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来换妻俱乐部的那晚,闻樱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羞愧难当,脸上红彤彤的,也不敢跟谁对视。她身体上的爱痕被裙子遮掩,整个人仍然显得素净淡雅,白皙的脸蛋和脖颈都透着诱人遐想的淡红,使她还残留着轻微的欲色,但双眸里却清晰的有种无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像一头误闯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轻易冲撞的小兽。
然而现在,她仍旧穿着以前那条裙子,但一对杏眼迷离的,还带着水蒙蒙的湿气,微微张开的红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泽,似乎在微妙地流泻她对性欲的满足。她整个人已经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种清纯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会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现在,我要选择真正能给我快感的男人,有错吗?你也可以换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皆大欢喜。”
贺宁煊听着她没心没肺的言论,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个问题,你所谓的选择,决定权根本不在你。”
闻樱故意撒谎,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经答应我,回去就跟老婆离婚,并且他还许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着,你现在还想怎么管?”
贺宁煊居然还很镇定,针对闻樱的话条条回击:“出轨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信,你比他还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语气讽刺极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谁都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已经爱上别人,你还指望我一辈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贪心!”闻樱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要你,你倒贴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贺宁煊我郑重告诉你,他不止一遍地说过,他爱我!”
贺宁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气的想吼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胡编乱造。”
然而,贺总是永远都不会失态的,遑论爆粗口。在闻樱继续说出“我也爱他”之后,他毅然选择了静默,没再跟闻樱争吵,或许一心觉得她在耍脾气。他一径开车,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色的脉络凸起着,昭示着主人似乎很不爽。闻樱倒暗爽,行啊,姓贺的,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赌气似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缓缓停下。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车内的氛围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绷着情绪,似乎一触即发,然而谁都没有先爆发。
指示灯改变了颜色,贺宁煊发动车子,然而下一刻,就被闻樱厉声制止,“喂,干什么!这是左转,你想闯红灯吗?”
贺宁煊如梦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刹车,俩人重重一晃,车头横在人行道上。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始冲他发火,“贺宁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狭隘的人,因为我坚决要离婚,你现在就想撞死我?”
“没、有。”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你刚刚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红灯啊!你眼睛瞎了吗?”
贺宁煊蹙眉,面带戾气,但语气却有点虚,“一时没注意。”
“你宁可我死掉,也不想给我自由,你就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男人!”闻樱故意上纲上线,非要往严重了说,哪里痛就往他那儿戳,但她不知道,这话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或者,他极为担忧的痛脚。
宁可我死掉,也不愿给我自由。
这句话,她在跳楼之前哭着说过相似的。
某种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发,继而弥漫到整个胸腔,令他煎熬不已。
她不知道,还以为他的沉默,仅仅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回家的路已经行驶了一大半,还要五分钟就能到。但意外的却是,贺宁煊竟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奔着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闻樱有点紧张。
“怕什么?”他目视前方,侧脸刚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样?”
“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贺宁煊听完也没生气,并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车速调高一档,驶上高架。
“从什么时候起,你竟这样看我?难道是因为贺承越,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这番话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不经意地提起,她并不知道他心脏正悬着。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那些事不值得我离开你?”
闻樱提到这个也是一肚子气,当着贺承越的面占有她,疯子!但她故意说的很含糊,这可让勒住他心脏的那根线越越紧。
她不会已经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哪会给他挽留的机会?贺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对她讲,绝对不敢。
车内冷气很足,但他的额头却冒出汗珠,灯光昏暗,闻樱没有发现他罕见表露的忐忑。
等下了高架之后,闻樱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这条路她认得。
“带我来这里,你什么居心?”言辞似乎并不甜腻,但语气透着娇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来,但脸上的一抹淡红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抵达之后,车子停稳。贺宁煊给她打开车门,解下安全带。
他挡在她面前,没让她第一时间下车,一低头贴近她的嘴唇。
“都说了要离婚,还搞什么搞……”她小声抱怨,同时撇过脸,不让他亲。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巧地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弃了抵御,微微启开双唇,让他跟自己亲密黏缠。
他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她的长发从他臂弯外倾泻而下,跟随他的脚步轻轻摇晃。
这里是郊外的温泉景点,也是当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
“别试图让我心软,我不会的……”她还在坚持。
“闻樱,你真的很爱那个男人?”贺宁煊神情复杂,眉宇间有种冷厉之色,但又不甚明显,似是而非。外人看来,他或许在控制情绪,不然的话,原配遇到这种事恐怕都要大发雷霆吧?
日更的暖,如此可爱,自己爱上了自己,喵~~
下本要写24k纯甜宠,开学惹好想写校园文嗷(#^.^#)。有读者说男女主在相互伤害,认真反思了一下,的确,自己不能一直抖s,还是要控制,要有的放矢qaq。不能虐,真的不能!我明明是甜文爱好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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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缓步伐,时不时转眸看她一眼。这种感觉让她回想起最初爱上他的时候。他总是尽心思给她很多惊喜,所有的周折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
“你笑起来真美,以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是他当时说过的原话,闻樱每每听到都会心跳加速。那时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种感觉,在最初相处时,贺宁煊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比较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种带着微妙乞求的话,几乎不可能从他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闻樱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太爱她。后来在相处中,俩人的地位越来越趋于平等,贺宁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当然,仍旧视她如珍宝。
再后来,她跟他第一次做爱,却发现自己的阴道又干又紧,分泌的爱液又极为少量,他说没关系,亦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反倒搂着她安慰她,她在他怀里一直小声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闻樱才发现,原来他一夜没睡,阳台、书房这两个地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的甚至才刚刚熄灭。其实,出了那场事故之后,她用了至少三个月来恢复身体,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为她戒了烟。结果那天晚上……
她不懂,自己这种身体反应对贺宁煊而言,无异于潜意识里的强烈拒绝,所以一切根本都没变。他心烦意乱一整晚,甚至连续好几天。而闻樱只是沮丧地觉得,原来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办?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再然后,俩人再也没法无忧无虑地缠绵,开始想各种法子解决问题,各自都背负着压力。闻樱害怕他爱上别人,而他始终觉得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个月前,我在停车场等你,却看见你跟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贺宁煊并不想深入,“你说的这么模糊。”
但闻樱孜孜不倦,“长卷发,染成棕色,像那种致的职场丽人。”
果然是苏渺,贺宁煊没接茬。
闻樱问:“你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哭着抱住你。”
说真的,苏渺才是贺宁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贺承越还要忌讳。至少贺承越不会以伤害闻樱为目的,也不会蠢到以为只要把过去告诉闻樱,就能破坏她跟贺宁煊的关系。但苏渺会。
“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呢,”闻樱忽然停住脚步,没兴致继续跟他走,“难道解释不清楚?”
贺宁煊转眸看她,平静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但是,我对她没感觉,一直以来,我只爱你。”
他总是猝不及防地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不嫌肉麻似的。闻樱的心情立刻好了,既往不咎,不过还是追问了句,“她后来怎么样?现在还在你身边吗?”
“当然不在,”贺宁煊办事怎么会手软,“调走了。”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掩盖了很多残忍。
闻樱满足地点点头,“那就好。”
但她却低估了整件事情的严重性。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而贺宁煊,也低估了把女人逼上绝路后对方爆发的狠毒。
散着花瓣的温泉,她跟他在角落一处拥吻,舌头交缠,暧昧的水腻声在白雾里渐渐升腾,催发着前奏的氛围更加热烈。
水流会冲淡私处滑腻的体液,对闻樱来说在浴池里性交并不太适合,所以贺宁煊没有急着进入她身体,而是本着十二万分的耐心,细致地爱抚她。
不知是不是雾气太过氤氲,她这样隔着看他,觉得他身上那股锋锐的气息褪去,只余真正的平和温柔,给人的压迫感当然也隐匿了几分。
他粗暴起来是疯子,甚至会发泄脾气,这种行为其实并不那么成人,但温柔理智起来,却也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又觉得他似乎很成熟很稳重。
看来,男人真是种充满矛盾的生物呢。
俩人也没在温泉里泡太久,等性致一强烈就从里面起来,但闻樱说你等等,我自己先看看湿了没。
贺宁煊刚想说没必要,但停顿一秒,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闻樱刚进到换衣间,背过身,稍稍张开腿,她忽的听到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外面站着女服务员,听到客人要换衣出来会主动递浴巾,她以为是这个,也就没太在意,“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带了巾子。”于是外头的脚步声就停了。
闻樱把脸转过来,正面对着墙,她伸出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
她刚把浴袍的下摆撩起来,竟忽然被人抱住了,而是拦腰抱住。
她狠狠一怔,惊觉对方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边。
第一秒她以为是贺宁煊,没有任何防御的动作,但下一刻她又知道不是。因为贺宁煊每每从后面抱住她,总喜欢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而他又知道她此刻并没有穿内衣。但这个男人,却先摸了她的腿。
她反应过来,心中格外悚然,她摁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同时压低自己的声音警告他。
“承越,你不要命了吗?”
听到她声音的那刻,贺承越反而轻舒一口气,“闻樱,我想你。”
她拿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整个人忧心地眉头紧拧。
“你居然跟踪我们?贺承越!”
他并没有否认,却也不肯承认,什么都不说,直把一个小u盘塞到她手里。
她像碰到烫手山芋根本不敢接,立马推回给他,“上次都那样了!你现在怎么还有胆子?难道还想进一次医院?”
他竟然说:“我没事。”然后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闻樱简直不想跟他沟通,一径把他往外推,“快走!”
他格外执着,非把那小玩意塞到她手里,“闻樱答应我,一定要看,全是跟你有关的!”
闻樱一愣,他趁机死死摁在她掌心里,再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闻樱一出去,就被贺宁煊一把抱住,并且还打横抱起。
她被他的动作惊的低呼了声,稳在他怀里后,她才静悄悄地松了口气。
“吓我一跳。”她小声说。
“我又不是别的人,怕什么。”贺宁煊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你怎么出汗了?”
“泡温泉身体会发热,就……很正常嘛。”
贺宁煊没有深问,就这么抱着她,进电梯出电梯,回房间,一直到将她放在床上。
他亲吻着她红嫩的脸颊,手也不歇地扯开了她的浴袍。闻樱有些慌张地按住他的手,轻喘着阻止他继续,“等一下,服务员还在外面呢。”怪只怪这边的服务实在太过周到,女侍应不仅领着他们上来,还要给他们点好蜡烛才下去,卧室跟厅子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等?”贺宁煊的眸色很深,其中蕴藏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她不是跟你进过更衣间么?已经看过你的身体。”
什么?这是哪跟哪?闻樱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贺宁煊到底在想什么,她刚想质问几句,却突然住了口。
好像是……他在吃女侍应生的醋?就因为她看了她的身体。
先前那场大冲突,贺承越把闻樱骗到别墅,贺宁煊飙车追过来亲手逮她,发了一场极大的火,愤怒甚至烧毁了他的理智,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暴了她,但他并没有脱掉闻樱的衣服,甚至动都没动一下,亦没有摸她更别提爱抚,直接粗暴地插入她的下体,其他人包括贺承越,只能看到在裙子的遮挡下,于她腿间蜿蜒而下的血迹。
贺宁煊绝对不会让旁人,哪怕是视线,都不准染指她的身体。
闻樱还没完全确定,贺宁煊俯身下来将她压住,撩拨她身体的动作比先前粗暴不少。
“轻点……啊……不要……”俩人在纠缠时,她一脚蹬掉了床头柜的杯子,它落在地上碎裂,声响有点吓人。外面的女侍应听到后觉得不妙,走近了隔着屏风问:“闻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贺宁煊的脸色微微有点冷,闻樱强行按住他的肩膀,并对他摇了摇头。同时对外面说道,“放心,我没事,谢谢你。”
“您跟那位先生,真的是夫妻吗?”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贺宁煊对这话很不爽,但忍着没吭声。
闻樱柔声回答是,“结了婚的。”
但这女侍应不知怎么的,难道是为了负责到底,竟又问闻樱:“小姐,您需要我进去拾一下吗?好像有杯子打碎了。
“真的没事,不用麻烦你进来。”闻樱再三强调,最后推开贺宁煊,出去见了见她,对方这才放心地离开。
贺宁煊觉得有些古怪。对某些事情,他总是有着惊人的敏锐。
闻樱关好房门,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又被贺宁煊抱起来,这次,是压她在客厅的沙发上。
“去卧室,这里会给经过走廊的人听到……”她还是推拒着他,似乎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打断而心有余悸。
“听到了,也没人能进来,别怕。”他说着就掀开她下摆。
闻樱抓着他的手腕,却是摆设根本没用,只能眼见着腰带被他一扯扔在地上,内裤也被他拉至脚踝。此刻,她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臀部一下却是悬空,一条腿被抬着没法着地,只余右脚堪堪踮住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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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缠绵(下)【纯肉章】
33
闻樱这阵子几乎每晚都跟男人欢爱,不是跟贺宁煊就是跟奸夫,一晚好几次,有时候甚至连着搞,能折腾到半夜去,她的身体被弄的敏感了很多,阴道接纳男人的性器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艰难。
贺宁煊把手指伸进去抽插几下,她的私处淌出了一点黏液,整片蜜地都开始一一缩。
“看来你想要,别忍耐了。”他把她的腿再抬高一点,方便手指深深地插进去。淡粉色的膣口卡住了他的指根。
“唔!就不能去卧室吗?不要在这里……”她还是克制着声音,不想叫的太大声,毕竟走廊有人走动的声音这里可听得清清楚楚。
“我喜欢你叫床给我听,”贺宁煊把频率加快,两根指头在滑腻的肉壁里不停地插入、拔出,“看来这方法的确有用,你终于湿了,但我想知道,你对着他量大还是对着我?”
“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提奸夫,而且还在这种时刻。
“可你之前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嫁给他吗?”
“怎么,你终于肯同意了吗?”
“那我们这场叫什么?离婚做爱?”他显然是为刚刚的事怄气,说话有点带着刺。
“够了,贺宁煊……你你是故意的吗?”闻樱有点恼怒,“不要再说了。”
“好。”
他撤出扩张她阴道的两根手指,俯身压住她,勃发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那稍稍开了口的小穴,但是,偏偏不进去。这种情色又缓慢的厮磨,反倒格外折腾人,闻樱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质问他想要怎样,到底进不进去嘛,只好别扭地摆着腰臀,试图躲开。但被贺宁煊发现了,压制她的力气加大了些,她在他身下只能小幅度地挣动。
阴茎的柱身又粗又硬,每每摩擦一下,就让她的阴唇向两边打开,露出深红色的媚肉。然而下一刻他又撤出来,那两瓣阴唇便一开一合,完全跟随他的节奏。
闻樱臊的满脸通红,膨胀的情欲通过身下的爱液和身体的热汗只挥发出一小部分。
贺宁煊看她这种反应,满意极了,手探下去,轻柔地捏住她的小嫩芽。
“啊……”她难以控制那股涌上来的灼热情潮,情不自禁地流泻了一声媚到骨子里的浪叫。
性器跟阴唇毫无阻隔的摩擦着,快感在每一次色情的摩擦里像电流一样四溢,以及被他指腹揉弄阴蒂的快感,重重叠加,强烈的就像无法抵抗的巨浪,闻樱感觉私处那里都快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嗯……”她分开的腿根子明显地颤了颤,像要支撑不住似的。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娇嫩的脸庞更是满溢春情。
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经常有种毫不自知的欲拒还迎,真是让男人血脉贲张欲火焚烧,恨不得狠狠侵犯她,直把她操到哭泣求饶才够。
他极喜欢那样的闻樱,只在他面前情欲外溢,只为他一个人意乱情迷。他近乎沉迷于此,不管哪个身份,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想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淫荡的一面,大张着双腿对自己呻吟求饶。
其实,有病的并不是闻樱,分明是他。
那个念头让他释放了心里的野兽,他低下头缱绻地亲吻她绷直的脖颈,甚至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细小的喉部,含在自己嘴里嘬吮舔弄。
闻樱每次被他亲吻脖子都难有些害怕,他无论气势还是动作,全都太过狂野,总让她错觉会被他一口咬下去。
如果可以,他恐怕真的想触碰她的大动脉。
她感觉自己身体酥麻却又紧绷,双手搭在他肩上,锁骨处的凹陷愈发明显,上面又布满剔透的汗珠,性感极了。
锁骨处传来蚀骨般的痒意和轻微的疼痛,这令她浑身激起一股发麻的战栗,“别……别这样……”然而话音还未落,她却听到他开口,“我的手段似乎还不够狠,总感觉没解决干净你说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闻樱却偏偏听懂了。他说的可不就是之前那事吗?
一想到贺承越今晚还偷偷来了,闻樱又开始担惊受怕,她一紧张,下体缩的更厉害。
“我答应你,绝不会跟他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我不喜欢他。”
贺宁煊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他算什么东西,不值得你喜欢。”
汗水淌进闻樱的眼睛里,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樱,我问你,你真的爱上换妻的男人?”
他说的是奸夫,闻樱不知道该怎么回,“这种时候,如果我说实话,你绝对会弄死我。”
“不会的,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把她的双腿抬得高高的,架在肩上,然后对着她腿心一挺身,伴随着某种淫糜的声响,粗大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闻樱发出近乎溺水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眼见着他还压低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部。
那双白皙的长腿,几乎被他折到胸前。
“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我而言都没关系,因为……”他猛地用力,一插到底,一瞬间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了。
“我跟他,是同一个人。”
“怎么样,你满意吗?”
闻樱根本来不及消化,身体被他这样粗暴地占有,令她实在有些疼。
她就这样被他按着沙发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深深进入,整个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不住地摇晃。
沙发又窄又矮,哪有大床那么耐折腾,很快就发出不堪负荷“吱呀”声,大大限制了贺宁煊抽插的幅度跟力道。
他自己也觉得不爽,把阴茎退出来一点,但没有全部拔出,就这样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在他怀里一颠,下坠时小穴又将他的阴茎吞进去一点。
她的膣口还是很紧很紧,都勒的他产生了一点疼痛。但他又想到那个令人起疑的女侍应,难不成她是蕾丝边还看上了闻樱?真是令他恼火。只等把人放在床上,他不给她缓缓的时间,直接拉开她的腿,绷着腹肌又是一次深深的顶入。
她下身被他进入着,耳垂也被他含在嘴里舔,“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吸引女人的潜质。”
闻樱受不了了,“到底有完没完?不许说我,说说你自己!变态是么?这么久以来,跟我玩换妻的男人居然是你,我……我不信,你休想哄的我离不了婚。”
“这是你的计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贺宁煊听完竟笑了,宠溺万分地搂着她,“你还跟以前一样,连发脾气都讨我喜欢。”
“少给我甜言蜜语,贺宁煊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哪怕就怪你欺骗我这么久!”
“你不是爱上他么?一旦跟我离婚,你同时也失去他真的忍心?”
“胡扯……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混账,骗我这么久……啊……”
他的性器忽然顶到她阴道里的某个点,她一瞬间像过电一样浑身酥软,“别,别顶那里……”
“真的不要?”
“嗯啊……啊……”
“原来是觉得不够深?”他微勾唇角故意戏谑她,同时将性器全部捅了进去。
“啊!哈啊……”
既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贺宁煊就专攻那一处,闻樱被他顶的身子乱颤爱液横流,那些黏腻又透明的蜜汁,把他的阴茎吸吮得又湿又滑。
被她紧致的阴道包裹着,对男人而言,那是最极致的畅快,性欲更加猛烈,发狂地占有她,贺宁煊愈加狠劲地挺动着腰身。
性器捅着肉穴,重重地摩擦阴道,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泛滥的体液在房间搅出清晰的响声。
快感汹涌而至,她急剧地喘着气,被蹂躏到发红的膣口,更加明显地一一缩,牢牢地箍着那紫胀的阴茎。
贺宁煊被她下面那张小嘴这样裹着吸吮,灭顶般的快感倾泄,简直要逼近高潮。他双手用力捏住那柔软的雪臀,两瓣都被他捏变了形。然后一阵猛顶狠冲,最后泄了出来。
哪怕这样他还不肯放过她,性器拔出来后,他仍旧拉开她酸胀的腿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小穴。
紧窄的穴口微微肿胀,几缕浑浊的液正从缓慢溢出。
他抬高她的腰,拿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那液又倒流回去。
他把闻樱抱在怀里,一手又去摸她下体,她无力但却挣扎着避开,拖长了哭腔求饶,“好酸,不要……真的不要……”
贺宁煊就撤了手,低下去亲吻她汗湿的胸口,在她乳房上印下吻痕。
高潮后脱力,闻樱只能虚弱地喘着气,双眼迷离长发散乱,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
他爱极了她被操弄后的狼狈样子,像是只为他而意乱情迷。他让她稍稍歇了会儿,轻柔地把她翻过身,他握着她的腰往上提,直把她调整成诱人的趴姿,臀部被揉捏过还留有红痕,此刻高高翘起,正中间夹着深红腴嫩的阴唇。
他握着她的腰,又用后入的姿势把阴茎慢慢顶了进去。
“啊……”闻樱急喘了一声,不得不重新调整自己,再次接纳他火热的性器。
腰部被牢牢控制,她想逃开都不行,只能任由他控制着自己。
他的下身不停耸动,在她的蜜穴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她被他操弄的无法挣脱,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俩人的连接处,那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和疼痛融合的强烈刺激。
顶的太深了,离得最近的子宫阵阵痉挛,那种冲击令她无法招架,难以抑制地爆发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贺宁煊就伸手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背部倚靠着他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他自下而上地狠狠贯穿她。
“嗯……嗯……哈啊!”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体的水渍声,搅的格外淫靡。
他阴茎挺入的更深,力道又狠又快。
闻樱强烈缺氧,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更是潮红一片,布满了淋漓的热汗。
他又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全部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他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着气,性器并没有拔出来。
她觉得小腹涨得难受,哪怕没有力气,她也断断续续地对他说,“你……快出去……”
“真的够了吗?”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力和她搞,一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拖回自己怀里,继而又缓缓地挺动着。
她尚在高潮余韵,身体的每一寸都敏感到极点,哪能被他这样刺激,下腹和阴道又阵阵紧缩,疯狂地泛酸,都令她有些痛苦了。她拼命推他,“不要再做了,我会死掉……”
他却不依不饶地伸手,捏住她的小肉芽,在指腹间缓缓揉搓着。
“救命啊……不要搞我……”闻樱真的怕了,开始口不择言。
贺宁煊觉得有趣,愈发碾磨她,“你看,你这里鼓鼓的,显然还有感觉。”
“不……不要碰那里……”小小的阴蒂挺立了起来,被他用手指不停挤压。闻樱脆弱地抖动着湿漉漉的长睫,只觉下身真的很涨很酸,明显有一股尿意产生。
可纵使她再怎么尖叫、抗拒,他都不肯轻易放过她,甚至往她的蜜穴又插入两根手指,阴道跟尿道非常接近,刺激完全能传导过去,天哪,她感觉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简直抑制不住。她不得不夹紧双腿,结果这一来,快感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击溃。
闻樱受不了了,只想哭着叫出来,“混蛋……你快松开!”
贺宁煊以为她要高潮,在她耳边低沉地吐息,“全部给我。”
“不……不!”闻樱完全迷乱了,崩溃似的猛地摇头,“不行……啊!松手……”
伴随她失控尖叫般的哭声,还有一股水流声也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维持了一小会儿。
闻樱难堪到极点,整个颤抖着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捂着脸开始哭,哭的越来越大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
贺宁煊摸了摸那一大片被她弄湿的床单,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小小的惊讶后,他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看来今晚是折腾太狠,把她搞成这样,姑娘家脸皮子薄,恐怕真想掐死他吧。
他视线落回闻樱身上,她缩成一团趴在那里,轻轻抽搐着身子,双腿颤抖的很明显。
白嫩的身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咬痕,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她下身泥泞的一塌糊涂,闭合不上的小口子又红又肿,混合了爱液和白色的液,一片淫糜。
她脸上红彤彤,美丽的双眸湿漉漉,不停地淌下快感和羞耻的泪水。
这情景落在他眼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香艳。
“宝贝,不哭了,我跟你道歉好吗?”他俯身抱住她,温柔地亲吻着。
“滚,我不想看到你。”她一面抹泪一面艰难地翻过身,真的完全不要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理他。
混蛋,这种羞耻足以让她赧然一个月。
但贺宁煊非要抱着她,还对她说:“没什么大不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不管哪种,我都爱。”
闻樱才不信他的甜言蜜语,不理就是不理。
贺宁煊起身倒水给她喝,室内灯光昏暗,第一次经过时,他并没有发现地上躺着一枚小小的u盘。
不出意外,这文快要完结啦,下周可能发新文,文名《烟火欲燃》。要用它满足我“骨科+校园”的肉文梦hhhhhhh 先去把文跟简介开出来,下周六正式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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