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洁色顿时满脸黑线,也同平常女生一样,在发现自己走错了厕所以后,恰好这个男厕所又有人的话,都会尖叫一声,撒开腿死命的跑出去。若是这男厕所没人的话,那就整理整理衣服,镇定自若的出去,谁还知道你走错了厕所呢?
这会儿明显就是前者的效果,钱洁色在看到黎诺脸上的笑容以后,尖叫一声,撒开腿就跑。
却没能跑出这男厕所,而是一头撞进了黎诺的怀里去,撞的她一阵狼嚎,小胸脯疼的她眼泪直流,这多灾多难的胸部啊,是不是有男人嫉妒你胸大,所以一直要受苦啊!
黎诺将她抱得紧紧地,感受着她的柔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让他沉醉不知归路,抱着她就不想再放开了。她趴在他怀里狼嚎着,在他听来就是在撒娇,于是抱得更紧,于是开始亲吻她脸上的泪痕,于是欲罢不能,深深地中了她的毒。
“小色,我想你。”他淡淡的开口,却是情意绵绵,不知不觉中,这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钱洁色带着哭腔回应了他一句,“你不踩我脚的话,我也想你!”
黎诺低头一看,果然刚才上前走了一步,踩在了她的脚上,一脸歉意的笑了,将自己的脚挪开。
钱洁色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一脸警惕的看着黎诺,“你来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突然想做园丁了啊!”
“园丁?”黎诺重复了一次,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了一些什么画面,然后呵呵的笑起来,“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不过,我更喜欢做一个农民。”
这话反倒是让钱洁色一惊了,连忙去摸他的头,“你喝多了?”
黎诺哈哈的笑起来,这要是喝醉了也能用手摸出来,那岂不是不需要酒精探测了?他摇了摇头,笑容里有了一丝的痞子气息,一手搂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圈在怀里,低眉耳语道:“我想种草莓。”
钱洁色有些楞楞的,这个季节也不产草莓啊,要种得明年了。
还未等她想明白,黎诺的红唇就印了下来,劈头盖脸的吻,直吻得她意乱情迷。
【第29章】
那唇齿好似连在一起了,他和她怎么都分不开。是他不想放开,而她却一直无力的挣扎,心心念念的,咒骂了一次又一次,老娘的今天又赔本了,丫丫个呸的,还得赠送你一个吻!
是抵死缠绵的,是时而温柔,时而粗犷的,是让人欲生欲死的。他的那条舌头,绝对是一个精致的艺术品,带着不可复制的技巧,让她沉醉在这吻下。
狂热的吻让人无力,当他放开她的嘴唇时,钱洁色很不争气的瘫软在他的身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喘息着。
黎诺哈哈的笑起来,抱住她的腰身,“你啊,真宝气,怎么就不知道呼吸换气呢?小色,你怎么就这样可爱呢?你让我怎么舍得你?”
钱洁色气喘吁吁的昂起头来瞪着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让我那么亲亲试试!”
黎诺再次凑近了她的嘴唇,“你亲吧,我试试看!”
钱洁色顿时眼睛放亮,闪烁着一种叫做流氓的光芒,搓着手坏笑着,“你真的不反抗?任由我为所欲为?”
黎诺笑着点头,“任你鱼r。”
钱洁色挑了挑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掐住了黎诺的脖子,“把欠我的钱还给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黎诺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浑身开始发抖,“你要做什么?”
钱洁色冷笑几声,:“你还是不还?拖欠我的工资,也该给了吧?你要是不给,我可就要爆菊了!”
黎诺腿有些发软,“不要不要,别那么残忍!”
钱洁色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欠我钱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我会很温柔的,看见那边的拖布了没?我要让你吞了它!”
黎诺恐惧的看了一眼,直摇头,“小色,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啊!”
钱洁色惊讶的看着他,“为啥?你怀孕了?谁的娃?李维泰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黎诺摇着头无限的委屈和哀怨。
钱洁色瞪大了双眼,“你可不要说是我的!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黎诺哀哀凄凄的,纤细的手指,指着钱洁色这个负心汉形象的女人,“你好狠的心!小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钱洁色目光一凛,“小美人儿,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欠我钱呢?快点给钱!不然我真的要爆菊了!”
黎诺伤痛欲绝,“小色,不就是钱么,你要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何必如此对我?”
钱洁色的双目再次放光,“真的我要多少就给我多少?”
黎诺将头一扭,“随便你!”
原来说好的是五万块,这一趟也出来不少力气,可不能就这样的便宜了黎诺,再说这段时间,她尽心尽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要是不跟他多要点,那不是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钱洁色一咬牙一跺脚,狠狠的说了句,“五万零七十!不能再少了!我打车来的!”
黎诺强忍住笑意,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抽出张信用卡给她,“里面的钱可以随便取,无密码。”
那金灿灿的卡,像是黄金一样的刺伤了钱洁色的眼睛,让她顿时将瞳孔放到最大,所谓的见钱眼开也就是如此,但是旋即她脑袋灵光一闪,面色就冷了下来,黑着脸吼他,“是你傻还是我傻?!”
黎诺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钱洁色口气不善继续训斥道:“你把卡给我,我去提钱,然后警察知道了,那我可就要监狱几年游了!你把我当傻子了?再换一个角度来说,你明知道我这是在勒索你,你还这么配合我,你不是傻你是什么?”
黎诺依旧是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来配合钱洁色的凶猛,“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小色果然是慧眼!”
钱洁色冷笑几声,“拍马p?晚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是谁!”
黎诺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
钱洁色瞪了他一样,“爆菊!”
言罢就开始扒黎诺的裤子,摆弄着那裤腰带,可是那皮带顽强的很,任她怎么扣怎么咬,就是打不开那扣子。钱洁色心里愤恨,弄这么好看做什么,搞的她都舍不得弄断了。
黎诺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跟自己的皮带奋斗,最终听到那咔嚓声,钱洁色是满心欢喜,也满头大汗了。黎诺还掏出纸巾给她擦汗,继续看着她忙活。
钱洁色成功的将他的裤子解开,他精壮的小腹露出来,两个胯骨遥相呼应着性感,她再一个拉扯,将他的小裤裤拉下去几分,露出他那粉嫩的小鸟儿,手无意间碰了一下,那沉睡中的小鸟,就有展翅高飞的趋势。她还在差异,这男人怎么如此饥渴,那边就听到黎诺y晴不定的声音,他镇定自若,哪里还有方才的一丝慌乱,“小色,好看吗?”
钱洁色木讷的点头,却是好看,不像gv里的男人,小鸟儿都是黑色的,粉红色的却是有美感。
黎诺勾了勾唇角,“游戏结束了,小色。我们玩真的吧!”
钱洁色猛的抬起头来,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里咯噔一声,声音里也有些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黎诺挑了挑眉,手放在了她的腋窝下,将她抱起来,“你猜!”
钱洁色心里一阵打鼓,裂开嘴傻傻的笑了,趁他不注意,蹭的一下跳开,撒腿就跑,看见一扇门,拉开就进去,进去之后才发觉,这怎么还有个马桶?等她发觉自己走错了的时候,再一转身,已经被黎诺抱住,那扇门也被锁上。
钱洁色欲哭无泪,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腿,你咋能往死路里跑呢,这不争气的东西!
黎诺抱住她,一个转身,自己坐在了马桶盖上,而钱洁色就跨坐他的身上,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小色,你想我没?”
钱洁色的s处正抵着一个硬物,那硬物大有刺穿她的趋势,弄得她浑身都不舒服,心里也是一阵的恐惧,急忙说道:“那什么,客官,那五万块,奴家不要了,奴家全当做是为社会造福了!”
黎诺的手绕到她的背后,缓缓地拉开裙子的拉链,拉扯了一下,她裙子的肩带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他顺利的将她的胳膊从裙子的束缚里解脱出来。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的摸索着,慢慢的绕到了前面,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去,扣住那浑圆的软雪,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对她方才的回答。
钱洁色动都不动一下,生怕她这一动,会刺激到下面抵着的那个硬物,只能窘迫的看着他对自己毛手毛脚,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呼吸紊乱,不让那呻吟从唇齿间蹦出来。
钱洁色继续傻笑,“那个,黎诺君,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还是低调的好!”
黎诺点点头,淡淡的一笑,“好的,小色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低调,待会儿,你不要叫的太大声,不然会让人怀疑的。”
钱洁色心里直想骂娘,可是嘴巴上还是服软,毕竟她现在是受制于人,“黎诺哥哥,您就放过我吧,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真的什么歪心思都没有。念在我年纪还小,也没有对你做出什么来,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正好这里有马桶,您就当我是一个p,放了我吧!”
黎诺摇了摇头,“你脱我裤子了。”
钱洁色继续装傻充楞,“那是个误会,我不过是想看看黎诺哥哥的内k是什么牌子的!现在看来,哇!你的内k果然非同凡响!”
黎诺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内k里面,摩擦着她粉嫩的内壁,“然后呢?小色,你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都被人呢这样的欺负了,钱洁色再不反抗,俺她就不是个女人。
只听她哇的一声哭起来,“黎诺你欺负人!不带你这样的!”
她是越哭越大声,干脆就是在那里狼嚎。可黎诺却没有去哄她,只是听着她的喊叫。
钱洁色越喊越觉得不对劲儿,电视剧里,每到这时侯,不是应该男猪脚来哄女猪脚的吗?咋他就无动于衷呢?
钱洁色止住了哭声,盯着诡异的黎诺。
黎诺见她不哭了,淡淡的笑了,“怎么了?表演完了?继续啊,让外面的让你都听听,人来的越多越好。”
钱洁色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是公共场所,这要是外面的人突然将这门打开,看见她在这里,她还要不要见人啊,这里可是男厕。她身上本来女性的特征就不太明显,要是这时侯被人看见了,那不就坐实了,她是男人的这个传言?
啧啧,这人什么脑子,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她没想到,被人看到了,她跟一个男人在这里衣衫不整的,那会是怎么个后果呢?
【第30章】
好像就是在故意跟她作对。
钱洁越是害怕被人发现,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而黎诺就越是高调,声音大的跟敲锣打鼓一样。
钱洁色压低了声音求饶,“哥哥,我的亲哥哥,您别这么整我了,您低调点行吗?别让全世界都知道,你黎诺在这里拉屎。”
黎诺戏虐的笑着,“这个主意其实也不错,要不就现场直播?”
钱洁色满脸的黑线,苦瓜相已经不能形容她的悲惨了,“黎诺君,你到底要奴家怎么样?你当真要让奴家这颗心脏,从嘴巴里跳出去吗?!”
黎诺张开嘴,一口咬在她的鼻子上,“真是可爱。好了我不逗你了,看你吓得那个样子。”
钱洁色心里愤愤不平,这能怪她吗?这段时间以来,她可是一直都神经紧绷着,被这几个男人折腾来折腾去的,哪一次不是心惊胆战的,哪一次不是背着人偷欢的。这些个男人好像是爱上了那刺激的感觉,这却折磨死了她。
咱是女人啊,咱也是大家闺秀,咱也会害羞的好吧!她可不能像那几个男人那样不要脸,还是知道廉耻之心的。
哦,钱洁色那难得的廉耻之心,就总是在良辰美景之下作崇,搞得这些个男人苦笑不得。
黎诺也没想真的怎么着她,这么久没见了,想念是必然的,就逗她玩玩,毕竟这地方是人家的,他算真的想欢爱,也会找一个比较有情调的地方。
说起来,黎诺这人还真是个讲究情调的地方。他哪次跟钱洁色在一起,都是选了很不错的地方,无论是那山顶的日落黄昏,还是那海滩的树林沙丘,又或是前阵子的温泉小筑,都是很有情调的地方,之可惜,那个女猪脚,全然没有感到,只有心惊胆战。
黎诺帮钱洁色整理衣服,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无意间会碰触她的肌肤,钱洁色始终屏住呼吸,看着他好看的脸,这男人咋就能长成这样呢?
黎诺的手背突然觉得温热,他看都没看,直接说了句,“小色,口水擦擦。”
钱洁色兹溜的吸了一下,又抹了嘴巴,头一撇,“我可没流口水!”
黎诺抬眸,将她的脸搬过来,四目相对,“你以为你不看着我,就可以说瞎话了?”
钱洁色眨了眨眼睛,将抛媚眼这个动作,转化成 翻白眼的效果,“哎呦客官,奴家可不敢啊!”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黎诺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好,“好了。”
钱洁色疑惑的问他,“真的就只是这样吗?”
黎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钱洁色指了指他的下身,“你行吗?忍着?”
黎诺双目含笑,“要不你帮我解决?”
钱洁色连忙摇头,“我相信您的实力!您坚持吧!”
黎诺呵呵的笑了,抱着她没再说话,气氛沉静的有些诡异,但是却又很舒服,她还是头一次觉得,跟黎诺在一起,也可以这样的舒服,这样的安逸,这样的男人,不是天生就要翻云覆雨的,也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刻?
其实原本,黎诺是个很安静的人,只是跟她在一起了,才变得聒噪起来,只因为她喜欢说话。改变不是不可以,只是有值得的人。
沉默许久,他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安宁,能睁开眼睛就看见她,张开双臂,怀里还是她,这样的感觉,很惬意。
而钱洁色却不这么认为,她非常想推开他,可又怕惹恼了他。
黎诺突然出声,“小色,你在想什么?”
“要说实话吗?”钱洁色有些犹豫。
“嗯,说实话,以后不许对我撒谎。”黎诺柔声说道,柔软的让人都不忍心去伤害他。
钱洁色叹了口气,“黎诺这大热天的,你抱着我这么长时间,你就不热吗?”
黎诺看着她愣了几分钟,最终只是无奈的笑了,“小色,你果然是火星人!不过,就爱你这没头没脑的样子!”
刚想说,谁稀罕啊!可突然发觉,黎诺刚刚说了个字,是爱。这让她有些震惊,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样子,郑重其事的问道,“黎诺你跟我开玩笑呢?”
黎诺唇边含笑,“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
钱洁色内心呐喊,你那表情不是笑是啥?她咳嗽了一声,然后道:“你跟我假正经呢?”
黎诺的笑意更浓,“我不是一直都很正经吗?”
钱洁色突然将手放在黎诺的额头上,“你脑子抽了?”
黎诺握住她的手,收敛了所有的笑容,正色道,“小色,我爱你。”
钱洁色手抖了一下,“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道:“我爱你。”
钱洁色欲哭无泪,“你居然……黎诺,你竟然!什么时候的事情?”
黎诺皱了皱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钱洁色哑口无言,“我,我……”
黎诺安慰道:“你不要太激动啊小色。”
钱洁色的下巴抽了一会,忽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啊!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不是亲戚的异性表白了,好不容易听到了一句我爱你,咋就是在男厕所这么个威严的地方呢?她以后咋跟人炫耀?说一个超级大的帅哥,跟我表白,人家问她什么时候,她能说,要是问她在哪里,她可怎么说?她要是不说,谁会相信啊?黎诺这人,就是想让她变成个哑巴,然后给她吃黄连,让她有苦说不出!这男人,太黑心了!
“哭什么?喜极而泣了?小色,我会对你好的。”黎诺开始吻她的眼泪,温柔的嘴唇轻轻的触碰。
钱洁色脑袋一片的混沌,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好像忽然之间,她身边有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接踵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其实不过就是三个男人的问题,有啥大不了的,她这久经沙场的女王,还解决不了?
【第31章】
初秋的天气,中午还是炎炎烈日,跟下火一样,可到了晚上,就冷风袭来,让人不得不裹紧了身上的衣衫。
话说那天,钱洁色是怎么从那男厕所里出来的?这还要从她的梨花带雨说起。
眼泪,果真就是女人对待爱你的男人的绝世武器,不然她还真的不能那么快就脱身。
按照黎诺最开始的打算,是要将她带走的。钱洁色的脑袋里瞬间就浮现了众多画面,其中不乏她被虐待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听黎诺当时那意思,是要找个地方,也可能是深山老林,也可能是海边别墅,也可能就是市区了,反正甭管是哪里,都要三个人一起住。谁呢?钱洁色是必然的,黎诺去了,李维泰能不去吗?
钱洁色当时听到这个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听到凤姐说电灯是爱因斯坦发明的程度,只是这次没有了搞笑的成分,而是有些心惊胆战。
李维泰和黎诺在一起,免不得就要做a做也随时能做的事情,而她呢,要么加入,要么就在一边看着,帮他们记录这美好时光的点滴,她到时候可真的就是吃再多的美好时光海苔,也开心不起来了。加入吧,是虐身,不加入吧,是虐心。你要她怎么办?
后来还是说服了黎诺,家里有急事的借口,并且答应了会尽快来见他们,不会玩失踪的。要么说黎诺还单纯,钱洁色的话也能相信,她就是用自己的八辈祖宗发誓,都没谱,她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啊,亲妈是谁还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钱洁色拒绝了黎诺送她的提议,走在初秋的大街上。越来越冷的风吹过,她昂起头,长吁短叹,“真真是天凉好个秋啊!”
手里攥紧了白天朴昌姬给的一叠钱,厚厚的,偷偷数过了,竟然是五千,她也不知道自己那点劳动力,咋就创造了这么大的价值。仔细的掂量了一下,这些钱如果跑路的话,大概够花一段时间的,她只要找到安全的地方落脚了,再找一份工作,生活也没有问题。
只要她离开这里,虽然看不到那几个绝色美男了,但是生活也算安宁,不会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突然一下子,生活豁然开朗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原来生活不用美的也可以更好的。
她是算计了千千万万,才想好了出路和退路,然后风风火火的跑去了钱金来的网吧。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来坐镇了。
一进去,果然钱金来在,还有那个家里有电脑,还要来网吧的龅牙哥哥也在,正跟钱洁色热情的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猪八戒,看的钱洁色浑身起j皮疙瘩。
钱金来正坐在那数钱,瞥了一眼钱洁色也没理她。钱洁色这次倒是没跟她计较,使劲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双目含泪,吊了吊嗓子,字正腔圆的京戏哭腔就出来了。
“娘亲……”没有水袖,钱洁色只好甩了甩胳膊,奔到钱金来的面前。
这猛然的一声,吓傻了吧台的收银员,惊呆了正在玩游戏的客人,只有钱金来还是镇定自若,攥紧了自己的钱,警惕的看着钱洁色,“你要对我做什么?”
钱洁色完全忽视那些迥异的目光,继续哭诉道,“母亲大人,可了不得了啊!大事不好了……”
她还没说完,钱金来就将她的嘴巴捂住,耳语道:“反人类的话,不许说,说了就枪毙你!跟我来!”
钱金来拖着钱洁色就往她的休息室走,边走还边安抚那些受了惊吓的客人吗“大家,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泡妹妹的泡妹妹,该bl的bl啊!”
休息室的门一关,钱洁色就有开始哭起来了,“母亲大人,可了不得了啊!出大事了!”
钱金来顿时瞪大了眼睛,摇晃着她的肩膀,“是不是咱家存折让人偷了?”
钱洁色含泪摇头。
钱金来略微安心,“只要不是钱的事,就不算事。”
钱洁色接着哭喊道:“出大事啊!母亲大人……”
钱金来再次提心吊胆,“是不是你二舅老爷去世了?”
钱洁色摇头。
钱金来的哭声弱了一点,“那是你三舅舅?”
钱洁色仍旧摇头。
钱金来突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难道是你死了?女儿啊,妈对你不薄啊,你死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想要纸钱,去找你弟弟,让他烧给你!”
钱洁色一脸的不耐烦,咋就有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妈,跟她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了,咋就不学学她的优点?钱洁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妈!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吗!”
听到不少鬼钱金来的新略微安了一些,“难道你病了?什么病?严重吗?要多少钱?不管花多少钱,妈都要治好你!”
钱洁色的心中一暖,她还是有人疼爱的。
可还没有多久,就听钱金来又说道:“你以后还我就行,利息跟银行一样就好!”
钱洁色再次寒心,她比那抱养的都不如了,也不再跟她兜圈子了,直接说了:“我要离开这里,妈,你谁都不要告诉,我的去处一定要保密。妈你还记得上次来咱家的两个男人吧,他们都对我动了真格的了,正在争抢我呢,他们的家实在是配不上我,我又不想太伤人,只好离开这里,让他们找不到我,也就死了这心,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我决定连夜启程。”
钱金来有些发梦,但是慢慢的还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女儿出事了,为了不连累家人,要出去避风头,那她还有什么好反对的,自然是支持的啊!“
钱金来拍了拍钱洁色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儿你去吧,家里交托给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密的,谁都不告诉。妈也没什么准备,这里有点盘缠,你拿着,不要嫌弃啊!”
钱洁色顿时双眸发光,一听有钱可以拿,整个人心花怒放了。
只见钱金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人民币,颜色不一,大小不一,然后越过了无数的粉红色票子,从中间抽出了一张土黄色的塞到了钱洁色的手里,“拿着吧!想吃什么买点什么,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别心疼钱!”
钱洁色欲哭无泪,看着手里的二十块钱,这算巨款了?就这么点钱,还想吃啥买啥?这是跟她开银河系玩笑呢?
但凡有一点骨气的,都会把钱扔在给你钱的人脸上,纷纷的说一句,我不稀罕你的臭钱!
可是,钱洁色是个什么主儿呢?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她还是个孬种,只能将这二十块钱搁进口袋里,还要说一声:“谢主隆恩!”
于是,钱洁色的逃荒生涯,从此展开。
32
话说在火车站的那一天,有一个中年大妈村姑大妈打扮的女人,从一个小商贩手里,买来了一张二手的地图,据可靠人士透露,次妇女买这张地图的时候,还跟人家讨价还价半个小时之久。
这女人是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女人就是那个以闭月羞花自称的钱洁色。火车站里,她这一身打扮,让无数人都以为,这是某个大导演在拍电影,记起都在暗处拍摄,于是无数年轻女孩,翘首弄姿,希望自己在镜头里美美的,说不定就是下一个谋女郎了。
原本车站并没有多少男人,可是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个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呼啦一下子火车站异常的拥挤。
无数的男女从钱洁色的面前晃来晃去,钱洁色十分郁闷的看着她面前的这一群男女,这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是相亲来了?难不成是哪个电视台玩相亲大会?
她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这要真的是电视台,她这花容月貌,肯定是要被摄像给发现的,再给她上了电视,她还怎么逃命?
钱洁色瞬间将围巾缠绕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搞得呼吸都开始困难,她丝毫不敢大意,赶紧掏出地图来,寻思着随便找个地方隐居吧,中国那么大,还容不下她吗?
可当钱洁色将地图打开之后,她不禁愤愤然的仰天长啸:“天妒英才啊!”
引得周围的年轻男女更是一阵的窃喜,这句话肯定是对白,果然是在拍电影,平时谁能说这话啊?又不是穿越过来的古人!
钱洁色将地图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咒骂着,j商啊,这城管都去哪里了,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这么个大j商在这儿呢,咋就没人来抓他?都欺负到她钱洁色头上来了,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让人骗了钱财,她说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钱洁色还以为她的中国地理怎么学的那么好呢?地图上几乎每个地方都认识,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算市区地图,她要买的是中国地图啊!这是个什么世道!
直到北上的火车已经开出去一个白昼,钱洁色还在咒骂那个骗了她钱的小商贩,出来混的早晚都是要还的,那人咋就不明白呢!如果不是没有买到地图,她也不会胡乱的就上车,最起码是有计划的。
她并没有在火车的终点站下车,她聪明的在半路上下车,然后胡乱的坐上了长途汽车,又经历了拖拉机和牛车的颠簸,终于来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她在感叹几声,风景宜人之后,赫然发现,她迷路了!
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词汇,鸟不拉屎记不生蛋。她整个人开始傻眼,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城市的迹象,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最要命的是荒无人烟。
她也有些窃喜,这么个地方,那几个男人该找不到她了吧?但是也有一个问题,这么个地方,她也走不出去了!
钱洁色向前走了几步,渐渐有了人烟的迹象,古老的牛耕地,她只有在电视上看过,一个老汉在田里劳作,钱洁色心里一阵狂喜,p颠p颠的跑过去,由于这路太崎岖,途中她还掉了只鞋,她不是崇尚封建迷信的人,但是也觉得不是个好兆头。
“大爷!这是什么地方啊?!”钱洁色笑的甜甜的,俗话说得好,不打笑脸人,她都这样了,那人肯定会笑意盈盈的告诉她的。
钱洁色顿时一愣,她这么如花似玉的,不说花季少女吧,也是滑稽女青年,怎么就像大妈了?可这是求人的当口她也不能翻脸,但是转瞬间她就想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刚才那老头是台湾腔吧,那这么说这里是台湾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干了偷渡的事儿?这要是被抓住了,可就不是简单的蹲几天局子啦!
钱洁色略微镇定了一下,脑子里想着怎么去补办一张港澳台通行证,首先得有钱,幸好她够聪明,在跑路之前,她已经将老板给的那几千块钱,用了别人的身份证开了户头,存进了银行里,现在就是大罗神仙,也找不到她的痕迹了吧,别以为通过银行就能找到她!她还没那么笨!
说起这个,她又有些后悔,当时黎诺给钱,怎么就没要呢,那也是她的劳动所得,是她应得的,怎么就意气用事了呢?就算她要清高一下,也应该把那五万零七十从银行里提出来,换成一块钱的硬币,然后砸在黎诺的脸上,对他说一句,“拿开你的臭钱!别以为钱是万能的!”
现在想想后悔了吧,冲动真的比魔鬼还要可怕。
钱洁色停止了回忆,接着对天理的老大爷笑道,“大爷知道高雄怎么走吗?”
老汉看着她呆愣了许久,才怒斥了一声,“我哪儿知道啊!问村长去!”
钱洁色心里惊讶了一下,这人竟然不知道高雄这么大城市?莫非这是真的是太偏僻了?换一个比较小的城市再问问看?
钱洁色笑嘻嘻的问道:“大爷,知道台中怎么走吗?”
老汉明显不耐烦了,“我哪儿知道啊,去问村长去!”
钱洁色压住心头的焦虑,再次开口,“那么,大爷村长在哪儿呢?”
老汉腰杆挺得倍儿直,好似是上了火星一样的神奇,高喊一声,“美国!”
钱洁色的头已经有些大了,只能接着问,“大爷,美国怎么走?”
老汉更加的不耐烦了,“我哪儿知道啊,问村长去!”
钱洁色彻底崩溃了,这半天她是对牛弹琴呢?最后只得问了句,“大爷,这是哪里啊?”
钱洁色当时的心里砰砰的敲锣打鼓,生怕这老汉说一句,这是桃源村,然后再来个不知有汉何论魏晋。那么她就立刻吐血而亡。
老汉想了想然后说,“你是外地的吧!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里是贾家村!”
钱洁色脑子嗡的一下,听都没听过的地方,“大爷,再问一下,离这里最近的市区,是台湾的哪个市?”
老汉扔下锄头,愤愤不平的走过去,“你这人是来拿我开心的是不是!这咋就成了台湾了呢!那么远的地方,你能给捏到一起去,你有没有点文化?!”
“那您刚才的口音,不是标准的港台腔?”
“你管得着么!有病,回家看电视去!”老汉锄头一扛,也不犁地了,优哉游哉的走在田间的小路上。
钱洁色恍然大悟,这准保是抬举的忠实粉丝!
好不容易看见个人,她能让老汉消失么,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走了一个多小时,她之感觉那两条腿已经不是她的大脑在控制了,机械的向前走着,总算是在黄昏之前,看到了一个小镇,乍一看去世江南水乡的建设,在仔细的走进去,又有古城的韵味,美是美矣,只是落后都很,看穿着打扮,再看路上跑的汽车,就知道,这里并不发达。
可钱洁色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里居然连个提款机都没有,唯一的一家银行还是镇上民营的。
她一下子闪了眼,坐在地上抱头痛哭,她的那五千块啊,这不是就打了水漂?她现在是不是可以说是穷的就剩下钱了?还是一些去不出来的钱,这跟穷光蛋,还有什么区别?
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一百二十块,心里是一阵的辛酸,然后开始咒骂,是谁将她害成这个样子的?有家不能回,有妈不能认,有弟弟还变狼,这是个什么世道,那李莲英不是跟着太后去了么,咋还留下个李维泰来祸害她?
“同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这蹲在地上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啊!”突然有人在钱洁色的头顶上关切。
钱洁色昂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来人,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已然没看清楚是什么人,但是那句我送你去医院,倒是让她灵光一闪,这也没有个九点的踪影,去医院住一夜也是不错的。
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说是医院,实际上也就是一家小诊所,门市你不仔细找的话,绝对找不到,左边是一所公厕,右边是一家饭馆,也不知道这个建筑格局,是哪位死机给想出来的,实在是妙诀。
中年男子将她送来了以后,就不见了踪影,莫非是做好事不留名?
诊所里面的摆设,也是十分的老旧,像是电视剧里知青下乡那会儿的设施。钱洁色站也不是坐又不知道该坐在哪里,只好站在原地。
里面的门帘一挑,出来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带着白帽子,白口罩,怎么看都像是个烧锅炉的,不是外表像,是气质像。
这人大概就是医生,看都没看钱洁色一眼,直接说了句,“坐吧,先割脉!”
钱洁色的那双眼顿时瞪大了,“啥?!”
医生咳嗽了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面不改色的又说道:“号脉!”
感情这还是个中医?钱洁色将信将疑的坐下,将手臂伸了过去。医生看了一眼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无限的惋惜,“可惜了,才这么大的年纪,咋就得了这病呢?”
钱洁色吓得花容失色,瞠目结舌的问道,“医生我是什么病啊?”
医生摇头叹气,“前列腺炎!”
钱洁色的下巴哐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险些将桌子砸碎,她号啕大哭起来,“作孽啊!我咋就得了这么个杀千刀的病啊!真是作孽啊!”
医生似乎是司空见惯了,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节哀,像你这个年纪的,得这种病正常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心里还是……”钱洁色脑子突然动了一下,止住了眼泪,“不对啊!医生我是个女的啊!”
医生瞟了她一眼之后说道:“性别不是问题!”
钱洁色听得一愣一愣的,浑身都开始颤抖,“医生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还有救吗?”
医生伸出手,摸了摸钱洁色的手腕,猛地睁开眼睛,“怎么会?你……你竟然……”
“啥?医生到底有啥病,您说啊!”
医生简直是痛不欲生的表情,“你怀孕了!宫外孕!”
33
目瞪口呆,眼花缭乱,利欲熏心,然后是一阵的天昏地暗,钱洁色的身体摇晃了好多下,终于扶着墙壁站住了。
她的脑子由一片混乱,变成了一塌糊涂,又渐渐的清晰了。宫外孕这个词,在电视里听过,在学校体检的时候也有耳闻,小说里也常见到,可她就算是有考上清华北大的脑袋,也绝对不敢往自己身上联想啊!
那是个多么大的几率才能中的头彩啊!幸运的神啊,你咋就看上这朴实的钱洁色了呢?这么大的一块有度馅饼,怎么就掉在了钱洁色的头上呢?
怀孕两个字蹦到她脑子里以后,钱洁色首先是惊讶,然后是想到,要不要拿着这个孩子去找有可能是孩子爹的人,狠狠的敲诈一笔,最起码把他给你的五万块钱要出来。可是她这个念头还没消化,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貌似宫外孕可大可小,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啊!
她还这么年轻,花季少女一个,该吃的还没吃,该喝的都让人家喝了,该泡的美男,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正所谓,我不银荡,谁银荡?就算是要死,她也要风流一把!但是如果这病能治好,她也就好好活着吧!活着祸害美男,总比死了去祸害小鬼要强得多!
钱洁色气运丹田,镇定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医生,我还有救吗?”
医生摇晃了一下脑袋,“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钱洁色一脸的茫然,“医生,怀孕咋成心病了呢?心药是啥?”
医生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肚子里的娃娃的胎心跟你可是连着的,你说这算不算心病?没文化!至于这心药么,那可就不好说了!你还是快点同志家属吧!这个事情啊,可不好办呢!立遗嘱,每个亲属签字,可怎么行!”
遗嘱两个字钻进了钱洁色的脑袋里,像是种子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她顿时泪眼汪汪,“医生,我真没救了?立遗嘱?”
医生清了清喉咙,“你这人耳朵不好吧,我说的是手术单。”
钱洁色长长的舒了口气,“医生您能说普通话吗?我这颗破碎的心,还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医生更加鄙夷的看着她,“你狠琼瑶么!抓紧时间给家里人打电话吧,再不打,可就来不及了!”
钱洁色咬着下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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