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吧。”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
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神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
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阳具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
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神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菡嫣争辩。
“我们走。”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就大了。”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去。”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多少名家已成追忆烟云,只想对自己说:坚持就是胜利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丁飞怒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屄,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人的一指,一股荫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屄”,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解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屄”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
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人异侠江湖烈火凤凰第3节神剑之争4作者:烈火凤凰第二章四面楚歌第3节神剑之争4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屄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的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同如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地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是强弓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是自己的杀兄仇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气,罗某给你痛快”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膛印去。
“慢要活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消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解脱吧”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女之身”说着罗立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屄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屄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罗立半根手指插了她身体里,两边秘屄的壁腔紧紧兄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地物体挡住了也的手指,“果然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指手指去戳破这她的处女膜,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向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罗立的手指从她秘屄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
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 com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吗,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就来找你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的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张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是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地下车库,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长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二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音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有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只有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荫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到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着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少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的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荫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买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弄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贴”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着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脸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着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的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道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有陌生。不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象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的警察尊严是吗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荫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点了,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荫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发情的母狗地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正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哪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挡。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了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荫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荫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那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她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屄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费宇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话”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将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有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作,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荫唇比刚才裂的更开,原本薄薄的荫唇从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饶斓比桓咭怀铩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们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费宇痕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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