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 21 节

高衙内这精壮身子,勉强支撑到最后,终被干得脱阴,连尿水都被将干出来。个中情节,此间不再细表
正是:可叹春情恋富家,秋黄残叶亦繁花。公子王孙宁有种,一世不愁妇人夹。十载贞守空化恨,为报劫怨甘迎插。人间冷暖无人问,衙内cao得女郎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合分解未完待续预告:第一部菜园子张青曾出过场,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将出场,劝林冲弃官。
曹正乃曹辅义子,林冲徒弟。因其父充军,便流落二龙山。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上
话分两头,却说林冲自央人向高俅交了请调信,接连候了六七日,仍不见东京回执。他知刚到陈桥便请调回,犯了军中忌讳,但不知何故,每每念起娘子,心下坠坠不安,夜里不得安睡。
二日起早,那送信军汉见他精神倦疲少乐,知他是个顾家的,安慰道:「教头,小的照您吩咐,上下使了些钱财,确已将信交至太尉手中,想来再过数日,太尉必有回复。」
林冲叹口气道:「有劳你了。太尉何等样人,多少军折要阅,某区区一教头,他怎放在心上。必是军务繁忙,未得空闲,忘阅那信。罢了,此事权当作罢。」
那军汉道:「教头也莫太过灰心,您已来了六七日,可享轮休。教头日常演训,颇为尽心,指挥使大人也自瞧在眼里。既挂念家眷,不如向呼延大人告假,还家一日,安抚家小。」
林冲点点头,心道:「本想多攒些休期,但心中着实放不下若贞,不如还家看看。」
想罢便去见虎骑营指挥使呼延灼,口中只称家中娘子有恙,放心不下,告假还京一日。
那呼延灼乃名将呼延赞嫡孙,好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深得高俅重用。他前日得京中心腹回报,不日便将提任汝宁群都统制,统领数千精兵,正自欢喜,见林冲前来告假,也不以为异,笑道:「教头,虎骑营乃禁军翘楚,管制甚严。按规矩,既是轮休,也需留营。然此间也无甚要事,教头府上既有事,便准假三天,好生照看家小。」
林冲大喜叩谢,辞了呼延灼。他催马便往京城赶,一路也不少歇,午时既回,将马缰系于门前柱上。他见家门紧闭,似守得甚严,心中一宽,却瞥见众邻舍交头接耳,与他一接眼,纷纷将脸避开,不由心中纳罕。却见对门王婆坐在门前嗑瓜子,脸上满是窃笑,更是吃了一惊。他走前曾私托王婆看顾家小,未曾告知若贞,见这婆子脸上有异,忙上前唱喏道:「乾娘,别来无恙。乾娘往日常看顾家妇,无以为谢,心中不安,这相赔罪了,来日请乾娘吃酒。不知家中这些日,可得安生」
那婆子那日受锦儿恐吓,怕生决撒,不敢多言,忙道:「邻里邻居,不消生受,教教头作谢。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
她转过身去,虚掩铺门,又道:「今日无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会儿,教头莫要笑话。」
林冲见她只顾回避,有些生疑,忙道:「慢来,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
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头,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轿抬了娘子去,隔夜后,娘子安稳归来。」
林冲吃了一惊,心下起疑:「若贞从不坐轿,更不会一夜不归」
又问:「是何家轿子」
那婆子道:「我也问过你家娘子,说是雇轿省亲,想是去她妹子家,教头省猜。」
林冲喃喃道:「原来恁地。」
心中却道:「陆谦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自嫁与我,却不见她私自回去过。」
待要再问,那王婆已闭了门。
林冲见王婆生怕多说,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问个清楚。」
想罢一转身,大步迈至家门,叩了数下,叫声:「娘子,林冲归了。」
此时若贞正与锦儿在屋中闲话。那日她被高衙内私闯林府强夺后庭,后又在林冲床上,与那yin徒恶少yin玩一宿,那一夜颠狂不休,当真享尽人间极乐。她已三次失身高衙内,虽终求得那yin厮不再滋扰,但心中却屡屡念起他来。想到那三次痛快淋漓的酣畅缠绵,虽只三次,却远胜过与林冲三载,甚至连那屁眼首次,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每念及此处,便不由得香腮透红,生出小儿女般羞态。
今日锦儿陪若贞在房中做针针绣,见小姐忽又脸色羞红,停下手中针活,嘴角含着浅笑,那一颗心也不知飞到何处,如思春少女一般可人。她早省得小姐心思,只不曾说破,每日尽东拉西扯,说些笑话,惹小姐开心。此时又见小姐露出小儿女羞态,不由贴耳笑道:「小姐可是思念大官人,分了心去」
若贞正想心事,下意识摇了摇头,撇嘴轻声道:「哪有想他」
眼中却尽是高衙内抱着她那赤祼娇躯玩「观音坐莲」的欢快模样。
锦儿心如明镜,突然合掌笑道:「小姐不说,我也知道呢,小姐必是念那高衙内」
若贞被她说破,吃了一惊,站起身来羞道:「你你莫瞎猜,胡乱说嘴」
锦儿却道:「锦儿哪有瞎猜,那日我还得家来,只见小姐与衙内抱得好紧,片刻不肯分呢」
若贞大羞,忙用手指挠她液下:「你还说,你还说」
只挠得锦儿「咯咯」娇笑,闪开身去,见若贞追上,忙道:「小姐莫再挠了,锦儿服侍小姐多年,打小相处,小姐所思,锦儿省得,只为您守这密便是莫再挠我了小姐必是忘忘不了那人好处」
若贞羞道:「你也失身过他知他能耐却来说我」
说完,顿知这样一来,却是认了锦儿之话,不由佯装生气,一摔袖子,只不说话。
锦儿见她生气不语,不由抱着她,贴耳轻声道:「小姐,锦儿错了,万莫生气。只是那日我见小姐那脏处有些红肿,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厮夺了若是真得,便点点头。」
言罢手指蜿蜒向后,按在若贞屁眼处。
若贞羞极,俏脸胀得紫红,只得点头道:「什么事都瞒不个你这死丫头」
锦儿假装惊道:「那厮好生大胆,不但强闯小姐家中,竟连小姐那脏处,也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小姐,告诉锦儿好不」
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
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人上,强jian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
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
锦儿忽道:「他是个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么」
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yin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来。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yin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往夕,双峰似乎更加膨胀,并不像有事模样。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回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听了嫌话」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露出一书书角。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yin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yin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所误。」
想罢,将这书揣入怀中。
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吃杯酒。」
林冲「哼」了一声,正要发作,却听叩门声响,门外有人道:「师父在家吗」
林冲一听,知是他徒弟曹正来见。这曹正人称「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为师,出师后,便少厮见。今日不期来访,林冲忙大步迎出门去,喜道:「你来的倒巧。我刚还家,若是早些来,便错过了。快进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个大喏道:「徒儿此来,是向师父辞行。我义父受蔡京所害,被发配郴州,这东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冲大吃一惊,急牵了他手轻声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门外多有旁听,怕有人咬耳,且进屋慢慢道来。」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连,二龙山上起风烟。良言逆耳自顺兽,得罪奸宦妻难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下
林冲引曹正进得院来,紧闭了院门,叫若贞并锦儿都来相见,一面再置酒食相待。
林冲关上房门,待曹正坐定,忙叫锦儿筛酒,问道:「你适才说你义父受蔡京所害,却是为何」
锦儿筛了酒,曹正将酒喝干,将义父曹辅前日劝徽宗勤政并蔡京从中挑唆致使曹辅入狱一事,从头备细说了。他恨恨道:「此事说来气闷,我也是事后才知。当今天子少德,在外寻花问柳也就罢了,还设什么幸行局,整日不理国事,却找托词。恩父是个夯直之人,事先与蔡京议定,于当日早朝齐谏圣上,好歹让天子回心转意,不想中了奸臣毒计。恩父虽为秘书省正字,却非那老贼心腹,那老贼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应,却在早朝时,反戈一击。天子这才将恩父定了个恶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求情,只怕是个死罪。」
林冲听了,将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案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误」
曹正道:「此乃义父狱中亲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冲忿然起身,来回踱步,忿忿道:「曹大人为人慷慨重义,林冲往日,多受他恩惠,不曾相报。视曹大人这般人,本该为朝庭重用,加官进爵,却落得如此下场。那蔡京一个泼男女,腌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无法无天,当真还有王法么」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师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户出身,只凭杀牲口过活,甚是低贱。先父去时,蒙曹大人不弃,厚葬我父,收我为义子,赐名曹正,取正值为人之意。我重蒙恩赐,此等恩德,实不敢忘今日厚脸来见师父,却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
言罢,拜倒在地。
林冲吃了一惊,忙扶起他道:「你我名为师徒,实是兄弟,何必如此客套。兄弟有事,便请直言。」
曹正撇了若贞锦儿一眼,林冲会意,冲若贞道:「男人议事,你们先行退下。」
若贞听了,心中微微一悲。往日林冲无论何事,从不避讳于她,今日显然对已有怨。但她是知书达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开她。
当下浅浅一笑,欠了欠身,携锦儿退出屋去。
俩人将门掩上。若贞知事关重大,不由好奇心起。她心系林冲甚深,怕此事于林冲有害无益,实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脚,俏脸倚门细听。锦儿见了,也凑过身来,竖耳窃听。
只听屋内曹正道:「师父,义父被判充军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曹府,欲斩草除根,不放过义父身边亲近之人。
林冲道:「此事无妨贤弟且到为兄家暂避盘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会。你在为兄这,量那老贼不敢派人暗害于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连累师父一家。我有一兄弟,姓马名庆,在太师府杀牲口为生,时常向太师府老都管送些金银人事,与他有些交情。前日闲聊中套出话来,太师已重金买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义父。今日马庆将此事告我,我思前想后,便来寻师父,万望师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冲皱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马庆言道,凡刺配沧州或郴州,必经一猛恶林子,唤作野猪林,但有贪财公人,专一在此处结果犯人,义父也难逃此劫。徒儿想来,要救义父,只能在林中伏下,将那些个做恶撮鸟,杀个干净」
林冲惊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毁了兄弟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贱,如今义父恶了蔡京,早无地立足,还有甚么前程。只是义父官大,须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领低微,如何杀得了他八个。师父武艺高强,一杆枪使来,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来相请师父,助徒弟杀那公人」
林冲大惊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来日事发,负累师父。但你当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今徒儿实无他法,只能相求师父。」
林冲搓手道:「某虽不才,非为草木。岂不见曹大人昔日错爱之心,顾盼之意感恩不浅但我有官职在身,为官枉法,罪加一等,实是吃不得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师父便是枉法一回,却又如何似师父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冲把手冲门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这般单身爽利快活。」
曹正道:「我亦怕负累师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干净,杀了那八个公人,师父便仍回东京作官。若做得不干净,跑了一二人,便接了嫂嫂出城。我打听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唤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
那座山只有一条路上得去。山上有个大王,唤做「金眼虎」邓龙,聚集四五百人打家劫舍。若师父有心落草,凭你本事,到那里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说完,林冲怒道:「且住杀人之事,哪有这等简单便是做得干净,早晚也会败露,有道是天网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正要为国家诛杀草寇,如何能与贼寇为伍,行那祸害百姓之事,为某不耻」
曹正见林冲发怒,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道:「我知此事忒难,实是连累于人,怨不得师父。如此这便告辞。」
林冲道:「且慢。你却寻何处去」
曹正怔怔道:「我无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罢。不日便离了东京,自去青州做些亏本败买。」
林冲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长叹一声道:「也罢,某也不来阻你,路上盘缠,多送些与兄弟。」
言罢便要唤若贞取些银两。
曹正道:「却是不必了。义父入狱前,已将家中财物折了五千贯钱,送于我,足够我养家立命。」
言罢曹正向林冲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后曹正去二龙山投邓龙不成,那五千贯钱亦被邓龙抢了,只得入赘山边庄农人家。后唆使杨志鲁智深夺了二龙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作者注:林冲在梁山受王伦冷遇,也不去二龙山投鲁智深,正是因愧见曹正。
林冲送走曹正,便见娘子迎了出来,一脸忧色。林冲一见若贞,便想到那本yin书,心中不喜,正欲转身进屋,却听娘子言道:「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听到了,官人不必为此事愧疚。」
林冲点点头,叹口气道:「曹大人曾屡次看承于某,如今有难,某却无以为报,实是心中难安。娘子既知此事,却来说说,某不去相救,可是一个不义之人」
若贞轻声道:「我与官人相伴三载,深知官人乃重义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罢了。官人怒拒曹正,实非你本意。你并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说你只顾妇人,不顾义气,这才说出义正言辞之语,力拒于他,是也不是」
林冲听她说破心事,不由大喜,拉过若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贞心下感动,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洁,如何对得起林冲这番深情厚意,一时竟想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林冲远走高飞,顿时含泪道:「官人何须如此。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为寇,奴家也随你去。」
林冲见若贞泪眼扑朔,清丽难言,不由心中一动,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怎能去做草寇,让娘子受苦。」
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弟,个个非奸既盗。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yin书之事。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
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非乳,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非臀,令她羞处与rou棒相贴,赞道:「此番回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rou棒贴实,早感林冲那rou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回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rou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rou棒,轻轻用手圈实。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rou棒。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rou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只觉丈夫那rou棒,实是小他好多。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gui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rou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好,与男人喜好妇人ru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禁。高衙内那棒棒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若贞一握丈夫棒棒,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回卧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猛然想起今日林冲回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那yin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猛然想起那本yin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回。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回来,与娘子共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林冲走后,锦儿拉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若贞骂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么」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了。」
锦儿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去将它藏好。小姐,你说大官人此去,可否妥当。」
若贞叹口气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会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讳。那高俅是个小性人,当年王进王教头」
想起王进下场,不由深感忧虑。
锦儿安慰道:「无妨,若是高俅为难大官人,锦儿便去求高衙内,谁叫他占了我们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当相助才是」
若贞把俏脸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yin徒,他这几日未来滋扰,应了应了当日之诺,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锦儿道:「若是官人不能调回,他又不顾诺言,仍来滋扰,却如何是好」
若贞脸一红道:「他既亲口许诺,以他身份,又喜亲厌旧,自是不会来了。」
忽然正色道:「锦儿,官人对我情深意重,高衙内他,他若再来相扰,我,我便以死明志锦儿,从今往后,别再提他」
锦儿唱喏称是,将头埋在若贞肩上道:「小姐,锦儿再不敢提他了。」
却说林冲行至太尉府,使些银俩,央守门军汉通报。不多时,军汉回报:「太尉有请。」
当下前面领路。
林冲虽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这太尉府却是头一遭来,见府院豪阔,雕栏玉壁,气象森严,不由也有些坠坠不安。行了多时,方至中厅。穿过中厅,那军汉道:「教头,你也是头一次来吧。再往前,穿过花廊,有一岔道,左首是军机要地白虎节堂,教头千万莫入;右首是衙内别院。太尉宠爱衙内,专一为他置办了这衙内别院,甚是阔气。我早闻教头本领高强,是个好汉,便多说几句。教头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劳亲去见他,便去拜拜衙内,莫管多大事,皆能办成。」
林冲「哼」了一声,心道:「那肖小yin虫,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却去会他作甚。」
那军汉见林冲不来理他,便住了脚道:「教头若只去会太尉,径直往前便是内厅,太尉正在厅中阅案。小的还要守门,这便去了。」
言罢,转身走了。
林冲见那军汉好生无礼,不由心中有气。正走时,前面来了一人,林冲一瞧,却是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徐宁。这徐宁使得一手「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人唤「金枪手」。林冲曾与之较量武艺,相互敬重。林冲乍见同僚,喜道:「徐教师,不想在此相会。」
徐宁冲林冲拱了拱手道:「林教师,多日不见,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师来此间贵干」
林冲道:「正要见面太尉,有事相扰。」
徐宁道:「我刚见过太尉,教师直去便是。」
林冲想起前日徐宁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陈桥,未曾到贺,便拱手道:「教师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贺喜,还乞恕罪。」
徐宁笑道:「客气了。今日见太尉,已告婚假半月,来日有闲,请林教师吃酒,再较一回武艺。」
林冲大喜称是。别过徐宁,行至岔道,却见右首衙内别院内,三五个丫鬟,拥出四个人来。为首的正是高衙内。林冲不知数日前在这别院之内,娘子若贞曾被这登徒恶少yin玩一宿。他想起当日陆府囚妻之事,不由双拳紧握,一双眼几要喷出火来。
高衙内却未瞧见林冲,只与旁边那三个公子哥说话。左首那个,乃蔡京小儿子蔡启铭,此子飞扬拔扈,逢人便称其父是蔡京作者注:李刚之子李启铭,看客懂的甚是骄横;右首两个,一个乃童贯养子童天一注:看客懂的一个是杨戬之子杨瓜瓜注:看客懂的这三子均二十出头年纪,加上高衙内,皆是持强凌弱之辈,在京中不可一世,人称「京城四虫」。这四个平日里来,常同去御街寻欢作乐,相比拼性技,故交情甚深。四人中,又以高衙内性技阳物远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纪最大,故以高衙内为大哥。北宋歌谣曰:「打了桶童贯泼了菜蔡京便是人间好世界。」
便是因这四子而起。
此时只听那童天一yin笑道:「大哥可知,那刚走的,唤作什么「金枪手」,是个禁军教头,今日来向令尊告婚假。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弟强用过了,他尚蒙在鼓里,自以为娶得佳妻,却不知是破鞋一双,你说好笑不好笑。」
高衙内听了,正要说出奸yin林冲娘子一事,与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恶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宁老婆,姿色几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当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内yin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带来与我等弟兄玩玩。」
那边蔡启铭杨瓜瓜齐齐附和:「是啊,带来玩玩」
正说笑时,却见高衙内瞪大双眼,看着前面一个汉子,一脸惊恐之色。蔡启铭见那汉子恶狠狠瞪着高衙内,怒道:「兀那汉子,我父乃当今太师蔡京,瞎了狗眼么还不给公子爷让开道来」
林冲胸中恶气几要爆裂开来,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剥了高衙内这厮的皮,那容你发话」
高衙内见林冲守住院门,如狼似虎般盯着他,双腿一软,冷汗齐生,几要坐在地上,忙冲那三个道:「今日晦气,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娇娘,不如就去我房内比拼。」
言罢拉过三人,回入院中。那三个见高衙内怕了那汉子,甚是纳罕,却又不便多问,便随他转入院中。
林冲见高衙内走远,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东西」
骂毕转过身,大步向内厅奔去。
高俅早在厅内虎皮椅上坐着,林冲见了,上前唱一大喏道:「太尉少息,不才武夫林冲敬见。」
高俅见林冲来了,脸露喜色。他甚喜林冲武艺,忙走上前来扶住林冲手臂道:「教头免礼。听闻你今日轮休,本该与家人同乐,不想却来见我,甚好,甚好我这太尉府,你也是首次来吧。」
林冲知高俅早有意提拔他,请调一事,当真难说出口,顿了一顿道:「太尉,林冲今日来,实有一事相扰。」
高俅乐道:「教头但说无妨。」
林冲只得道:「林冲前日领受钧旨,去演训虎骑军,个中备细,已央人带信与太尉。」
他又顿了顿道:「不知太尉,可有收到那信」
高俅眼珠一转,心道:「原来是为调回而来。」
他坐回虎皮椅,右腿搭在左腿上,淡淡道:「虎骑军乃禁军翘楚,非是林教头这等手段,才调教得好,故派你去。你虽挂念家人,也只三五个月,何必急着调回。」
林冲心道:「原来你早收到那信,却不回话。」
他心中有气,又道:「太尉,虎骑军有呼延指挥使在,平日训练有素,战力已成,林冲实无用武之地。近卫军是亲进士卒,正需」
高俅打断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宁群都统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里,实有深意」
林冲道:「愿闻其详。」
高俅斜眼瞧他,轻声道:「教头,你的武艺,不在呼延灼之下,我当你是我心腹,常想重用于你,也不来瞒你。虎骑军拱卫京师,责任重大,常有人想插手军中事务。呼延灼一走,我便难以掌控了。有你在虎骑,演训士卒校官,多为我带些亲信,你懂我之意」
林冲心道:「原来如此,你倒想让我做你的走狗。」
当下沉吟不语。
高俅见他不语,又道:「那王堰早该退休,此事一了,禁军总教头之位,你便坐了。我身边有本事之人,实是甚少,教头如能尽心相助,升任虎骑军指挥使,也是指日可待」
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他话。这高俅与其子高衙内为人,当真是蛇鼠一窝,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与这等人为伍,作其鹰犬,实令他想来作喁,便道:「林冲只是一个教头,懂些武艺罢了,这指挥使一职,却是做不来的。」
高俅听他只顾推让,心中十分不喜:「加官进爵,哪个不喜欢,这林冲倒是块木头」
又道:「教头谦虚了。什么做不来做得来,只要得我提点,做我亲信,做不来也做得来;若不如我意,做得来也做不来」
林冲冷冷一笑道:「太尉厚爱了。林某这身本事,只报答国家,不为一已之私,恁地做不来。」
言下之意,只为国家,不做家奴。
高俅顿时大怒,却不露声色,笑道:「教头当真谦虚。也罢,你既执意调回,我准你便是回京后,务必精训士卒,来日仍有厚用。」
林冲唱喏退出。
林冲走后,高俅怒不可泄,将案上书卷掀在地上,冲身边军汉吼道:「叫陆谦来,快去」
也只片刻,陆谦便仓惶赶来,口中颤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错事,请太尉责罚便是」
高俅指着陆谦鼻梁吼道:「你那师兄,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给他总教头之位,也不愿做我亲信。我甚至许他,来日升任指挥使,他却执意仍要调回你说,他是何等样人何等样人」
陆谦冷汗刷刷齐下,忙跪倒在地道:「林冲那厮,甚不晓事。恩相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小人早与那厮撕破脸皮,恩相千万莫要将气发在小人身上,他算什么狗屁师兄」
高俅听他竟早与林冲翻脸,火气稍安,扶起他来道:「倒是我发错火了。你是我心腹,非林冲可比。你这虞候也做得久了,择日便升你为干办。」
陆谦大喜,仍不起身,磕头道:「多谢恩相提点。恩相不喜林冲那厮,只需吩咐一声,此事交小人去办便是。」
高俅「哼」了一声,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师兄,又确有些本领,望他回去好生想想,能回心转意,也是好的。若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得为他人所用。你且下去吧,此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还不是踩死一只蚂蚁吗」
这话说的甚冷,陆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缓缓起身。他转入衙内别院,心道:「此事须乘热打铁,莫要那林冲改了心意,来求太尉,我悔之晚矣。」
想罢便去寻高衙内。
刚到衙内卧房前,便听yin声浪语,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虫」,正与朝秦暮楚四女使寻欢作乐,好不快活。宛儿候在门前,见陆谦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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