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冬天,还是每年最冷的时候。
这水就跟刚从冰窖子里拿出来的一样,淋下来,一时间竟不知是开水还是冷水。
杨初成像毛发被打湿了的小动物,浑身抖了几下,下意识地甩干自己身上的水。
把大部分水珠甩出去了后,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只是她又开始发抖,这下却是被冻出来的。
她身上依然什么衣服也没穿,只有一层薄薄的,连棉被都称不上的毯子盖在身上。
杨初成冻得发白的两手挡在胸前,湿漉漉的双眼看向站在床边的人。
这人,她是认识的。
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仍然和当初她离开的时候一样,永远都是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的样子!
“好久不见啊……袁哥哥。”
杨初成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扯出一个易碎的笑容,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一般。
“呵。“
床边的男人冷笑,把手中价值连城的玉壶毫不犹豫地扔在地下。
“哐当!“
一声巨响,那玉壶瞬间就成了碎末,想来刚刚那一下,男人是用了内功的,不然这上好的玉,也不至于摔得只剩渣滓。
杨初成被吓了一跳,娇小的身躯往里缩了一下。
仅仅是一下而已,她很快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眼睛却往地上瞟了一眼。
看到地上一片晶莹的黄色碎粒,粒粒碎得像星子,在满室的微光里,铺成成一片泛着荧光的细砂。
她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若是留点碎片,还能拿去给珠宝匠制成首饰,如今看来,这想法算是破灭了。
杨初成回目光,却碰巧瞅见男人那阴鸷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她一颗心突然就悬吊在半空,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道:没事,他虽然不是善茬,但和另外四人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好。不怕,只要自己服软,就不会有事的。
反正刚刚自己也受了那两个疯子的折磨,多多少少能抗点压……嗯,没事。
“怎么生气了……?”
杨初成用毯子包住自己的身体,但却只包住了后背,双乳和腰肢,还有芬芳的秘密花园,都呈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
说白了就是在勾引男人。
她说话语气和声音娇滴滴的,眼神媚如水。
男人暗自咒骂,杨家的家训一向严厉,杨初成又是在杨老爷子眼皮底下养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可是啊……
她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的功劳不可磨灭。
“噗嗤,杨幼幼,你看看你自己,脏成什么样了。本来孤还打算用开水给你祛浊,但孤突然想起来,像你这样的烂货,多烫的水也是洗不干净的,何必孤一番力气呢,你说是不是?”
“两个时辰了,玄冥国的人把你肏爽了吗?“
男人反怒为笑,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杨初成,眼里尽是奚落。
他就像面镜子,只需要站在她面前,简简单单几句话,便能把杨初成好不容易修筑的牢固的防线轻而易举地击溃。
“杨幼幼是所有人的杨幼幼,杨初成是袁牧绅一人的杨初成……“
……
那些久远虚假到不可思议的记忆片段,突然像汹涌的浪潮涌上杨初成脑海。
……
床上的女子愣了几秒,连脸上娇媚的表情也失了叁分颜色。
但很快,她又笑起来,只是眼里水润得过分:“袁哥哥一直没变呐,一直是小初喜欢的袁哥哥……”
杨初成故意把“喜欢“两字念得格外重,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身上的毯子脱下来。
玉体失去了遮挡,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被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来。
她的下体还隐隐作痛,乳尖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一直反感的冷空气,到这时反而减轻了双乳的刺痛感。
男人紧盯少女身上斑驳淫靡的红痕,觉得刺眼,却又离不开目光。
杨初成光着身体,双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双唇凑近他的。
一系列动作流畅得让男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他从惊愕中缓过来时,香软滑嫩的丁香小舌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缠住他的舌头一起跳舞。
……
“嗯啊……再快一点….”
“啊……好舒服“
诱人的女体被结实瘦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下,一男一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孕育生命的运动。
杨初成的叫声放浪妖媚,这房间并不隐蔽,隔音效果也不好,她的娇吟早就传到外面了。只是今个儿来赴宴的,里里外外哪个不是权贵?无论是下人还是来晚宴的客人,个个都是有眼力见的,看破听破不说破罢了。
男人沾满女孩淫液的大肉棒迅猛无比,整整肏弄了一个时辰都一直坚挺,没有丝毫疲惫。
“噗嗞! 噗嗞!”
粗壮的棒身,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少女水穴深处的嫩肉,发出阵阵响声。
“袁哥哥小初好喜欢…好喜欢袁哥哥。”
杨初成挺着腰,让男人插自己的宫胞,恨不得两人连为一体。
“骚货!荡妇!爽不爽!“
男人的阴茎被女孩的嫩肉又咬又吸,让他险些把持不住关。
“啊……牧绅哥哥,小穴好饿,想吃米浆了……”
杨初成的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大声,像是在试图掩盖什么。
袁牧绅双眼发红,修长的手指深陷少女的臀肉之中,他紧紧抓着杨初成的嫩臀,低吼一声:“给你,都给你……!“
“嗯啊…可是,会有小宝宝的….”
杨初成眯着眼,娇喘着埋怨,把头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舔着他的耳根。
“有了就生!“
男人咬着牙吼出,双眼赤红,最后飞插了身下的女体几百下,一大把大把浓稠的液射进女孩的蜜穴里。
白浊的液体从两人性器相接处溢出,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杨初成咬着下唇,忍着下体一阵阵热流,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心满意足地听着男人大声吼出最后那句话,目光一直游走在背对着男人的门口。
门口的那位,你也听到了吧?
有了就生……
真是一针见血,简明扼要。
“砰!“
门突然被闯开!
袁牧绅眼疾手快地掀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杨初成身上。
然后迅速抽出性器,下意识地挡在杨初成面前,不让外人有机会看到她的身体。
“牧绅…!你……,你怎么可以和她…….!”
冲进来的是一个妙龄女子,外貌虽不及杨初成,但好在灵动可爱,朝气蓬勃。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脸色难看到极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失望,愤恨,和不可置信。
“双双….”
袁牧绅扶额,懊悔无力地唤着女子的闺名。
那女子摇摇头,踉跄了几步,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可能瞒得住袁牧绅?
杨初成在袁牧绅身后,刚想笑,整个人突然就被一阵外力给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还没待她起身,她胸口就一阵钻心的疼,伴随着细微的骨头破裂的声音——杨初成被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睁开眼,刚刚还和自己进行鱼水之欢,叫嚣着让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此时正穿着他价值不菲的长靴,踩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就这样把她踩成一片肉泥。
“孤的发妻和皇子若有半点闪失,孤要你全家陪葬!“
“嚓—”
袁牧绅最后再往下用力一踩,听到脚下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后,才甩了甩衣袖,冷着脸离开。
杨初成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手捂住胸口,脸色灰白一片。
她使了好大的劲翻了个身,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门没关,被风吹得”嘎吱嘎吱“的响。
杨初成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想就这样静一会。
可渐渐的,又不对劲了。
门口处,一阵熟悉的异香传来
地上的人刚刚才恢复一点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回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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