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钱洁色的手一松,李维泰的头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轻飘飘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知觉的,继续睡着。
钱洁色心脏怦怦直跳,简直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贪婪的吸呼着,这种诱惑,让她身体里的色狼因子再次地清醒过来。
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怀中的人儿,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小麦色的皮肤映衬在宝石蓝的衬衫下,侧脸的弧线绵延着,仿佛一直进了她的心脾,精致的锁骨,怎么看都像是展翅欲的蝴蝶。
让人直想锁了他的琵琶骨,放在自己的身边,想看想摸的时候,可以尽兴!
好滑啊!
钱洁色咧开嘴笑,可是笑完了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手怎么伸进他的衣服里去了呢?钱洁色大惊失色,将手抽了回来,望着那一双罪恶的手,万分的痛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就是锁骨呢,你没有啊,非得摸人家的?还有,她之前要锁人家琵琶骨那是什么烂想法,你想点不犯法的好不好?
可是,那双手哪里是意念能控制的住的,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再次袭击了李维泰的胸部,并且成功地解开了他衬衫的一颗扣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肌,再解开一颗扣子,他胸前那坚挺的小红果就跳入钱洁色的眼帘,看得她血脉喷张。
她俯下身去,仔细地观赏他半l的身体,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睛看着的,却是他的裤腰带。
大脑控制的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不然怎么就成功的钻进了人家的裤子,拉了人家的小鸟儿,出来溜达呢?虽然说溜鸟是个不错的游戏,可是没经过主人允许,就溜了人家的鸟儿,这恐怕是不太好吧?
她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泛滥,并且流淌在李维泰赤l的胸膛上。她的手还在逗弄人家的小鸟,她或掐或抚摸,有时候那手指轻轻地点。
那软绵绵的小鸟,忽然动了下,她握在手里,竟然已经坚挺。
“哎哟喂!果然是宦官子弟!”钱洁色擦了擦口水,一双眼睛闪烁着贼一样的光芒。又像是被迫吃素半年的豺狼,突然看见了美味的小兔兔。
身体的异样让李维泰呼呼的醒来,正巧看到了钱洁色的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间接地也看见了,自己几乎是被扒光的样子,当然,还有趴在他身上,正握着他家小维泰的钱洁色。
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一群蚂蚁,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穿行,撕咬着他的r体,让他浑身酥麻,那种感觉,像是被压抑的种子一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已经再也无法抑制,疯狂的滋长起来。
可是那一句宦官子弟,让李维泰稍微的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脸蛋明明已经红扑扑的了,却还要强装黑脸的煞星,“你们家宦官子弟是这个样子?”
那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让钱洁色知道了,字典里锋芒在背是个什么概念。她心下大骇,对自己的好色深恶痛绝,勉强的挤了个笑脸,迅速地转头,原本是想要跟李维泰说几句软话的,谁想到,她忽略了两个人的姿势和距离,这样一转头,他也刚好起身,两个人的嘴巴不偏不巧地撞在一起。
钱洁色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在自己的嘴巴里了,她张开双臂,示意李维泰,这可不是我强迫你啊,你看我连手都没动呢!
唇上的感觉,是叫做酥麻对吧?李维泰只感觉,心里被压抑的那股子电流,迅速的加大了伏特,跟随着他的血y在流动着,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的酥麻感觉。他的舌头似乎被人衔着,嘴唇似乎也被人咬着,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同时都看到一股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被点燃了,他想融化的人,此刻是她。
钱洁色也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似乎是自己的舌头,正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来,并且这舌头还带了家属进来,在她原来就住房紧张的嘴巴里,安顿了下来,然后是舌头的激情碰撞,她的嘴唇被吻得直发麻,脑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非宦官子弟!”李维泰眯着眼睛,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活脱脱的一只豺狼模样。
钱洁色鄙夷的撇嘴,瞧瞧吧,这闷s的男人,方才还脸红呢,这么一会儿就尽显男人本色了?闷s的男人,才叫一个真s啊!
她在心里无限的鄙夷,嘴巴能撇到天上去,就绝对不会站在顶楼上。可是她还没得意多久,身体就一轻,再次落下的地方,是最开始她打量过的那里间的病床。
后背重重的落下,她哎哟的惨叫,这叫声还未飘出去,嘴巴就被人堵住,不安扭动的身体,也被人压住,是他赤l的胸膛。
他狂野的吻,已经像是在咬她的唇,似乎就是在惩罚她的不乖,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只觉得身上一凉,并且越来越凉,钱洁色诧异的昂起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空调,哀叹一声,单位的财产就这么浪费,冷气开这么大做什么?
紧接着是下身一凉,旋即就变得炙热起来。钱洁色低头一瞧,顿时花容失色,感情不是空调的原因,是她这会儿变成思想者了!
再瞧她那可怜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她身上唯一还穿着的,恐怕就是人皮了,李维泰绝对是个小偷出身,不然手怎么这样快?
听说小偷公司的职员,都是要用油锅来练功的,真真是下油锅了,在里面捞一块香皂,锻炼的就是你的速度,和准确度。
“你刚刚摸我了?”李维泰y晴不定的声音响起,自然又是不怒自威。
钱洁色呆呆地点头。
李维泰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旺仔小馒头,“摸这里了吗?”
钱洁色摇头,“我喜欢点炮,从来不自摸!”
李维泰皱了皱眉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摸我胸没?”
钱洁色哦了一声,点了头承认。
李维泰的手在她两只雪白的软雪上来回地揉捏着,挑逗意味十足,钱洁色咬着牙,可也忍不住从牙缝里钻出来的细碎呻吟,她万分的懊恼,以前怎么就不去看看牙医,把这牙缝全都塞满了,这会儿不就不丢人了?!
李维泰抿着唇笑了笑,贴着她的嘴唇,同时将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s处暴露在空气里。
“小色知道了吗?这才叫爱抚!你方才那样,是挑猪r呢!”他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确实给她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抖。
钱洁色甘拜下风地点头,“回头我拜你为师吧!学费么……啊!”
李维泰下身用力一顶,刺穿了她所有的尖锐,“这个就当做学费了!”
紧密的结合,让她的身体柔软如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她是在不受控制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身体还是受不了他的健壮,下t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那快感。
李维泰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小色,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吧。”
钱洁色原本是敢怒不敢言的,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了,自然是尽情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叫的是一塌糊涂,“哎呦喂!哎呦喂!啊啊啊啊……”
李维泰再次皱了眉,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巴,她还是不叫的好。
这一室春光,糜烂在那个午后。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18
借了人家的地方,做了网络上传播最快的情色活动,心里总是有些y影的。
从医院出来的这一路上,钱洁色一直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所谓做贼心虚,也就是如此了。
钱洁色恍然了觉,她今天是诠释了各种悲惨的成语,若是拍下来,准是一个成语故事会。
相比之下,李维泰就镇定了许多,没事儿人一样。钱洁色好几次都想问他,你为啥能那么不要脸?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要招惹为妙,不然他再给你来个串糖葫芦,那可真是要命了,到现在,她的腰还在打颤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总算是出了医院,再次坐上李维泰那拉风的跑车,钱洁色就再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李维泰,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车?”
她十分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但是想到要为人民群众谋福利,还是故做镇定了。要知道,她可是纳税人啊,像李维泰这样跟政府挂钩的人,都是他们纳税人在养活啊,她有必要让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花的有凭有据。
想到这儿,钱洁色挺直了腰板,她也算是李维泰的衣食父母了吧,还怕他做什么?
李维泰瞥都没瞥她一眼,将安全带系好,摆弄了下车内的后视镜,这才缓缓说道,“系安全带!”
钱洁色完全不理会他,按住了李维泰抓方向盘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权知道这一切!”
李维泰不悦地皱眉,“你哪里那么多问题?”
钱洁色理直气壮,“老师常常教育我,要学会不耻下问!”
李维泰瞬间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次?你小学在哪里上的?那老师还教书吗?”
钱洁色有些心虚,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了句,“你干嘛?”
李维泰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脑袋,“怎么就让你这样的人毕了业!”
“小学七年还不够啊,你还想怎么着?快点告诉我,你买车的钱,哪里来的?”钱洁色捂着自己的头,他那手指还真有力气,疼死她了!
李维泰无奈地摇头,“我投资做了点儿小生意,不过用的是我妈妈的名字而已,这下可以了吗?”
钱洁色鄙夷地撇嘴,小生意?只怕,在她眼里,都是皇宫的太监总管的东厂。这小子果然厉害啊!居然在外面捞外快了!
一时之间,车里再次的沉默,李维泰喜欢安静,但是跟她在一起,很难安静下来,她就是个天生好动的人。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的。
长久之后,钱洁色突然开口,“行了!前面路口停一下,我要回家了。”
李维泰来了兴致,她是装蒜吗?黎诺可是嘱咐过的,一定要他带钱洁色去度假村啊!
“回家?你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啊!”
“什么事?”钱洁色还真有些发懵,难道说她这个月偷税了吗?
李维泰暧昧地看着她,唇边一抹淡笑,“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钱洁色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维泰尽量和平悦色地说道:“你答应了黎诺什么?这可马上就是周末了啊!还要我提醒你吗?”
钱洁色恨得咬牙切齿,这还让不让她喘口气了?她又不是当红的艺人,她怎么有那么多的通告要上啊?再这样下去,可得加钱了啊!
钱洁色看着李维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泪盈于睫,“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李维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脚油门,车嗖的一声窜出去,钱洁色照旧是撞了一下头。
李维泰面无表情地鄙视了她,“你没脑子!”
丫丫个呸的!敢说她没脑子?小学可是拿过奖学金的人!居然说她没脑子?她可是从小就吃牛鞭补身体的,居然说她没脑子?!
咳咳……貌似这个牛鞭,不是补脑子的吧?钱洁色同学的话,大家可以完全无视了。
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竟然是在机场。
钱洁色脑袋一片的混乱,“我没有港澳台通行证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维泰将车暂时寄存了,拉着钱洁色往里走,“不去港澳台。”
钱洁色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抓住门把手,“护照也没有啊!尤其是火星的护照!”
李维泰简直无语,这是哪里放出来的呦?快点抓回去算了!她这句话,听得李维泰想掐死她五万个来回。只好拖死狗一样地将钱洁色拖了进去。
候机厅的人并不少,虽然不是长假,短期内出行,其实也不错的。
趁着李维泰去拿证件和机票,她一个人坐着无聊,就拿出手机来,打电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居然都是多多打过来的,钱洁色一方面心慌,怕多多知道她要去给别人表演,艺术体c类别的钢管舞项目,她始终是说不出口的,估计说出来,钱一多会打死她的,现在的弟弟普遍不听姐姐的话。
那要不给他回一个,说自己出差?还是说别的呢?她迷离错乱之际,电话突然响了,没等看清楚是谁,电话的屏幕就自动的黑掉,显示的是关机?!
myladygaga!她怎么衰到家了啊?!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这电话,八成都是多多打来的。她走的时候,貌似没有跟他说去哪里吧?真的没有吧?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也没有她说过什么讯息,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李维泰和黎诺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那怎么跟多多说呢?只要没说就好,让那小子着急去吧!
算是难得的度假了,这一阵子李维泰确实忙了一些,他处在这样的职位,当然事事要小心一些,宰经一直紧绷着,这会儿也算是放松。
日本这个国家,抛去个人色彩来说,还是一个蛮不错的国家,风景宜人,食物也蛮有特色。他们这次来,主要是奔着那温泉来的,虽然国内也有,可难得玩一次,要的就是意境。至于钱洁色的护照等等,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行李,但是一下飞机,但是一下飞机,李维泰就拿起了一个沉重的行李。
钱洁色在飞机上睡的是一塌糊涂,这也算是她的本性了,任凭李维泰怎么拉扯,她都不起来,最后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乘车去度假中心的时候,钱洁色的口水又淌在了李维泰的胸口,他是无奈到了好笑的地步。她哪里好?明明是一个一塌糊涂的人,他怎么能对着她想入非非呢?怎么就能忍受这么久呢?
去的并不是东京最好的温泉,但是确是最安静的,环境最怡人的,他们不想被打扰,要的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标准的日式建筑,庭院里一颗樱花树,该是有些年头了,依然长成参天大树,若是在樱花绚烂的季节过来,该是怎样的美景?只可惜,这个季节,已经快要满地凋零了。
包下了整个温泉度假村,只等着黎诺忙完了过来。
将钱洁色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抱在怀里,睡的香甜。他起初是叫不醒她,如今就是不舍得叫醒她了。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身体慢慢的俯下来,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她似乎是做了美梦,嘴角弯弯的带着笑意。
起身拿了浴袍去洗澡,这一身的污秽,确实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
院子后面有一条小路,走个三五分钟,就能看见那天然温泉,水气腾腾的,倒像是人间仙境。
试了试水温,大概六十度左右,刚刚好,人慢慢地沉下去,冼尽了这一身的铅华。
再说钱洁色,睡得那是天昏地暗,她确实是累了,今天也算是经历了生死了,要多惊人,就有多惊人,她那颗心脏已经超负荷了,人一旦放松下来,那还有个不睡?
她的睡相一直不好,也全然不顾及自己的睡相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朦胧中觉得嘴巴有一些疼,似乎有人在咬她。她胡乱地挥手,啪的一声,似乎打到了什么人。
掌心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了她,这不是做梦,她猛地眼睛,大喊着,“维泰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么!”
“你的维泰哥哥在洗澡呢!”黎诺扁了扁嘴,被打的人是他啊,她怎么就只想到李维泰呢?
钱洁色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打的不是李维泰啊!黎诺,打的人是你,简直太好了!”
黎诺无奈地摇头微笑,捏着她的鼻子,“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钱洁色咧开嘴笑,“哎呦喂!人家哪里敢欺负你啊!”
黎诺顺势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色你怎么进了局子了呢?跟我说说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钱洁色顿时来了底气,形象瞬间高大,“还不都是因为你!”
黎诺有些不明所以,“你qg我的事儿,东窗事发了?”
钱洁色柳眉倒竖,“这哪跟哪儿啊!你那是自愿的好不好!”
黎诺本就是玩笑,这会儿看她的反应,着实是有趣,笑着说道,“那是什么事儿?”
钱洁色义愤填膺,“你不是让我买情趣内衣吗?我去了百货公司,结果还没等买呢,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几个警察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要买情趣内衣的,二话没说就把我给抓了,你说这年头还让不让人活了,买个情趣内衣也犯法!”
黎诺略微点头,“那小色你买了没有?”
钱洁色愤慨,“我都被抓了,怎么买?你傻了啊!”
黎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惋惜,“可是我明确地跟你说过,你要穿情趣内衣给我们跳舞的。小色,你说你是不是没有遵守规则?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钱洁色的气焰瞬间浇灭了,他不是这么没人性吧?惩罚?要怎么惩罚?
19
钱洁色捶胸顿足,平时为嘛不减肥?不然就可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也不用承受黎诺那赤ll的腹黑表情,只可惜,她虽然骨感,但是距离能钻进她缝里,还是有地球到月球那么大差距的!
她只能嘿嘿的傻笑,谄媚的j笑,“黎诺君,您来了!路上辛苦了!”
黎诺显然是料到了,钱洁色肯定会状况百出的,她的对白也肯定是那几句,索性就顺着她说,“嗯,我来了。”
钱洁色继续谄媚,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您喝水不?我去给您倒水!或者您洗澡吗?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说着她就起身,四处扫了一眼,发觉浴室依旧是玻璃质地的,也没有浴缸可言,估计这酒店的老板是个闷s的人,这要是黎诺脱光了站在里面洗澡,那亮晶晶的水珠流淌过他白皙的皮扶,那得流多少鼻血啊?
光是想想,她的脑子就发热,小银牙咬着小手帕,仿佛已经看见,黎诺脱光了站在里面。
黎诺上前一步,拿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小色你在想什么?”
“l体!”钱洁色眼睛闪烁着色狼的标准光芒,口水险些就流出来。
黎诺忍住笑意,冷下脸来,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小色,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了?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今儿这惩罚是必然的了!”
钱洁色下巴一阵的抽动,“你想干什么啊?!”
黎诺眯了眯眼睛,尽显腹黑本色,指了指床说道:“趴着!”
钱洁色昂起头来,一脸的决绝,“奴家卖身不卖艺!”
话音未落,黎诺就将她按在床上,“谁要你卖艺了?你卖身是吧?那我要是不买,岂不是对不起小色的一片苦心?!”
钱洁色顿时双眼发黑,她慌乱中说的是卖身吗?苍天啊!导演啊!你弄死我算了!
钱洁色挣扎着,像一条泥鳅,不过是被按住了的泥鳅,“不卖,我什么都不卖!黎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黎诺也大方的说道,“成,你喊吧!”
钱洁色艰难地扭过头去,想看看他此刻有没有惊惶失措,哪料到,他是如此的镇定,钱洁色不由得怀疑,“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叫破喉咙都不会来人吧?”
黎诺似笑非笑地摇头,“没有,我怎么会这样以为呢?你不用叫破喉咙,都能喊来人。维泰正在泡温泉呢,估计听到你喊人,他肯定会过来的。”
“你……”钱洁色气结,只一个你字,说不敢再大声吵闹了,这要真的是两个一块来收拾她,她还有命回去吗?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日本啊!这也不算为国捐躯啊!
黎诺戏谑地看着她笑,“怎么不喊了?小色,要我帮你喊吗?”
钱洁色再次咧开嘴笑,“黎诺哥哥,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妈喊我回家吃饭!”
黎诺摇摇头,“那可不行,小色,你乖乖的,哥哥给你饭吃!”
钱洁色一脸苦瓜相,“您要干什么啊?”
黎诺收敛了眸子里的笑意,拍了拍她的臀部,顺便掐了一下,“p股撅起来!”
p股上酥麻的感觉让钱洁色花容失色,带着哭腔地吼他,“黎诺!你别太过分!”
黎诺不由分说地扒掉了她的裤子,露出两团雪白的r球。
钱洁色更是惊慌,垂死地挣扎,黎诺只好手上用力,夹住了她。
钱洁色见身体不能反抗,就破口大骂,“黎诺,你要是敢爆我的菊,我就立马死给你看,然后我死了,就拉你下去跟阎王爷打麻将!黎诺,你敢爆我的菊试试看!老娘我说到做到!”
“还跟我发狠是不是?我让你不听话!……”
黎诺话音未落,就听到清脆的啪啪啪,三声响声,钱洁色白嫩嫩的臀部,瞬间变得通红。她也跟着哇的一声哭起来,哭得是惊天动地。
钱洁色呜咽着喊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黎诺,你不是男人,你这小受!你这死小受!”
黎诺皱了眉,不教训是不行了,倒不是为了她没买那内衣,只是她有时候的行事作风,太过匪夷所思了,就拿这次进局子来说,商场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抓别人,单单就抓了她呢?还不是她那惊世骇俗的穿着打扮,以及没头头脑的思维,再不教育,她那个脑子,还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准哪天,草泥马神兽都能让她想成嫦娥姐姐呢!
黎诺发狠地又拍了一下她的p股,“你还敢说?你再说一次?看我还打不打你?”
钱洁色咬着牙,有人说,别人鄙视你,你就要鄙视回去,别人看不起你,你就要站在凳子上俯视那人。所以钱洁色此刻就是,黎诺你看不起我是吧,那我还看不起你呢!
“我就不说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你跟你们家死小攻一样,除了打p股还会什么?有本事你们打我的小鸟!”
黎诺的手举在半空中,顿时僵硬了。
钱洁色看准时机,嗖的一下子从他的怀里钻出去,也顾不得提裤子,直直地往外跑,先保命要紧,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黎诺被钱洁色那句打小鸟的话彻底给震慑住了,直到钱洁色跑了,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回来!”
钱洁色心里无限的耻笑,我要是回去我就是棒槌!你丫的真当老娘没长脑子呢?其实她只是不经常用而已,要是用起来,那绝对是吓人的!但是,她这个不经常用,似乎是以二十年一个周期了!
她长了这么大,干的基本上都是缺心眼儿的事儿。赶明儿还真得找一只公j中的战斗j吃吃,补补这可秀逗的大脑。
你跑不是吗?他还不会抓了?钱洁色在房间里来回的奔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跟随身体摇摆,还真像是个鸵鸟。
为啥她要来回的奔跑名?因为她找不到大门啊!这是日式的建筑,都是侧拉门,要命的是,那四壁都是差不多的,她拉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对门。黎诺又在身后穷追不舍,她怎么能不着急,怎么能不慌乱!
事实证明,乌龟就算是耍了无数的小聪明,就算提前出发,只要兔子不打瞌睡,那么就保准儿能赶上乌龟。
只跑了三个来回,钱洁色就再次地被黎诺按在床上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这还是盛夏的天气,疯闹了这么久,自然是汗流浃背。
“小色,你以后别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许弄怪异的造型上街了!有空就多读点书!”黎诺也没再打她,只是依旧是教育的口吻。
钱洁色当时就恼火了,“老娘也是高材生!当年差一点考上北大的人!你丫的说我没文化?”
黎诺倒是一惊,她这个样子,读北大的话,大概能改善了那学校死气沉沉的风气,于是随口问了句,“小色差了多少分?”
钱洁色想了想才说道,“不就三百多分么!”
黎诺扑哧一声笑起来,果然是钱洁色的个性,不过旋即就冷下脸来,“小色,你跑什么?怕我打你?”
“我都说了,你和李维泰有本事不要打我p股,打我小鸟啊!你们倒是打啊!要是不行的话,就放开我!别总跟我过不去!我是给你们打工,也不是卖给你们了!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你瞧瞧我的p股,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都快赶上猴p股了!”钱洁色嘟着嘴抱怨着,浑然不知道,她这句话的后半句,是有多么的歧义和暧昧。
李维泰愣了一下,他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那句,她的p股被他搞成什么样子,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进展这么快了?
20
黎诺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打也打了,说也说了,可她的脑子就是跟一般人不同,以后慢慢教吧,他只能无奈地捏她的鼻子,“你啊你!真是宝气!小色,你怎么就这样可爱呢?”
钱洁色再次撇嘴,眼睛有节奏地翻着白眼,“我可爱你还这样对我?黎诺,你这人黑心的!”
黎诺真怕她一个不留神,那双大眼珠子,从眼眶里掉下来,忙点头说道:“好好好,我下次轻点儿。”
钱洁色柳眉倒竖,“还有下次?你丫的把我的p股当成面团了啊?你以为你捏几下,就能就变成蛋糕啊?不带你这样的!”
黎诺更加的无可奈何,“好了,我不也是为你好么。”
李维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不舒服是有一点的,原本以为自己够大方了,以为对方是黎诺,他就能什么都不在乎了,可刚才看了那场面,心里竟然真的不舒服了,这种怪异的感觉,是嫉妒吗?他们两个可以很和平的相处,而她跟自己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害怕。他有那么吓人?
好一会儿,黎诺才看见李维泰回来了,笑着打招呼,“维泰,洗好了?”
“啊?”李维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还好,水不错,环境也不错。你要泡吗?”
黎诺还未开口,钱洁色就先说了,“你快去吧,你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黎诺皱了眉头,居然说他臭,他是为了抓谁才这样的啊?虽然说愤愤不平,不过刚下飞机,是该好好地洗个澡。
“泡温泉就不了,明天再说,身上乏得很,我去洗个澡,然后就睡吧!”说着就起身,找了套浴袍,直奔那l视的浴室走去。
钱洁色顿时就来了兴致,一个激灵坐起来,两只眼睛瞪得比牛还大,目不转睛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
李维泰再次皱紧了眉头,指着钱洁色的鼻子问她,“会喷鼻血吗?”
钱洁色依旧看着浴室里的情况,黎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正将他白皙的上半身l露出来。钱洁色下意识地摇头,“应该不会,要是维泰在里面,我差不多会流的。”
李维泰倒是有些诧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说,“做牛郎身材很重要,维泰是标准的牛郎身材啊!”
李维泰顿时血气上涌,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将浴室外面的帘子拉上。
“喂喂……不要马赛克啊!”钱洁色嗷嗷狼嚎。
李维泰完全不顾,就是不能让这色女称心如意了!
钱洁色心里百味丛生,叹了口气,你看人家女朋友,人家能让你看吗?真是大脑秀逗了!钱洁色乖乖地缩在了床边,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并且讨好地看着李维泰笑,那意思就是,我对你女朋友没有动歪脑筋啊!
“你不洗澡吗?”李维泰突然看向钱洁色。
“啊?”钱洁色皱着眉头打量这房间,就一间浴室啊,黎诺在里面呢,说算黎诺出来了,她也不能进去洗澡啊,那可是透明的玻璃,她在里面自摸的话,外面不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样她不是亏大了?人家还是很矜持的么,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做!
钱洁色摇摇头,“我有点头晕,明天再洗。”
李维泰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才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头晕?”
钱洁色摇摇头,“就是头晕啊,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李维泰略微放了心,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钱洁色如获大赦般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其实她哪里还睡得着啊!完全是为了躲避那两个男人,只要看见他们同时出现,脑子里就会回想起,她被他们夹在中间时的情景,虽然是香艳,虽然他们长得对得起观众了,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这两个美男只是她的过客啊,人家才是一对儿,你只是个调味品。做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果然是悲哀啊!
这会儿先睡着了,他们就不会对她怎么折磨了吗?
但是,钱洁色似乎是忘记了,以前的那几次,她也是在睡梦中被他们给折腾醒的,可见这情事做起来,是可以不分白昼黑夜,不分你清醒还是睡梦的。
李维泰站在床边看她,“你就睡在这儿?”
钱洁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滚了几滚,从左边滚到了右边,“这里行吗?”
李维泰再次皱眉,“你确定是那里?”
钱洁色有些不耐烦了,滚到了中间,“行吗?”
李维泰有些无语,他的意思是你也睡在这间房间啊,这是他的房间,她的房间安排在隔壁了,可这女人似乎听错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是答非所问的人。
“你就睡这儿吧!”
黎诺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浑身的清爽,方才确实是出了一身的汗,瞧见钱洁色睡着了还诧异,“小色又睡了?不是才刚刚睡醒的吗?”
李维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点头,“她说她头晕。”
黎诺也上了床,在钱洁色的右边卧下,同样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李维泰恩了一声,“睡多了吧。从上飞机一直睡到方才。”
黎诺淡淡地笑起来,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满是柔情,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晚安。”
也是夜半时分了,要是往常,这不过是夜生活的刚刚开始,不过今天都累了些,早些睡去也是好的。黎诺在钱洁色的身边躺着,就没再挪地方,看了看李维泰,还问他,“你不睡吗?”
“睡在这里?”李维泰有些诧异,三个人一起睡吗?
黎诺点点头,“维泰,我们要勤俭节约,睡一张床吧!”
李维泰呵呵的笑起来,这算是什么理由啊!可还是跟着躺了下去,三个人并排躺着,幸好这床够大。
身边的两个男人呼吸渐渐沉稳,钱洁色眯着眼睛瞧了瞧,他们似乎是睡着了,又伸手在他们的眼前分别挥了挥,确定他们睡着了以后,才从被子里小心翼翼地钻出来,蹑手蹑脚地下床,拿了浴巾就开门出去。
她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哪里睡得着,但是在房间里又不能洗澡,让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然后自摸,这不是神经病吗?她知道这里是温泉度假村,所以决定去泡温泉。
小径走了几步,就瞧见那温泉,四周是她不知名的石头围绕,中间一汪清泉,水气腾腾的,还有绿树花红点缀,也是美不胜数了。
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了温泉边上,先用脚试了试水温,不算太烫,是温泉的合适水温,貌似这个温度治病也是蛮好的。她对泡澡还是蛮有研究的,这也算是她的最爱了。瞬间就精神起来,坐在那儿不断地用脚踢水嬉戏。
大概适应了这温度以后,她才站起身来缓缓地坐进去,坐在里面,但是她忽然发觉了一个问题,貌似这水太深,而她太矮,一坐进去,水位都要到她的下巴了,她稍微动一下,那水都会流进她的嘴巴里,甚是不爽。钱洁色猛地从水里站起来,用力地摔了下黏在身上的长发,水珠飞扬向四面八方,身上的水珠也缓缓地流淌下来。
她原本是想要去找个板凳或者是石头垫在p股底下坐着,哪想到刚一站起来,一回身,就看见两个男人站在温泉边上,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有美男啊!”钱洁色喊完了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也发现喊错了,于是改口道,“啊!这俩美男是流氓啊!”
李维泰和黎诺听的顿时想笑,这句话确实符合钱洁色的个性。他们怎么来了?自己身边躺着的人一直翻来覆去的,明显就是没睡着,可她还偏偏装睡,那他们就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果然半夜的时候,她偷偷地起身,他们也尾随其后,原来她是来洗澡。
方才叫她洗澡,她不洗澡,这会儿偷偷地来洗澡,是害羞了吗?她也会害羞了?
说他们流氓是吗?那就让她看看,流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一句,这两个男人有够无聊的,这女人也够无聊的,这三个无聊的人聚在一起,那就不是无聊,是寂寞。其实他们两个为啥能一起来?之前不是还互相嫉妒么?两个人来之前,不是没聊过,沟通好了才敢来找她。
论关系,没有人比他们更亲密了,真的是比亲兄弟还要亲密的两个人。他们也最了解对方,有时候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对于女人也是一样,都知道对方谁也放不下钱洁色了,为什么放不下,却没人知道了,感情这回事儿,向来是飘渺的。
既然谁也割舍不下,那就只能公平和睦的竞争,只看她的想法。开心就好,其他的无所谓。他们知道钱洁色的为人,糊涂得要命。就说他们性取向的问题,还一直是纠缠在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
“小色知道流氓两个字怎么写吗?”黎诺渐渐地脱了身上的衣服,缓缓地走向水中。
钱洁色的眼睛从上看到下,最后停留在他的两腿之间,水波随着他的前进而荡漾起来,冲击着他奶白色的皮肤。钱洁色吞咽了口水,呆呆地看着他。
李维泰也脱了衣服,白色的浴袍渐渐地褪去,露出他小麦色的健壮,流线一样的刚毅身材,他也缓缓地走过来,靠近着她。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了中间,钱洁色左顾右看,口水不经意地流淌出来。
黎诺扑哧一声笑了,突然吻上她的嘴唇,舌尖勾画着她嘴唇的美好,吮吸着她的嘴唇,她的手挥舞着挣扎着,但是也在不经意之间勾住了人家的脖子,并且在人家的胸口一通的乱摸。
黎诺突然放开她的嘴唇,眯着眼睛说道:“小色你这个样子,就叫做流氓!”
钱洁色刚想说话,嘴唇又被堵住,这一次是李维泰略带了狂野的吻。她被吻得呼吸困难,他吻得越来越深,抱住了她的腰身,而她想要得到新鲜的空气,只能不断的后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他还要不断地进攻,她防守的却不得当,渐渐地她离水面越来越近,终于浸没在水中,空气彻底的被夺走,而她只好依赖着他嘴巴里度过来的空气存活。
双手不断的扑腾着,是溺水者惯有的反应。脑子是一片空白,身体是自然的反应,难道就要香消玉损了?
这两个人也不是要弄死她,只是给了个惩罚而已,谁让她说他们流氓的?黎诺见时机差不多了,才过去托起她的身体,双臂拖着她,渐渐地让钱洁色浮在水面上。
她的身体已经横了过来,整个人像是竹排一样的飘在水面上,这种l露让她心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李维泰放开了她的唇,钱洁色大口的呼吸着,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
黎诺缓缓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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