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楚月身上,挺翘的乳房像两座圣洁的雪峰,艳红的乳头则是嵌在峰顶的血色宝石。马车的颠簸让羊脂玉般的奶子荡起阵阵乳浪,桓放揉捏的力道多了几分粗暴,心底暗骂:这两个小骚奶子,为什么就是揉不够,吃不够......
楚月被他捏得有了感觉,扭着腰呜呜咽咽地低叫。桓放在她小腰上捏了一把,命道:“挺起来,让夫君吃你的奶!”
楚月嗔怪地横了他一眼,桓放有些尴尬——刚装没多久呢,又露出了大尾巴狼的原形,于是忙补救道:“好娘子,挺挺腰,相公叫你舒服。”
“唔——嗯~”手腕被高高按住,挺起的奶子被桓放含在嘴里玩弄,楚月支离破碎的呻吟悉数被堵住喉咙里。桓放将头埋入她的双峰,高大威猛的男人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而她则主动挺胸,将乳房送到男人嘴里,让男人吸她的乳头,咬她的乳肉。
楚月着实被自己的放荡羞耻到了,可是桓放弄得她又痒又痛,舒服极了,渐渐地她被送开的手臂甚至按在桓放的后颅上,害怕男人抬头离去一般。
乳尖被咬得红肿挺立,再吮几口便要渗出血似的,花白的乳肉上红痕交错,楚月的呻吟也透出吃痛地抗拒,桓放这才放过两只被他玩弄得惨兮兮的小白兔。
舌尖寸寸下移,终于来到楚月柔软滑腻的小腹,沾满津液的舌头在秀气干净的肚脐上打了个圈,接着长舌充满暗示意味地戳刺着小洞。楚月登时小腹绷紧,下体湿意更甚,她怕桓放再吻下去,水儿都要从下面渗出来了。
当裙子被解开扯下,楚月彻底慌了,她伸手想去拿开嘴里的布团,才想起自己两手已经被绑住了,而桓放不知打了个什么结,根本挣不开。她急得两腿乱踢,却恰好方便了桓放扒掉她的亵裤。
“呜!”楚月这下是真的想哭了,这这这!还在马车上呢,桓放不会用大棒子戳她吧,不会吧.......
桓放低头。月光下,少女的阴阜微微隆起,染着纯情又诱人的光晕。他的喉咙剧烈滚动着,丝丝缕缕的清幽女香,让他不停地往前凑,深嗅着。
“好骚......”他喃喃道,眼底聚着深沉的欲火。他的小娇妻,全身都是甘美清甜的气味,唯有蜜穴,是别样的清幽魅惑,只需闻闻就让他血液上涌,喝醉了般。
楚月却会错了意,她先前才被桓放迫得当面尿出来,还泄了回身,自觉污秽,此刻听桓放说她骚,以为是那处不干净惹得他嫌弃了,又伤心又委屈,忍不住呜呜哭了。
然而桓放满脑子都是近在眼前的美丘,勾人的香气牵引着他,终于他将鼻尖嵌入羞涩闭阖的花缝中。温热的爱液打湿了鼻尖,桓放贪婪地深吸着。楚月纵然再呆傻,也能感受到埋首在她羞处的那个人,是半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的。
怎么会嫌弃呢,桓放简直爱死这里了,侵蚀他理智与自制的女香是如此浓郁,从小穴中汩汩渗出。
桓放高挺坚硬的鼻骨,正像楔子一样亘在她的两片阴唇中,不肖说这个举动给肉体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只肖想想这个事实,就叫楚月身下的爱液直往外涌。于是当桓放恋恋不舍地从香气源头抽离时,楚月看到对方高挺流畅的鼻骨上沾满了她身下流出的水,亮晶晶的,羞得她面红耳赤。
粗粝的指腹轻拨着美丘上稀疏的芳草,桓放嘴角带着笑意。楚月那处的毛发和他的完全不同,他的阴毛黑亮扎人,茂盛又杂乱。楚月这几根小毛毛,稀稀疏疏,又软又细,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遮不住下面粉嫩的阴阜。桓放用手指去缠它们,不知是疼还是怎样,两片花唇都颤颤的,桓放几近暴虐的性欲被这可爱的反应安抚了几分。
楚月再次试图拢上两腿,却桓放霸道地按住。
“别动,老子要看你的穴。”神色依然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忤逆。
楚月审时度势,不敢再激怒他。
两指轻轻抵上两瓣花唇,略略施力。
“啵——”的一声,浸湿着闭合的两片嫩肉就被分开了。
这淫靡的声音是如此清晰,楚月羞愤欲死。为什么一直晃个不停的马车偏偏在此刻安静!等这羞人的声音过去了,马车像是转弯成功了,又哐当哐当地奔跑起来。
粉嫩可爱的花珠被水儿打湿,软软地立着,紧窄的小穴依然紧缝隙,拒绝一切外物的侵入,只有莹莹爱液能够从中流出。
感受到楚月绷紧的身体,桓放柔声道:“别怕,夫君看看。”
饶是他这么安慰,楚月也放松不下来,毕竟那处是如此私隐,如此羞人,她自己都没怎么看过。
下身硬得发疼,估摸一下时间,车马也已经驶过大半路程,桓放不再厮磨。
一声低呼后,楚月白瓷般的双腿被他架起,分开扛在肩上,私处因为这个姿势瞬间张开,决堤泄洪般,汁水从粉润的肉蚌中涌出,看得桓放双目发红。
他长舌一伸,大力刺入,缠逗着楚月敏感的阴蒂。
楚月大腿猛地夹紧,上身因这难以承受的刺激向后仰,如一张脆弱的弓,下一刻就会崩断。
“呜呜!呜呜!”嘴巴被堵住喊不出声来,手腕被捆住挣脱不开,只有两行热泪没有阻拦,垂落而下。
桓放的舔弄是如此强力,阴蒂被他玩得充血挺立,颤抖不已,快感犹如潮水,一浪接着一浪,似乎要将她拍得粉身碎骨。他还吸她的水,故意发出羞人的声音,楚月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呜咽一声接着一声,她要死了,被桓放舔得爽死了。
桓放越来越大力,不仅舌头,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她的阴蒂,同时不忘沿着阴核两侧的沟壑舔弄,楚月完全丧失了抵抗,匀称的长腿开始不舍地夹住桓放,花穴因情动而绽放,缝隙微微张开,淫水汹涌而出,被桓放当作琼浆玉液悉数吸入嘴中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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