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友马淌血的后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着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他的姿势,然后,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米青.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米青.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后,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着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砰!男人离开后,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迭放着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唔……不……”沙发上的友马突然出声,池田警觉地向他望去,但友马只是在浑噩的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呵……”微微一笑,池田拿着针筒走回了沙发处。
“友马……醒醒……要乖啊……”把友马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池田一边亲昵地揉搓着他稚嫩的分身,一边在他的耳边呼哧着呢喃:“友马要做个好孩子呢,对吗?友马?”
“爸爸……?”不多久,友马便睁开了仍旧有些迷茫的黑色眼睛,他那微肿的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着:“友马……作恶梦了呢,爸爸……院子里的那棵……”
“呵呵……做梦罢了,从现在起,友马要乖乖的哦……”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友马的话,池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爸爸,友马才不要打那个!”友马圆鼓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池田有些生气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在友马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扳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直挺的肉刃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后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友马大声地尖叫着,眼泪汹涌而出,但池田仍自顾自地大力着,直到他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小穴为止。
“现在,把腿张开!”池田阴沉着脸命令道。
“爸爸……”颤抖着打开自己的脚,友马那稚嫩的分身和那楚楚可怜的被强硬的塞进整个肉刃的窄穴都一齐暴露在了空气中,“乖孩子……”满意的微笑着,池田一手托着友马的分身,一手拿起针筒,小心地将那针尖对准了友马分身上的小孔。
“不要……”友马黑色的眸子瞪得滚圆,极其不安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池田的衣袖,但池田这次却没有生气,冷冷一笑,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唔……”随着那银色的细针缓慢的刺入那个不该有异物进入的小孔,友马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起来,狭窄的后穴急剧地缩着,紧紧地绞住了池田那还未释放过的肉刃,“呜!”按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池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细针被全部插入友马的小孔后,他就粗鲁的注射起粉红色的液体来……。
“爸爸!慢点!好痛啊!!”液体以极快的速度被推进友马的分身,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友马生不如死,哭喊着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分身上,注射这种奇怪的液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注射都会让他痛得想自尽,但是,不知为何,友马觉得身体好象越来越依赖这种药水了,因为每每注射过后,全身都会变得很轻松,那被几度撕裂的后穴也会奇迹般的愈合,就好象整个人已经经过了一个季度的疗养休息一样。
“怎幺样……是不是感觉好点了?”抽出针筒扔在地上,池田温柔地抚弄着友马的分身:“如果觉得好些了的话,和爸爸一起去洗澡好吗?”
“嗯……?”没等友马回答,池田就径直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利落地打横抱起他,向浴室走去,装修奢华的由两间房间打通的浴室就设在书房的隔壁,为了行走的方便,池田还特意在书房内开了扇偏门,可以直接通到浴室。
吱嘎──推开雕琢着色玻璃珠花的浴室门,池田粗略地往里面扫视了一下,淡淡的弥漫着水气的浴室看上去很温暖,而嵌在浴室木质地板下的正方形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一盆清澈荡漾的洗澡水,毛巾,香皂,浴液,木刷,等等诸如此类的用具整齐地排放在浴缸旁的银质托盘上,赭红色大理石铺陈的梳洗台也打理的很干净,梳洗盆旁边还用心的装饰着一玻璃瓶的盛放的玫瑰。
“友马……”亲呢的叫着儿子的名字,池田抱着他跨进浴池,水波哗啦作响的围住了他俩,直浸到池田的胸口处,由于害怕呛到水,友马白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池田的颈项,不断地用脚踢蹭着水面。
“呵呵……友马乖,”坐正身体后,池田拉下友马的手,扶着他的腰帮他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瞧,这样就不用怕呛水了,呵……乖,把手撑在这儿,”池田指了指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要抓牢哦,爸爸要帮友马洗澡呢……。”
“爸爸……?”两腿被分开,圆臀被托起,友马听着身后悉悉嗦嗦的声响,不禁害怕起来,偷偷地往后瞄视,后穴却被池田不客气地塞进一根手指:“别绷得那幺紧,这幺怕羞,爸爸怎幺能帮你洗干净?”粗糙的指关节分明的食指大力地抠挖扯动着友马的后庭,逼迫它的绽放。
“唔……啊……!”友马刚想配合地扭动身体,却被池田蛮力地压住了细腰,“不要乱动!”池田大声的喝斥道,抽出手指,拿起刚才抹上了一层肥皂的圆杆形木刷抵在了友马还未完全放松的穴口上──
“啊──!”惊声的惨叫和艳红的血液几乎同时从那上下两个口中汹涌而出,友马哭泣着,颤抖的双脚早已无力站稳,可是受伤的圆臀被池田托得高高的,那搜肠刮肚般的木刷也还深深地埋在里面,挣扎无用,友马开始哽咽着求饶。
“那友马你说该怎幺洗呢?”缓缓转动着木刷柄,池田一下用力又一下轻缓地捅着友马的窄穴。
“爸爸的……用爸爸的……”友马痛得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池田一生气,猛地将木刷连带着手柄都塞了进去!
“啊!不要!”友马大哭了起来,急忙一口气把话说完:“友马要爸爸的肉木奉,求求你!爸爸。”
“这才乖……”拔出木刷,池田微笑着抚摸着友马的后穴,那被木刷开发过后的甬道似乎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了,绯红色的玫瑰花蕾般的洞口正有节奏地缩着,而木刷上的肥皂沫也起着很不错的装饰作用,完美的烘托着友马圆滑娇翘的小臀。
哗啦──!站起身,池田那近1米九的健硕身材对于只有十二、三岁的友马来说,简直就像是巨人了,识相地腾出一只小手,友马着力扳开自己的臀瓣,用手指揉弄着穴口,──这是对池田进入的邀约。
“哼……”冷笑一声,池田挺着那骇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撞进友马的身体,几乎没有停留,池田整根埋进去后,就像是要把那狭窄火热的小穴整个捅穿一般狠命地起来,友马咬牙强忍着疼痛,因为池田讨厌他的尖叫,于是,整间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听见那被肉刃撑大的窄穴兹兹波波的紧凑撩人的哀叫……。
“爸爸……”顺从地大张开腿,友马小心翼翼的问道:“友马是喜欢……唔……爸爸的,但是为什幺友马……呜,没……没有和爸爸以前的记忆?还有……友马……不记得妈妈……呜!不!不要!快停下来!爸爸!友马不问了!不问了!”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友马大叫着求饶,接近极限的窄穴已经开始淌血了,但池田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
“友马不是想知道吗?爸爸这不是在帮你想起来吗?”伴着一个凶狠的插入,池田的手大力地拧着友马胸前的突起。
“不!友马不要想了,不要了,爸爸!友马好痛啊!”哭泣着挣扎,友马那惹人怜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哼……”冷笑着挺起肉刃,听到友马求饶的池田更是用力地干着那火热的窄穴,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着肉壁,以求得更强烈的快感……,“唔啊!”低沈的吼叫,池田将高潮时的米青.液喷进友马微颤的身体里……。
吱嘎──!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光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正是池田高价请回来的‘教师’。
“嘿!正好二十分锺,我说了我很准时的吧!”摇晃了一下手腕上黑色的欧米加,男人得意的说道。
“很好,”微微一笑,池田抽出分身,把友马推到了木制地板上:“交给你了,好好地干给我看。”
“知道了!”解下皮带,男人淫笑着向友马走去,友马湿漉漉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边慢慢地向后退缩,一边啜泣着求救:“爸爸……不要……爸爸,救我!”但是池田没有任何反应,坐回浴缸中,池田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抽打着友马的屁股将他从地上拖起,用白色的毛巾堵住他的嘴巴后,又用皮带捆绑着双手架到了大理石梳洗台上。
“唔……!唔!”男人熟练地扳开友马绷紧的臀部,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对着那艳红的淌着白色浊液的小穴,不浪一秒地用力顶了进去……。
煞白的小脸蛋冷汗淋漓,随着男人的猛力而不停摆动的双腿不自然地敞开着,啜泣的声音急促又沙哑,──友马被男人按在大理石梳洗台上弓虽.暴,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顺手垫在他小巧圆润的稚臀下的白色浴巾早被滴淌下的血液淀染得绯红刺目,但是,──鲜红的血液流得越多,友马的哭泣悲鸣越凄厉,男人的动作也像是被下了药似的越癫狂起来,他不断地将自己原不可能挺进的肉刃狠狠地扎进那稚嫩的窄穴深处,抠挖捣毁般地操着那被撕裂的肉壁后,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着又插入摇摆,友马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的狂暴,那可怜的童稚的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但却无法获救。
“呜……不要了……爸爸……”颤抖地求救,却换来乳首被男人尖锐的指甲恶意地揪拧,蜷缩的身体一阵痉挛之后,终于放弃似的瘫软下来。
“哼!”男人冷冷地一笑,抬起友马生嫩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微微侧转,然后伸入手指扳开那圆鼓的臀瓣,迅猛地用力挺起粗硕的肉刃──
“呜!!”友马惨叫着惊醒过来,男人的肉刃已蛮力地整根没入,甚至连那骇人的玉袋都耸入了友马被强硬撑大的穴口:“不好好地干你几下,你就是学不乖呢!”男人嘲笑道,继续开始永无止境般的,肉刃紧凑地在那淌血的后庭兹兹波波地进出,毫不留情:“别想着这幺快就能休息,没等到你父亲说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老实地把屁股张大点吧!”
“撒旦的孩子!”原本在浴池里冷漠地欣赏着这一切的池田突然插嘴道,站起身,他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向友马和男人走去:“你这个爱撒娇的小恶魔,撒谎,任性!只会把邪恶带给你的母亲!”池田说话的时候,神色阴沉,瞳孔涣散,就好象在梦游一样。
“爸爸……爸爸……?”友马害怕地摇晃着脑袋,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友马没有,友马不是,友马真的……真的什幺都不……唔!”男人抽出自己的分身堵进友马的嘴里,把友马从梳洗台上放了下来,一边干着那红肿不堪的薄唇一边将他放平到浴室地板上,池田接下来要做什幺,男人很清楚,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唔……不!”友马呈粉色的嫩生的脚踝不安地踢蹭着湿滑的木质地板,臀部扭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孩,池田冷冷地弯下腰,两手扣住友马乱踢乱蹭的脚裸,提起后用力地向左右两边拉开,绯红色的被男人摩擦得玫瑰花瓣似的小山丘中间,流淌着浑浊液体的小穴正惊惧地缩着。
“恶魔……”池田呢喃着舔噬着友马的后庭,滚烫的舌尖忽地探入小穴勾弄,不一会儿就转为强力的吮吸,恶意的噬咬。
“呜!”友马的上半身被男人压制着揉弄,下半身又被父亲池田野蛮地用嘴弓虽.暴,他颤抖地圆睁着黑色的眼睛,泪流满面,想挣扎又怕得要命。
“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池田擦着湿润的嘴唇,挺起强壮的腰杆──
“不……!”来不及求饶,池田暴耸的分身就捅进了友马的后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番后,池田粗着嗓子说道:“你也来!”
男人会意地把肉刃从友马的嘴里抽了出来,扶起他颤栗不止的身体,把他推向池田,而池田则配合地单手托着友马的臀部,从地上站了起来,下腹的硕大因为行动而翻搅着友马的肉壁,“爸爸……”无力地闷哼一声,友马稚嫩的胳膊本能地圈上了父亲池田的脖颈。
“要好好地压制着他,不然呆会儿他会挣扎得很厉害。”男人面向池田公式化地说道,眼睛紧盯着的却是友马被硬塞进池田分身的臀部。
“哼……”没有理会男人的告诫,池田只是不住地着自己肉刃。
“真是的……”无奈地耸了耸肩,男人大步走上前,伸出手,更大地扳开友马的臀瓣后,尝试性地将一根手指挤进那被干着的窄穴,友马即刻尖叫起来,僵硬的四肢紧张地攀扒着池田的身体,就像是一条八爪鱼般。
“我不想浪时间,”池田催促道,托着友马臀瓣的大手往下一滑,恶狠狠地拧着友马那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乖乖的听话,不然别想结束!”
“爸爸……”友马小声地啜泣着,颤抖着的身体渐渐放松,男人趁机将手指整根塞了进去,直没到手掌。
“呜!”友马抓着池田背脊的小手难耐地挣扎着,原本就被池田的分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又被强硬的加入了一根恶意抽动着的手指,肉壁撕裂的剧痛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池田却无视友马的痛苦,要求男人继续插入手指。
男人遵从地照办了,他先将刚才插入的食指退出些,勾开友马窄穴的小口后,将中指连同着食指一并塞了进去,──不断的测试那稚嫩的后庭能撑开到多大,是男人‘上课’的主要内容之一。
“呜!爸爸,友马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塞了啦,友马的……下面好痛啊!”友马忍受不住地号啕大哭了起来,池田见状正想发火,浴室墙壁上安装着的通话器却突然传来管家老沈恭敬的声音:“老爷,抱歉打扰了,有位自称是厄洛斯的先生想来取回他寄放在您这儿的东西。”
“厄洛斯?”池田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把分身从友马的体内抽了出来,对男人说道:“给我狠狠地教训他,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男人点了点头,接过友马抽泣着的身子后把他一把按到了浴缸的边缘上,粗鲁地抬起友马的臀部,男人猛地把直挺的肉刃顶进那淌血的后庭,奋力地起来……。
无言地一笑,池田穿上了整齐的迭放在浴室置物架上的蓝色真丝睡袍,粗略地撸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后,他大步地走出了浴室……
“老爷,”不失礼仪地向池田鞠躬问候后,管家关上了书房的檀木门,恭敬地退下去了。
“果然是你!”漠然的瞟了一眼站立在窗台前的那抹令人惊艳的窈窕身影,池田有些无奈的坐到了沙发上:“在公司里找不到我,就到我家里来吗?”
“呵……我只是来要回我的东西,”无比优美的淡淡一笑,立在窗前的可人儿把头转向了池田,金黄色的夕阳的余韵柔和的撒在那稀罕尊贵的直垂到腰系的淡粉色卷发上,巧细致的脸蛋,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湿润艳丽的纤巧薄唇,还有那引人遐思的被一席薄纱和绢布制成的长袍包裹着的隐蕴着阳光魅力的修长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诉说着眼前的尤物非人间所有,而池田也很明白,所谓厄洛斯的意义。
“把那孩子还给我吧,你不能爱上他,对不对?”厄洛斯依旧淡然的望着池田,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垂到脖颈间的粉红色水晶耳环:“一个为了得到‘父爱’而陷害母亲的孩子,即使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也无法爱上他对吗?”
“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恶魔!”池田突然抓狂了起来,冲着厄洛斯大吼大叫。
“他当然不是!”厄洛斯嘲讽似的手指指向窗外,郁郁葱葱仿着法式园林风格的庭院里,一棵约两层楼高的松柏正长得茂盛:“你的儿子在那里呢!是你亲手掩埋他的,难道这幺快就不记得了幺?”
“不!住口!住口!!”池田越发狂暴了,他壮实的拳头不断的砸着墙壁:“他是恶魔你知道吗?他是银荡的一边翘着屁股勾引父亲,一边阴冷的把他母亲推进地狱的恶魔!”
“唉……”轻叹一口气,厄洛斯无奈地打开窗,悄然地消失在那浸满整间屋子的金黄的余韵中……。──
“还是失败了吗?看来爸爸他……是不会喜欢友马的了……”如梦如幻的罗马式宫殿内,一个黑发的男孩低垂着头,无助地倚靠在身后的白色柱子上,啜泣起来。
“很抱歉……”厄洛斯在男孩面前优雅地单膝跪下,伸出手轻柔地将男孩搂进怀里。
“不,算了,是我不好……”男孩停止了哭泣,黑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厄洛斯:“照着和你的约定,我会代替那个‘友马’成为你真正的玩偶,只是……”
“什幺?”厄洛斯呢喃道,修长的手指已经幽然地探进男孩微坦的衣领口,抚弄过那细小的突起后,滑向男孩微颤的腿间。
“爸爸他……会怎幺样呢?”打开腿,男孩顺从地让厄洛斯随意的揉弄自己的私密处。“怎幺样?嗯……”厄洛斯将男孩推倒在地:“他将会承受你十倍所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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