍,锐眸落在正中央的蛾人上,令熊人将它抬出,丢到地上,朝一旁侍立的巫师点头,示意让她出示证据.
刚检查完一圈参赛兽身体状况的老妪走出,众兽身上的骇人伤痕让老兽人面色发黑,这种极凶极恶的东西她本以为在二十年前就彻底绝迹了,没想到北山族驯养蛾人,又将这种丑恶之物搬上了台面,她拄拐杖步入石阵,一脚踩上蛾人的腹部,直直摸向它的毒囊.
噶 这老东西想做什么,难道她……蛾人心底咯噔一声,不!不可能有人清楚这事,它拼命扭动身躯,然而翅膀被粘,无法挥洒毒粉,只能咧嘴,用密密小齿朝她咬去.
老妪见虫人放肆挣扎,更张嘴想咬自己,当即狠扇它一巴掌,将准备好的药粉撒出,让它失去意识.
吼 白虎露利爪就想去拉巫医,然而巨兽动作更快,从人群内窜出,挡在中途不让他继续前进,两兽凶狠对峙.
巫医取出骨刀,按住灰蛾人毛肢切开囊袋口,在众目睽睽下掏出一团紫红色肉球.
望着老妪手中微颤的湿黏肉团,众兽议论纷纷,这是什么东西,生得如此恶心.
巫医面无表情地放下肉团,将它放入菜油勾成的圈内,命身旁熊人取来一只活野兔过来,她一刀割断兔子咽喉,将血滴到肉团上,原本微微颤动的肉团因着兔血开始缩动,如海绵般将湿液吸干,触手状物伸缩不停,将外层薄膜高高撑起.
随后她割下一块野兔肉,放上肉团,这回团状物动得更厉害,直接挣开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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