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H)

分卷阅读105

娴熟地摇晃着,被玛瑙扯得细细长长,银环在滑腻的小孔里骨碌碌打转,不时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针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在赤魁汗湿的胸膛间,捉着五指亲吻,忍受着着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红毯上,乳头被蹭得生疼,留下两道洁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来,赤魁便会捉着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红痕立刻鼓胀起来,腰臀大腿,无一幸免,上头黏连未干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飞溅开去。
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只滑溜溜的肉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肏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台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湿的白发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滑的垂坠感,交叠的手肘,恰好遮住了翘起的乳头,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
没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湿的,雪白饱满的臀丘上,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这副模样,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淫靡不堪。
一阵风吹来,他脊背上蒙着的淫液半干不干,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在裙侧若隐若现,只要有人站起身,从台侧一看,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翘起的乳头,穿着乳环,淫荡不堪地颤动着
“啪嗒。”
裹着白袜的脚尖,淌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水。
他的肉穴锁不住太多的精水,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沿着长腿,渗进了濡湿的白丝袜里。
“好看吗”赤魁问长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对,还差了一点儿,应该给小玉插上花。”
他捉着百合花枝,一手从腰侧,探了进去,握住了玉如萼蔫蔫的性器。这根秀气的东西在他掌心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却始终无法硬挺起来,显然是出了太多次的精水。上头的铃口犹不知足,不停翕张着,淌着夹杂精絮的黏液。
赤魁用手指揉开铃口,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点撩起了他的裙摆,拨在一侧,洁白赤裸的大腿紧闭着,将嫣红的阴阜牢牢夹住。赤魁握着他的性器,在他不安的颤抖里,将百合花枝缓缓捻进了铃口里,里头滑腻的红肉温顺地张开,被捅得滋滋作响,如同捣弄油脂一般。
玉如萼轻轻吸着气,大腿越并越紧,阳根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过分锋利而刁钻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乃至于下腹一热,精管抽搐着,淌出温热的液体来,沿着进犯的花枝,逆行出去,淅淅沥沥地浇在洁白的百合花瓣上,不多时,就在地上积出了一片水洼。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教堂的讲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一地。
等他勉强平复了呼吸,放下手来,身边却围上了一圈极具压迫性的阴影,如出一辙的纯黑色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形,越发将他衬得如同洁白的羊羔子。
几只滚烫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后背,摩挲着他湿滑纤细的脊柱沟。低沉的笑声,缭绕在他耳边。
“白霄”玉如萼蹙眉道,嗓子还是嘶哑的,“你又”
他面前的男人垂着头,将食指抵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我们之间,只有一个是真的,你猜得出来吗”
一模一样的清俊面孔,齐齐露出笑来。
玉如萼捉着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说话,讲台却震颤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翕张的雌穴,缓缓推了进去,似乎还生着柔软的口器,啜住了他鼓起的宫口,发出响亮的湿吻声。
他惊喘一声,正要抬起屁股,从这异物上逃离出去,口器里却弹出了细碎的齿粒,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宫口,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这才意识到,他最柔嫩的地方,被一枚金属环牢牢锁住了,满腔淫液被堵住,不得泄漏分毫。
白霄抬起他一条大腿,往他的后穴里塞了几枚跳蛋,紫粉色的电线裹着滑腻的肠液垂落下来,又被塞在了袜圈里。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嗡嗡乱跳起来,释放出一缕缕乱窜的电流,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下腹一热,宫口剧烈抽搐起来,却无法喷出淫液。过多的淫液甚至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儿。
几个白霄同时微笑道:“来找我吧。”
教堂里的长椅,庄严肃穆地排成长列,几乎每一行,都端坐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脊背笔挺,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玉如萼穿着残破的婚纱,在长椅间穿行,隐约露出雪白赤裸的后背,和浑圆的臀肉。
他走过的地方,甚至淌着点点浊精,每走上几步,就要扶着长椅,喘息片刻。每一个白霄都静坐着,目不斜视。
他蹙着眉,半跪在长椅上,剥开自己红腻的肉穴,轻轻贴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长的手指,插进雌穴里。滑腻的肉膜蠕动着,贪婪地吞到了指根,却始终够不到被锁住的宫口。
玉如萼轻轻摇晃了几下屁股,将那枚手指吐了出来。
他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了,小腹也越发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只能勉强捧着腹球。连乳头都翘鼓鼓地,嫣红柔软,渗着奶水,偏偏又穿了一袭糊满了精水的婚纱,这模样,仿佛挺着孕肚成婚,又被满堂宾客轮流品尝了双穴。
他在白霄膝上辗转来去,翘着肉臀,恬不知耻地套弄着他的指尖,甚至张开宫口,贪婪地凑上去,抽紧滚烫的黏膜,将臀肉一压到底,仿佛在被翻捡着肉穴的成色,
过度的体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发出啵啵的水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臀肉被拍击得红肿剔透,甚至没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他困倦得狠了,后穴被电击得麻木不堪,终于抱着肚子,蜷在了长椅上,漆黑的椅背缝隙里,露出一线新雪般的腰背,身前的裙摆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滩精水里,插着百合花枝的性器从裙边斜斜探了出来。两条长腿更是蜷曲着,压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