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杜诗诗的胸脯起伏地很快,湿泪随着她眼前晃荡的荒唐春色而随风落下,凌乱的墨发因为浑身的汗渍而弯弯曲曲地粘连在她的乳房上,她宛如伶仃红杏摇曳,不知何时凋谢。
如今事已至此,已再无回头之日,而须再多问呢?她后怕的双眼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芜雪,他的眼神就像是吃人的老虎一般的幽邃慎人,杜诗诗怎么会想到他的变化是如此的大,她瑟缩地将身体贴近费罗恩,可是这个时候费罗恩正扒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在捅她的尿道,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将身体完完全全掩藏起来。
赤裸的肉体正在被一个她才认识一个月的名义上的公公玩亵淫辱着,大腿还如此羞耻地撑开,像任人操玩的荡妇一样。还让一个与自己曾经欢爱过的男人正痛苦地看着她的丰乳肥臀被玩虐。这么羞耻的事情,她居然被自己的公公舔出淫水来,摇摆着屁股像欠操的母狗一样求公公操死她?
杜诗诗羞愤地启唇呻吟起来,压着她的男人更兴奋了,他的手指掰开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并用牙齿去啃咬她的阴蒂,将她敏感的阴蒂死死地咬住,少女的瞳孔一缩,双腿竟然受不住地颤栗起来,嘴里也溢出一种奇怪的叫声。
并且男人的指尖正迅速地去揉搓她的尿道和阴唇,如此,更加凶猛地刺激她疯狂性欲。小小的黑洞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淫靡的液花,更甚者,少女的屁股在兴奋不住地上下颤抖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破荷叶。
她的阴蒂被他给咬到高潮了,要死了啊啊!一股强大的爽快冲击着她的大脑,这个男人好棒的功夫。
“啊…啊!啊!”杜诗诗在被冲上云霄后,又迅速地落下,扑腾扑腾的心跳声依然强烈。
“阴蒂爽吗?”费罗恩的嘴角沾满了杜诗诗的淫液,他还勾魂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淫液都舔进口中,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糜烂不堪。
杜诗诗摇头,可是很快她又点头,男人满意地笑了。接着她泪眼婆娑地被男人给翻过身去,肥嫩的屁股被他捧在手心中,光泽富有弹性。
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的臀肉,又猛然地一拍,啪的一声,充满了下流的情欲。由此听着她嘴里叫出的呻吟,费罗恩变态地用双腿夹住自己的男根,凑到她的屁股缝处上下摩擦起来。
“啊啊,宝贝你好骚…”费罗恩颓废地笑着,扣住少女的窄腰,然后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将顶端灼热的龟头一次次地摩擦她的屁眼儿,这里也滚烫滚烫的可爱。
“啊!”她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用单音来表示她此时的狂热,只要男人稍微地揉搓她的屁股或者奶子,她的淫液就会噗嗤噗嗤地从洞里流淌出来。
陈芜雪嫌弃地盯着费罗恩丑陋的神态,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胯下。现在每一次听到诗诗的呻吟声他的老二就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如此的羞耻,他的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干着,呵,好大的绿帽子。
兰特夫结巴地盯着眼前的春色,“费罗恩…你怎么可以把我朋友给绑了,你快把他放开。”
费罗恩哪里理会自己小儿子的话,怀里的这个美娇娘声色动人,奶大屄嫩的,先还是把这个宝贝喂饱再说。他双眼半眯,嘴里热气腾腾,淫笑道:“宝贝,爹爹的肉棒要干进来了。”谁见过笑面虎费罗恩失态的样子?他从来都不会为美色而停驻,虽然在之前没有人见过他碰过女人的样子。
“啊……”杜诗诗的屁股被高高地撅起,她的阴唇又被男人向两边撑开,然后他握住自己滚烫的龟头,挤开旁边紧缩的媚肉,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势如破竹的力气将她的小腹戳出了一个突起,她立即脸色苍白地捂住自己小腹,生怕男人把她的孩子给干坏。于是少女一边迎合着男人的长肉棒被干得娇喘连连的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托住自己的小腹。
陈芜雪盯着杜诗诗怪异的动作,陷入了沉思,她为什么要捂住肚子?
这边的兰特夫焦躁地跑出圆庭,卧槽费罗恩被美色迷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这么大的烂摊子他还收拾的了?估计是费罗恩太喜欢这撩香公主,和亲还是让给他吧。哥哥啊,你弟弟遇到困难了,他不放我朋友!
于是兰特夫赶紧给身在鲜卑国的哥哥写一封信,飞鸽传书去。
暗红勾痕的大落帘被青衣侍从高高地卷起,落寞的阳光从门缝里散射进来,罩在暗色的地板上。屏榻上正坐在一位棕黑长发的高瘦男人,他的眉毛深黑,眉头紧扣,深邃的五官挺立,是个不可多得的异族美男子。
只见他从桌上拿起一盏茶,轻抿一口,却忽然发觉什么,脸色沉沉地将茶杯放回桌上。
“这水不是荷花上的晨露。”
“是的,近日并无下雨,小的也无处寻找,是小人的不好。”青衫男子低垂着头自我责备道,男人并无理会他正准备离开,没想到青衫男子说,“二王子今日来信了。”
他为了将功赎罪赶紧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纸条递给了屏榻上的男人。
男人接过纸条漫不经心地打开纸条,二弟这个人不会又开始牢骚了吧。
当他将纸条上的内容全都看完后,男人的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是他喃喃自语着话是“这个女人…怎么会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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