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已经尽数喷射,但赫伯特的心思却还在马修身上,性器也不舍地退出。
他微微喘息着望着马修的背部,脑中混乱地不知想些什幺,手裏还主动地套弄着因为他猛烈的进攻而懈怠的玉茎,刺激着它再次硬起,再次喷发才终于回过神回到现实中来。
怅然若失似的有些迷茫。
进入浴室清洗身子,赫伯特的目光还死死地盯着马修,看他背对着自己清洗,以为这样就能避免与自己有不住了。
于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一直阴沉着脸、抿紧嘴唇沉默着,忍着下腹又欲勃发的欲望。
直到两人走出浴室,赫伯特才再次开口,“我要错过早餐了,你就在这个房间裏吃。”
马修轻声应着,为赫伯特披上了另一套雪白的军服。微微阖起双眼,有些走神……其实他一直不明白,为什幺帝国的军服是鲜亮的白色。
难道这些军官即使在战场上被染成明亮的血红也无所谓吗……
马修并没有见过赫伯特浴血的模样,所以即使被赫伯特拥抱了许在了最靠边的位子,站在后排看着与赫伯特与其他将领寒暄,继而与管家告别。
他低下了头暗自祈祷。
领土被夺走的将领,只要再夺回来就好了;但是生命被夺走的话,就无法挽回了。所以无论如何,他还是希望少将能够安全回来,希望少将能够带来安妮的好消息。
赫伯特的目光扫过人群,定在马修的身上。
对着那个也许是特意站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的人,赫伯特只是定定地注视了一刻,而后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很快他就与几位将领坐入车中,乘车离开。
但他侧了头望向车窗外,明显有些烦躁。
只想要马修一个人的心情,究竟是不是习惯,这次的分离应该足以使自己认清了。
如果只是习惯,那不管是马修还是自己都能从这样令人苦涩难堪的漩涡中挣脱;但如果自己对马修的执着不只是习惯,那目前这样的关係就不能再维持下去。
破坏也好,创造也好,万事不会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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