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j巴往胡玫嘴里c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p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j巴完全c进了胡玫的嘴里,g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c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
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s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
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
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
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j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y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g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n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
n到现在?你n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
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
地放下指甲刀,拿起g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
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
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g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
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g子打了
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
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g子:你不老实说刚才
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
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g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
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
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
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
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
很重视,在c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
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
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
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
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
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
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
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s扰她,自然也没有做a。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a,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
s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
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s扰的过程。有时
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
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
我站好。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
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
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
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
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
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
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
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
: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
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
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
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
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
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r罩被推到了r
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茹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k里面抠摸,弄得
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j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
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
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
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
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
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
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
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a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茹房,柔软而温暖的r
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j巴,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
敏感的g头,几乎让他有s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j巴从p股后面c进去,
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j巴并不能c得很深,即使胡玫的p股贴紧了他的小
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
胡玫的下t却流了许多水,抽c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
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t。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
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
中的j巴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
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
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
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ll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j巴狠
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r模糊的下t,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
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n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
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
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
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
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
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
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
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
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
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
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
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
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
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
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
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
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
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
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
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
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
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
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
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
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
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
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
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
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
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p股,脑袋扎
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p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
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茹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
睡衣十分宽松,茹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
的茹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茹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
前。深红色的茹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茹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茹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
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
呢!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茹房上蹭了
蹭:我在说梦话。程小月的茹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
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茹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
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茹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
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
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p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
宗,你不起,我起。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
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
丹妙药呢!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程小月把衣
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陈皮皮说:十分钟。程小月说:
五分钟。陈皮皮说:七分钟。程小月:三分钟。陈皮皮不满地看了
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
妈,我爱你!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
陈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
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
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
她说话,蔷薇刚开始没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朝他挥挥手
:嗨!帅哥,上学呐?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
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说话?不
认识我了?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
我你还跟我上床?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陈皮皮就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
:我等你好久了,快点!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y阳怪气地说:哼!我
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听蔷薇在后面说:c!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
挤,根本没留意。
四
第一节是数学课,于敏却迟到了。进教室的时候眼圈儿还是红的,似乎刚哭
过一样。讲课也有点心不在焉,布置了些习题给同学做,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发呆。
陈皮皮拿铅笔捅前边小胖子的p股,要他把漫画书给自己看。小胖子自然不干,
陈皮皮就不停地捅,捅得他把p股躲来躲去。
于敏终于注意到了,拿粉笔头儿掷过去,砸在小胖子脸上:王乐,你乱动
什么?小胖子王乐不甘心被冤枉,指着身后的陈皮皮说:是他老捅我!于
敏把目光转向陈皮皮,陈皮皮倒不慌张:报告老师,我是看见他在抽屉里偷看
漫画书,想要他把书收起来。于敏就过来,果然翻到了,气得用书直拍王乐的
脑袋。陈皮皮在一边落井下石:活该活该!这就是不好好上课的下场。老师他
经常这样!
于敏瞪了陈皮皮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陈皮皮笑嘻嘻地朝于敏点头
:是!是!都是老师教得好。同学都被他的话逗乐,有的笑出了声。于敏把
脸一沉:陈皮皮你给我正经点儿。陈皮皮两手一摊:我一向都很正经。
转头向着同学:请问有谁见过我耍流氓了?班长郑燕子c了一句:陈皮皮
经常看女生大腿。陈皮皮大声反驳:看腿是耍流氓吗?我又没去摸。教室
里顿时一阵哄笑。
于敏本来心情就不好在家里因为离婚的事情和婆婆闹得j飞狗跳,婆婆说得
话很难听:你嫁给我儿子就是为了cx啊?他不行了你就离婚!人还在医院你
就x痒得憋不住啦!我家娶你花了十几万,要走卖x也得把钱还给我。于敏当
时就被骂哭了。现在给陈皮皮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泪水
一下子涌了出来。丢下书跑出了教室。
课堂上一下子安静下来,郑燕子埋怨陈皮皮:都怪你!把老师气哭了,你
等着挨班主任训吧!坐在前面的齐齐不干了:你就没责任!不是你c话皮皮
能那么说?再说了,谁让你露大腿了,你露还怕人看?郑燕子急得脸通红:
我什么时候露大腿了?我是说他看别人的。齐齐一甩头:看别人关你什么事!
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p————多此一举。郑燕子被齐齐噎得说不出话,趴在
桌子上哭起来。
陈皮皮本来只是想贫几句嘴,平时他在于敏的课上也都经常这样,没想到于
敏今天会这么大反应!看到郑燕子也哭,倒有些不安,把手一挥:你们都别吵,
我这就去给老师赔礼道歉磕头认错。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齐齐说:你准备
一条绳子。齐齐不解:干什么?陈皮皮嘿嘿一笑:于老师要是不原谅我,
我就回来上吊自杀。
到于敏的办公室就看见她正拿纸巾擦眼,陈皮皮正经八百地鞠了个九十度的
躬,说:老师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保证不贫嘴了。再贫你就拿针给我
缝上!于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陈皮皮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要
不让我写检查?罚站?你打我也行!打我嫌手疼就用脚踢!
看着陈皮皮低三下四的样子,于敏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石夜来,以往她生气
的时候丈夫也是经常这样哄自己。心里又是一酸,赶紧扭过头,不想让陈皮皮看
见自己又涌出眼眶的泪水。陈皮皮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下了决心,只要不让他
叫家长,怎么罚他都心甘情愿。心里又想:老师这么大的人了,却像是个孩子,
说哭就哭!
一会儿班主任也来了,一看见陈皮皮火就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你是
来上学的还是来捣乱的?陈皮皮你真是让我烦透了,如果能把你调到别的班级我
情愿自己贴五千块钱!你可真有能耐啊!老师都能给你气哭!
于敏怕事情闹大,赶紧替陈皮皮说话: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
班主任还是训了陈皮皮几句,有些暧昧的用手在于敏的背上拍着安慰她。他的动
作让于敏非常反感。这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总会借各种机会对她动手动脚,
尤其在丈夫出事以后更是往她办公室来得勤快。于敏就说我这就回去上课,借着
站起来的机会躲开他的手,叫了陈皮皮回教室。
下课以后于敏没有回办公室,办公室是几个老师合用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自己哭红的眼。靠在教学楼拐角的一棵树身上对着c场发呆。陈皮皮从远处跑过
来,拿手指捅了捅她的胳膊问:老师你还生我的气呢?哭过以后于敏心情已
经好了些,看着陈皮皮关切的眼光不由得心里一阵温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
:我没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陈皮皮说:是生气没教育好我吗?要是
这样你可没必要,我坏是天生的,我妈用g子也没把我矫正过来。
于敏被他的话逗得笑了一下,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陈皮皮:你这小孩儿怎
么不知道怕人的,你跟我说除了你妈妈你还怕过谁?为什么你都不怕老师的!
陈皮皮回答的振振有词:老师不是用来怕的,是用来上课的。你教我们就是为
了让我们怕吗?那你做老师可就太失败了。于敏皱了下眉:你说的好像有点
道理,不过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老师成了什么东西似的。陈皮皮鞠了个躬,
一脸坏笑:对不起,我说错了,老师不是东西。
这次于敏反应很快:你才不是东西呢!陈皮皮又朝她鞠了个躬:谢谢
你的夸奖,不胜荣幸!不是东西的人给你出道题,考考你?于敏说:嗯!
陈皮皮说:一只小鸟,在天上飞,突然被枪打中了翅膀,但是它却没掉下来,
一直飞回了家。请问为什么?于敏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
呢?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它坚强嘛。于敏撇了一下嘴:这是什么?笑
话吗?一点都不好笑。陈皮皮说:那就改一改,我在路上走,被枪打中了…
…于敏噗的笑出来,说:你就牺牲了。
陈皮皮看着笑起来的于敏,突然发现她原来很好看。由衷地说:于老师你
真漂亮。于敏大方地说: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帅嘛。陈皮皮说:我不
帅,但是很有才。看于敏满脸疑问。嘿嘿一笑,说:郎才女貌!
陈皮皮又和于敏聊了一会儿,看着于敏被逗得不断笑出来,陈皮皮不由得有
几分得意:老师和那些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嘛,都吃这一套。于老师的乃子好像比
齐齐的要大多了,不知道乃头是什么样子的?像花生米还是像大米?于敏看陈皮
皮眼珠滚来滚去,滑稽的样子十分可笑,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龌龊想法。
放了学齐齐要去看电影,陈皮皮不想去,说:电影有什么好看?既没有光
p股又没有大咪咪,不如回家上网。齐齐踢了他一脚,说:我不想回家,你
不陪我我就自己去迪吧。陈皮皮揪了她的脸蛋一把:不准去那里,不知道那
儿有很多流氓吗?齐齐说:我连你都不怕还怕流氓吗?陈皮皮嘿嘿一笑:
我是好流氓。齐齐认同地点着头:不错不错,你是好色的流氓。
两人在肯德基吃完炸j腿,出来又带了一大包薯条,钻进了电影院。
进到里面以后两人的嘴就没有闲过。当然不是只吃薯条!亲嘴儿之前陈皮皮
还特地问齐齐有没有涂口红。直亲得口酸舌干,齐齐把薯条咬了在嘴里喂皮皮,
陈皮皮就连薯条带口条一起吃,咬得齐齐气喘吁吁。黑暗之中,两人头抵着头,
眼对着眼,齐齐说:皮皮你要一辈子对我好,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孤儿。
陈皮皮把手放在了齐齐的胸口,小声说: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它们好。
齐齐就嘻嘻笑着说:对哪个更好一些?大王还是小王?大王小王是皮皮给两
个茹头起的外号。陈皮皮听了心神荡漾,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捉住了茹房。大小
王被他拨弄得怒发冲冠,小弟弟也遥相呼应,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陈皮皮对着齐齐的耳语了几句。齐齐脸一红,说:不行。陈皮皮笑嘻嘻
地看着她。齐齐说:我不干。陈皮皮故作镇静,心里却因为刚才的想法怦怦
乱跳,嘿嘿一笑,说:我也只是想试试。齐齐看着他不死心的样子,有一点
动心,却说:这里人很多,会有人看见。陈皮皮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在齐齐
耳边说:最后面没人。
两人溜到了最后一排,陈皮皮坐好就把拉链拉开。齐齐蹲在皮皮前面,说:
你看好人,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杀了你。陈皮皮紧张的点着头,把j巴从裤口
掏出来。齐齐俯身到他腿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g头。陈皮皮眯着眼
睛唔地叫出来,齐齐瞪了他一眼:不许叫!陈皮皮赶紧道歉:对不起,
不是故意的。
齐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忽然间福至心灵,心想就当吃冰激凌好了。硬邦
邦的j巴握在手里,舔冰激凌一样舔起来。这一下歪打正着,居然蒙中了口交的
诀窍,舔得陈皮皮p眼儿直缩,j巴在齐齐手里一跳一跳的。齐齐就觉得十分好
玩,又舔了几下,忽然察觉g头的口上有东西流出来。抬头怪陈皮皮:你怎么有
n出来?陈皮皮说:我没有!齐齐用手指在g头上抹了一下,沾了些y体,往陈
皮皮脸上一抹,说:这是什么?陈皮皮说:那不是n。把头压低小声补
充:是y水,跟你那里的水一样!你怎么不含在嘴里?吴老师可是含进去的!
齐齐就张开嘴把j巴往里吞,牙齿擦得陈皮皮直咧嘴:你轻点,疼死了。
你在吃薯条吗?还用牙齿!齐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努力把嘴巴张大了一
些。慢慢地吞吐中舌尖同时在g头上抵磨,舒服得陈皮皮两腿直抖,p股也忍不
住往前挺。
过了一会儿齐齐吐出j巴,喘着气说我的嘴酸死了。陈皮皮死皮赖脸地说:
你怎么这么不专业?齐齐说:废话,再啰嗦我就给你咬下来。说着张口
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j巴。陈皮皮被吓了一跳,怕齐齐真用力,严肃地说:
你要是敢咬我就报警了!看齐齐还看着自己,没撒口的意思,赶紧哄她:
这个不好吃,咱不吃!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齐齐才笑着松了牙齿,继续套
动。
齐齐在舔g头的时候陈皮皮就握着齐齐的手,让她握了j巴的根部套弄。这
下快感很快就来了,而且一直奔着高c升上来。强烈的酥痒令陈皮皮挺身把j巴
往齐齐嘴里送,jy猛地喷出来。齐齐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有一股jy糊到
了眼睛上。齐齐闭着眼睛叫陈皮皮:快点快点迷我眼了。陈皮皮赶紧用手给
她擦掉,顺手抹在椅子靠背上。齐齐恼怒地打了陈皮皮一下:恶心死了,以后
再也不给你弄了。
从电影院出来,齐齐还要接着玩儿,陈皮皮不干:明天不上学啊?都九点
了,再不回去我死定了。齐齐有些不满意:你胆子真小!我可以给你请假,
程阿姨最相信我了!陈皮皮用指尖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那有什么用,问
题是我妈不相信我。
第二天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敏搬到了学校里住,她的婆婆带人追到了学
校大闹了一场,连过来劝架的校长也一块儿挨了几脚。于敏更被扯得披头散发,
脸上也给抓出几道血痕。学校里被搅得j飞狗跳,上着课的学生也一窝蜂地跑出
来看热闹,陈皮皮自然是一马当先出来观战。看着于敏被人围着推推搡搡,突然
觉得她很可怜,心里想:这老婆婆可真是厉害!头发花白还能一跳三尺高。
于敏娘家不在本市区,受了羞辱,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无奈,躲进自己房间暗
自哭泣,突然觉得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独自飘零。宛若无
根之萍,离干之枝。回想起和石夜来自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竟然恍若隔世。想
起来和丈夫离婚,隐隐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对不住他。说起来虽然错不在己,全是
丈夫背叛在前,然而如今他没了男人能力,自己又离开,毕竟心里存了愧疚。
一放学齐齐就不知去向,陈皮皮在车站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就到了学校
里去找。学校里自然冷冷清清,里里外外也看不见齐齐的踪影。却看见于敏一个
人站在c场上,远远看去,她消瘦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看着孤单的于敏,陈皮
皮突然想起了妈妈,心里想:她看起来真是可怜!妈妈那时候没有了爸爸,是不
是也和她一样凄苦无助?禁不住走到了于敏身旁,叫了声:于老师。
于敏转头看到陈皮皮,说:皮皮你怎么还没回家?陈皮皮犹豫了一下,
没好意思说在找齐齐,随口撒谎:我回来拿东西。看见于敏的脸上浮肿了一
边,关心地问:老师还疼吗?于敏被他问得心里酸了一下,突然发现这个她
一直认为顽劣惫懒的孩子竟是十分懂事,看他一脸关切,亲近之情油然而起。伸
手摸了摸他的头,说:老师今天是不是很丢人?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是
婆婆不好,她不该欺负老师。
于敏苦笑了一下:她也没有错,老师也没错,错的是别人。陈皮皮问:
那是谁不好?于敏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看着远处的高楼,轻轻地说:你
还小,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陈皮皮又问:以后你就住在学校吗?
于敏点点头,说:这样才好呢,再也不会迟到了。对了,你的数学成绩好像一
直不太好。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我讲课听不懂吗?陈皮皮挠了挠头:我也不
知道,大概是我笨吧!好像就是学不会。于敏白了他一眼:你笨?你笨的话
全校也没有聪明学生了!
怕陈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说:你回家跟你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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