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全】二十集长篇 完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四章 叔·侄

泸泾从茵媛的木屋出来后,便没有再找过茵媛.持续几日,泸泾都在密切注视着海之眼的变动.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脉前,便没有了行动.这令泸泾很郁闷,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时,他却迎来了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灯火暗明之时.
侍卫给泸泾带入一个惊人的消息:冰旗风长明要密会他泸泾.
泸泾当即惊讶,按说两军对阵,使者到来,本无什么,但这来使,却是冰旗旗主风长明,这个曾经冒用他大哥相貌骗女孩欢心的家伙,到这种时节竟敢跑来找他泸泾且说什么密会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么关系一般操他娘的,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他让侍卫传风长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独自一人的,既然风长明说要密会他,当然有原因,他亦不惧怕风长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惧怕的,也只有巴洛金了.
虽说天侍乃炽族强者,但面对天侍,他泸泾仍没有半丝怯意,只是在面对巴洛金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些儿畏惧.
在海之眼能够面对巴洛金而不畏惧的人,也只有他的哥哥:泸澌.
无论巴洛金了起来,又道:“待我从帝都会来之后,我再看看这场仗要不要打下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西陆全部纳入你的版图,否则我仍然可能侵入西陆.我暂时会退兵抗帝都之师,走吧,但愿你这脸蛋不是对我的一种欺骗”
“不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里,要见的是什么人,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得跟我打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这是你欠我风长明的”
风长明说得很坚决,泸泾又坐了下来,两人长久对视.
泸泾终于道:“给我一个说法.”
“我要颠覆海之眼”
由风长明起头,两人继续在密室里谈话,这一席谈话,直谈到天亮,至于两人谈话的内容,除了他们叔侄两个,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许只有到达某一天,他们所商谈的事情,才会在历史的沉淀中浮出那一点“白”当两个人由密室出来,已是海肚浮白之时.
“那个女人,仍然在那里,曾经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当是我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却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还要了起来,她要洗一个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渗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间缝隙所流出来的液体彻底地洗干净,这次洗澡花去了一个时辰.待她从浴间里出来,距离黄昏只有一个时辰,可在这时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她以前一直没曾想过这问题的,虽然她很聪明,可她也很安静.
她能够在寝居和花园之间来往一辈子,而不感到厌倦.
她现在却不敢进入她的寝居,对于花园,也无从留恋,因为她突然间也不知道要从花园里寻找些什么或是思考些什么,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寻找和思考,只是一种习惯.现在这习惯被某个事件强迫性地打破,她就发觉自己的局促不安来了.
正好时间总是要流走的,这傍晚毕竟蹒跚地到达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见了将来的黑暗这即将到来的黑暗,叫她的心在床前,他把她的屁股抱到床沿,他的双手压提起她的双腿,她尽力地要仰起脸,她就看见她胯间那湿润的闪着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后看见那根无比粗长的带着七颗肉突的男根刺向她的雪白毛丛之中,她感到双腿之间进入一根不属于人类的物体,撑胀得她的双腿嘛痛,然后那根物体就在她的体内冲撞不止,她在屈辱的感觉中又尝到了那种别样的快感.无疑的,那是泸径和隆志都不给他的,在这种感觉上,他和泸径是截然不同的.他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强暴她,然后给她屈辱,然后也给她快感和高潮,歇斯底里的快感和高潮
对于风长明和泸径所执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径是因为她,风长明是却是因了铂琊.
泸径说要为她发动战争,夺回她及西境,泸径实践了他的诺言:风长明说要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压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够击败泸径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的三个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势的,无论从哪方面讲,隆志都不比泸径、风长明强悍,所以隆志败了,败的时候,他遗弃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风长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过西沙山脉,因此,现在这个在她身体上进行彻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难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许能够很快的占领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欲,可他毕竟不能占领西境城、征服西境的泸径这是茵媛对现在西境情势的判断,她相信她是正确的,她拼命地迎合风长明的动作,她不能不迎合,虽说是一种强暴,可她需要,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和欲望,得在此时释放出来.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风长明强猛的动作下,她做出疯狂的扭动,她的发在荡,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张着、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摆、她的肌肉和灵魂都在颤动,她的一切都在紧张着,紧张地夹容着一根柱形的物体、夹包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夹抱着一个生命她的这种疯狂持续了一个时辰,她最终无法战胜风长明,她败了,败得很惨,她瘫痪在床上,她娇息着,满身是汗水,汗水沾满她洁白的肉体.
肉体是丰腴的,而且看起来仍然很嫩,她的肉体也在与岁月作抗争,至少看起来,她这种抗争还维持着基本的胜利姿态.
风长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边是他粗犷的气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阴道、她的阴唇、她的阴阜、她的双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精液,这精液的颜色很象她阴毛的颜色,有半刻,她以为是她的阴毛被风长明磨成了这种调酱似的液体形态了.
她不自觉地把手儿放到她的雪白的阴毛之上,那毛儿还在.
她想起他以前说要把她的毛儿剃了,她想,如果她现在没有了毛儿,她也不会害怕的,毕竟隆职已经逃离,泸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这毛儿的存在与否,是没有人计较的了.
“帮我把这些毛儿剃了.”
她突然开口,向风长明提出这个激艳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这样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风长明坐了起来,接过匕首,就在她那湿润的白毛上运作着手中的匕首,当刀锋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肤上,她觉得很是酥痒,她沉醉于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然而这种感觉很短暂,因为风长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丽的阴部放了一支复仇之箭.”
茵媛急忙坐起来,她看见了她的阴毛:那阴毛没有全部剃完.
老实说,她平时也觉得她的阴毛浓了些,白白的铺于她的阴阜之上.
风长明把好阴唇两旁的毛剃得很干净,但对她的阴阜直追小腹的那丛毛儿,进行了创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发儿,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阴沟.这让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枪
她看着认为很性感,直接地认为一个男人的男根正无时不刻地在射插着她的阴道,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当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之时,风长明道:“我离开三天后,将发动对西境的进攻.到时,你就是老子的女奴”
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从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重要的军情讲述给泸径知道,如果她把这军情说给泸径,泸径会否又问起她关于风长明的事情结果,她还是选择不与泸径说一句有关风长明的话.
在她心中,她还是选择了隆志,她决定把这军情暗中传递给隆志:她有她传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够在战后再度收服西境,顺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个谎.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毕竟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母亲,她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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