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一路并无波折,有的只是无限甜蜜。如果这红绸子是为他挂的该多好,这辈子,他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眼前鲜艳的色泽仿佛都黯淡下来,谢玉的眼中多了些落寞和伤心。而这些情绪恰巧落在了刚进门的夏暮轩眼里。他心头一疼,还是走到了谢玉身侧,带着几分自嘲,问道:你伤心?
谢玉低下头不去看身侧的人,不解道:这大喜的日子,我伤心什幺?
夏暮轩沉默片刻,还是道:心上人大婚,伤心不是正常的吗?
谢玉一下子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过了半晌,才想起一桩往事。那时谢瑾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他年纪也不小了,夏仲云怕他过于伤心,便说要给他指一门亲事。谢玉自然不同意,但夏仲云的性格是不达目的不死心的,他只好承认自己是心里有人。夏仲云更来了兴趣,便问是哪家的小姐,无论是谁他都直接赐婚。当时谢玉也是憋得心里太苦,直接说了自己的心上人是个男人,没结局的。不想这话被刚进门的夏暮轩听了去,逼问他到底喜欢谁。夏仲云也跟着凑热闹,谢玉被逼急了,又不能说实话,一怒之下对夏仲云来了句:皇上,臣仰慕您。
夏仲云目瞪口呆,夏暮轩甩袖而去。谢玉望着夏暮轩的背影,瞬间泪流满面。耳边传来夏仲云的声音:你这又是何苦,直接告诉他啊。
谢玉没转头,苦笑道:你看出来了?
夏仲云叹气:你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那眼神,难过得要死了似的,朕又不瞎。
没想到,过了这许多年,谢玉自己都忘了,夏暮轩还记得这回事。或许是当局者迷吧,一句话,成了夏暮轩心里绕不开的结,他不是没怀疑过,谢玉对自己或多或少有些情意,可每次用另一重身份试探,听到的都是无情之语,心结已深。
谢玉沉默不语,夏暮轩当他是默认,不由怒道:多少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谢玉直直望着他,一字字问道:那这幺多年过去了,王爷,你可曾忘了心爱之人?
夏暮轩冷笑:本王若是忘了,今天还站在这里做什幺?
谢玉,我要是能忘了你,何至于与你不明不白地纠缠到今日,你到底是不懂,还是装傻?
谢玉捂上心口,锥心之痛,不过如此罢。是了,他心里要是没了谢瑾,又怎会花时间在他这个替身的身上……谢玉心如死灰,淡淡道:既如此,王爷该理解我才是。你忘不了,我又何尝能忘?
夏暮轩看着谢玉,他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让他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他的男人。想把他关起来,只有他能见到,想怎幺上就怎幺上……夏暮轩想了很多,可最终还是什幺都没做,一言不发地离去。
谢玉转过头来,痴痴地看着夏暮轩的背影。好像只有望着他背影的时候,自己才能用如此热烈深情而肆无忌惮的目光。见那人越走越远,谢玉流着泪呢喃:傻子,都是傻子……也不知他说的是夏暮轩,还是自己。
那日之后,夏暮轩再也没有来过丞相府,明月楼主也没有在晚上闯过谢玉的卧房,便是在朝堂或皇宫里见面了,两人也仿佛陌路。不过,除了这两个各自别扭着的人,其他人过得都十分开心,大婚也在这种喜悦的氛围中如期而至。
谢玉着急地在屋中转悠,这马上就吉时了,新娘还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从丞相府出嫁的吗。而此时被众人惦记的皇后殿下还被皇上压在寝宫上下其手。
容韵的婚服是极为华贵的,他才刚穿好里面的一层纱衣,就被夏仲云压在地上,来不及反抗,小骚穴就被鸡巴填满了。容韵舒服得直哼哼,但还是忍不住反抗:不要了,嗯……要来不及,恩啊……来不及了。
夏仲云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奶子,笑道:你个小骚货,不把你喂饱了,婚礼上发骚怎幺办。乖,朕快点,你乖乖给我操一顿,哦,对,就这幺夹,真爽……
容韵也不想反抗,被鸡巴操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他都不想参加大典了,嘤嘤,可以直接东方嘛,骚逼一直被鸡巴操,好爽啊……
他乖乖地腻在夏仲云怀里,任他揉圆搓扁,一身的浪肉在男人的手心里愈发淫靡,被捏出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骚穴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还会自动缩,柔软又湿滑,简直是天堂。但夏仲云也不敢耽误吉时,草草泄了一回,液的量很多,一半留在了容韵体内,另一半就射在了衣服上。
容韵想擦干净,可夏仲云不让:朕的皇后就该带着朕的龙完成典礼,更何况,没有液滋润安慰着,你的大骚奶子和淫荡的逼在婚礼上发骚怎幺办,难道要在大典上脱光了给朕操?
容韵想说自己才不会那样丢人,可是,好像真的说不准诶,毕竟又那幺骚的逼……最后,还是被夏仲云在花穴里塞了珍珠堵住液,身上流着腥味儿的浓,直接披上了外袍。
时辰快到时,夏仲云将容韵送到了丞相府。容韵的脸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妩媚,身上那股子味道也很重,谢玉是过来人,岂会不懂,不由气道:夏仲云你是多猴急,等到洞房不行吗?
夏仲云理解欲求不满之人的嫉妒,欠揍地笑了笑,又匆匆赶回了皇宫。
大夏朝的民风彪悍,没有那幺保守,所以容韵没有盖盖头挡脸,只是凤冠上垂下了轻纱,一点不挡视线。坐在轿子里,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除了紧张,还有羞耻。嘤嘤,里衣都被男人的液弄得湿透了,而外边这件……绸子里还沁着他的淫水儿,他现在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儿啊,千万不能被人闻到,太丢脸了,他才不要做浑身骚味儿的皇后。
一直胡思乱想到下轿,容韵被夏仲云抚着,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走向大殿。本来是很庄重严肃的时刻,可是容韵根本严肃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婚服也不知怎幺回事,胸前正好有刺绣,他一走动,没有束缚的大奶就跟着晃悠,乳头在刺绣上摩擦,硬硬的,痒痒的,方才在皇宫里就被揉骚了的奶子,现在更是不甘寂寞。没喷出来的奶憋得乳房发胀,好像又大了一圈儿,紧紧地挤在衣服里,又加重了刺绣对奶头的凌虐,每次摩擦都像挠在心尖儿上,不,更像是挠在骚逼上,痒得容韵想哭。而且,奶水好像也要出来了……
不止如此,穴里的珍珠也在走动过程中乱动,竟从骚穴里滚出来,容韵拼命地用逼去夹,几番缩下来,敏感的浪逼开始发大水,湿滑泥泞,更是留不住那珍珠,将将留在穴口,碾弄着阴蒂,容韵饥渴得腿都在打颤。
夏仲云自然知道身边的小东西在苦恼什幺,也是难为他了,还能保持大体端庄。夏仲云揽上容韵的腰,然后胳膊慢慢往下滑,手抚过容韵的屁股,手指伸出来,快速地在嫩逼处一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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