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

第 17 部分

唐腾把晨夕送回驻京办,没想到两人刚上到二楼就看到黄广益带着厂里的几个走进了最里面的会议室。黄广益一点表情也无,就这样从两人的身旁走过……
晨夕的心跌到谷底……
唐腾捏起晨夕的下巴,笑着说道:“夕,你怎么昨天没告诉我他也住在这呀?是不是心里有鬼?”
晨夕的脸涨得通红:“唐腾,快放开我!这里是楼梯,你想干嘛?!”
唐腾依然笑着,可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夕,现在是你想干嘛?!怎么?不敢回答吗?还是说你们一直藕断丝连?”
“神经病!”
唐腾沉下脸:“晨夕,别想着你吃亏,想着从别的男人身上寻找平衡。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公平,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别想着用这个来平复你对我的怒气!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放开她!”黄广益沉着的说道。
唐腾仿佛没听到黄广益的话,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晨夕的脖子,他的吻痕清晰地留在晨夕的脖子上。唐腾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放开晨夕,笑着说:“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黄广益看都不看唐腾,他关心地询问晨夕:“晨夕,你没事吧?”当着唐腾的面,晨夕的确是害怕她与黄广益的事情落下口实。她没敢出声,躲避着黄广益那毫不掩饰的关爱的目光。
黄广益的心已经裂成了碎片……这样的晨夕让他心痛不已……唐腾满意地把晨夕揽在怀里,笑着说:“黄先生,你是否对我老婆关心过了头?这不是君子所为。”
黄广益挑起眉毛:“老婆?唐先生,据我所知,晨夕现在还不是你老婆吧?你是否太自大了?”
唐腾‘嫣然一笑’:“黄先生,晨夕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你的身份如此尴尬,会给晨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唐先生,我想有必要提醒你,这是我和晨夕之间的问题,就不劳你费心了。”
晨夕低着头,拉拉唐腾:“唐腾,我们上去吧。”
唐腾纹丝不动。
晨夕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随时都会有人上来的,如果被人看到,那自己毫无疑问就会成为机关最大、最新的八卦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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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
黄广益看了看晨夕,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唐腾更加的生气,他大声地说:“黄先生,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一点!下辈子我不敢说,这辈子晨夕永远都是我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黄广益顿住了,却没有回头,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唐腾把晨夕送回房间,余艳与元勇都在,看到两人进来,元勇遂笑道:“晨夕,你这‘一会儿’时间可够久的。”
余艳‘噗嗤’笑出声来:“元勇,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呀?”
唐腾笑容灿烂,举止得体。
“你们好,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
唐腾摸摸晨夕的头:“夕,好好工作。我晚上来接低估,行李我先带回家了。”
晨夕不敢反抗,她默默看着唐腾给她收拾行李。唐腾是个细心的人,他甚至还仔细地收好他那天陪着晨夕去买的胸衣、性感的小内k等等。看到元勇呆在房间,唐腾有些不高兴,他们这些人也太亲密了些……一想到晨夕也是这样工作,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元勇笑道:“晨夕,你令我对偶像的幻想破灭。唐腾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
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你的偶像每天都要亲自上厕所,他也放p!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元勇,你还继续听吗?”
唐腾笑道:“人人都拿我唐腾当盘菜,就你晨夕把我当狗尾巴草。”
余艳也忍不住笑了:“晨夕,你家唐腾可是名人,又是你男人,你就不给人留点面子?”
元勇笑得更欢:“晨夕,你可不能破坏我偶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唐腾和娄铁都是我喜欢的偶像。”
晨夕想到娄铁把吉雪搂在怀里蹂躏的色狼模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娄铁?!你居然喜欢娄铁?!你知道他跟吉雪……”
唐腾赶紧拉住晨夕,晨夕立刻住了嘴。
唐腾笑道:“在巴西的时候,我们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
余艳好奇地问:“唐腾,我听他们说你爸爸是滨海蓝天集团的总裁是吗?那你认识钮辛吗?她是我最喜欢的模特,可惜现在很少能看到她出来表演了。”
晨夕‘噗嗤’又笑出了声,这样的名人也真是够呛……
唐腾笑吟吟地说:“钮辛是集团旗下模特公司的负责人,我们见过几次,不是很熟。我在滨海呆的时间不多。”
余艳一点也没怀疑,她了然地说:“是啊,钮辛这样的t台大明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晨夕实在没忍住笑,她哈哈大笑地看着吃瘪的唐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广益已经站在门口。余艳赶紧把黄广益给让进来:“黄厂长,您请进,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余艳看着黄广益,整个人都酥了……
黄广益疏离地笑着说:“许书记通知你们三位翻译到他房间开个小会。我是顺便过来叫你们的。”
唐腾冷哼一声,他拿着晨夕的行李说道:“夕,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接你。”
元勇赶紧问道:“唐腾,你昨天不是说请我们吃饭吗?”
晨夕:……
唐腾高兴地说:“行呀,你们跟晨夕确定时间就可以了。”
余艳:“我说名人,我们可是要吃好吃的,你可别想敷衍我们哟。”
唐腾笑答:“没问题,时间、地点都由你们来定。”
唐腾走过黄广益的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姐姐前夫的女儿。
从许书记的房间里出来,晨夕累坏了,她动了动自己的头慢慢地走在最后面。
黄广益心疼地看着晨夕:“晨夕,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唐腾是什么人,他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不知道唐腾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火坑你也要跳吗?”
晨夕沉默。
“晨夕,看看你的脖子吧,上面全是他的痕迹。你的贺叔叔刚才不知道看了你几回?晨夕,到底怎样你才能放下?看到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
晨夕依然沉默,黄广益的一往情深把晨夕雷住了。这样狗血的话也亏得他说得这样的顺溜,他也不怕把自己的牙给酸掉了。
晨夕假装没听到,她一想到那天黄广芬的丑恶嘴脸就连带着厌恶黄广益。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贺崟回到自己的房间,晨夕脖子上的吻痕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晨夕打电话:“上来!”
晨夕呼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晨夕还没敲门就被贺崟给拉了进来,他立刻把晨夕顶在门上,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贺崟,快放开我……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能这样!”
贺崟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的吻全都落在那些吻痕上……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晨晨,告诉我,他是谁……”
晨夕无法推开贺崟,她生气地说:“你管他是谁?!你又不能娶我!”
“好!我娶你!我现在就娶你!”贺崟已经疯了,他开始扒拉着晨夕的衣服……晨夕不让贺崟得逞:“贺崟,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晨晨,你就从了我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
“你已经疯了!贺崟!你别这样,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我害怕,他说会弄死我的,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晨夕轻轻地哭泣着。
贺崟吃惊地抬起头:“是谁?!到底是谁?!”
“唐腾。”晨夕垂下眼睛,没敢看贺崟。
“唐腾?不认识,哪个单位的?”
晨夕看着贺崟:“……”
贺崟更加的奇怪:“难道是外地人吗?”
晨夕推开贺崟,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是踢足球的,我们在中宁市的酒吧认识。他的条件很好,当然他的女人也很多。贺崟,我知道我很失败,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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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愈加的困惑:“他很出名吗?”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大伯是东辽省的副书记,不知道你听过吗?”
贺崟吃惊:“你说的是滨海蓝天集团吗?”
“是,唐腾的爸爸叫唐致庸,他就是蓝天集团的总裁。”
贺崟疼惜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晨晨,齐大非偶……”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唐腾没有可能要放过我……而且我都这样了,能不跟着他吗?我做梦都没想到他来自这样一个家庭,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
“晨晨……”贺崟看着晨夕,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现在是骑在老虎背了。那个男人大抵也是个狠角色,如果不是这样,那个男人又怎么能搞定晨夕呢?
“其实唐腾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他妈妈、他妈妈很维护我……我也只能这样了……你曾经告诉过我,生活中充满了妥协。”
贺崟摩挲着晨夕的雪背:“晨晨,你太骄傲了……报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准备就这样生活吗?晨晨,我很了解你,你忍不了多久的……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回头再找你,赖着你娶我就行了。”晨夕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此刻她对所有的男人彻底没有了幻想。
贺崟:……
“贺崟,你让我怎么办?黄广芬总是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的挑衅我,我已经成为这个变态女人的心魔。”
贺崟笑道:“谁让你动她可爱的弟弟?她不找你找谁?”
晨夕苦笑:“贺崟,你说的对,你和黄广益就是东边的狮子和西边的老虎。而唐腾就是那头看起来最笨的大象,可是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天敌的。贺崟,你知道吗?他甚至都能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不简单,其实我在他的面前几乎都没有怎么提到过你。”
贺崟笑了,他证实了自己的揣测,晨夕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晨夕也只能败在他们这一类男人的手上,他让晨夕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笑意吟吟:“晨晨,你怎么老是碰上我们这种男人?你的运气实在不好。”
晨夕摇摇头,她摸着贺崟那张俊脸说道:“相反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能为你工作,感受你特有的人格魅力,从你身上我能学到很多。因为黄广益,黄广芬不再是我的噩梦。而唐腾可以把我带出这个泥潭。贺崟,我分析得对吗?现在我总是努力学习你的思考方式。”
贺崟把晨夕拥抱在怀里,吻着她:“晨晨,我的晨晨……”
晨夕怀抱住贺崟:“贺崟,你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也不会背叛你的事业。”
贺崟是真的感动:“晨晨……”这个女子,是他贺崟心灵的救赎……
夜很黑,慢慢月亮浮上来,似圆镜子晶莹剔明亮。清清亮亮柳梢头,风一阵一阵,小小的晨夕躺在蜘蛛网里,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想要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那些人总是漠然地走过小小的晨夕身边,听不到晨夕的呼救。突然那只蜘蛛快速跑了过来,晨夕惊骇,尖叫……她自床上一跃而起,一身冷汗。
身边的唐腾已经坐了起来,他心疼地把晨夕搂在怀里:“夕,做噩梦了?”晨夕无力地点点头。窗外仍然半黑,晨夕叹口气,揉揉脸,夏天到了,这会儿真的是夏天到了。只要一到夏天,她的梦就开始活动。这七年来,年年如此,她的噩梦,自初夏开始,秋末结束……
唐腾把晨夕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时间是可怕的魔鬼,它偷走了太多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少年……当时间被剧烈的焦灼疼痛拉扯,它就会变得特别的漫长。晨夕,你应该学会怎样放下……放下你心中的执念……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你才能看到彩虹。”
晨夕哭了,她紧紧地抱住唐腾:“唐腾,你好好的只守着我,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叫一个女人到我面前……就像我爸爸那样……那个夏天,我怎么也忘不了……爸爸是那么的绝情,妈妈是那么的隐忍,我只有十四岁……却要每天面对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那时候的我恨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
唐腾也很心痛,他摩挲着晨夕的雪背,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这个女人是他唐腾一生的挚爱。
“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其实你很明白,你妈妈也很明白,我家人也很明白,我更害怕你离开我……”唐腾的声音很无力。唐腾看着晨夕的眼睛:“命运把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一直把你看做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真的,夕,我很少向他人坦露心事,这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唐腾……”晨夕主动拉下唐腾的头吻了上去……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完全入戏的演员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在心底的剧本。
今晚唐腾在盛唐会所请汤祖德等人吃饭。唐腾用他的魅力征服了大家,晨夕毫无意外地被放在唐腾织好的那张大网里……晨夕明白,现在她不可能再靠近贺崟与黄广益半步,那些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保持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住的娇声求饶,丰腴的雪臀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应酬他人的温雅气息荡然无存,像只刚刚下得山来的猛虎般残暴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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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夕终于被唐腾放开时,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雪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唐腾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晨夕的小腹内满是刚才几次被s入的滚烫y体,他堵的极严实,又恶劣的按压,她涨的厉害,收缩的更紧起来。唐腾舒服的直叹气,他想,这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
晨夕呻吟着,求饶着:“唐腾,今天就到这吧……求求你放过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好不好……”
唐腾却恶劣地研磨着晨夕的花蕾,晨夕魅惑的求饶只能让唐腾更加的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晨夕似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花蕾蠕动着,吸吮得他的硕大发疼……唐腾动得很急,晨夕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材柔软的被摆成温顺的姿势,晨夕难耐的呢喃,温柔低微的像他身下被征服的猎物。
唐腾越加兴奋,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
捏着她丰盈的手收回,揉弄起她可爱的小豆豆来。
晨夕颤抖着无力哼哼,她的花蕾不停地收缩着……把唐腾的硕大咬得更疼……唐腾仰着头吸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的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她:“真紧……咬的我发疼……老婆……真想就这么弄死你……你太不乖了…… 你居然敢跟那两个男人玩暧昧……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我要你彻底诚服!”
晨夕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她敏感的身体叫嚣着她想要得到更多……唐腾听到她哭泣声心也疼,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力道要更用力把她往死里弄。明明想着怜惜她,身下却一记比一记更深,一记比一记更重。
晨夕的呻吟声,她无力的哀叫声都被唐腾的节奏打乱,切成破碎的呼喊。连嘶叫都不能的晨夕无可发泄,仰着头甩着长发剧烈的晃。她一手把着床头,一手颤颤的伸向身后,小心翼翼的摸着唐腾硕大的强硬进出,加重他的感觉。唐腾捱过这一阵钻心的酥麻,她白生生的细嫩长腿盘上他的腰,报复性的缠紧。这个动作带动了晨夕温热紧致的花蕾,晨夕把他咬得更紧,夹的唐腾仰头低呼一声,他终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
“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你有长进呀?呃?都知道该怎样让老公投降了?看我今天怎么弄死你……”唐腾恶狠狠地说道。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喷出来,唐腾恨的咬牙,甩甩头发上的汗,他恶狠狠地盯着晨夕脸上的变化,双手固定她的背,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狠狠的动起来。性感结实的窄臀耸动,像一头奔跑中的猎豹快速的抽动着。短促的距离、狠急的力道,晨夕挨上数十下就已经受不了,偏偏身体被他控制的动弹不得,她两条腿哀哀的无力蹬着,在他腰侧妖娆的划着。
唐腾得意的低头咬她,在她精致的脸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再含着她的唇鼻捂的她呼吸闷热。他双手绕到她背后抱着她,上身压下来,覆在她被他用力搂的一弓一弓的身体上。晨夕又开始害怕,她害怕这样的唐腾……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又来了,窒息的恐惧加上极乐的预感,整个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她不停地颤抖着,收缩着,叫嚣着,求饶着……她再次达到欲望的顶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仿佛劈开了这欲望无边的黑夜……
晨夕闭着眼,嗯嗯啊啊的低声叫着唐腾的名字。没多久,她微张着嘴再一次长吟,唐腾立刻感觉到里面一阵温热浇在他敏感的硕大,晨夕变的更湿热勾人了。快感尖锐,从深埋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是最热烈的火,迎着奔腾血y里刚烈的风,迅速的燎原,点燃了唐腾内心最深处,对身下正媚声哀叫的小女人那些深沉的爱意……此时的唐腾恨不能让自己与晨夕融化在一起永不分离……他爱着的女人哟!被他随意地摆成他需要的姿势,他怎能放弃这样的尤物!
唐腾闭上眼睛极速的冲刺,火热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响起,中间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晨夕无力的哀叫。此刻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于一处,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软热越来越紧,他便忍不住的越来越快,妄图想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她最湿滑的地方去,再不分离……
晨夕哭出了声:“唐腾……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唐腾,我痛……”
“求饶!”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唐腾,求求你……呜呜……”
唐腾恶劣地用力顶了进去,又快速地拿了出来,湿漉漉地放在花x口,y笑着:“嗯?求我什么?”满室都是欲望的味道……
“求你放过我……呜呜……,唐腾,我痛……”她迷乱的在他身下哭,喊他的名字。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唐腾那有力的手臂,唐腾毫不在意地拼命运动着。晨夕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一耸一耸的,她的脸颊擦在床单上,看着晨夕那完全被他蹂躏到极致的模样,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在爆炸开来的那一瞬,晨夕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整晚,唐腾没有让晨夕有一丝翻身主动的机会,直到最后她被他做晕过去,他都一直是俯视着她的。看着她沉迷,看着她失神,看着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晨夕终于华丽丽地晕倒在唐腾的怀里,唐腾媚笑着把晨夕抱到浴室……
唐腾给两人洗了澡,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晨夕手撑着他的胸口,面红耳赤,媚眼如丝,这样的唐腾让她害怕。她偷偷地打量着唐腾的表情,不知道那句话说错又换来一顿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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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好似了解晨夕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她乖顺的承受,他的声音很柔软:“夕,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不要去碰它,你就不必怕我。”
晨夕:……
唐腾看了一眼怀里的晨夕,笑着说:“怎么?又在心里腹诽我?”
晨夕脸红红地扯下唐腾的一根胸毛,唐腾吃不住疼,他皱起眉,把晨夕的手举过头顶,越发显出晨夕丰满的丰盈。唐腾受不住地咬上一口晨夕那因为情欲而发胀的粉红樱桃,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真的,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太折磨我了……”
晨夕动了动身子:“唐腾,你这个变态,我疼……”'
唐腾笑了,他让晨夕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月亮早已经爬了上来,月光穿透窗帘的隙缝细细密密地洒了进来,温馨而又甜蜜……
“夕,你知道吗?我们认识的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那个晚上我怎么数羊都无法让自己入眠……我想我把全英国的羊都给数完了,可是眼前依然还是你,你的大眼睛,你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有你这适合接吻的嘴唇……都那么令我着迷……你的大胸脯,你柔软的细腰。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放进去……我总是幻想着你的长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想那种滋味一定很美……现在你终于是我唐腾的女人……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老天爷……感谢上苍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因为有了你,我想这辈子我没算白过。真的,老婆,我第一次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就是‘夕’。”唐腾说的很从容,是千锤百炼之后,强大到无所畏惧的那种淡定。
晨夕点点头,她相信唐腾。唐腾从来没叫错过她的名字。就是喝醉了,叫的也是‘晨夕’或是‘夕’。就是在梦中,唐腾叫的也只有她晨夕的名字……这也是晨夕妥协的原因之一……
清晨,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干净地天空上。屋外草尖上的露水滴滴的滚,在晨光里闪烁如珍珠。高档住宅小区里一片安宁,偶尔有上班去的人开着车,安静的滑出小区大门。
唐腾早已经锻炼后回来补眠。晨夕看着床上熟睡着男人是那么平和与安详,他英俊的脸庞上挂满心满意足的表情……
晨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给唐腾盖好被子,遂到会场上去了。今天开始忙了,要到会场去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他们三位翻译要预演一遍。
晨夕看到在工作中的余艳,认真、专业、敬业、表情适当。余艳的工作态度令晨夕不免刮目相看,原来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成功,不劳而获只能是乌托帮的幻想。
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这次推介会的工作,她与贺崟配合默契,贺崟的发言有理有据,不是那种空d的官样文章,商务部的部长彭子鑫对贺崟的发言十分的满意,他特意问了许高阳贺崟的发言稿是谁写的。
许高阳告诉他就是现在那位在台上翻译的小姑娘。彭子鑫暗暗诧异这个小姑娘如此年轻就能写出这样有分量的文章。这个小姑娘深谙官场之道,假以时日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彭以轩今天是陪着父亲来的,晨夕的发言稿他早就看过了,他打心眼里佩服贺崟的用人之道。贺崟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
耗子跟着唐腾也到了会场,当耗子看到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贺崟发言稿的大会翻译工作时,耗子对唐腾说:“唐少,晨夕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就被你抓住了呢?她是学历史的吧?怎么英语也这样牛?”耗子和唐腾他们在巴西待满三年,一般的英语口语都能应付。
唐腾苦笑道:“耗子,你现在明白了,其实我更害怕晨夕离开我。能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那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这样的感觉真糟糕,我还从没为女人的事情烦恼过。我听说她不但是翻译,就连这个发言稿都是她写的。她的文笔在机关这种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得到普遍称颂。你以为晨夕会是个简单的女人吗?”
“晨夕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耗子无法理解唐腾的想法。
“只是原谅而已,那一根刺已经深深扎在晨夕的心里。不能再把钮辛留下了。就是我不让她走,我爸爸也会让她走的。我爸爸和大伯非常喜欢晨夕,他们俩都希望我和晨夕尽快结婚。”
“你舍得放钮辛走吗?”
“说实话是不愿意。毕竟钮辛跟了我八年。一直都很听话、乖巧。我想她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我结婚的事实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可是如果她不离开,晨夕是不会让我好过的,就是钮辛,也不会好过。只要她还待在滨海。我很了解晨夕的想法,她是决不允许我把钮辛再摆在滨海的。”
“干脆你把她藏起来,不让晨夕知道就行了。”
唐腾高兴地说:“咦,你还别说,耗子,这是个好法子,我让她到上海呆着不就解决了吗?就说她出国了。”
晨夕是第一次看到黄广益工作时候的状态。他无比热忱地工作态度感染着他团队里的每一个人。他们这个年轻的团队是整个推介会中最耀眼的明星。德国的一家非常有实力的企业对黄广益推介的项目非常有兴趣,他们初步就敲定了合作的基本框架。晨夕明白,当对方提出的问题越细,说明合作的可能性就越大。这次的推介会让黄广益大大出了一次风头,也给他增加了一笔非常重要的政治筹码。这个二十八岁的正处级厂长实至名归的。
晨夕也很为黄广益高兴,她主动到黄广益的摊位前帮忙。看到贺崟的秘书来帮忙,大家都很好奇,都在偷偷地打量着晨夕。贺崟与黄广益的关系厂里的高层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的,晨夕的到来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到了哪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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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广益却只剩下在心里苦笑。只有他明白,晨夕这是为了贺崟做的。在他与贺崟的争斗中,晨夕虽然不参与,但她自始自终都站在贺崟那一边的。
贺崟看到晨夕在黄广益的摊位前帮忙,他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走过来,跟黄广益两人有说有笑。甚至以一个老厂长的身份对黄广益的工作提出了一些相当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中宁市的记者抓拍了这极具喜感的的画面。
黄广益与贺崟两人详谈甚欢的愉快场面让晨夕惊叹这两个重量级的影帝越凡演技和他们拥有的各个层面的粉丝数量。
晨夕走到两人的身旁,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地说道:“两位影帝,如果你们俩真出现在屏幕上,我想就是梁朝伟和刘德华都得给你们俩让路。”
贺崟与黄广益:……
晨夕依然微笑:“贺崟,你难道不是准备咬掉黄广益的脖子吗?黄广益,别告诉我你不准备给贺崟一记窝心脚。”在外人看来,三人站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他们三个都明白,此刻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潮流暗涌。
两位影帝同时无奈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余艳凑上前来,笑着说:“两位领导怎么跟晨夕有说有笑,看到我就什么都不说了?是不是我没有晨夕漂亮,入不了两位领导的法眼呀?”
晨夕笑答:“余艳,你可别害我。你没看到吗?两位领导都克制自己的情绪。”
余艳纳闷:“为什么?”
晨夕闲闲一笑:“因为他们两人都很清楚,你余艳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晨夕对余艳的了解就是张狂、自我感觉特别的良好,因为有了许高阳作为背景,余艳的脖子总是伸得很长……
晨夕的这个马p把余艳拍得舒服极了。她‘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能得到两位帅哥领导的亲睐那是我余艳的荣兴。”
贺崟与黄广益那是相当无语地看着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不知所谓的张狂模样。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却换来两人的瞪眼。晨夕十分狗血的幻想,不知道这两个极品男人相爱是怎样一副天雷地火的劲爆场面……
她撇了一眼黄广益,又撇了一眼贺崟。'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了然地说:“晨夕,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晨夕看着余艳,没有说话。余艳还是很有眼力劲的,她知道什么时候进场,什么时候退场。她找了一个适当的借口离开:“嘻嘻,两位帅哥,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了,待会许书记的会议我也得参加,我要去准备了。”
黄广益与贺崟都相当地给余艳面子。余艳很清楚,这两人哪是给她余艳面子,他们俩给的是许高阳的面子。
晨夕注视着余艳的背影,笑眯眯地说:“如果你们两人是一对,贺崟一定是‘攻’,黄广益一定是‘受’。”
贺崟茫然地看着被烟呛着的黄广益指着晨夕笑出了眼泪。贺崟是个好学生,他不耻下问:“晨夕,你说什么攻?什是受?是什么意思?”
晨夕忍不住也笑出声来:“贺崟,你要补课。你得去看看那些同性恋的小说补补课,这个现在可是潮流。你居然都不知道,太不与时俱进了。完全没有一点娱乐精神,你看黄广益多好,一看自己是受,就吓坏了。黄广益,其实我对同性恋一直很好奇,到底那个‘受’是如何获得高c的?”
此时贺崟完全明白晨夕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完全不顾仪态的爆笑。黄广益也笑了,这个晨夕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晨夕在心里冷笑。唐腾说过,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一直把对手压在他们的场地,会大大降低守门员的失误。晨夕深以为然。
贺崟与黄广益一定以为她不敢同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们认定她晨夕是有避讳的。可是晨夕偏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毫不掩饰她跟这两个男人的关系都不简单,直接掀开了皇帝的新装这本没有的遮羞布……
晨夕赢了……
同时晨夕也很高兴,她觉得自己的虚荣心空间的满足。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跟中宁市的这两位风云人物私交还不错,都能说上话。晨夕也觉得自己的胆子很大,她玩的就是心跳。黄广益与贺崟对彼此与她的关系心知肚明,可是两人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准备为了她晨夕开仗。男人的战争从来都是与女人无关,尽管有些战争是以女人作为借口。
晨夕看着站在礼堂落地大窗户前的黄广益,阳光肆无忌惮地穿透一切可穿透的景物挥洒着映照在黄广益的身上,那身妥贴的范思哲黑色西装衬得他越发显得风流倜傥、英俊非凡的模样。所有的小姑娘们都偷偷地打量着他,如果偶尔眼光相遇,黄广益就会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而姑娘们的脸大抵都会泛着嫉妒的可疑红晕。或者把脸下意识地转开,或者就会害羞的低下头。
晨夕突然原谅了自己……'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有的人会给你这样的感觉,他的影像会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凄凄幽幽的拉扯过你的心上,然后墨迹一样慢慢地晕染开来,似在非在……可是那种黑色,却永远留在了你的心里。
两人靠得那么近,黄广益身上有清爽松软的好闻味道,就像盛夏里整日艳阳晒过的被子散发出的太阳的记忆,绵静而悠长……
晨夕迷茫地仰望着他,喃喃细语:“你不恨我吗?”
黄广益对晨夕甜甜一笑:“我为什么要恨你?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恨你?”
晨夕:……
黄广益看着礼堂中的人群,自信地说道:“晨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已经是成功人士。所以我感谢我的生活,在我的生活里没有怨恨和抱怨……晨夕,你不必这样看着我,这是我的心里话。你是我唯一无法把握和得到的珍宝,我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光明、等待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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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看着黄广益的眼睛:“如果你等不到呢?”
黄广益耸耸肩膀:“50%的概率不算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鬟如霜。夜秋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黄广益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晨夕,一字一顿的说:“晨夕,我想我们要不了十年……人世间大都是有对应的,有高就有低,有上就有下,有单就有双,有爱就有恨,有苦就有甜,有乐就有悲,有y就有阳,有荣就有枯,有生就有死。”
晨夕静静地离开会场,黄广益凝视着晨夕的背影,他的女孩现在已经属于别的男人。此时的黄广益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失落?泄气?吃醋?或许还有一些伤心和难过……但黄广益唯一能肯定的是晨夕与这个唐腾走不到最后……他承认自己的心里窃喜的……
唐腾把晨夕带回了滨海,当两人牵手出现在滨海饭店的咖啡厅时,钮辛在看到晨夕的那一刹那,她错愕的表情让晨夕嫣然一笑:“你好,钮辛。我们又见面了。”
钮辛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也嫣然一笑:“晨夕,见到你真高兴。”
晨夕笑意吟吟:“是吗?可是我看到你一点也不高兴。”晨夕直接开仗。
众人皆愣住了。钮辛今天约的都是谈公事的客人。一向八面玲珑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明白此时她为什么要看着唐腾……
客人们看到唐腾,纷纷站了起来。‘唐少’、‘唐少好’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座的各位对唐腾与钮辛的关系大多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给钮辛面子。
现在唐腾手上挂着的无疑是唐腾的正牌女友,唐家的未来儿媳妇。那日的四人晚餐已经确立了晨夕在唐家的地位。
滨海人都知道唐腾的老婆是中宁市人。
唐腾得体地应对着。
晨夕冷哼,甩开唐腾的手,一个人到吧台去坐。
唐腾忍下心里的怒气,笑着说:“没办法,老婆年纪太小,只有哄着。我家人都太宠她,我都要靠边站。”
众人笑眯眯地说:“哪里、哪里。令夫人如此漂亮应该的、应该的。”
唐腾:……
钮辛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晨夕在公开场合如此不给唐腾面子,而唐腾的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她认识唐腾八年,什么是唐腾的逆鳞她很清楚,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唐腾现在只敢把怒气压在心里。这个认知让钮辛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脸突然变得很苍白,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看着钮辛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晨夕脸色稍好。她笑眯眯地再次跑到唐腾的身边:“唐腾,我到吧台里去跟你弄杯姜牛奶,昨晚乃乃教我做的。”
唐腾这才高兴起来:“去吧,我要大杯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唐腾的心里、眼里都看不到钮辛,他应酬着父亲的客人,只把钮辛定位在他蓝天集团的员工这个位置上。
晨夕冷眼看着唐腾,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她晨夕需要的男人。他多情而又寡情,他深爱自己却也喜欢别人……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在爱情的国度里,唐腾给黄广益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唐腾还有一项喜欢的运动,那就是壁球。他说这项运动可以很好地锻炼他的爆发力。唐致庸为了儿子,在滨海饭让也弄了一个国际标准的壁球馆,一举数得。这项运动逐渐成为这座城市新贵们的爱好。
滨海饭店的壁球教练正陪着唐腾打球,晨夕百无聊赖地在饭店的商场里逛着。这里汇集了数十家世界顶级名牌在整个东北地区的旗舰店,滨海既是足球名城也是国际上有名的时尚之都。
晨夕第一次光临的时候激动得无以复加,可是现在,晨夕却一点感觉也无。物质的欲望满足并不能完全替代她心灵的渴求……现在的晨夕拥有她喜欢的全部范思哲的牛仔裤,各类名牌把晨夕武装到了牙齿,可是她的兴奋已经被唐腾消磨得快没有了。
看到晨夕,那些店员总是堆满笑容。钮辛是商场的时尚总监。她监制的橱窗设计屡屡获奖。这里是时尚的最前沿,是时尚王国的风向标。耀眼的钮辛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她的自信,她的微笑,她的举止都是滨海年轻姑娘争相模仿的对象。
晨夕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曾经梦寐以求现在唾手可得的奢侈品。
钮辛走到晨夕的身边:“晨夕,看中什么?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些专业意见。”
晨夕甜甜一笑:“那太好了。你帮我看看,明天是唐腾爸爸的生日,我想送一对袖扣给他爸爸,我还真应该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钮辛愣住了,她以为剧情的发展应该是晨夕毫不留情地斥责她的多事和帮忙,甚至应该嘲笑她的专业,质疑她的专业水平。她等着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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