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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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军。
右相段春融施施然走出列,走上御座前的台阶,一步一步,不顾身后大臣们的嘀咕,不顾言官们的指责惊呼。
最终他站在了御座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转身站定,将下面大臣不解、惊慌的表情入眼底。
原来这就是站在高处的感觉啊...
还真让人上/瘾呢
他微笑着,却在看见左相从容不迫的样子时,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这个装模作样的老东西!
“安静。”段春融话音一落,禁军佩刀拔出,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
段春融满意的够了够唇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何时举行玄机陛下的登基大典。”
繁杂的声音响起,各位大臣摸不着头脑,有言官大胆出列,“段春融,陛下身体康健,太子仁德,南盛昌隆,由不得你在此放肆!”
段春融却言,“姜毅伟父子已经暴毙,尔等现在归顺玄机陛下,才是明智之举。”
“不可能!”“你对陛下做了什么?”百官皆惊吓不已。
唯独左相依然巍然不动,大家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问左相该如何是好。
左相挥挥手,大家便自觉地安静下来,“陛下英明神武,岂是玄机一个小小道士能设计谋害得了的,大家稍安勿躁,且等片刻吧。”
段春融看他说的笃定,嘲笑道,“哈哈哈,左相年纪大了,不肯接受现实,什么英明神武,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而被判了死亡的武德帝真的如段春融所言吗?
时间还要回到两个时辰前,玄机服下新炼制的长生丹,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信心满满的在黄衣小道的保护下,悄悄进了宫。
被买了的禁军还将他们带到了朝阳宫外,里面是皇帝的亲信守卫,他们禁军也无法进入,但好在禁军人数众多,破门而入,打的朝阳宫守卫措手不及,很快就进入了朝阳宫大殿。
闻声而起的武德帝和姬皇后已经穿好了衣衫在大殿中了,他们看着禁军破门而入,看着数十人开道,玄机犹如神气的大公鸡一般走进来。
武德帝不慌不忙,“你来做什么?”
“我来,”玄机坐在富丽堂皇的椅子上,得意的看着他们,“自然是让你退位让贤的。”
武德帝似乎听见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让贤?你?哈哈哈,一个下等的宫奴,也想做统治万里河山的帝王,你配吗?”
玄机气急,“你也不过是个不忠不义的逆贼,夺了姬家的江山,还敢如此放肆!”
“放肆?我看是你在放肆,姬玄,以宫奴的身份拜了老道为师,你还真够丢姬家的脸的!”说话的是姬皇后。
姬玄的身份他也挺惊讶的,居然是他的一个皇兄!但得知他做过的事情,姬皇后恨不得立即掐死他,姬氏一族,纵然丢了江山,也是有骨气的!
玄机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的?”他顿了顿,“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今天都是你们的死期!”
姬皇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跳梁小丑,也敢说这样的大话。”
他拍了拍手,两个深褐色衣衫的宫奴从大殿深处走了出来,竟然是瑞安王府的管家止水和他的兄弟多喜。
玄机一看到多喜,神色大变,“你竟然没有死?”
多喜对他行了一礼,“玄皇子安康,托您的福,老奴还能再活几年。”
玄机听到这句玄皇子,咬牙切齿,“我现在是玄机仙师!不是那个可怜的饭都吃不饱的玄皇子!”
多喜恭敬的说,“玄皇子不必强调,毕竟是老奴带您去拜玄机大师为师的,老奴再清楚不过您已经是一名道士,您继承师傅的道号也是正常的。”
玄机像是被人剥了皮一般,脸色铁青,“一号,你去给我杀了这个老阉奴!”
黄衣小道依旧答了一句是,直冲着多喜而去。
武德帝拍手,暗卫立即出现和黄衣小道纠缠在一起,而玄机也发觉不对劲,武德帝和姬皇后未也太过冷静。
他不打算继续拖延下去,“你们都给上,谁杀了姜毅伟和姬华章,就可以拿到黄金百两!”
禁军立即行动起来,重金之下,他们各个英勇,却依然没让帝后二人眨一眨眼睛,就跟下饺子一样,跳出来三十多个暗卫,以一当十,将所有禁军都拦住。
这下,玄机也有些慌,他不断的叫人进来,同时却悄悄的往外面退出去,发觉帝后并没有让人阻拦,还以为他们没发现。
却没发现,周围混乱不堪,武德帝和姬皇后却在悠然的吃着夜宵,而止水和多喜也不慌不乱的服侍着帝后。
不到一刻钟,造反的禁军死的死伤的伤,没有半点威胁力,只剩下那个黄衣小道还在和暗卫纠缠,玄机已经不见踪影。
武德帝和姬皇后吃饱喝足,“将这里打扫干净。”竟然毫不在意玄机的去向。
第六十八章
日出的时候,朝阳宫又安静整洁起来,玄机就在此时被太子昭绑着带了进来。
“父皇、父后,除了段春融之外,玄机的所有同党具已抓捕,压入天牢。”姜昭穿着一身短打,利索而英武,看上去颇有几分武德帝年轻时的风采。
姬华章没管狼狈的玄机,而是盯着姜昭和姜毅伟这对父子看,“昭儿,来,转个圈。”
姜昭一脸懵,脚比思想要快的行动起来,听话的转了一圈。
姬华章摸着下巴,看了看姜昭,然后看了看武德帝,突然感慨,“啧,看来小朦果然是我带大的,喜欢男人的眼光都跟我一样了。”
武德帝哭笑不得,“你看了半天就在想这个?”
姬华章理所当然的反问,“不然呢?昭儿像你年轻的时候,小朦喜欢他,不就是像我喜欢你一样吗?”
姜昭:“......”
武德帝:“......”
这边父子三人说说笑笑,被忽视的玄机却倍感侮辱,这种被忽视、被轻蔑的感觉勾起了他小时候那些不堪的回忆,折磨着他,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姬华章,你这个高贵的嫡皇子,现在也沦落到被男人压才能维持你那可怜的贵气,哈哈哈,你还不如我,还不如我!”
玄机的话,打破了父子三人的谈话,“姬华章,被男人压的滋味好受吗?你在男人身下是不是也像女人一样放荡?”
姬皇后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武德帝却怒发冲冠,“放肆!”
姬皇后拍拍他的手,“何必跟一个可怜虫置气,没得气坏了自己。再说我这个皇兄也挺可怜的,原本就是宫女爬床生下的孩子,我父皇当他不存在,虽然说是皇子,估计一天皇子的待遇都没享受到吧。”
这话可就说到了玄机的痛楚,他最恨别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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