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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观母这时候也藏在二楼悄悄的观察来的两个少年,他只是担心自己这会贸然下去,可能会让这些孩子们过于拘谨。
晚上的时候,金木和齐木还是被留下来了。
看着端上餐桌的有血味的食物,金木的眼神有些沉重。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月山观母身上没有逼人的气势,相处起来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关心也是恰到好处,不会去涉及对方的隐私。
金木摇了下头,今天他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来碰碰月山观母在家。
这样的话,他也可以提前找到一个合作伙伴。
“月山先生,”金木平静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
“今天来这里,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
金木的脸上没有讨好的笑容,只是单纯平静的阐述一件事。
月山观母饶有兴趣的放在刀叉,没有在意金木在吃饭时打断的不礼貌回复。
反而对他有些欣赏,月山家能发展成日本有名的集团,他这个领导人在外界更是别传做狡猾的狐狸之类的名号。
金木研掩饰还不到家的打探目光自然没有忽视,这不过对方的目光是不带恶意的。
而金木刚刚开口的时候,月山观母就感觉到了,对方根本就不是在请求,而是一个单方面的阐述。
他甚至都可以猜的到,哪怕他现在拒绝了,对方也仍然有后招。
出现在这个年轻男孩子身上的气息是属于领导者的。
叶微微皱眉,“你小子……”
话语被月山观母抬起的手给打断,月山观母拿起准备好的毛巾擦拭了下手和唇角,朝着金木研微微点头。
没一点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足了对方尊重。
“我们去楼上谈吧。”
****
金木来的直接是月山家的书房,是谈正事的地方。
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同样是种,有的种早就在乱世的时候开始谋划,蓄养锐,成为了人类世界的顶梁柱。
比如月山家,和修家,都是在商界或者政界混的风生水起的种大家族。
而也有很多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种,只顾得一时的痛快。
前者永远是赢家。
金木研还记得,上个世界里,月山家被爆出是种世家的时候,引起的轰动有多么大,东京的经济体制也差点因为一个企业的灭亡而毁掉。
这样的月山家的率领人月山观母,他是一点也不会小瞧。
金木不擅长和心思比他还密集的人绕弯子,直接点明了中心。
“月山先生,我们合作吧。”
抬起头的时候,左赫眼浮出,这时候是作为种这一边。
月山观母早有消息知道对方是独眼种,只不过查到金木还是人类时候的资料和现在完全不符合。
有些怯懦优柔寡断的小男孩似乎已经剖开了自己,把缺点一一掰回来。
坚定的声音让月山观母眯起眼睛
“月山先生,我想要种们站在阳光底下。”
金木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还有些不切实际,他找到的合伙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兔子,尤其在对方是纵容月山习开种餐厅这一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本性中也没有将不相关的人生命看的有多么重要。
但是他却有些急切了,急切的想要到和齐木匹敌的地位,却也更加谨慎。
他从兜里掏出了空助离开时留下的东西,小盒子里装满了黑红色的‘玻璃珠’。
……
齐木待在楼下,淡定的回复了雏实问金木哥哥没事吧的问题,让对方安心吃东西。
叶对齐木的感官同样不太好,主要是因为齐木和金木的关系好,而她一向看两个人都不怎么顺眼。
这会月山观母上去了以后,就一个劲试图用眼神戳死齐木。
【啊!我的习少爷怎么会和这群傻猪认识】
【明明应该沉浸在芳香花海里耀眼的习少爷都被你们这群垃圾给带坏了】
「……」齐木觉得自己很冤枉。
同时也觉得金木很冤枉。
明明从头到尾凑上来的都是月山习,怎么到叶嘴里就是他和金木这种杂碎居然能吸引少爷。
一时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埋汰他们还是在埋汰把他们当食物的月山习。
面前一顿饭让月山习他们吃的没什么滋味,都很好奇上面谈了什么东西。
齐木就很淡定的围观了楼上两个人的对话,放软了眼神。
看来就算是他不在,金木也可以做的很好。
****
当金木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从金木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齐木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和月山家告别了。
金木下来的时候揉了揉雏实的脑袋,叮嘱了下对方好好学习,如果无聊了,想要去外面玩可以来找他或者齐木。
齐木也在小孩子小心又柔的目光下放软了心,点点头。
月山习拎起外套要送他们离开。
金木伸出一只手打住了,扭着头看着月山习。
站在一边有些咬牙切齿的叶和一边的佣人都听到白发少年冷静的声音。
“月山习,”白发少年看着月山习的目光有些冷,“比起追逐一些不切实际得不到的东西,还不如去看一看眼前被自己忽视的人。”
【再说……你一直这么盯着,齐木要是不开心了怎么办?】
「……」
跟在金木后面的人眉眼都柔和下来,好笑的戳了下金木的腰窝。
显然是碰到敏感的位置了。
金木身子僵了一下,刚聚集起来的气势消散的一干二净,又变成了温和的样子。
月山习那边也陷入沉默,只不过他是单纯没有听懂金木的话,而一边其他佣人的神色也变得稍许复杂,叶垂下眼帘,有些焦躁。
金木研说出这些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是在挑拨吗?
但是对上金木平静的,洞悉一切的目光,叶狼狈的转过头,有种自己的秘密被对方知道的样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好几遍,才勉强将动荡的心神压下来,在看到月山习茫然的表情,本来一直觉得无所谓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很疼。
勉强自己不在外人面前做出失仪态的举动。
月山习本来想多问两句,但是直觉告诉他金木不会再告诉他了,又不想把两个的关系搞坏,只好把疑问压下来。
这回金木再向月山习告别,对方没再追出来。
月山观母站在窗户前看着两个少年离开,紫色的眼睛里是一处小漩涡。
“月山家主,我们要不要……”书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黑衣服的人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是月山家的佣人。
月山观母摇摇头,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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