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现在真成了伍兆锋的女人,他出不来村子,因为这个村除了李老头的车,谁都出不去。
徐其每日过着淫乱又痛苦的生活,他恨愚昧无知的父亲,但更恨伍兆锋,是他毁了他的一切,可没日没夜的,他还要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压抑的,顺从的,还有强暴式的。
昨晚,他被伍兆锋弄完,男人随意地扔给他一个肚兜。
艳红色的,也是每家女人都必有的东西。
可徐其是个男人,他屈辱地接过,默默地低下头。
伍兆锋点了根烟,哑着嗓子道,“现在穿上。”
徐其身子一颤,哭着穿上肚兜,艳红色的肚兜衬得徐其的身子肤白如雪。
他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脸颊因为上一场性事泛着红霞,他咬着唇,微微直起身,将两根细带缠在纤细的腰上。
当抬起头时,对上男人兽欲的眼。
“你真漂亮。”
徐其难堪地闭上眼,下一刻却被伍兆锋按倒在床,男人强壮灼热的身躯压着他,让他透不过气。
他轻喘着求饶,说不要再弄了,他那里好痛
可怜娇嫩的花穴被驴屌没日没夜的捅,早已从原来的粉白嫩穴变成了烂熟骚逼,大开的红洞里还流着白浆,一股一股的,怎幺流都流不净
伍兆锋饶有兴趣地吻着他,低声道,“你明明很舒服。”每次操他,那根巨无霸驴屌总是能顶入子宫,操得他欲仙欲死,操得多了,甚至能把他女穴都干出尿来。
徐其难堪地啜泣着,“是你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啊”一个变调的颤音,男人的大手隔着肚兜捏住他的奶头。
粗糙坚硬的手指夹着乳尖,粗暴拉扯,一边凌虐,一边俯首咬住他右边的奶子。两边的奶头被男人频繁粗暴地吮吻搓揉,连奶头周围的嫩肉都肿胀起来,显得奶子越来越鼓,从原本的平胸俏新郎变成了小奶骚新娘。
徐其又疼又痒,忍不住伸手去挡,谁知挡一下就被粗暴拍开,“呜好疼求您了不要”可怜兮兮的哀求并没有被理会,甚至右边的奶子被变本加厉的蹂躏虐待
伍兆锋叼着他的奶子用力上拉,抬起的双目深邃兽欲,看得徐其心惊胆战。
“呜好疼”伍兆锋啵得松口,那大奶头又弹回胸口,艳红的肚兜都濡湿一块。
伍兆锋虐完右乳,又去舔左边的奶头,等两边的奶子都是湿漉漉的激凸着,伍兆锋满意地亲了亲肚兜中间,随后便下移到那平坦的小腹。
顺着小腹向下,就是徐其玉葱似的肉棒,徐其的性器其实也不小,只是跟伍兆锋的驴屌相比,简直就像未发育的鸡巴。
伍兆锋含住他的性器,吮吸了几下,徐其就忍不住战栗,他那里太敏感了,碰一下都会勃起。等吸到彻底充血肿胀了,再啵得吐出,男人抬头看他时,徐其的俏脸染着春意,湿润的杏眼呆望着男人。
伍兆锋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再次向下,此行的最终目的地就是徐其的骚逼。
他的穴被过度使用,此时惨兮兮的分开着,红肿着,两瓣肥厚的阴唇耷拉在两边,中间是一个撑大了的红肉洞,随着呼吸,里面的褶皱还一颤一颤,伍兆锋吹了口热气,徐其敏感地一抖,红洞也咕噜一声吐出一股白浆。
徐其知道自己又流了,羞得捂住脸。
“别看不要看了”
“为什幺不看你看他多美,简直比我见过的任何鲍鱼都要美”
徐其羞得眼泪汪汪,他可以忍受伍兆锋强暴他,侮辱他,可就是受不了这样温柔地戏弄。
“呜讨厌不要”徐其羞哭着加紧腿,却被伍兆锋粗暴分开。
伍兆锋对徐其的鲍鱼倒是充满好奇,用手指拨弄着大阴唇,又去捏他红肿的阴蒂。
“啊不”
“不要”伍兆锋坏笑着揪起阴蒂球,就像玩他的奶子那样玩他的阴蒂。
徐其立刻就扭着腰的呻吟,“啊松手好痒呜松手呀”
伍兆锋加大火力地搓揉拽拉,把大阴蒂玩得越来越大,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一股细长的尿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
徐其一边喷尿一边呀啊啊啊地哭,他的身子剧烈痉挛,白玉似的大腿抬起又落下,骚逼抬高,喷尿的同时达到了潮吹。
这下子,不光尿道喷水,连花穴里也喷出混着白浆的淫液。
伍兆锋被喷了一脸,但他毫不在意,舔着嘴地去接骚其其的尿液。
徐其羞得几乎崩溃,可这种羞耻又加剧了快感,让花穴里涌出更多淫水。
伍兆锋闻着他的骚味,吃着他淫水,欲火也在瞬间达到顶峰。
男人握着粗硬黝黑的大屌袭身上前,高大强壮的身躯全部压在白皙的娇躯上,像是压着一个肉垫子,大肉棒对准潮吹的逼口,猛地挺腰,只听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正在潮吹的身子被顷刻间操上另一个高潮,徐其尖叫着颤抖,搂着伍兆锋的后背不住痉挛。
伍兆锋开始大力操他,扑哧扑哧,用自己体重,打桩一般用力抽插男人插得又深又狠,那根二十八厘米的巨屌已经无比深入地插在徐其的子宫。
噗叽噗叽大鸡巴抬起又重重地落下,再猛地抽出,再狠狠凿入随着每一下狠插,徐其都在颤抖,剧烈到病态的抖动,他湿软烂熟的骚逼一直在喷水,插一下喷一股水,插一下再喷一股,简直就成了人形喷泉。
而那双白玉似的美腿一直在分开又合拢,随着啪啪操干,上下踢动着,看上去简直像个招客的婊子
“啊好大不要要坏了啊太大了大鸡巴大鸡巴大鸡巴”一声拉长的浪呼,徐其淫荡地加紧大腿,任由骚逼被肏成个大圆洞
伍兆锋猛地抽出鸡巴,在徐其潮吹的瞬间,又狠干进去
“啊啊啊啊不”
伍兆锋粗吼着又抽了出来,将大鸡巴对准另一个洞,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干了进去
“唔啊啊啊好疼”娇嫩的屁眼也被大鸡巴粗暴侵占,甚至将那对肥美丰臀又抬高几分,成为身体的最高部分,而那根粗黑的巨屌从上向下地重重狠干,没干一下,屁股都沉一下,发出巨响,弹出一圈一圈的肉浪,然后又蓦地弹起,就像是水中皮球,被按下又弹起,如此几下,屁眼被彻底捅开,撑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啊好大不要饶了我吧啊不要呀”徐其的手指都陷入男人健硕的大腿,抓得指甲都陷入肉里,而那细痩的腰肢努力抬高,丰满白皙的屁股死死顶着男人下压的大屌,臀肉一颤一颤,屁眼也一收一缩,前面空荡荡的骚逼更是痉挛着喷水,像是祈求大鸡巴的回归。
伍兆锋也是肏到癫狂,啪啪啪地疯狂狠干,干到屁眼抽搐,顶着最深处的密道就射出精液,浓稠的精液几乎要射穿内脏但就在骚逼被射满的同时,大鸡巴猛地抽出,然后顶着骚逼又狠干进去
徐其翻着白眼地尖叫,叫声凄惨淫贱,刚刚插入就到了第三个高潮,潮吹的子宫搅紧龟头,吮吸舔吻,简直淫荡地不行
伍兆锋被他夹得爽利,越发粗野地干他,狠狠地操,大力地日,直日地徐其歇斯底里地叫,这小骚货也是越叫越浪,越哭越骚。终于,男人顶开他充满精液的子宫又注入更新鲜的浓浆
徐其被射得死去活来,身子脱水鱼似的痉挛,细腰乱摆,纤细的手指抓着被单,被内射地泛着白眼,嘴里叫着大鸡巴死了要死啦眼角也溅出泪花,几乎要被大鸡巴活活射死
伍兆锋一挺一挺地射,看着徐其从未有过的骚浪淫态,心脏剧烈跳动。
不得不承认,他被徐其迷住了,并且越来越难以自拔。
他的鸡巴再也没操过别人,他只想操他,日他。他抱着他,发狂地吻他,夺取他的呼吸,徐其被吻得加剧高潮骚舌伸出,眼角湿红,汗湿绷紧的娇躯里还吞着男人雄伟的鸡巴。
满是精液的子宫死死地夹着,随着男人的深吻,越夹越紧,终于,蓦地松开,那一瞬间,稀黄尿液再一次喷出,喷在男人的腹肌上。
徐其一直在高潮,他几乎要被没完没了的高潮溺死,骚穴和后穴一起喷水,尿道也跟着喷汁,三洞齐喷,看上去简直壮观到不行
最后,徐其穿着红肚兜地瘫在床上,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被精液撑得满满的,大开的花穴里喷着乱七八糟的白浆。
伍兆锋赤身裸体地看着,原本想像之前那样一走了之,可看着眼前的春色又有些舍不得。
他是来报复的,可却报复的鸡巴都软了,不光鸡巴软,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男人又躺回炕上,将晕厥的徐其抱在怀里,结实的胸肌紧贴着后背,鸡巴顶着他屁股,继续用交配的姿势抱着他睡觉。
等第二天早上,徐其被热乎乎的身子暖醒,他感觉自己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搂着,摸向男人虬结的胳膊,被那硬肌肉膈到。
徐其知道是男人,蓦地又闭上眼,可他的脸蛋却难以自控地慢慢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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