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军训士。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阵,查看端倪。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阵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儿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
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这番对拨,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
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贞心,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此时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狂风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
注:这回看官们需看图理解且说张若贞贴身丫鬟锦儿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带出高衙内卧房,她心忧小姐能否尽早脱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赏玩。这太尉府别院甚多,曲径通幽,风景别致。她出身贫寒,虽没见过什么大事面,更没见过如此典雅阔绰的府院,但一颗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带她四下闲逛了多时,锦儿如走马观花一般,见那四女挟持甚紧,无法抽身,便暗自记住路径,一有机会就溜。
她又乱游了一会儿,此时天上乌云疾卷,风吹得甚紧,只听楚儿说道:「哎哟,怕是要下雷雨了。」
锦儿心中一喜,忙道:「是啊,这雨只怕大得紧,我这就回去,去接小姐。」暮儿却笑道:「锦儿姑娘,何必着急,时辰还早,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你家小姐,还在为衙内治病呢。」
锦儿怒道:「甚么病,治这么久」
朝儿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内多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哪个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内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锦儿急道:「现下都这般久了,我这就去接小姐」
秦儿拉住她,笑道:「锦儿,我见你生得也甚美,现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却还有危险呢。」
锦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楚儿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内病得甚重,又为你家小姐,固精守阳,憋得着实久了。小奴四个,每日为衙内吹那活儿,也是不济,只说要等你家小姐来。你说,你若此时去坏了衙内兴致,他一气之下,说不得,便会强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见你还是处子,实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锦儿说得面红耳赤,又听她说每日为那yin厮吹箫,跺脚道:「你们,你们当真每日......每日为他......吹那活儿,仍是不济」
暮儿道:「是啊。衙内那活儿肿得厉害,小奴四个用尽心思服侍他,仍是毫无办法。今日他还与陆家娘子欢好一个多时辰,仍是未泄。衙内苦守多日不泄,就为与你家小姐交欢,你若去了,怎不坏他兴致」
锦儿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般厉害,今日劝小姐为他吹箫,实是错了,小姐此番当真危险想着,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拦住,齐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内奸了,我们是为你好」
锦儿敌不过她们四个,只得心里暗自祈祷:「小姐,是锦儿害了你,愿上天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风吹得五女裙摆飘扬,朝儿忙道:「暴雨要来了,我们带锦儿去别院歇脚吧。」
四女也不等她回话,拉着她就走。
锦儿无奈,只得任她们带到一间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却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监禁一般。
又坐了多时,忽听天上一声霹雳,四女使尖叫一声,均道:「好大的雷啊」锦儿见暴雨倾盆,更是忧心小姐,又站起身来道:「雨这般大,快给我伞,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将她摁住,朝儿笑道:「只怕为时已晚,你便让衙内快活一回吧衙内极擅持久,今夜定会玩个尽兴,你又何必作那飞蛾,自投火坑呢」
锦儿知道她所说不假,小姐必已失身于那yin厮,自已去了,也会被他强bao,若真如此,如何对得起张甑但她又着实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们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这yin窝。小姐失身也罢,总之为她守这密便是。」
想罢,冲四女道:「你们说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这儿,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秦儿道:「这就对了。我们四个今夜就睡这儿,陪着锦儿姑娘。」
锦儿暗自叫若,心中祷念道:「愿你四个贱妮子早些睡着,我好逃出去接小姐」
想罢,倒床便睡,却是假睡
正是:心忧女主苦无计,怎知yin徒欲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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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衙内卧房。话说那声惊雷乍响之时,林冲娘子张若贞贞心俱碎,正凌空紧紧盘在高衙内身上,雪臀坐实那巨物,借着那雷势,将香唇献上,与这登徒子激情湿吻起来俩人互抱头颅,下体交欢不休,双舌缠绕,唾液互换,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嘴难分。
高衙内心中得意万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与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实肥臀,开始加速抽送,右手压住臻首后脑,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贞与他吻得情欲激荡,下体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满深宫,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当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闷气喘,心中直想:「他这吻术,端的好生厉害」
又热吻了良久,只觉下体抽送加剧,舒爽之际,猛然想起林冲:「便是与官人平时,也未这般长吻过,此番可真对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罢」
她胸闷难当,终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与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视于他,喘了几口娇气,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内......您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过气来了......」高衙内双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叽咕叽」直响,yin笑道:「娘子,你听这yin水之声,便是房外滚雷,也压不住这水声。娘子这yin水,真是多极我cao女甚多,早知娘子远非寻常女娘可比,娘子这番可快活吗」
若贞羞得将臻埋入男人怀中,搂紧后背,一边上下套臀,一边羞嗔道:「都怪衙内......cao得奴家......太过舒服......止不住这水儿......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听她说出「cao」字,心中大喜,yin笑道:「娘子终于食髓知味,本爷自是快活无比」
言罢屁股急耸,又是一阵猛烈抽送顿时「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凤穴一阵痉挛,yin水狂涌,她濒临颠峰,忙道:「衙内缓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内也抱得累了......今夜时辰尚早......便与奴家......上床快活行吗......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高衙内正抽到兴处,哪肯上床,yin叫道:「不忙,定要让你丢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试试」
言罢暂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贞又与他湿吻,她高潮将至,实是不愿停止,忙盘紧男人腰身,一边激吻,一边自行套起臀来,让那巨物几乎次次尽根,数十抽后,终于坐实巨棒,下体一阵抽搐,又大丢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泪,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几口娇气,嗔道:「衙内要试......要试那二十四式......只这一式......便让奴家......好生舒服......衙内抱得实是累了......今夜便让您一一试来......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内......奴家这番......可如您意吗」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试一式,丢一回身」
若贞羞道:「衙内抱奴家久了......便换一式吧......我应承便是......每丢一回......便任您换一式」
高衙内狂喜之下,也不答话,将她抱至酒桌前,将酒上酒壶酒杯掀在地上,腾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径直将她抱倒在桌面上,双手分开她那雪白长腿,用力向两边压下,巨棒抵住深宫,yin笑道:「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经试过,娘子可知厉害」
若贞双手挂着男人脖子,凝神着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内若想抽送......奴家强忍便是......只求衙内缓些......」高衙内yin笑道:「娘子这般佳丽,本爷憋得着实难受,实是片刻也缓不得」言罢,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压实若贞双腿,大抽大送起来
若贞哪受过这等粗爆交合,顿时爽飞天外只听羞处被抽送得「咕叽」之声大响,忙侧过脸去,抓起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强忍高潮。
高衙内见她被cao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红,一缕缕长发被那香汗黏在肌肤上,好生动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尽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张大双腿,双手抓揉大奶试试」
若贞下体被抽得爽实难当,双乳却是空虚,听他发话,便咬紧秀发,全力张开一双修长玉腿,令下体分得更开,任他恣意抽送;双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来,顿时丰胸空虚缓解
那花太岁见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来回挺耸,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龟在内;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宫如此便是两百抽
若贞再抵不住那巅峰,小嘴一松,吐出秀发,嗔叫道:「衙内好生厉害......cao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输了......要丢......要丢......衙内快吻奴家快吻奴家」
言罢一双纤手伸出,抱住男首压下,只顾索吻
高衙内忙一边抽送,一边凑上大嘴,与她激吻一处
俩人吻了良久,高衙内大棒挺入花心,只觉巨龟被深宫紧紧夹住,那「含苞春芽」触及巨龟马眼,忙紧守精关。若贞抬起肥臀迎棒,双腿死盘男人后腰,闷哼一声,阴精喷出,烫潵在巨龟上,又大丢一回。
高衙内双手拿实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后,yin笑道:「娘子既输,便须换式」若贞侧过臻首嗔道:「衙内厉害,有如齐天大圣,便......便换那大圣驾到......只求衙内缓些嘛」
高衙内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缓些」
他实不愿与林娘子交合处片刻分开,便提起她双腿,向下一翻,若贞顿时双腿着地,上身趴在桌上。俩人交合处当真片刻不离。
原来这大圣驾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后耸,男子将左脚踩在桌面上,从后cao穴。此式需要俩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内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与我耸臀,助我抽送。」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丑陋姿态,也想一试,便前收后耸,助他抽送。
高衙内双手把着纤腰,脚踏桌面,看她屁股后耸,拍得小腹「啪啪」有声,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来。这回却是轻轻抽送,双手一会抚背,一会抚臀,一会抚奶,一会抚菊,细细品尝她全身妙处。
俩人轻摇慢耸,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下体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
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肥臀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啪啪」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yin水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啪啪」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下体一紧,浪嗔道:「......衙内......cao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
高衙内yin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
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
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
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
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cao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rou棒与凤穴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抽送起来。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棒棒插入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百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大奶,从后cao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抽送。
若贞甚喜这式,只百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抽送,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
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
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
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回」
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抽送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且说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yin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yin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yin声浪语相合,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cao得高潮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回。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yin徒媾合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抽送,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cao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穴止不住出水,又临高潮。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
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抽送,一边yin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
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
高衙内yin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cao女早不下百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浪叫,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
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
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cao穴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yin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
高衙内巨棒被凤穴yin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yin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
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合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bi......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
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bi」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bi,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yin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
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
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
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
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内轻吻芳唇,yinyin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乳交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动肥臀即可。俩人试了五百抽,若贞连丢两回。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主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百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百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乳交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屁股,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回,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动肥臀。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cao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yin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棒棒从上向下直入深宫抽送,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百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交合,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抽送,一边亲吻香足,一边yin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回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回。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阴精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阳精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精关严防死守。待若贞再丢一回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穴。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cao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穴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
想时,又觉rou棒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cao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cao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合,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cao够屁眼后,再在她bi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
想罢,轻拍肥臀,yin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
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cao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肥臀高耸于后,娇喘道:「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肥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屁眼猛插下来
若贞突觉屁眼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
高衙内yin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cao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bi,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bi内爽出」
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插,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cao穴,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屁眼被他cao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肥臀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
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屁眼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肥臀,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狂cha,口中yin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开苞」
若贞早被他cao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
高衙内yin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言罢用力掰开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gui头已插入寸许,将她屁眼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屁眼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后庭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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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yin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后庭,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主。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
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回来睡会儿。」
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
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
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
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她冒雨疾冲,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绿布裳片刻便即湿透,湿裳紧裹她那玲珑娇俏的处子香躯。待她奔近高衙内卧房,见房内仍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子阵阵春吟之声,声音之大,连天上滚雷之声竟也压制不住,似已肆无忌惮。
锦儿一听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小姐终究还是失身于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却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泪水涌出,却无可奈何,只得摄手摄脚,轻踱至门缝处,泪目向内瞧去。只见小姐与高衙内全身一丝不挂,刚试完「阳升阴沉」,正换那「涌泉相报」。
锦儿见小姐冲着房门方向侧身躺好,高衙内将她左腿架于肩上,一边用右手玩弄双奶,一边挺着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缓缓送入羞处深处,竟cao了个尽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唤。
此时两人下体正对于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心中只想:「这死yin棍,终究尽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儿这般粗大无双,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竖耳听床,耳闻那肉击之声大作,见那驴般巨物撑得小姐羞处欲爆,两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却抽送得春水四溅,不由呼吸紧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宁地暗自念道:「止盼这yin厮早些了结,免了小姐苦处」
却听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言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锦儿听得更是耳红,心想:「那日这yin厮强bao小姐多时,恣意逞强享乐,却不泄身,反让小姐感谢于他,端的好没来头。看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确有心还报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为小姐守住这秘便是。」
当下愧疚之心渐去,仔细窥春。
但见俩人相得益彰,cao得甚是火热。那yin厮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抚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时快时慢,井井有条;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现红,脸部扭曲,显是肉紧之极,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锦儿看得娇躯酥麻,双峰充胀,处子羞处竟也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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