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遥被插得一抖,她的脚没沾到地,只有正在被侵犯的下身和靠着墙的手臂做支撑,紧张感让她忍不住身体紧绷,小穴也随之缩,夹得沈知意闷哼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林斯遥靠着墙壁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沈知意见识过她的演技,眼泪说来就来,做不得真。只有身体更加诚实,正泌出更多的爱液欣喜地接纳他。
他放缓了插入的速度,抵着敏感点温柔地厮磨,捏着林斯遥致的下巴,去吻她的眼泪。
可是林斯遥居然悲从中来,越哭越凶。沈知意无奈只好停了下来,帮她擦擦眼泪,趴在她肩头问:“我不都承认不要脸了吗?又怎么了?”
呼吸喷洒在耳边,有些痒。林斯遥缩了缩脖子,抽抽搭搭的,话都说不通顺了:“我……我才不要再跟你睡了……都给你操……操了三年了,你还不知道我不喜欢背后位吗!”
小脸儿哭的通红,眼泪洗过的眼睛怒视着他,林斯遥认认真真地生气了。
沈知意心里又在笑,这傻女人竟然把要走的事忘了,纠结起姿势来。
他面上艰难地忍住笑意,抱着林斯遥往卧室走,语气诚恳地哄她“好好好,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我也……也不……嗯……不喜欢口交。”
“那好,以后再也不口交了。”
她被按在凌乱的床上,脸颊还红着,眼睛不自然地眨了几下,睫毛扑闪着,结结巴巴地道:“其实,偶尔……一两次也可以啦。”
沈知意俯身压下来,捂住她的眼睛去吻她的唇,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抖动,像振翅的蝴蝶,一直痒到他心里去。
他快要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到底是用了多少运气,才撞见这么一个活宝。
刚换上的连衣裙自领口被扯下来,卡在乳房的下缘,林斯遥坐在沈知意腰上,被自下而上的贯穿,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她撑在沈知意胸膛上的胳膊都在发抖。
经过之前的几次性交,她这才被稍微操开了,快感压倒不适,占据了上风,小穴食髓知味地接受着阴茎的深入。
林斯遥被操得神魂颠倒,在一次有力的挺入后放弃了支撑自己,无力的趴在沈知意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呻吟。
沈知意吻着她发心,挺动着腰,眼看着林斯遥被操得舒爽到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旋涡,问她:“舒服吗?”
林斯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双眼迷离地抵着他胸膛,诚实地点头,动作间发梢划过沈知意的乳尖。
他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翻身把林斯遥压在身下,搂得更紧,下身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阴茎残忍地插到最深处,破开小小的宫口往里钻。
林斯遥呻吟都变了调,双手推拒着咿咿呀呀地尖叫着挣扎,然而她的力气太小,被沈知意单手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膝盖抵着两条细腿就轻易镇压。
她双腿大张被压在身侧,下身毫无保留地与沈知意相连。沈知意以往都顾着她能不能受得住,这还是第一次毫不留情地进入到这么深。她感受到沈知意下身粗硬的毛发在小穴旁边细嫩的皮肤下留下道道摩擦,甚至有种错觉,他要把囊袋也要塞进自己身体里去。
宫口被入侵的细微酸胀感合着灭顶的快感一起袭来,林斯遥哭着呻吟:“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要了……会坏掉的沈先生,沈先生我会被操坏掉的,求你,我不要了。”
沈知意正揉捏她娇小粉嫩的乳头,闻言笑着问:“还走不走了?”
说着用力往里一顶,又是可怕的深度。
林斯遥眼睛通红,权衡利弊下决定战略性妥协,于是立刻眼睛红红地凑过去亲吻沈知意的嘴角,软着嗓音求饶:“我不走了呜呜呜,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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